路城池幾個人在這裏住了兩天。

因為明天就要上學了,所以不得不回去。

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才看到最新一則的新聞。

蔣正被踢出了董事會,而蔣氏企業被鄧知文接管。

對於這個結局,陳涵柔有猜到。

她本想去醫院親自看看蔣正,隻是身子著實難受,隻好先回家,等休息好了再去看他。

私立醫院。

病房裏,蔣正躺在病**,他的臉色很蒼白,連眼睛都凹陷了下去。

他看著坐在病**的女人,心裏充滿了恨意。

他剛看到新聞,電視上正在頻繁播放著關於他的新聞。

他怎麽也沒想到他不在公司的幾天裏,鄧知文能把他踢出董事會。

而他在蔣氏的股份全部都轉到了蔣甜甜的身上。

蔣甜甜未滿十八歲,自然不能動用,有監護人鄧知文全權處理。

也就是說,蔣正之前在蔣氏的股份都到了鄧知文的手裏。

鄧知文憑借股份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

蔣正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枕邊人會這麽心狠手辣。

鄧知文削好手裏的蘋果,溫柔地遞給蔣正。

蔣正抬起手,“啪”地一聲,鄧知文手裏剛削好的蘋果落地。

蔣正凶狠地盯著鄧知文,看著她臉上溫柔的表情,覺得惡心透頂:“準備裝到什麽時候?”

鄧知文也沒生氣,而是從水果籃裏重新拿出一個紅蘋果,繼續削皮。

她削得皮不會斷,直到削好蘋果為止。

曾經她幾乎天天給蔣正削。

一天一個蘋果,不需要找醫生,俗話是這麽說的。

所以,他們家有每天吃蘋果的習慣,也寓意平平安安。

“蔣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嗬,嗬嗬嗬。”蔣正陰冷地冷笑,手指朝著牆壁上掛著的電視機一指:“你眼瞎還是耳聾,裏麵的新聞說得就是我,需要我一個字一個字解釋給你聽嗎?”

之前在家,蔣正都是好好先生,對鄧知文是溫柔的,對蔣甜甜是疼愛的。

在外人眼裏,他們是模仿家庭,愛女疼妻。

但是隻有鄧知文知道,蔣正是表裏不一的。

可為了女兒,她忍了,為了這個家,她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沒有那件事,她想,她會一直忍下去。

可是她嚐到了甜蜜,嚐到了被人真正疼愛的味道,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也裝不下去了。

“不需要。”鄧知文又削好了一個蘋果,這一次她沒有遞給他,而是自己吃了。

咬了一口,汁多味甜,扔了真可惜。

“所以還需要裝嗎?”蔣正最後的耐心也早就消失了,被人打斷腳住進醫院開始,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

不對,是被人揭穿他不能人事的時候,他這輩子的隱忍都已經用完了。

不能人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大的侮辱。

他可是男人啊。

“其實我也沒裝,隻是好心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現在的處境。”鄧知文鎮定地看向他,目光稍稍地譏諷了起來。

“處境?你真的認為你能拿走,你隻是一個女人,能有什麽出息,頭發長見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