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萌萌聽到這兩個字,驀地眯起眼睛,好像在確認什麽。
顧右辰看到了。
看到了她眼裏的疑惑和質疑。
那個眼神好像在質疑:你是不是男人?我都這樣了,你說去醫院?
顧右辰咬咬牙,再一次看了看她看著自己的目光,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手臂因為隱忍都爆出了青筋。
但是他不想她事後後悔。
五年前,因為自己的自私和私欲,將她一次次逼進了深淵。
無論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都用自己的強硬逼迫她和自己一起沉淪。
那段時間,那些事情是他現在最後悔的。
所以他不想再做了。
也不想她清醒過來,再來恨他。
好不容易,他感覺到她的軟化,想要和自己重新在一起,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斷送了和她重新在一起的機會。
這麽一想,他真的硬生生地忍下了,無論懷裏的人兒怎麽明示暗示,他都忍下了。
咬牙將她放進副駕駛室裏,然後關上門繞過車頭,進入駕駛室。
他剛好係好安全帶,她就撲了過來。
“顧右辰,你是不是男人?”這一次,她沒有用眼神在質疑什麽,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她都這樣了,他居然能忍住?
之前不是次次有反應嗎?
現在她投懷送抱,他居然不要。
這個男人肯定是因為忍得時間久了,次數多,洗的冷水澡也多了,所以真的ed了。
要是這樣的話,該去醫院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顧右辰在心裏直罵髒話,,他隻能不和她去一般見識。
他恨恨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
突然的疼痛反而讓盧萌萌說不上是疼痛,是酥麻。
就像一道電,讓四肢百骸都有了被電的感覺。
她想要更多,他卻抵在她的唇邊說:“我是不是男人,在你清醒的時候來和我說,我會身體力行和你證明!”
盧萌萌:“……”因為理智此刻根本不是不健全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但這空白的時候,他將她推了回去,給她係上安全帶,防止她再亂來。
深深地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啟動車子。
盧萌萌盯著他的喉結,一下一下地。
她真想咬一咬。
壓製多年的情感本是濃厚,現在又被人下了藥,更加的催化了這種情感如同火山爆發一樣。
長腿開始不老實,安全帶係上的是她的身子,不是腿。
所以她抬起腿,掠過自己的位置,朝著他的位置下的雙腿而去。
突然地一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收緊,眼底腥紅。
因為某人的腳尖慢慢地從他的腳踝延伸到了最最**的地方。
毫無章法,卻是致命的。
胸口那一處宛若被人扯開,腦子裏的那點理智在逐漸消失。
“別刺激我。”保不齊我會忍不住,我可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麽聖人,無非是不想再錯過你,勉強你,在你不清楚的情況下對你做那檔子的事。
但是你刺激我,引誘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盧萌萌是故意的,見他還坐懷不亂,她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停車!與其去醫院,還不如給立刻馬上給我找個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