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夢寧知道他在說什麽。
曾經?她不想回去。
雖然她有意去放縱過,但是做不到。
對於他,她一顆心,這個人都給了他。
“盧笙,你不相信我嗎?”
“相信。”幾乎沒有空隙,他回答。
他是相信她的,隻是覺得難受,看她去那種地方。
或許這就是人們說得陰影吧。
路夢寧漸漸的發現了。
踮起腳尖,雙手圈住他的脖頸:“我下次不會去了。”
對於他來說,她去酒吧,讓他想起了曾經那些不好的。
雖然她什麽都沒做過,但止不住流言蜚語。
她想,他是聽到過的。
既然嫁給他,就該學會尊重他,甚至為他排憂解難。
她和他都不是好人,但從來沒有做主動傷害別人的事。
別人都不去主動傷害,為何要主動傷害彼此呢。
“嗯?”他從喉間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
但是路夢寧沒有再去多想,反正無論他怎麽想,她都該去好好表現不是嗎?
主動去親吻他的唇,耳根,耳廓,脖頸,鎖骨。
一點點地,慢慢地往下
耳邊都是兩人的喘息聲,靜得隻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他的手將她身上最後一層束縛都已經褪盡
隨著更深地交纏,兩人的溫度越發的升高
他將她翻身過去,便也攻城。
隻是這裏好像還在走廊裏。
雖然這一層隻有他們的臥室,但是總感覺怪怪地。
“笙,我們我們我們進房好不好?”
盧笙沒有說話。
路夢寧的氣息早已不穩定,但換來的隻是更加地用力
路夢寧去了一次酒吧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她當晚就下定決心不再去那種鬼地方了,後果太嚴重了!
你問嚴重到什麽程度?
反正她是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中途被喂了水,喉嚨才稍微沒那麽幹。
至於後來,沒有後來,昏死過去了。
第二天,某隻衣冠禽獸精神抖擻地起來,洗漱穿衣。
換好衣服她還一動不動。
他過去:“今天不準備起來?”
路夢寧哪裏有力氣,好像剛剛才找回一點知覺。
揭開眼皮白了他一眼。
他倒好,溫柔地一笑,完全和昨晚的他形成了一種強烈對比。
“我讓人拿點早點上來,今天我有個會議,必須先去一趟公司,晚點回來陪你。”
沒有回應?
盧笙俯下身,手往被子低下探進去。
路夢寧趕緊出口:“滾,”還來勁了。
盧笙也沒鬆手:“這隻是一個教訓好讓你記住,你現在是有老公孩子的人。”
“嗬。”路夢寧冷笑一聲,撫媚的眼眸眯了眯:“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在外麵做對不起我的事,不,你去那種地方,不然你給我等著!”
盧笙揉揉她的頭:“放心,永遠都不會。”
路夢寧閉上眼睛,懶得和他扯。
見時候不早了,低下頭,親吻她的發絲,然後起身走出房間。
路夢寧哪裏有力氣吃飯,一直睡到下午才起來,此刻的盧笙已經開完會回來了。
見她下樓來,不僅挑眉。
她橫了一眼:“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