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成了全城茶餘飯後的話題。也成了全國上下咒罵的企業。

因為當時發生的事情將賈氏卷入了前所未有的節奏和無法推卸的責任之中。

可是父親根本什麽都沒做,一直以來都是本分,安分守己,對得起所有的人,也對得起自己做的企業。

可是事情卻發生了,是從賈氏出去的藥物之中發生了嬰兒一個個出現過敏的症狀,雖然沒有危及性命,但是嬰兒是每一個家庭的新希望,新象征,血脈的延續。

比大人自己過敏,難受還要揪心。

這件事而且鬧得很大,所以一時間成了舉國上下追究的企業,咒罵的企業。

咒罵著父親不得好死,這樣的錢也賺,賺黑心錢。

用著過期的東西,偷工減料什麽的。萬一下一次是致命的。

這個國家的新生兒是不是都要被賈氏害死。

頂不住這樣的壓力,父親終究以死證明自己沒有偷工減料,沒有賺黑心錢。

是被人陷害了。

但是說出去,無論父親怎麽解釋也沒用。

賈氏被封,別墅也被強行拍賣……

賈氏被盧氏拍得,被蠶食的一點都不剩下。

母親也跟著父親走了,她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

這些年來,她何嚐不想找罪證,找到盧氏陷害賈氏的罪證,可走投無路,舉目無親,甚至連江鐸都勸她。

告訴她,盧氏如日中天,根本不是她能對付的,讓她忘記曾經不好的一切。

為了江家,也為了自己的女兒。

萬一得罪了盧氏,按照現在的盧氏,能放過江妍霜和江家嗎?

她想了想,最後讓自己放下,去忘記。

直到知道自己的女兒和盧家的人好上了。

她才一下子爆發出來。

……

以死相逼已經威脅不了,而如今也被盧謹夜逼得束手無策。

她不能束手就擒,所以就算死了也要將盧家一起拖下水。

隨著賈婉說出賈家,大家的記憶才慢慢蘇醒,想起曾經的賈氏,也想起了賈婉就是賈平生的女兒,唯一的女兒。

後來嫁給了江鐸,生了一個女兒。

這麽多年過去了,賈婉重新提起賈氏是要做什麽?

一下子記者都豎起了耳朵,等待賈婉繼續說下去。

總提當年的事情,對於賈婉來說又是一次深深地經曆。

她其實也想忘記,那些日子對於她來說真不是人能度過的。

但是,如今也沒辦法了。

她隻能闊出去選擇同歸於盡。

有時候女人狠起來真的沒男人什麽事。

賈婉是豁得出去的人。

“賈氏當年是被人陷害的,就像今日江氏被人陷害一樣。”賈婉直接說出。

陷害?

是誰能陷害當時如日中天的賈氏,現在又能這麽快陷害江氏。

江氏雖不抵當年,但好在根基深,想要動搖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但是……要是對方的勢力很強大,是大佬級別的人物那麽就不一樣了,是分分鍾的事情。

如今能將江氏在一夕之間打倒的也就是那麽幾個企業。

而當年和賈氏有過利益衝突的就是盧氏。

賈婉說這一次是衝賈家而來的。

那麽隻剩下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