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戴著一副眼睛,隻是他唇角的笑容沒有他那麽多,但是他的舉動也是在做善事,給人一副優雅無害的樣子。

但暗地裏,他做得那些勾當和事情,和他的麵目恰恰相反。

所以,用衣冠禽獸來形容盧笙再合適不過!

但此刻,眼前這個人卻讓他有種相似的感覺,這種相似來源和盧笙的感覺一樣。

所以這個人不簡單,或許不單單隻是為了路家那丫頭而來!

馬上走出病房的時候,墨亦寒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

身子沒有轉過身來,而是微微側眸,警告道:“他不好惹,你好自為之。”說完這句話,直徑走出了病房。

韓若峰看著墨亦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他唇角的弧度更加地蔓延,蔓延出一抹陰森。

他眼底的笑容卻在逐漸消失。

手指抓住被單,越握越緊。

他不好惹?他已經嚐到了去惹他的滋味和後果。

但是,他必須要前進。

他最在乎的東西,他都要奪過來,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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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在電話裏告訴蘇小可,韓若峰沒事,隻是皮外傷而已。

蘇小可聞言,連聲說了謝謝之後,要請她吃飯。

羅伊笑著說:“不用了,小可,記得你也要幫我忙的。”

蘇小可這才想起,而且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去吃飯了。

隻好道:“那好吧,羅伊學姐我們改天再約。”

“嗯,好。”羅伊掛了電話,轉過身的時候看到墨亦寒已經走出了病房。

墨亦寒停下腳步,在那等她過來。

羅伊將手機收起,朝著他跑過去,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

“怎麽了?”墨亦寒抱住她的身子,低下頭輕聲地問道。

羅伊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隻知道很難受,有種不安的感覺直接擊潰她的情緒。

或許是那份快遞,也或許在潛意識裏已經知道了媽媽一直在欺騙她的事情。

“亦寒,無論發生什麽事,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因為沒有你,我或許再也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因為沒有了你,我再也沒有親人了。

媽媽,這個唯一有血緣關係的人,卻在一直欺騙著她。

她該怎麽辦?這是她想過卻又不敢去想的事情。

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可是沒想到一份快遞,一份文件徹底地將她擊潰了。

她其實早就有所發現,隻是不敢去想,不敢去問,不敢去查。

可是昨日連他都說起那件事,她不得不去查,不得不去想了。

傻子做夠了,聾子瞎子也做夠了,所以她該擦亮眼睛,不再裝聾作啞。

“傻瓜,我怎麽會離開你呢。”他又怎麽舍得再去離開她呢。

他不是不知道她收到了那份文件,那老頭子讓人寄給她的東西。

他也不是不知道她在學著接受。

隻是他沒有去說出來,因為他在等她主動告訴自己。

他不想再給她壓力。

“嗯。”羅伊在他懷裏悶悶地應道。

有些事情她已經下定決心了。

所以她不會讓自己輕易去改變。

她之所以這麽問,就是怕,怕最後輸得連他都不剩。

他是她的唯一了,要是媽媽那件事是真的話,她就隻剩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