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墨夫人,我寄給你的東西您收到了嗎?”

沈澄看著地上的照片,眉心早已緊緊地皺起。

“你到底想幹什麽?”這到底什麽意思。

“也沒想幹什麽,隻不過讓你和墨家身敗名裂而已,哈哈哈……”電話那端陰冷地大笑了起來,那笑聲非常的駭人。

握著手機的手下意識地收緊,沈澄怎麽也沒想到她還不放過她和羅伊。

“李夫人,你別囂張,就憑你?和墨家鬥,你簡直太不自量力了。”

電話那端正是李鴻濤的母親李心蕊。

李心蕊在醫院看到墨亦寒和羅伊的背影,相互摟抱著,就覺得眼熟和奇怪,立刻讓人去跟蹤和偵查。

沒想到在昨晚得到了她想要的線索。

難怪看不上她們家的鴻濤,原來早已亂=LUN了。

真是沈澄的種,和她母親一樣水=性=楊=花。

難為了她的鴻濤,居然要去上了這個女孩,還被狠狠地推下陽台。

這個仇,無論如何都要報。

“李家確實比不過墨家,但是墨夫人你覺得墨沛山會為了您放棄墨亦寒,自己的親生兒子嗎?”李心蕊冷冷地反問道。

“什麽意思?”沈澄聽不出她話裏的含義,質問道。

“意思很簡單,比起自己的聲望和墨亦寒來,你不算什麽,要是他知道這件事,恐怕會不顧一切和您離婚,到時你隻有被趕出墨家的份,我說得對嗎?墨夫人。”李心蕊一口一個墨夫人,就是想讓沈澄明白,她之所以現在被人稱為夫人,得到別人的稱呼和禮貌,無非是在墨家,看在墨沛山的麵子上。

要是離開了墨沛山,她什麽都不是。

沈澄心裏何嚐不明白,比起墨沛山自己的聲望和墨亦寒來,她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要是這件事真的被曝光了,她的老臉丟光了不說,恐怕墨沛山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和她離婚來控製輿論。

要是和她離婚,那麽羅伊和墨亦寒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他們不是親兄妹,也沒有血緣關係,隻不過因為她和墨沛山結婚了而已,他們才成了兄妹。

所以,墨沛山確實會那麽做。

但是自己呢?隻有被當一隻老鼠,人人喊打之外,還得不到一切。

現在好不容易墨氏的項目在進行了,她不能人財兩空,不能在這個時候被趕出墨家,不然將前功盡棄。

“李夫人,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有話直說。”要是她真想那麽做,早已把照片寄給媒體要麽墨沛山,要不會把照片寄給她。

既然將照片寄給了她,那麽還有商量的餘地。

這點,她懂。

李心蕊唇角陰森地勾起:“其實,我也沒想你做什麽,隻想你的女兒到我們家來懺悔。”

“懺悔?”懺悔什麽?懺悔不該將他的兒子推下陽台?

“沒錯,說得簡單點,就是嫁給我們的鴻濤,天天照顧他,你也知道現在我們鴻濤成了植物人,終歸要個老婆照顧,其他人照顧我們一家都不放心。”

李心蕊說得很自私,也很陰毒。

她必須要讓羅家付出代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