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什麽後果不後果的,我都不付,而且事情是你錯,為什麽要我付,欺負我好欺負,還是你覺得我打不過你。”

蘇小可表示不服氣。

憑什麽她要過去,憑什麽都是他說了算。

她到現在還在生氣呢。

他居然不哄哄她?

“路城池,要是你再和其他女生不清不楚,曖昧不明的,老娘真的會出軌,下一次老娘肯定在別人的大**,而不是在什麽籃球場上。”

“而且我再告訴你,你要是上什麽校花,我就去上什麽校草,別以為我好欺負,我一點都不好欺負,反正你要是出軌,我就紅杏出牆,咱倆誰也別憋著!”

越想,她越覺得委屈。

本來想氣氣他的,可是沒想到倒頭來還是把自己給氣到了。

男生為什麽可以這麽過分。

為什麽他就可以這麽對待她,還不和她解釋。

難受,想哭……

“蘇小可,把你最後一句話再說一次。”此刻的路城池莫名地放柔了聲音,沒了之前那底氣。

看著她說完那句話,委屈地樣子,他一步步朝著她走過去,一把將她霸道地扣入懷裏。

她掙紮,因為不甘心,每一次都是他說了算。

好的,壞的,都是他說了算。

甚至現在,什麽事都瞞著她。

她突然覺得好沒安全感。

路城池見她掙紮,扣得更加緊了,不讓她掙紮,低下頭,俯身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帶著曖昧:“小貓,我和她沒關係。”

他在解釋。

是的,一個不愛和任何人解釋的人,寧願被誤會是個壞蛋,流氓的人,他在解釋。

和一個小女生在解釋。

因為誰都可以誤解他,唯獨他的小貓不可以。

蘇小可不說話也不回答,將頭埋進在他懷裏,憋屈得很。

他的聲音又響起:“其實一直以來,憋著的人都是我,你知道的。”

她知道個屁,她什麽都不知道。

不對,他說什麽。憋著,一直以來都憋著。

所以他去找了其他的女生發泄?

“好啊,路城池,啊?我還以為你是……你是……”處。

“md,老子和你在解釋,你居然質疑我是種馬?要是是,你看我能憋得這麽難受。”他都十八歲了,早已成年,也過了生日。

要不是等著她,怕她受傷,他能到現在還留著。

要不是他有潔癖,隻為她。

他的生理需要動用拇指姑娘?

“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憋著,我又看不出來。”蘇小可嘟起嘴巴,得理不饒人。

路城池危險地眯起眼睛:“這可是你知道說得,我現在讓你知道,嗯?”

蘇小可:“……”她收回那句話。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了。

可是來不及了。

當她正要說出不想知道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往肩旁上一放,像扛著麻袋一樣,走向籃球館裏的休息室。

蘇小可心慌啊,不安啊,因為她對休息室有陰影啊。

“我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知道了,嗚嗚嗚,小城哥哥,我知道錯了,我相信你不是那什麽馬,相信你一直在等我,你放我下來好不好?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