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笙被嗆得無話可說。
看著他布滿陰雲的臉頰,伸出手:“你真不扶我。”
“路夢寧!”
“隻是讓你扶一下,我又不是讓你幫我穿,緊張什麽,而且不是沒有過。”
路夢寧低低地嘀咕著。
但是盧笙就在她的跟前,怎麽會聽不到。
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眉心越皺越緊,手指還是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起來。
“嘶!”路夢寧忍不住喊出聲來。
他心頭一緊,立刻伸出手去抱住她:“怎麽了?是不是……”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往她的身下看去。
路夢寧怒噌:“你看什麽呢。”
盧笙的臉頰一下子羞紅。
見他臉頰羞紅,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了。
她又悠悠地說道:“反正早就看了,孩子也有了,所以再給你看一下也是可以的。”
盧笙真的有咬死她的衝動。
“把衣服穿上,再磨蹭天都大亮了。”這幅德行出去,誰都知道他們幹了什麽。
“你自己看我的衣服,也不知道哪個禽獸那麽來不及都撕破了。”
還有哪個禽獸,當然是他這隻禽獸了。
她就不能撿好聽的詞來說。
盧笙一隻手扶著她,一隻手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在他的跟前,路夢寧是嬌小的,所以外套整整包裹著了她的上半身到臀部。
他又徹底撕裂開她的連衣裙,綁在她的下半身,以防春光乍泄。
路夢寧真的又好笑又好氣。
明明那麽在乎,卻裝出一點不在乎。
這男人真的僑情得可以。
“走不動,一走就疼。”
盧笙當然聽得明白她這句話。
路夢寧雙手在這個時候圈住他的脖頸,氣息靠近他的下巴:“笙笙,還記得之前嗎?你也是這樣抱著我下樓的。”
那一次他們也在這裏,俯視著a市整個夜景。
也是在這裏兩個人徹底地淪陷。
那個時候是年少的他們,不被任何世俗的眼睛看穿。
可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
記得,他當然記得。
隻是記得又能怎麽樣。
回得去嗎?
如果可以回去,他想,從未愛上過她。
不愛,就不痛。
不愛,就不會這般難受。被她像隻猴子一樣耍。
“不記得。”他冷硬著心腸回答,是那樣的口是心非。
“好吧。”不記得就不記得,反正她都會讓他記得。
她摟著他的脖頸,盧笙隻能橫抱起她。
將她抱在懷裏。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當他走下台階的時候。
隻聽她嘀咕道:“你們男人這麽那麽有力氣。”
盧笙聽到了,隻是沒去回答她的話。
男人沒有力氣那叫男人嗎?幸福誰給?!
隻是聽到她下麵一句話,差一點嘔血。
“唉,完了也不帶歇的,也不怕老了早-泄什麽的。”
早=泄?
“路夢寧?!”盧笙隻感覺自己的理智要崩毀。
“幹嘛?還不讓說了。和之前比,你確實少了很多time。”
路夢寧牙尖嘴利地回答道。
“很好!”盧笙咬緊牙關,此刻已經走進了電梯裏。
當走進的電梯裏的時候,直接把她身上的遮蓋物全部扒下。
“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