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夜釣就這樣結束了。

蘇小可和路博藺都狠狠地朝著路城池翻白眼。

路城池假裝什麽都沒看到。

“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直接轉移話題。

蘇小可正準備回應。

小脖子爺爺開口了:“時候也不早了,明天也是休息天,今晚就在這裏住下。”

蘇小可:“……”

“大晚上開車也不好。”說完,路博藺將手裏的魚竿遞給祥嫂。

祥嫂朝著蘇小可道:“老爺子也想你們多陪陪他。”她壓低著聲音,餘光看著走遠的路博藺。

蘇小可看著小脖子爺爺的背影,想到了自己的奶奶。

奶奶很多次表示她要多陪陪她。

還老是說,老了老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也沒數。

每回想起這句話,蘇小可鼻子就酸酸地。

朝著祥嫂點了點頭。

祥嫂將魚竿交給前來的下人,然後帶著蘇小可上樓去。

當走到五樓的時候,蘇小可有些震驚:“祥嫂,今天我是睡在五樓嗎?”

“是啊,其他房間都沒有打掃,隻有這間房子了。”祥嫂推門走進了路城池的臥室。

是的,蘇小可表示自己沒有看錯。

因為她在中午的時候,走進過這間房間,正是路城池的臥室,隔壁是他的書房。

祥嫂今晚讓她睡路城池的房間?

她不相信路家老宅這麽大的地方,找不出一件幹淨的房間。

“這個是路城池的臥室。”蘇小可立刻和祥嫂表明自己知道這間房間是誰的。

“是啊,正是少爺的房間,反正少奶奶已經和少爺同居了。也不在乎今天睡在一張**。”

這是什麽邏輯啊。

她雖然是和他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了。

但是她沒有和他睡在一個房間裏。

而且她是清白的,清白的。

“祥嫂,你這樣可不對哦,我是清白的,而且我還沒真正長大,你這樣做,我可以去婦聯告你的。”

蘇小可賊賊地說道。

祥嫂也是不怕事的,畢竟她上麵還有老爺子在。

“少奶奶,你往哪裏想了啊,我的意思是,少爺的房間大,設備齊全,最重要的是床大,可以鋪兩個被子。”

蘇小可:“這不是一個意思嗎?”還是讓她和路城池睡在一張**。

“不一樣,兩個被子,各自蓋各自的,而且少奶奶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少爺和您自己啊。”

他才是最不可靠,最不應該去相信的人,尤其是在這方麵。

他一直在等那一天,而他家的下人怎麽和他一樣。

果然,她是外人,路城池才是家裏人,把她不斷地送進狼窩裏。

她就不該相信那淒涼的背影和奶奶的很像。

像什麽像,都是演的。

“我不……”相信兩個字還沒說完。路城池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上來了,站在她的身後,催促她:“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洗澡,臭死了。”

蘇小可舉起胳膊往自己的鼻子上湊。

聞了聞:“哪有!”

“有,一股汗臭味。”路城池嫌棄地推她。

蘇小可想起,自己離校出走的時候,走得急,確實出了汗。

但也不至於和他說得一樣,一身的汗臭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