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裏的走了是死了的意思嗎?

盧萌萌猛地瞪大了眼睛,握著手機的手指在那顫抖。

怎麽會這樣?

走了?

盧萌萌瞬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句話。

因為她知道她和許夢榕之間存在著什麽。

而對於他來說,許夢榕比她重要。

許夢榕是他的表妹,而她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對不起。”許久,盧萌萌抱歉地說道。

“和你無關。”他道,然後掛了電話。

這一種感覺,盧萌萌感覺自己被放在鍋裏烤一樣,讓她四麵煎熬。

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她清楚許夢榕之所以發生現在的事情是和她脫不了關係的。

見盧萌萌沒有回複自己,蘇小可直接打了電話過來,生怕她不勇敢。

盧萌萌接起,半死不活地說:“喂。”

“盧萌萌你怎麽了?”

“我給顧右辰打電話了。”

“然後呢?”聽她這聲音明顯不對勁,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要不然她絕對不會這樣。

隻有在碰到顧右辰的事情上,她才會變得如此懦弱。

這是蘇小可想不通的地方。

“許夢榕死了。”

“啊?”蘇小可被震驚到了。

然後她小聲地問道:“誰幹的?”

“我不知道。”盧萌萌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

“哦,那你現在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和顧右辰之間,她從來都不是主導權。

很多時候,她也是靠自己的意誌力在堅強。

可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怕自己連最後的堅強也消失。

“好吧,但是你不要多想,我幫你去打聽打聽。”

“好。”盧萌萌放下手機,內心憂愁。

蘇小可結束和盧萌萌通話之後,立刻走向隔壁班。

看到猴子和那飛魚都在,她朝著他們走去。

猴子率先發現蘇小可,趕緊拿起一本課本遮住自己的臉,在心裏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池嫂一來E班準沒好事。

而且看那架勢又是來找麻煩的。

飛魚見猴子突然用課本蓋住他自己的臉,立刻會意到什麽,轉過身一看,果然是麻煩來了。

正趕緊學猴子樣子,卻被蘇小可一把揪住了手:“你跟我出來。”

飛魚看向自己的手腕,手腕正抓著池嫂的手。

害怕地直咽口水,要是被池哥看到,他的手定會斷。

“池嫂,有話好說,先放手好嗎?男女授受不親。”

他本不想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和池嫂還是保持距離,因為所以科學道理。

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解釋也沒用。

“出來。”蘇小可才沒功夫和他嬉皮笑臉呢。

然後一把奪過猴子臉上的書:“你也給我出來,這種手段在N年前就被我拋棄了。”

言下之意,這手段已經老掉牙了。

飛魚和猴子悲催地相互一看,隻能識相地起身,跟著蘇小可走出教室。

教室外,飛魚和猴子很想回到教室內,從來沒有過這麽強烈地感覺。

“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隻是想問你們一件事。”

不是來找麻煩的?他們為什麽就那麽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