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誰讓他剛才騙她來著。

墨亦寒看出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狹促。

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

該死的女人,越來越會撩他,然後任由他自己去滅火。

心口的悸動讓他瘋狂地想要。

隨即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逃。

“我讓你看看什麽叫吻好嗎?”

明明是個問句,卻不讓她有回答的機會。

紅唇已經被掠奪,靈巧的舌打開她的唇,在她唇中開始翻攪。

羅伊很快沉淪在他高超的技術之中,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熱情,溫度勢不可擋,他的手已經在解她胸前的紐扣。

更要更進一步的時候。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羅伊慌張地阻止欲=求不滿的某人:“去開門,城池他們來了。”

“不去。”他啃咬著她的鎖骨,就是不想動一下。

羅伊泛紅著臉頰,身子被他緊緊地抱著,根本無法走一步。

隻能催促著他:“萬一他和你一樣翻窗進來怎麽辦?我不是要被看光光了?快去。”

墨亦寒咬牙,這女人真的哪壺不提提哪壺。

這個屋子的窗也隻能他翻。

“等他們走了,再好好跟你商談賠償的事情。”

羅伊:“……”

他放開她,狹長的眼眸暗沉無比,盯著她胸前美好的場景,狠狠地咬緊後槽牙。

該死,他再一次咒罵,伸出手,拉攏她的衣衫。

“穿好了。”

咽喉窒息,快速地別過頭,然後走出廚房。

羅伊紅著臉,扣好衣服,調整好內衣。

這隻在哪都能**的禽獸!

蘇小可在門外不斷地摁門鈴。

大鐵門內,有隻狗一直朝著他們吠叫:“汪汪汪。”

蘇小可仰起頭看向路城池。

他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淡淡地看著前方。

“路城池,你看那狗。”

說起狗,路城池的臉色更加地難看。

自從笨笨那隻狗出現在他的世界裏之後,他對狗這種動物,提不起一絲好感。

他不回話,蘇小可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她嘟囔地道:“也不是每隻狗和笨笨一樣,萬一和生生一樣可愛呢,哦?”

哦什麽哦?

路城池狠狠地撇了蘇小可一眼:“蘇小貓。”他終於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

“在。”蘇小可馬上變成三好學生,站直,立正,然後乖巧地看向他。

“你要是再敢在我麵前提起笨笨兩個字,小心我把你培訓成笨笨。”

蘇小可:“……”

笨笨是條狗,他把她培訓成狗狗。

也就是說……隻對他發=情?

oh,no!

“路城池,你的腦子裝得是什麽啊?一天到晚的盡想些危害社會的事情。”蘇小可氣憤地說道。

路城池俯身,靠近她:“蘇小貓,是你一點到晚不安心,假如你是笨笨,我一定讓你上。嗯?”

媽媽咪啊,這家夥肯定是個瘋子,絕對是個瘋子。

他怎麽可以這樣。

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路城池我要去告你,調戲我這個天真可愛聰明的祖國的花朵,我這朵花朵馬上給你摧殘成黃色的花骨朵了。”

“正好,省得我再調教。”他溫柔地揉搓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