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路布平?現在是盧醋?

有哪個爹媽是給自己的孩子這樣取名的。

怎麽不叫盧吃醋,盧愛醋,盧醋缸呢?

路布平小朋友很是不滿,狠狠地皺起眉心:“爹地,不帶你這樣玩我的,我不要這個名字。”

“由不得你要,從今開始你就叫這個名字,我會把你寫進盧家的戶口本裏,和你媽咪一起。”

路布平小朋友:“……”

草=泥=馬!

雖然小朋友罵髒話是不對的,但是現在,他真的想罵髒話。

這個名字,他不要。

“媽咪。”他知道,唯一能求助的隻有媽咪了。

他說一百句,也不及媽咪和爹地說一句。

路夢寧正要開口,隻聽盧笙輕柔地朝著她說道:“你也累了,我先抱你上去,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明天還要早起去民政局。”

路夢寧的話在嘴巴裏,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媽咪。”路布平小朋友加重了語氣,表示自己不能被忽視,這個名字他堅決不能要。

路布平小朋友的怒氣和無奈,路夢寧聽到了,她決定還是說出口。

以免他真的把Bill的名字改成盧醋。

因為他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笙……”隻是剛喊出這個名字。

就聽到了某隻東西的回應:“汪汪……”

沒錯,正是在路布平小朋友腳邊上的生生。

生生搖頭晃腦,又汪汪了兩聲。

因為主人在喊它。

它在的,一直在小主人身邊的。

盧笙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汪汪?

汪NM的頭。

眼角勾起,唇靠近她的耳邊:“你覺得你還有說下去的可能嗎?”

路夢寧緊緊地咬住唇。

萬不該當時取了這個名字啊。

本以為可以當作他,可是畢竟是一條狗啊。

而且她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路夢寧努力勾起笑,這下自己也自身難保了。

“Bill,媽咪對不起你。”路夢寧朝著路布平的方向輕聲地開口。

然後再也沒說話的機會了,被盧笙大步地抱了上去。

至於路布平小朋友呢,他正一臉悲傷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因為盧醋這個名字還不如路布平呢。

至少路布平這三個字已經聽得順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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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氣息變得緊張,不安,帶著深刻的危險。

路夢寧心慌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麵對他。

可是現在眼睛也看不到,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隻能從感覺出發。

“那個……”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吻住她的唇。

她的身子已被放在大**。

“唔。”

他狠狠地掠奪,幾乎用盡了力氣。

啃咬著她的唇,用牙齒不斷地咬著,相似在懲罰她。

路夢寧隻有接受,唇傳來微微的疼,但是能忍住。

雙手圈上他的脖頸,讓兩人更加地貼合。

得到她的回應,他的怒氣隻有更加地上漲。

她還知道錯了,當初取那狗名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錯呢。

“路夢寧,你可真能耐,能把一隻狗取成我的名字,嗯?”聲音冒著寒氣,身子火熱。

他故意抵著她,卻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