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在他的房間等她。

“小貓……”

身子緊繃起來,冷汗從額前滴落。

他可以忍受酒醉後的昏迷,卻忍受不了她這般抱著他。

他可以強忍住,不讓自己意亂情迷,可以清楚地看清楚她,辨清楚是她。

卻無法忍受她這樣靠近他,

“乖,自己去睡覺。”

“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覺。”

“小貓!”他加重了音量。

她到底知不知道在說什麽。

“池,我可以的。”

無論你是好的不好的,我都可以忍受。

既然愛了,就該義無反顧。

你能忍受任性的我,為何我不能在你悲傷的時候給你安慰。

“我知道你不是神,你有喜怒哀樂。”

“我也知道你愛我不想傷害我,同樣我也愛你啊。”

“小貓。”他冷硬著身子轉過身,漆黑的眼眸盯著她認真又倔強的臉頰。

“為什麽這麽傻?”他俯身,低低地問。

“你何嚐不是和我一樣。”十二年的等待,沒有任何的承諾去等她。

他何嚐不是一樣傻。

路城池再也忍受不了了,最後的那一根線砰然斷裂。

他驀地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唇。

手指同時將她的睡衣推至胸前。

密密麻麻的吻就像一張網,交織著她所有的感官器官。

他時而輕緩,時而強硬。

蘇小可情不自禁地溢出聲來。

縱使和他很多次了。

但一次次的感覺都不同。

麵對他的時候,她還是會害羞,感到羞澀。

手指的攻城,加上唇中的掠奪。

她慢慢地沉淪在這種強硬和溫柔之中。

他給她的從來都是他認為最好的,也是他傾盡一切想要給的。

灼熱的氣息,淩亂的發絲。

褪下的衣衫。

還有那到達雲彩頂端的快樂。

這些都讓蘇小可一次次地迷醉。

在一次次地攻城之中,在接近爆發的時候,他俯身親吻著她的耳垂,嗓音低低地,帶著誘惑:“說你不會離開,永遠都不會。”

蘇小可原先不知道,他為何要她承諾:她永遠不會離開。

後來,她才知道,他害怕最愛的人離開。

就像他曾經說得一樣,唯獨離開是他最無法忍受的事。

因為在他很小的一段時間裏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是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是下人將他拉扯長大。

又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學會了獨擋一麵,再也不需要任何人幫忙。

在最後的最後,他翻身下床,將她抱起進入浴室。

她靠在他的懷裏,輕喘著氣息說:“你能答應我,不再抽煙嗎?抽煙真的不好。”

路城池慵懶地看著她,從喉間回應:“嗯。”

他答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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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涵柔一直在等蘇小可的電話。

她說,隻要沒等到路城池就給她電話。

她左等右等等不到她的電話,就是說路城池回去了?

陳涵柔轉過身,看向背後的易晨曦。

“你打給你那兄弟確認一下,路少是不是回去了?”不然,小可又要擔心了。

“你這麽關心池哥?該不會……”他緩緩地靠近,俯身來到她的跟前。

陳涵柔覺得他真的可笑。

“大哥,是你剛才讓我打電話給小可,怎麽現在懷疑起我對路少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