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給我三日時間,我會調整好一切,和你一起走完這場遊戲,演完這場戲。”

他說完,毫不猶豫地走出了他自己的房間。

陳涵柔看著他走出,胸口那一處隱隱泛疼。

她這是怎麽了

居然對這個壞痞子的話有了一絲疼痛。

明明是他不相信她,明明是他誤會她的。

為什麽她會心疼他,而且心頭那一抹舍不得又是怎麽一回事

陳涵柔不知道,那是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很難受。

斷然蹲下身子,皺起眉心,默默地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感覺是一場夢,一場怎麽都叫不醒的夢。

她很想醒來,也很想回到曾經那種不用去想,隻需要自己活得舒服的日子。

那個時候,她真的隻做自己。

而現在,她居然為了自己爸媽之外的人疼痛而對方還是個男生,這是不該有的

夜,沉。

月,亮。

丞喬安感覺自己今天肯定是沒拜祖宗。

所以今天的祖宗都來找他來了。

好不容易早睡一天吧,不是池哥打他電話把他叫醒,就是易大少。

“我說易大少啊,我也是有夜生活的人好不好別來打擾我睡覺好嗎”接起電話,丞喬安感覺自己不會愛了。

為什麽受傷的人總是他。

為什麽他們想到的人都是他。

是他好欺負還是他隨傳隨到

還是認為他沒有女朋友,是沒有夜生活的留守兒童啊。

“純白,陪我喝酒。”易晨曦的聲音低啞地從電話那端傳來。

“喝酒你那副樣子還能喝酒”他的事情,他耳聞了。

聽說放學後英雄救美了。

這可是他怎麽也不敢去相信的。

但是聽聞是真的,他隻能去相信。

在他的心目中,易晨曦是不會動感情,也不敢付出感情的人。

因為家族的關係,也應該他不想去付出那些有的沒的。

當初池哥那麽對待池嫂,他覺得那種愛情是他守護不了的。

既然給予不了一輩子,寧願不去辜負。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

無疑易晨曦知道他給不了任何女生的未來,所以他就保住了她們的清白。

沒錯,他還是未經人事的男生。

易晨曦沒有再說什麽,掛了電話。

丞喬安立刻從**爬起來。

真怕他出什麽事。

背後有傷,他還喝酒,真是作孽啊。

一個個的都為愛情所困

丞喬安發現,愛情這東西真碰不得。

來到純白,推開包廂。

包廂裏,一個個酒**已經東倒西歪。

丞喬安過去,看到他正拿著一整**的威士忌往嘴裏灌。

他歎氣“喝吧,喝吧,不是罪,反正最後給你收屍的人不是我。”

丞喬安知道,自己去奪酒**,他也會叫人重新拿酒來,還不如讓人喝。

易晨曦聽他這麽說,抬眸去看他“叫你來,就是讓你替我收屍的。”

“嗬嗬,恕在下無能為力,您上有老,雖然還沒小,但至少有未婚妻,需要我來替你收屍”

“不過,你走了,你那妻我還是可以代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