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打消了自己可笑的念頭,她已經答應要和殷睿回韓國了,就應該打消這些可笑的念頭,不能再想千俊寒了,一秒鍾都不能想!

“易容,你怎麽了?”殷睿見易容有心事,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你在想什麽?”

“我隻是在想!”為了不讓殷睿生氣,易容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我希望你的身體可以快點好起來,然後我們一起回到韓國去!”

“易容,嫁給我,好麽?”

殷睿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易容嚇了一大跳,她僵在了原地!

“易容,嫁給我,好麽?”殷睿之所以會選擇在醫院裏求婚,那是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是他最容易走進易容心裏的時候了,如果他不趁這個時候求婚的話,那以後估計就更難了,“等我出院了,我一定會給你去買一個最大的鑽戒!”

“可是你不是已經送了婚戒給我嗎?”易容這個時候抬起手,將手上那枚戒指亮給殷睿看,“你不是說這枚戒指是你向我求婚的時候送給我的嗎?”

易容的心此刻很亂,因為她有一種強大的感覺,她感覺這枚戒指不是殷睿送給她的!

殷睿趕緊打著圓場,說道,“易容,這枚戒指是訂婚戒指,我們結婚的時候,我要定製全世界最大的鑽戒,要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好不好?”

易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間接的答應了殷睿的要求,“隻要你快點的好起來,我就答應你!”

病房門口,滿眼都是恨意的金喜溪站在門口,她將病房裏殷睿和易容的對話徹底的聽在了耳朵裏,心頃刻間就徹底的碎了,碎得一塌糊塗!

她沒有選擇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很快,護士小姐就走了進來,笑著對易容說道,“易容小姐,外麵有一位漂亮的小姐找你!”

“找我?”易容站起來,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護士小姐回答,“但是那個女孩長得很漂亮,好像明星,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她就在醫院大廳的休息處等你!”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易容客氣的對護士道了聲謝後,護士也就離去了。

“易容,不要去!”殷睿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這次來找易容的人就是金喜溪!

“殷睿,你放心,我會沒事的!“易容知道殷睿擔心她,所以她笑著安慰道,“我現在在醫院裏,醫院門口還有保安,再說醫院裏那麽多人,誰敢對我怎麽樣啊,你就放心吧!”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隻是擔心,擔心是金喜溪過來找你!”終於,殷睿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他原本以為易容一定會很生氣的,哪知易容卻隻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殷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其實我早就已經見過她了,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放心,我既然已經決定和你一起回韓國,就一定會跟你回去的!”

就這樣,殷睿才同意讓易容出去見這個神秘人!

易容才剛走不久,他的病房門口就出現一個不速之客,而這個不速之客,竟然就是金喜溪!

“阿喜,為什麽,你把你頭發剪掉了?”殷睿驚訝至極的看著改變甚大的金喜溪,以前的金喜溪,端莊大方,標準的美麗豐滿漂亮女人,可是現在的金喜溪,卻留著清爽的的短發,化著濃妝,穿著非主流服飾,和以前的金喜溪,感覺截然不同??

“我為什麽不剪掉?”金喜溪冷笑著走到殷睿的麵前,刻薄的說道,“你都已經不要我了,為什麽我還要為你留漂亮的長頭發!”

想起過去,金喜溪的眼眶又漸漸濕潤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殷睿對她說過的那句話,“金喜溪,我最喜歡看到你留長頭發的樣子了!”

就因為殷睿的這句話,金喜溪一直都留著長發,為了殷睿,為了她最深愛的人!

可是現在,她最深愛的人已經不要她了,她還有什麽必要留著長頭發呢??

“阿喜,對不起!”殷睿除了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聽說你為了救易容,選擇了為她挨刀!?”金喜溪的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對你來說我,還真是一個可笑的笑話,我整個人生,現在都已經被你給徹底的毀掉了,殷睿,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毀了我一輩子,而你卻為了易容,毫不猶豫的為她擋刀,你可以為了她付出生命的代價,那我呢?”

說著,金喜溪難過的落淚了,“當我被豹哥那夥人輕薄的時候,你在哪裏呢?你當時可曾想過我,哪怕你想過我一點點,你都可能會出現在我的麵前救我,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期待你能出現嗎?可是你卻沒有出現!”

“對不起!”殷睿除了對不起,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向金喜溪表達的語言了,“我知道我不管說什麽,都無法彌補對你的虧欠了!”

“就算你現在彌補,也已經晚了!”金喜溪擦幹了眼角的淚水,眼底有著的滿滿的都是恨意,“我已經選擇和豹哥在一起了!”

“你說什麽?”殷睿聽後,激動的想要坐起來,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傷口揪心的疼,他皺眉看著金喜溪,難過的搖了搖頭,“阿喜,你不能這樣做,豹哥那夥人有多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能自甘墮落下去啊!”

“為什麽不能?”金喜溪冷笑著看著殷睿,“你都已經不要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來中國,我都是因為你,現在我都已經被毀掉了,我的人生已經陷入一片黑暗,不能和你在一起,和誰在一起對我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

“阿喜,我知道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懲罰你自己啊!”殷睿真的很心痛!

“你放心!”金喜溪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的新歡易容,也好不到哪裏去的?”

“你把她怎麽樣了?”殷睿的臉色瞬間煞白,“你到底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