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消失放南宮殘

他等著、護著、守著、藏著,最後,所有表麵的維持,絕美的笑容,都抵不過夜心消失的消息。

如果這時去問南宮殘,那男人一準會笑他,諷刺他,可他需要那男人的消息,人已經派出去追了,找了,娉婷與夜心一同不見,那丫頭來此又吵又鬧,夜心的失蹤,與她脫不了關係。

玉無痕唯一需要評斷的就是,助娉婷將夜心帶走的人是誰?他相信她,相信夜心不會自願離開。

他的‘敵人’很多,偏偏,有能力的都不少,在他手裏的南宮殘,外麵的白斐情諸葛嵐,還有更多他不曾看上眼,也許根本就不知的男人。

月影宮主驕傲美麗,清冷絕情難以接近。

這是關於夜心最簡單的傳言,男人都有惡根『性』,比如說,有權,皇族裏的王爺不少,外姓番王、大將軍大臣、好美『色』者金屋藏嬌繁許。

得到易到手的,更想親近一些不可能的。

比如說久有‘盛名’的心兒。

人們提到她曾是不以為然,因為她是月影宮那個妖派的弟子。

漸漸的聽她『性』情傳說多了,是傾慕;當女神如今變成凡人,在有機會的情況下,任何有心有權的男人都又想擁有,半在意不會太執著純欣賞的有,鬼『迷』了心竅的也有。

如果曾經有武功的心兒讓人怕,還畏個八分,如今聽說她武功廢了,至少回了七分膽。

他玉無痕自是誰人也不放在眼底,卻也隻擔心她,擔心她在他眼底消失。

為了夜心,玉無痕自是快速放下所有驕傲及麵子,他到了地牢。“南宮殘,如果我現在對你說,心兒不見了,你會怎樣?”石牢門前,他心向下沉,他看到南宮殘聽見他話後先是不信,而後諷刺嘲笑的神情。

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嗬,如今人不見了來問他?怎麽不快些去找?

玉無痕已經第一時間,最快的將所有人分派出去,地毯似的搜索,而他必須先來問南宮殘,必要的時候……他隻能放了他,與他合作找心兒。

至少,至少南宮殘隻會跟他搶,不會要心兒的命啊,他最怕的就是這個,想著她會出事,心都揪了,六神無主。

玉冥猖狂的站在牢裏大笑:“玉無痕,你完了……你千方百計要控製她,擔心失去她,最後非得她廢了武功,將她禁錮在自己的王國裏才安心,你幸福日子是過了不短,可她這一不見,自保能力都沒有,以她的身份,死定了……如果活著……嘖嘖……你還是祈禱她若入什麽差勁的人手裏,死了算了,少痛苦,早死早超生,反正你也大她九歲了,就再多等她十二年,等她投胎長大再娶她得了,下次吸取教訓,不是將她看得更緊,就是她一出生就毀了她的臉,省得她招蜂引蝶。”

玉無痕若連自控能力都沒有,就不是他了,玉冥的話,還無法讓他失態。他不斷的對自己叫:快快快!

開了牢門,他拿出『藥』:“南宮殘,無論怎樣,不要傷了她!”無論他們誰先找到心兒,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沒想到他設了如此多局,在一切將要完滿時,卻出了娉婷這樣的事,一個小小的她,微不足道的她,毀了他精心布局的一切。

也許他理智一點,情況並不是那麽糟,可對夜心的事,他絕不賭萬一!

“解『藥』,快去找心兒!”倆句話說完,他不理南宮殘,不理玉冥,獨自快速離開,隨他們去。

玉冥在後麵笑,“果然,有利用值價了就是不一樣!”愛得不放心,何其痛苦,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如果不是他與她有糾纏有計較,他以旁人立場聽著屬於月夜心的故事,他會挑眉道一句:美!他們的人生,值了!

南宮殘解了鎖快速離開,一臉的陰雲。

玉冥又知,這個男人不甘,他竟是以這樣方式離開,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該死的!

聲音不可聞的低咒,傳入風中,是擔憂,也是懊惱!

夜心在一陣昏晃中醒來,睜開眼卻一片漆黑,抵著粗布的手微一捏,一刻的緊揪心湖化做無邊跡的冷靜沉著。

她這是……

被人擄了?

她記得閉眼的前一刻,娉婷紅著眼圈對她說對不起,娉婷對她下『藥』了?

這丫頭,做壞事了!現在出莊了?以她目前被對待的情況看,不太好!很不好!裝著她的是麻袋,而她落入何人手了?

娉婷提著裙擺,她是任『性』,也不會完全是笨蛋,至少一百分的白癡笨蛋,想不出這種連環計與外人勾結將夜心弄出玉無痕守衛森嚴的山莊。

小手擦著汗,因為跟幾位腳步快抬著夜心的大漢,累得小臉紅撲撲。“喂……前麵的大哥,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起喝杯茶吧!”

人家走得更快,不理她。

“喂……大哥大哥……喝口水潤潤嗓子,休息一下等會走的更快哦……”這可怎麽是好?已經走夠遠了,她可隻是利用這些人將夜心弄出山莊,然後在她無法拒絕的情況下,隻好陪她回山穀底下的家的。

這些人,在她的計劃裏,差不多就該退場了,隻要他們喝了這水,保他們睡上個幾天。

下『藥』來說,她……最拿手了。

上次春『藥』,得手了,她與墨如風在一起了,她堅持,墨如風是喜歡她的,可,他為什麽不告訴她,他早就有了門當戶對,想娶為妻子的女人?

她並不是那麽壞的人,搶人家的相公。

下『藥』,是在她認為墨如風本就這一輩子是她的情況下。

如果早先知道,她就不會如此傷心。

她要回家!一定要回家!

“大哥……喝水嘛,喝水,就一口……好甜……”娉婷不遺途力的推銷,終於,扛著夜心的四個大漢,悶葫蘆停下來,他們麵上沒什麽表情,說實話,之前,她認為這是老實,現在,她認為是可怕。

接過水壺,幾個男人喝得胸口一片是水。布袋裏早醒來一直裝著的夜心翻白眼,如果有人上這天真丫頭的當,隻能說她真是……走運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