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可憐

嘖嘖嘖——

還真是可憐啊~

南宮殘手環胸倚靠著,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並不介意無痕發現他。

無痕怒目的眼神將對著他嗎?真是可笑了!他等著他玉石俱焚!

院裏,傳來小丫頭的驚慌叫喊:“夜心小姐,西平王府來人,說那個人出事,被人抓走了!”

什麽?隻見夜心風一般的刮出來,飛離此處,無痕攔住了她,“一定要去嗎?他的事西平王府,諸葛嵐擺不平嗎?你去了就有用嗎?影華影沙他們無能力救人嗎?非得讓你親力親為?”

夜心未看無痕抓她的手腕,“這不一樣。”

“到底什麽不一樣?是他跟我不一樣?還是他跟南宮殘不一樣?如果當日的選題是我與他,你選擇的將不是我?或者你現在就要做出選擇?“無痕閉上眼,叫自己冷靜,可叫他怎麽冷靜,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更可笑,那個男人隻是掉入池裏,聽他的琴到一半,她就這樣焦心而去。

那個男人找她,又當是天塌下一般去西平王府,結果,帶話的人沒說重點,竟隻是諸葛嵐帶來好布料,那個名為俊傑的男人說適合作她衣裳的『色』顏。

數不勝數的小事,她每每認真對待,眼睛裏都看不到他了。

她還不如直接說,她要重新來過,他們之間的過去,她『迷』茫要重新審視!

“無痕,這次不一樣,他被抓走了。”

“是!他是被抓走了,那又怎樣!”無痕苦笑著想,似乎這次可以吵起來了,可卻是個最差勁的時機。

“無痕,這有你的錯,也許想討好你的人抓了他。”終於,夜心將這句說出來。

“你是說我想要他的命?”

這不是事實嗎?!夜心緩緩的推開無痕的手,他們的手腕分落開,唯美的景像卻若雨夜裏飛入泥濘的花瓣,香味消失了,溫度也消失了。

南宮殘就隻看到無痕的背影。

當無痕終於轉過身時,目光對向他,毫不掩飾一直知他在那裏。

南宮殘挑了挑眉,訝意這個男人此時還能保持那般出『色』。

“玉無痕,顯然你這個人自信心很頑強。”

淡淡的,問南宮殘:“夠了嗎?到今天夠了沒有?滿意了沒有?”

“當然不!本座很貪心,知道本座用多少東西換取這一切嗎?”南宮殘搬起手指頭數,“魔教、記憶、尊嚴!如果不讓你付出相當代價,本座會滿意嗎?你就好好享受本座送給你的大餐,玉石俱焚這個詞你喜歡嗎?你認為誰是玉誰是石?”

無痕揚揚唇,“厲害,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果決。”

“不用你誇讚。”哼。

“魔教的訊息也確實快,你竟比我早一步知俊傑這個人在哪,用什麽辦法可以讓他現身。”

南宮殘不無諷刺,“那也要你相助。”

“承讓了!”哼~

扣扣——

那扇夜心推開之後再未關合的門邊,現出拉長的身影,然後,夜心站在那裏,“南宮殘,這樣做很有趣嗎?”

南宮殘攤了攤手,“很有趣,我這是在給你預演,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真發生,而他——”指無痕,“最近一臉想跟你吵架的樣子,你不認為,你們剛才的爭吵起由很有趣?現在知道不用擔心,不是正好可以繼續?”原來,夜心已經去西平王府回了,她向來冷靜,還好此次去沒驚動任何人。

所謂被抓,不過是南宮殘安排的一場鬧劇,隨便買通一人跑來傳假訊。

夜心沒氣沒惱,無痕卻笑了,他心情不錯,為何不笑?小小的一個謊言就能讓他與夜心爭吵,這世上還有更可笑的事?

無痕風度更隹,向南宮殘道謝,低低的彎腰行了個九十度的禮,“謝謝……南大教……主……成全……”

“不謝。”

“那麽,我與夜心現在有私人對話,可以將人帶走了嗎?與你交談很有趣,下次再繼續。”

南宮殘揮揮手,看著無痕將人帶離。他眯起眼,還差倆步,就倆步。

玉無痕你必輸,沒人可以贏自己的嫉妒之心,除非你不愛她,你越是在乎,就輸得就越快,你再理智,看你能控製到何時?這世上,沒有不自私的愛情。

這世上,相愛的人各居一方,有情有緣卻不相守多了去。

他現在不管那對冤家怎麽爭吵還是直接歸於平靜,他要休息,這樣的夜,不用來養足精神是浪費。

無痕牽著夜心的手,倆人停下時。

“對不起。”

“我道歉。”

異口同聲,如果南宮殘真跟來,大概要吐血,明顯劇情發展比他料想還要戲劇化。

噗哧~

如果可能,無痕想苦笑,而不是這樣陪夜心一樂,這回,握的是夜心的雙手了,戲謔,“明顯我們有共識,我為剛才的衝動道歉,而你呢?”

“我也是。”

“心兒,我們麵對新問題了,似乎要解開這個結,否則和平的平衡點還是會失去,我沒有世人看的完美,這你知道?”

“恩。”

“我很霸道,清楚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也夠自信,所以不在乎等待,任何波折可以當是完美人生中經曆的美麗回憶,我夠理智,伴隨著我的智慧夠我分辯事實真相,我會去在乎,不要對我說什麽瀟灑如風,有時候我瀟灑不起來,會嫉妒,會膨脹,然後也許變得可怕,你不能要求我做個完人,沒有人能完美,若他缺點都沒有便是人生最大的缺憾不足。”

“夜心知道,今天是我的錯。”

嗬,無痕輕歎著將夜心摟住,“怎麽辦?拿你無可奈何,一個人氣個半死,對著你又慪不起來,你說怎麽辦?”

“那就不要慪了,還有……”

“噓……現在不要說,明早我們再談,我們尋找平衡點,會有讓你滿意的答案,現在你若提,我保證,你會聞到硝煙味。”他無法大方,也無法時時維持風度,特別是在他意誌本就薄弱時。

俊傑?那個俊傑,他是不是該將他‘送人’?

夜心突然想起,他之前說孩子的事,她那個回複,隻怕他慪更多,是此事吧?而她要怎樣向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