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對麵痛苦

一眨眼,夜心隻是走過去而已,無痕與南宮殘甚至還在對峙。

影珠的呼聲傳來:“不好了,姑爺,宮主突然不見了。”

南宮殘眉一撇,而聽見姑爺倆個字,無痕複雜的看向影珠,這是多麽殘忍的事,也是多麽悲哀的事,他在自己眼前,被另一個人代替了。

“慌什麽,宮主的輕功豈是你們能跟上,追不上就說失蹤。”

“不是的姑爺,地上有宮主的一片衣角,的掙紮的痕跡……”

“混賬——”這回,南宮殘總歸失去冷靜了吧,之前,夜心是隻落在他手裏過,想來自己不做,夜心就沒敵人,而今,似乎真的出事,從未考慮的事發生,怎麽不『亂』?再回頭,無痕已經不在。

而這時,南宮殘想,夜心不在,也是他更好收拾玉無痕的機會,要一邊尋夜心,一邊將無痕抓起來。

‘南宮殘’,也就是他自己失憶失勢的事情在武林中傳開,而四絕公子要抓‘南宮殘’的消失四散。

這是南宮殘做的,他就是要頂著自己身體的玉無痕步步為難。

夜心手被反鎖,眼睛上有黑布,地麵是冰冰的,肌膚上水霧結冰,她被困在冰窖裏,這個月份家裏有如此大的冰窖,身份自是非同一般。

她是中了大自然的埋伏,竟然有人在她身上用這樣的心思,求來焰蓮加以七草種植路邊,隻有一個小時的時效,賭她路過聞到那奇香昏倒,捕獲她。

冰窖入口有人把守:“兄弟,好好守著,爺說,明個她就不在了。”

“那是,今日晚飯也不用送了,餓瘦點,最近不流行瘦美人?哈哈……”

“爺不在,我真想進去『摸』一把。”

猥瑣。“我也想,就算碰了,沒人看到,也沒關係,反正早不是少女,該不完整的地方早就不完整了。”倆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越來勁。

另一個聲音遲疑著補充:“現在天『色』晚了……”

“……爺一準不會來,而且就你們二人,我們輪換著……那個……”

意思,倆人都懂,一邊試探著說,一邊瞪圓眼珠,內心似也還在交戰著。

“……”過了很長一段的沉靜,夜心聽到腳步聲,是誰?那倆個不知活死的東西來了?夜心冷笑,以為綁她手腳,就能對她怎樣?來,他們就死定了。

一陣花香,竟與她在路邊所聞,至她昏『迷』一般無二,當她反鎖的手被人又進一步扣住時,使不出力氣。

該死!“什麽人?”冷淡的站著,一點也不同於她內心的厭惡,似乎回到了數年前受製於人的月影宮,任何肮髒與汙辱她都能平靜以待,冷漠忘卻自己的身體還有感知,矜傲如同遺世獨蓮,逢她生時方才醒。

長發被扯住,夜心仰起頭,疼痛,竟然是已離開她許久的疼痛,果然,人要時時小心,更小心,一個錯誤疏失,就會將自己再推入萬劫不複之地。

“……你……”嗓音異常幹啞,唇在動,聲音似乎也失去,背上有根手指寫著:[你很值錢!猜猜明日我會將你賣給誰?]

你——

他繼續寫著,也許,是她,那人指頭纖細動作輕重適中,夜心分不出男女,帶來的香味更是將他(她)的『性』別藏得更深。[你很冷靜!果然月影宮主名不虛傳!是不是我無論怎樣對你,你都不會求饒?]

一個欲折磨她的人,無論是否與她有仇!夜心唇邊的笑就更冷了,這樣的人,她能滿足他的**嗎?當然不,且她怎會求饒示軟?這世上,有誰是通過求饒讓敵人放過自己?不過是滿足對方將你踩在腳下汙辱你的**,且隻會讓你加速死亡。

他又寫著:[喂喂……你有過幾個男人?很多很多嗎?你師傅在世時?]

“……”

[不能說話,點點頭,發發抖,或者跪在我身下也可以?四絕公子與南教主爭的女人會是什麽味道?知道有多少人想看看你嗎?不要那麽傲驕,擺出冷漠無情的樣子,會嚇到傾心你的男人,不知道,四絕公子是世外人,南宮殘是魔道,而整個天下很大,不是除了黑白再無其它顏『色』。]

[明天會有很多人來見你,到時你就不用住在這裏,離開這冰窖,高興嗎?]

“……”

夜心抿著唇,長發被人揪扯得更下,被銬鎖住的手也被扯出血痕,猛的身體被壓在似結冰滑溜的地麵,袖口被扯,肩頭冷颼颼的曝『露』出來,殘暴的牙齒在她肌膚上啃咬。

不是女人!他要對她做什麽?“讓開——”

貼身的肚兜繩被扯斷,幾乎是南宮殘強暴她的噩夢,可突然,身體上的重量消失,腳步泄憤的遠走。

那個人是誰?一直不出聲怕她認出聲音?那樣憤怒為何停止不再繼續?她無論如何要出去,嗓音卻越來越幹澀疼痛,淩『亂』幾乎半『裸』的上身,在這冰窖,沒有食物如此單薄,試看她何時凍死此處?

教訓!夜心一遍遍的說:這是教訓她今後更謹慎小心。

夜心額頭越來越熱,向來如冰的的臉頰升起嫣紅,夜心開始作夢,似在火裏,似在冰山。

冰窖外的侍衛換了,後山多出倆具屍骨。

無痕尋到夜心失蹤之處,焰蓮,這種東西是普通人可得的嗎?

冥王府的地牢傳來鞭響,有個少年泄憤的抽打石桌上未被捆綁趴著的男人,一個瞎眼的男人,有人喊,有外賊闖入,玉冥快速出石牢,空氣中有一團奇香,瞎眼的老大跟出來跪在玉冥身邊,得不到主人看他一眼。

有人笑:白癡,他竟然真愛男人,愛得還是置他於死地都不解恨留著他折磨他的少年。

玉冥眼裏,他是多麽髒汙低賤的人啊,卻一直留著他,玉冥說過,留著這個活著,有意義的。

隔日夜心被帶出冰窖時,眼珠血紅,幾乎泛出熱氣,夜心染風寒了。

一個很喧鬧的場所,一個把關森嚴的倉庫,一個圓型台,下麵放著簡陋的長椅,而坐在上麵的人卻不簡單,人人身份來曆均不凡,他們戴著麵具,手裏拿著大把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