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結巴帥哥()

眼一瞪。“直接說她怎麽了?”很煩躁,不是吃了聖池金蓮,怎麽還會。

“並無生命危險,隻是近幾日不適合移動,屬下這就去煎『藥』。”行房過度,之前中毒還受重傷,沒死是奇跡,聖池金蓮果然名不虛傳。

“什麽時候醒!”

“今晚就會醒。”

整間臥室被南宮殘砸得麵目全非,完好就隻剩一張床,上麵的人睡得安穩,他是為畫卷離教,得到她的消息是意外。

她要他如何放過她?她告訴他!“啊——”盛怒之下,窗欞也毀。

白衫其實醒了,睡著一動不動。還真是糟糕的一切,金蓮沒了,約定回去的日子也到了,必須快點離開。

遇到他是她倒黴,當作無意摔倒拍盡自己衣角的灰。

淨白的衣裳,淡墨『色』的眸,倨傲的脊背,玉白的耳珠唇微挑,銅鏡裏的人是‘她’嗎?南宮殘認錯人了,他必須更正這個錯誤,她是得到少林的避毒珠,汾陽王家的千年野參王,唐門聖池金蓮的白衫公子!淡淡的,慵懶隨意的步調,少了聖池金蓮,她該更輕鬆離開這裏。

堅定的光芒,隻為有人等她。打開房門就這樣走出去,門外監視的人視而不見。

“夜小姐,您不可以離開房間!”

“我要見你們主子。”

“夜小姐請。”若是她主動,主上說放人,她離不開這裏。

整座客棧被包下,隻她一人坐於廳心用餐,滿桌的清淡素菜,窗口望出去還可看到隨風搖曳的竹,輕輕飄散開的香味是屬於窗外的竹,還是她桌上的素青劍?唇邊的弧加深,閉上眼撐著下顎享受什麽。

她說要見他,卻一個人坐在大廳用餐讓他來尋,她當真如前大膽,衣裳的顏『色』換了不代表過去被抹盡,就算她能將自己染成雪緞他也可將她玷汙!

邁過門檻兒,就這樣看著,是不忍打擾她?嗬,可笑!

“公……公子您的茶,喜歡小的再幫您泡……”一直低著頭,上麵吩咐不許看這位公子,包場的劍士說了不該說的話不許多說,不該問的不許多問,否則客棧裏的人都得死,要好生招待這裏所有人,要小心伺候。

這位公子很可憐,他是被抓的!不要以為他們不知道,那些黑衣人的主子好男『色』,將這白衫公子……

唉,好生生的一位少爺,怎麽就落到這群人手裏?洗衣房的大嬸說,今日換的床單,上麵的血和那東西很可怕。

小二腦裏想的,是聽說男人那個也出血,果然那黑衣人的主子不是正常人,都不正常,江湖惡煞不要招惹,小心伺候才有命存錢娶媳『婦』。

“……小二……”

“……啊?公……公子您說什麽?”麵上火紅一大片,他遊神想到哪裏去了?連人家說什麽都沒聽到。

“勞煩了,再送一壺茶!”

“是……小的這就去。”

總是捧著茶杯,六月天裏仍然要熱茶,因為冷;總是坐在角落,因為隻是一個人;總是微抬下額,是倨傲不相信別人的心;總是淺淺的不出聲,是要看盡世人愚昧與醜陋。

換了一身衣裳,換了一副神情,還是她,人永遠也改變不了。

如同她此時捧著茶杯的神態,以往是嘲弄的笑,身後總站著宮女;現在是慵懶隨意與飄渺,她還是冷漠淡泊偏激,一定不會錯,一定錯不了……

想著,南宮殘向前邁進一步。

他要問她,他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見到了落紅,可他昨夜太氣,**停止才回過神,根本忘了是否有碰到那層阻礙,他不信她沒與那個男人在一起,四絕公子,溫潤如玉,她現在穿的是那個男人喜愛的顏『色』,倆年前,倆年前她到底有沒有將自己交給那個男人,有沒有!

窗外傳來吵嚷聲,似乎有人發生糾紛,白衫眼前的一片竹被壓倒。

“啊——”

驚叫窗外傳來,南宮殘仍在向前,他不認為客棧裏有人會移動半分去看究竟,他的人不敢,他不會,而她更不會……

沙沙風聲,窗口晃出一抹白影,她,竟然管閑事?他剛才還說她不會變,她現在竟然做以前絕不會做的事,去管他人死活?該死的!她一定是故意挑釁他!“將她抓回來!”

“是,主上。”四大護法去其二,夜小姐受傷不輕,倆個人足夠將她抓回,南宮殘忍不住走到窗邊看,她真的救了那個人,不,一定是為救那片竹!倒茶水的店小二追出去,“公子……您沒事吧?”昨晚傷得那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