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居然不行

昨天忽然接到通知係統升級要做測試,結果測試到淩晨沒回家,在單位組織住宿,所以沒有更新,特此說明下,今夜繼續加班到十一點,現在淩晨兩點還在碼字,不過奶爸不會再斷更了,而且加更到六千字一天,隻是更新時間不固定,希望大家諒解,木最近實在太忙了,

“在下十八歲時便有了此女,不像父女倒像兄妹了。”秦牧淡然一笑,四兩撥千斤的把這個問題帶了過去,杜浩南一愣,隨即也就理解了,在古代,十歲做爹沒什麽奇怪的,心裏不覺又失望起來。

秦牧看著他的表情變化,忽然不緊不慢的問道:“這位兄台對小女之事如斯關心,不知是為何?”

“她很像我失散了的妹妹。”杜浩南低頭繼續灌酒,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話裏有說不出的苦澀。

秦牧低歎一聲,也不再多語,陪著他坐了片刻後,不動聲色的道:“在下看來,兄台不像找妹妹,倒像找心愛之人。”杜浩南握著酒杯的手一頓,抬起頭瞪大眼睛看了秦牧片刻,然後不發一語的站起來,轉身上了樓。

他猜對了,秦牧這一次不再隻是懷疑,而是百分百肯定,杜浩南對思思的感情絕對不是親情而是愛情,很強烈的愛情,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兩人再見麵,更加不能讓兩人相認。本欲離去的他,最後還是選擇留下來,他不放心房裏那兩個情緒不怎麽穩定的男人,特別是當他們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後,估計會暴怒不已,在不知道有杜浩南的存在時,可能會忽略了思思,讓他們不經意的見麵,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小二,請問剛才那位客官住在幾號房?”拿出一錠銀子,秦牧向店小二詢問了一些關於杜浩南的事兒,然後他複又上樓,要了杜浩南旁邊的那間房,做監視用。

這邊,思思運行了一次大周天,又被魁指導者運行了三次小周天,對體內的真氣控製更加熟練了,本來還有些疲倦的小臉如今也紅潤誘人,精神奕奕。於是兩個男人對望一眼,都明白是時候了。

“思思,還累麽?”魁抬手為她抹掉額頭滲出的細小汗絲,低啞的聲音裏帶著一抹壓抑不住的渴望。

“不累了,魁哥哥,好熱哦。”剛剛調息完畢,她隻覺得渾身都在散發熱氣,身體肌膚呈現淡淡的粉紅色,思思靠在魁懷裏,撒嬌的說。

“思思熱麽?我幫你寬衣吧。”這時墨離殤靠了過來,抬手為她解開襦裙小衫,微紅的雙眸都要冒火了。魁不語,隻是用眼神問道:誰先來?

墨離殤不情不願的掙紮了半晌,褪去兜衣的手停住,咬牙切齒的道:“你先吧。”誰叫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呢,他不想欠他哪怕一分情。

“謝謝!”魁這時也不客氣了,什麽仇恨,什麽恩怨,都不及這一刻,在思思麵前,什麽都是假的,什麽都可以被放棄。

墨離殤挑了挑眉,不得不退到一邊,看著魁低頭吻上他的寶貝,心裏那種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受,他想離開床,走到一邊去冷靜下,哪知才剛起身就被思思拉住:“墨哥哥你要去哪?”思思可是非常狡猾的,怕他們反悔,膩在魁懷裏時,還不忘記一手拽著墨離殤的衣角,所以雖然被魁親得暈乎乎,墨離殤一要離開,她還是馬上就知道了。一雙大眼睛帶著控訴的看著他。

“我渴了,去喝點水。”墨離殤在心底哀嚎,他為人從不說謊,卻在思思麵前一而再三的破例,而且越說越順口。

“我也渴了,我也要喝,你喂我。”撒嬌的嚀喃著,她順勢扯住他的大手搖擺,魁很怪異的沒有阻止,隻在一邊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墨離殤歎了一口,他能說不嗎?現在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凶她,否則她肯定把他趕出去,讓那男人一個人獨占了,這可是萬萬不可的,所以他無奈至極的俯身親了親她的小臉:“好,我去端來喂你。”

“思思,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我們兩人一起愛你啊?”等墨離殤一離開床,魁就低下頭含住思思的耳垂,低低的問道。

“恩,我喜歡你們一起抱著我,滾過來是魁哥哥,滾過去是墨哥哥,好棒哦。”思思咯咯的嬌笑著,光是想就覺得很開心,被兩個那麽俊美的男人簇擁著,疼愛著,羨慕死所有人。

“小妖精,原來你滿腦子都是邪念。”魁笑罵一聲,他們都被騙了,她沒有一絲純潔反倒邪惡得很,然而現在,即便她就是個小惡魔,他們也無法抽身了,心淪陷還能如何?甘心做她的奶爸,伺候她囉。

“人家才不是呢,人家是小仙女,討厭魁哥哥,老說人家是妖精。”思思不高興了,嘟起小嘴埋怨。

“是是是,小仙女。”她就是頂著仙女外表的小妖精,魁在心裏加了一句,低頭吻住她嘟起的唇,輾轉間不懷好意的建議她:“要不要讓墨哥哥這樣喂你喝水呢?很有趣的哦。”比起墨離殤,魁本身就是魔,而且曾經也有過好幾個魔女一起伺候他的情況發生,所以他很快就能適應,並且享受起來。

聽見緩慢而有些沉重的腳步聲,魁依依不舍的放開思思,著迷的看著她依然動情了的小臉,靠在她耳邊低喃:“想想,一邊玩親親,一邊喝水,你還沒試過吧。”眼底寫滿了捉弄,他自然是知道,墨離殤從未有過女人,他厭惡女人到了變態的地步,也不知道為什麽,所以自然是無法適應這樣的場麵。

“恩。”思思無意識的應和著,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墨離殤走回來,然後向下看到他手裏拿著的杯子,忽然覺得很渴很渴,想到他用嘴喂自己喝水的情景,就更加渴了。

“墨哥哥……”嬌媚的低喃,思思撲到墨離殤懷裏,雙手自然的環住他的脖頸,帶著情潮的小臉似乎更加的香甜了。

“思思……”墨離殤克製的想用沒抬著杯子的手推開她,可惜大手一碰到她就自動自發的將她攬得更緊。魁慵懶的半靠在床頭看著墨離殤一臉掙紮的表情,忽然覺得心情十分舒暢,他何時看過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出現過如此尷尬的模樣?心裏的仇恨是真的開始慢慢消褪了,不再隻是因為思思而勉強自己,或許真有一天,他能完全放下仇恨,和他和睦相處吧,因為,他開始希望能經常看到這樣的墨離殤了,而不是一個月一次。

“墨哥哥,我好渴,你喂我嘛。”嘟起嘴,思思撒嬌的說。

“你先放開我,坐下來好不好?”額上因為隱忍而滲出汗珠,他哄勸著,就是希望思思能放開他,該死的,她身上隻有一件兜衣,包不住的雙峰若軟的磨蹭著他,一低頭就能看見。

“不要,我要你這樣喂我,快點嘛。”思思忍不住將小嘴貼上他的唇磨蹭,低喃。

“思思,這樣我根本抬不起手來,怎麽喂你?”哦,該死的小妖精,他快瘋了,墨離殤暗自申吟著。

“墨,小寶貝要你用嘴喂她呢。”這時,魁涼涼的聲音從後麵傳出來,一半為他解惑,一半卻更加激起他的無措,一雙微紅的眸子瞪了過去,為什麽他能如斯淡定,還出言調侃?難道他並不是非常在意思思?不可能,如果不在意,就不會拚死救他,那麽是自己小氣了嗎?

“恩,墨哥哥,你再不喂我,我就要讓魁哥哥喂了哦。”思思拚命點頭表示魁的提議是正確的,然後再小小的威脅下他。

“我很樂意為寶貝服務,你要是不行就讓我來吧。”魁也壞心的在一邊煽風點火,墨離殤臉上一黯:“不,我來。”比起自己的堅持,失去思思的心更加重要,於是他也不管這是不是激將法,低頭含住一口茶水,喂到思思唇邊。

“嗬嗬,沒想到你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麵。”看著思思饑渴的吸吮著他唇裏的茶水,而墨離殤則被她的主動挑逗得幾近瘋狂,魁忍不住淡淡的笑言,兩人都沉溺在唇齒間的糾纏中,自然沒有心思去理會他的調侃,否則墨離殤估計會不顧一切的殺人滅口。

“呼呼……”好一會兒後,思思喘息著將小臉放到墨離殤肩窩處,而墨離殤也有些氣息不穩,這時魁從後麵抱住思思,用牙將兜衣後的帶子解開,頓時,白皙的肌膚顯露無疑,因為激情而浮動著淡淡的玫瑰色,帶著乳香混合著甜味傳入兩個男人鼻端,吭哧一聲,墨離殤手裏的杯子掉了,太突然的美景,讓他手軟腳軟,渾身都軟。

“我不介意一起來,寶貝也不介意,救命之情你是欠定了。”魁輕輕推擠著思思,將她更往墨離殤懷裏靠去,一雙紫眸含著笑意,明白的在考驗他的理智。

“……該死。”墨離殤低咒著,他忍不住了,渾身的熱氣快將一切都點著了,然而這個時候他卻忽然發現了一件事兒,本該疼痛到極致的某個重要部分好像太過安靜了?

發現墨離殤不一樣的冷靜,魁疑惑的抬眼看他,隻見他低頭看著下麵,他自然也順著他的眼睛往下看,一陣沉默,然後魁發現自己似乎也有些不妥,繼而看會自己的下麵,該死,也是靜悄悄的。

“墨哥哥?魁哥哥?”兩人忽然的停頓,加上僵硬令思思不解,她不安的輕喚著。

“寶貝乖,沒事的,來,躺下來休息下。”魁最先回過神來,他已經感覺到了思思的不安,馬上放鬆身子,將思思抱到懷裏安撫著,然後溫柔的為她穿上兜衣,再扶著她躺下來,示意墨離殤也上床,然後兩人將思思抱在中間,讓她一嚐心願的睡在兩個人中間。

“嗬嗬,好溫暖哦。”思思馬上忘記了剛才的小插曲,甜笑著左邊翻一下,右邊翻一下,這個摸摸,那個戳戳,玩得不亦樂乎。

兩個男人都一動不動的讓她玩,平時她那些不經意的動作總是會引出火花,而今夜,火花是有了,就是硬不起來,下麵十分平靜,平靜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墨哥哥,思思想騎馬。”這時,思思靠近墨離殤,小小聲的說。

墨離殤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男人最大的恥辱就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不行,而且還是在她主動要求的時候不行,現在這個樣子,他真希望自己死了。

“思思,我們兩人傷勢還未痊愈,不能陪你玩,等好了會補償給你的,恩?”魁自然明白墨離殤的心情,因為現在他也是一樣的,所以他很自然的為他解困。

“啊,你們的傷還沒好嗎?”思思馬上轉頭去看魁,小臉上滿是擔憂。

“恩,不信你問墨啊。”魁點點頭,大手卻還是不怎麽安分的隔著兜衣搓揉她的柔軟,希望能有點反應,結果還是不行。

思思再看會墨離殤,而後者也對她非常肯定的點頭,這下子她可焦急了:“你們哪裏還在痛嗎?還很難受嗎?墨哥哥你的臉色好難看哦。”

“思思乖,我沒事,隻是沒力氣而已。”墨離殤見不得她擔憂的小臉,一把將她攬到懷裏抱緊,該死的,他究竟是怎麽了?明明心裏想要得緊,為什麽就是沒反應?雙眼穿過思思看向同樣皺著眉的魁。

“或許秦牧能告訴我們真相。”魁想了一會兒後緩緩地說。

不錯,好像一開始他就知道他們會這樣了,不然也不會這麽大方將今夜送給他們,而且還說出那種話,該死的,難怪他說他們不會反對第一個月從他開始,原來是這個意思。

“不錯,他應該早就知道會這樣了,狡猾的狐狸下了套?”墨離殤這時也想到了,兩人曾是戰友,他從未想過他會設計自己,所以忽略了。

“不離十。”魁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耍手段,可以出局……”這時墨離殤有力的話,讓魁的憤怒瞬間消散,他浮起一抹淺笑:“你說的對,我們可以讓他自動出局。”不過,無論想幹什麽,都得先把思思哄睡了才行,於是兩人交換了下眼神。

“思思,困嗎?”墨離殤大手撫摸著她的長發,魁則為她按摩著纖腰。

“不會,練功以後覺得很精神。”可惜,思思現在精神正好,她一點都不想睡覺。

“那我吹笛子給你聽,好嗎?”墨離殤從懷中掏出幽冥,就不知道著小東西的內力發揮到什麽地步,能不能抵抗住他一曲安魂曲了。

“真的嗎?我好久沒聽你吹笛了,我要聽。”思思高興的點頭,背舒服的靠在魁懷裏,準備聽曲子。

“思思,你記住聽曲子的時候要放鬆,不要運氣,知道麽?”魁自然明白墨離殤的用意,他想用催眠曲讓思思睡覺,所以他才讓思思放鬆,不要用真氣去抵製。

“哦,我知道了。”思思正興奮呢,完全不在意魁說了什麽,隻是急著要聽曲子。

於是墨離殤也不再拖遝,將幽冥放到唇邊,低沉和緩的音律流瀉而出,帶著思思慢慢沉淪,不一會兒她覺得自己很困,又舍不得那優美至極的聲音,體內不自覺就升起內力抵抗,這時魁似乎感覺到了,他伸出大手不斷的撩撥則她的敏感處,讓她無法集中精神運氣,終於一曲將盡時,她隨著樂聲沉睡了,臉上還帶著甜美的輕笑。

“不得不說,你的安魂曲果然厲害。”魁親了思思小臉一記,對著墨離殤說道。

“謝謝誇獎,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我們的問題吧。”也許是經過了剛才的共患難,兩人之間那劍拔弩張的局勢變了,變得有點同命相連的味道。

“恩,走吧,去找秦牧,借這個機會,解決他。”魁起身整理著淩亂的衣袍,該死,本來現在他們兩人都應該在思思身上迷醉著,再次看了看那甜美的小臉,魁就非常想將秦牧碎屍萬段。

“我絕對不會手軟的。”墨離殤也迅速穿戴整齊,留戀在思思唇上片刻後,起身,渾身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冷漠,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但今夜是真的火了,殺氣在眼底浮動。

秦牧一直在注意這隔壁房內的動靜,到了半夜,杜浩南似乎終於忍不住決定要一探究竟了,他離開房間,向自己早已經打聽清楚的房間走去。秦牧眼神一閃,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沒想到,才剛剛走到思思房門邊,就被兩個人擋住,魁和墨離殤一臉怒氣的看著他。

“該死,你們兩個擋在這裏做什麽?”杜浩南不見了,秦牧焦急的四處尋找著。

“哼,你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明白。”魁冷淡的語氣終於引起了秦牧的注意,但是他現在沒時間和這兩個男人糾纏:“你們的事等下再說,剛才那個男人對思思有意圖,你們不想三人變四人的話,就趕緊阻止他們見麵。”

魁本來還覺得這是他的緩兵之計,正猶豫著是否相信時,魁忽然說:“房裏有外人進入。”然後人就向房內閃去,這下子魁也慌了,跟著進去,秦牧自然不會落下,兩人後了墨離殤一步進到房裏時,杜浩南已經被製住了,隻會跆拳道的他怎麽可能是墨離殤的對手?

“你想對思思做什麽?”秦牧剛剛進門就聽到墨離殤冰冷的問話,頓時哀歎,他就是不想讓杜浩南知道她就是思思,結果,那該死的大嘴巴,馬上就把一切說透了。

“思思?果然,她就是思思,我才想問,你們對我的思思做了什麽?”杜浩南掙紮著看向**的人兒,他果然沒猜錯,那種感覺除了思思再不會有別人了。

秦牧迅速點了他的啞穴,防止他激動的叫喊會把睡著的人兒吵醒:“先帶他離思思遠些再說。”

沒人有意見,墨離殤提著他,輕鬆的來到客棧外的一塊偏僻空地上,魁和秦牧隨後也到了,秦牧解開杜浩南的啞穴,他頓時對著秦牧大吼起來:“你這個騙子,為什麽欺騙我?”

“因為你對思思也有意圖,我們不希望再有人來分享她。”秦牧冷淡的說著,很直接的道出另外兩個人的心思。

“該死,她是屬於我們的,我們愛了她那麽多年,她也愛我們。”杜浩南瘋狂的攻擊過來,在現代他或許是個不弱的高手,但是在這三個人麵前,卻連自保都難,更別說攻擊了。秦牧輕鬆就化解了他的攻擊,並給了他一掌作為懲罰,他可沒有忽略他說的“我們”,這代表思思的三個哥哥都有份了?

“哼,她愛的是我們,你這半道來的,真是有夠囂張。”魁眯起眼,不悅的冷哼,出手就要取他的舌頭。

“魁不要,他是思思的哥哥,別真傷了他,給他點教訓就好。”秦牧馬上阻止了魁,並說出令其他二人都震驚的話。

“哥哥?他?”魁不相信的瞪著秦牧,見秦牧點頭,他沉默了片刻,給了杜浩南一腳後,才不甘願的退開,而墨離殤也忍住殺人的衝動立在一旁沉默了。

“實話告訴你,我們愛思思不輸你半分,所以我們絕對不會讓你見她並和她相認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秦牧站在杜浩南身前不遠處冷淡的說道。

杜浩南半跪在地上,血從唇角滑落,他受了很重的內傷,也明白自己在這三人麵前一招都走不過,他終於開始明白木軒大師的話了,如果不夠強大,連她身邊都無法靠近,而且很容易被出局,甚至是死亡。

“你也清楚,思思並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們要殺你,也不會有太多顧慮,希望你自己考慮清楚。”秦牧見他沉默不語(色色小說?,再次將話說絕,他是會顧念那一點點聯係,其他二人就不一定了,特別是魁,如果沒有昨夜那一出,也許他根本不會在乎眼前的人是不是思思的親哥哥這個問題。

杜浩南緩慢的抬起臉來,他咬住牙沒有把倔強的話說出,隻是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再接近思思,他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了以後再無法見到心愛的女人。

“很好,希望你記得今晚的承諾,不要再試圖靠近她了。”秦牧淡淡的說完,率先走人,其他兩人也警告的瞪了杜浩南一眼,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