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思思的宮鬥生活 第四十九章 玩弄

昏黃的燭光,彌漫的酒香,秦牧斜靠在錦榻之上,半眯著鳳眼,一杯杯飲著梅妃遞上的美酒。

“爹爹,女兒萬分思念您啊,您有思念過女兒麽?”嬌滴滴的說著,媚眼稍抬,掃著秦牧半敞衣襟下結實的胸膛,梅妃隻覺渾身發熱,她愛龍騰宇,也愛那強健的體魄,但秦牧比龍騰宇似乎又多了那麽一點邪魅。

他就好似火光,瞬間吸引了無數飛蛾,即便成灰,也毫不退縮,更何況,秦牧比龍騰宇更有權勢。所以,今夜,是機會,是上天恩賜的良機,她不能不把握。

“嗬,芷兒,為父曾說過,嫁進皇家,你我便是敵人,你不該再思念為父。”淡笑著,修長微涼的指劃過那張豔俗的臉蛋,老實說,這樣裝扮的她,真和曾經的秦若芷有幾分相似,就這一點也不難看出,他對兩人的區別。

秦若芷在及笄那年,他親手為她上了妝麵,從此無論她再怎麽不喜歡,他也不準她去掉,可是,對後來的秦若芷,他卻舍不得用強硬的手段逼她上妝,神思有些飄忽了,卻感覺指尖傳來一陣酥麻,低頭,隻見那女子竟大膽的含住他流連在唇瓣上的指。

“爹爹,是您逼女兒嫁的,女兒根本不想嫁。”委屈得眨著眼睛,似乎要滴出淚來,梅妃做作的哽咽,頭也向秦牧懷中靠去。

“你不想嫁?嗬,當初可不是這樣的,你見到龍騰宇那小子,眼睛都直了,撒潑的要為父幫你得到他,芷兒,莫不是忘記了?”沒有推開那帶著俗香的腦袋,秦牧依舊淡然的笑著,抽回手指,在錦榻上不斷擦拭。

“呃,那是女兒年少無知,爹爹,女兒最在意的還是您啊!”小手大膽的探入那微開的衣襟,結實的肌肉摸上去是那般糾結,他好壯,比龍騰宇還壯三分。

“是麽?芷兒真是為父的寶貝,你這麽乖,要為父怎麽獎勵你呢?”薄唇抿起一抹淡笑,秦牧抬手撫摸著靠在懷中的腦袋,一下下,溫柔無比。

“隻有爹爹今夜在此陪女兒,女兒就很滿足了。”得手了麽?秦牧果然是戀著秦若芷那賤人的,這下托她的福,能得到這麽好的男人。

“不,為父向來疼愛你,聽說後宮之中有人對你不敬,不如就讓為父幫你鏟除了去,比如那貌似苦瓜的梅妃,聽說她父親梅林是軍統總督,手裏還算有些兵權,難怪皇上忌憚不已,就除掉她吧,連帶她一家七百餘口,是殺了好呢,還是發配邊疆為奴?”挑起梅妃豔麗的小臉,秦牧笑得萬般燦爛,特別是看到那濃妝掩蓋下的驚慌失色時,鳳眼閃動著邪惡的光。

“呃,爹爹,其實,女兒並沒有和梅妃不合,您是不是誤會了?”貌似苦瓜?怎麽不說是他有怪癖,偏愛這種花枝招展的醜女人?

“沒有不合?那麽殺人陷害,李代桃僵又是怎麽一回事?芷兒,你可否解釋給為父聽?”靠近幾分,帶著淡淡藥草香味的氣息撲麵而來,令人心神迷醉,梅妃的不滿,擔憂,恐懼,全數不見了,隻剩下癡迷。

“芷兒?你怎麽了?今夜,怎得總覺你有些失常?”秦牧暗笑著搖了搖完全被自己迷住的女人,假意關心的皺起眉。

“沒有,怎麽會,爹爹多心了。”回過神來的梅妃,嚇得冷汗一陣一陣的,看著那高深莫測的男人,不知他是不是看透了什麽,誘惑他的念頭開始有些動搖起來。

“是麽?你的手好冰哦,是不是不舒服?”拉出她放肆挑逗的小手,秦牧冷淡的問著。

“沒有,呃,是有一點,那個爹爹就在此安心休息,女兒不舒服,想回**躺會兒。”抽出手,梅妃迅速拉開兩人距離,看著那不怒而威的男人,隻覺一陣心虛。

“是麽?嗬,為父還想多和寶貝玩會兒呢,寶貝喜歡看剝皮麽?有一種刀法,將人全身皮膚剝去,人還活著,十分有趣,不如就拿那梅妃的父親試試?”雙手摸索著下巴,秦牧又泛起一抹蠱惑人心的笑,卻笑得梅妃心驚膽戰。

“不不不,女兒很怕血腥,不能陪爹爹玩這種遊戲。”驚慌失措的尖叫著拒絕,梅妃再不敢做出一絲一毫挑逗的事,而且還離秦牧遠遠的,好像越遠越能安心一般。

“芷兒啊,你還是這般掃興,難道不知惹怒了為父,會有何種下場麽?”鳳眼微眯,笑意不減,但話卻帶著陣陣寒意,讓梅妃差點嚇破了膽。

“嗚嗚……爹爹別嚇唬女兒了……”她是真的被嚇哭了,而且也有些感覺出,秦牧早就知道她不是真的,否則為什麽總是拿梅妃說事?

“嘖嘖嘖,怎麽哭了?哭得像個小花貓兒似地,你忘了,為父最討厭的就是眼淚?你真不乖,看來得有點懲罰。”搖著頭,那梨花帶淚的模樣確實能讓男人心生憐惜,可惜,他沒有心,除了一個人的眼淚能讓他有感覺,其他人,包括一手養大的秦若芷,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不,女兒不哭了,爹爹,女兒知錯了。”梅妃連忙擦了擦眼淚,不敢再發出一絲哭聲。

“沒有人能改變為父的決定,為父要執行家法。”秦牧收起了所有表情,冷淡的站起來,俯視著跪坐在地上的女人,那一道道紅紅白白的痕跡,看著相當刺目。

“這裏是皇宮,我已經不是相府的人,我是皇後,你不能……”梅妃記了,挺起身子辯駁。

“那就讓龍騰宇來處罰你。”秦牧又淡然一笑,伸手一點,點住她的穴道,讓她動蕩不得,這才悠閑的往外走去,而梅妃則嚇得臉色鐵青,長大了嘴卻無法發出聲音,隻能在心底不住的後悔,當初為什麽那麽自不量力,要去勾引那個男人,現在東窗事發,隻求他不在皇上麵前戳破,他已經知道她是假的這件事,否則,除了死,她再無其他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