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哥的勝利

墨離殤一頭霧水,實在難以跟上她的思路,但是思思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拉扯他的衣服,腦海裏回憶著和皇上哥哥還有師傅玩的時候那些細節,墨離殤渾身僵硬不已,他皺起眉,不懂為什麽這個小東西忽然變得這麽**不羈,居然動手剝起他的衣服來,直到她滾燙的唇落到他胸膛上,他才如夢初醒,一把扯住她:“思思你在幹什麽?”微紅的眸子發出炙熱的光,她這是在點火嗎?

“玩遊戲啊,明天你就要走了,思思想和你更靠近點。”歪著頭,思思理所當然的說,每一次感覺那種合二為一的滋味時,她都有想哭的衝動,因為喜歡所以結合,那一瞬好像已經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了。至少,在分別之際,讓她感受一次也好。

墨離殤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她這算是無言的邀請嗎?還是他會錯了意?

“墨哥哥?你怎麽了?不喜歡嗎?”思思伸出小手摸著他的臉,他既然喜歡玩親親,應該也會喜歡玩摔跤的啊,可是怎麽皺著眉,一言不發呢?

“思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還是覺得問清楚比較安全,免得到時候嚇到她。

“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很想和墨哥哥合二為一,我想更靠近你。”思思摟住墨離殤的脖頸,將臉貼到他麵頰上磨蹭,感覺那高得嚇人的體溫,他發熱了呢,和皇上哥哥還有師傅的反應是一樣的。

“你確定?”墨離殤暗啞著聲音又問了一遍,他快忍不住了。

“恩。”思思用力的點頭。

“那就不能反悔了,即便你想停,我也無法停下。”這樣的誘惑誰能抵擋的住?墨離殤一個翻身將思思壓在身下,他的衣襟已經被她拉扯開來,露出裏麵精壯的胸肌,滾燙的雙手解開她的中衣,然後是裏衣,最好露出潔白無瑕的兜衣,不盈一握的椒乳遮蓋不住,露了出來,半隱半現十分誘人。

“唔……墨哥哥思思好熱。”那種熟悉的熱氣又開始從小腹處蔓延上來,思思扭動著身軀,感覺又難受又舒服,很矛盾,隻能不斷地攀附著墨離殤喘息。

“噓,思思一會兒就舒服了。”大手順著那光滑的軀體一路走來,長裙也滑落地上,兩人已經差不多坦誠相見了,墨離殤的手也向下探去,抹到一個阻礙,然後是濕漉漉的血腥,好似天光炸雷,她那裏流血了。

感覺他忽然渾身僵硬的支在那,思思不解的抬眼去看:“墨哥哥?”

“思思,你等一下,乖別亂動。”墨離殤回過神,迅速將她的襦裙穿好,用被子蓋住那誘人的嬌軀,然後拉拉了自己身上淩亂不堪的衣裳,衣冠不整的衝了出去。

“墨哥哥?”思思吸著小嘴叫喚了一聲,他早沒影了,唔,她累了,眼皮又開始重了起來,不過有點冷,思思想起白白那一身暖融融的皮毛,小臉上浮現一抹渴望:“白白,白白,你在哪?”

百虎本來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墨離殤吃了思思,沒想到他卻中途退場,說停就停,讓它佩服得五體投地,換做他可做不到,正在胡思亂想著,就聽到思思甜膩膩的叫聲,它抖了抖身上的皮毛,一個縱身跳上床。

“唔,白白,我冷

。”思思輕喘一聲,抬手將它攬到懷中抱著,好暖和哦,體內那股莫名的**慢慢緩和下來,她閉上眼夢周公去了。

老大夫正睡得熟,忽然被人從被子裏扯了起來,他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黑了半邊臉的男人,咽了咽口水,顫巍巍的問:“少俠,您有何事?”

“現在我可以要她嗎?”墨離殤扯著老大夫的衣襟,暗啞的問著。

“什麽?”他這樣莫名其妙的問一句,真是讓人摸不到頭腦。

“我們可以行房嗎?”墨離殤不耐煩的說得更露骨些。

“啊,不可以,月事中不易行房,還是等她月事過了再說。”終於弄明白了,原來是那黑了一半的臉是因為欲求不滿啊,可惜,現在她是不能行房的。

“該死!”暗罵一聲,墨離殤甩開老大夫,衝到後院井邊拉起一通冷水就往身上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卻是臨門一腳怎麽也踢不開,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月涼如水,隻聽見嘩嘩的水聲不斷衝刷著男人炙熱的軀體,那冰冷的不知多少年的身子,一旦被點燃,居然怎麽也無法降溫,直到後半夜,他才渾身濕漉漉的回到房內,思思正抱著百虎睡得甜美,他不敢靠近,隻能在不遠處貪婪的注視著她的睡顏,明日一別,再見不知是何期,該死的魁王,真該死!他把這一切全部歸咎到那個始作俑者身上,這一次,他想完全消滅了他,連神魂都不留。

就這樣看著她的睡臉一夜無眠,東方泛白時,墨離殤將百虎拎了起來,走到門外:“我要走了,照顧好她,包袱裏有很多銀票,別讓她餓著冷著,你們就留在醫館不要亂跑,我找到秦牧就回來接她。”

百虎點點頭,沒有異議,反正先把他弄走再說。

墨離殤留戀的看了看門的方向,然後轉身大步離去,百虎蹲在地上舔著爪子,總算走了,現在等思思身體一恢複,它就帶她去找魁,三百年了,它真的不希望這兩個男人的戰爭繼續延續下去,或許思思就是改變這一切的契機。

“啟稟陛下,據臣所知,龍騰宇現在就在可汗爾木,我們還攻嗎?”林木終於找到在宮裏閑逛的魁,他現在已經對那些政事膩煩了,管他哪裏有災有難,他隻要戾氣增強功力,所謂賢君明主,他已經沒有興趣再扮演了。

“哦,既然如此那更應該攻打啊,抓住漏網之魚不好嗎?”魁冷淡的說著,這個皇宮好似一個華麗的監牢,讓他覺得煩悶,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多人想做皇帝。

“皇上,您真心想要抓住他嗎?”那當初為什麽又要他們放水?

“怎麽?你對他還有君臣之情?別忘記,是誰將他射傷,又是誰背叛了他,林木,你的心中隻能有一個主子,自己選吧。”魁邪魅的紫眸掃視著他,他可不是秦牧,當初放水是因為想看看那帶著天命的男人如何反敗為勝,不過是覺得有趣,現在,攻打可汗爾木是場硬仗,他能從中得到不少的戾氣,相比起來,龍騰宇的興趣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你變了,我追隨的主子,是一個淡泊天下的人,他不為名利,隻為恩情,而不是現在這樣,暴戾喜戰,我的士兵是用來保衛家園的,而不是用來擴張領土的。”林木站起來,他越來越覺得眼前的男人陌生,也越來越無法容忍他的做法,那些殘暴的舉動是不應該出現在那雲淡風輕的那人身上的。

“嗬嗬嗬,淡泊天下?”魁大笑起來,秦牧是淡泊天下的人嗎?他不過是城府頗深,掩藏了自己的真實目的罷了,卻哄騙了這一群傻子,跟著他死忠到底。

“難道不是?”林木被他笑得有些惱了,怒目相瞪,怒極反問。

“天下間沒有所謂的聖人,你眼中淡泊天下的人,其實爭逐的也許比天下更加不恥,你可以走了,帶著你的幻想和崇拜離開吧

。”魁難得好心情的放過一個膽敢頂撞他的人,或許是很久沒有嚐試過被頂撞的滋味了吧。

林木雙手緊捏,看著那雙邪魅的紫眸,抿了抿唇,轉身離開。他跟隨的一直都是一份幻想嗎?當初老皇讓位,他淡然的拒絕了,臨終托孤,他自願做個惡人,隻為讓小皇帝早日長大,難道這些都是假的?隻是一場戲?

“人生本如夢,醒來空一場,何必計較得那麽清楚呢?”魁難得感慨的說著,隨即發出一聲又一聲冷冷的笑,他終究不過是占用了人家身子的外人,那些忠貞的臣子士兵,終究不是他手下的魔兵鬼將,他們的心中沒有魁王,隻有秦牧,忽然感到萬分蕭瑟,什麽時候,他開始在乎別人的心了?

“真是的,被封印太久,自己都傻了。”魁搖搖頭,他冷血,殘暴,以破壞一切為樂趣,是魔界最狂暴的尊者,怎麽能有這種莫名的情緒呢?

“來人,傳令下去,三萬精兵馬上攻打可汗爾木。”戰爭開始了,殺戮,血腥,毀滅,這才是他要的天下。

“小主,暗宣果然中計了,三萬兵馬馬上就要攻來。”可汗爾木的營帳內,克裏木正和龍騰宇商討著計謀,布利斯衝進來稟告。

“很好,那些書信都準備好了嗎?”克裏木抬起頭,睿智的眼裏帶著一抹冷殘。

“都準備好了,現在王上已經慌了神,拉齊爾手握重兵卻沒有動作,他在暗逼王上退位。”

“看來一切都在咱們掌控之中,現在可以到皇宮去將序幕拉開了,騰,這是我們的第一場合作,希望能夠大功告成。”克裏木站起來走到門邊,轉回身看了龍騰宇一記。

“放心,一定會成功的。”龍騰宇笑了笑,臉上沒有一絲難色,克裏木見狀也翹起唇角,然後他大步走出營帳,向皇宮走去。

“王上,去求拉齊爾吧,不然暗宣大兵會將整個可汗爾木吞噬了的。”皇宮裏,大臣們都拚命地遊說朵希爾大王,希望他能以整個國家為重。

“可汗爾木落在拉齊爾手中,難道就是一件好事嗎?”朵希爾疲憊的反問,拉齊爾殘暴貪婪,絕對不會是個好君主,於是大臣們又沉默了,拉齊爾是個勇士,所有的士兵都崇拜他,但他絕對不是個好君主。

“父王,這件事就交給兒臣來處理吧。”正在幾人一籌莫展時,克裏木走了進來,他威武的氣勢,渾然天成的王者之風,讓朵希爾都怔住了,這個人真的是他那懦弱怕事的兒子嗎?

“小主?您不是已經……”大臣們都吃驚的看著那不凡的男人走進來,那個傳言已經被拉齊爾殺害了的小主,現在卻光輝四射的站在他們麵前。

“那不過是父王為了保護兒臣而傳播的謠言,現在時機已到,是收回兵權的時候了。”克裏木淡然的說著,根本沒想過自己這句話引起的效果。

“收回兵權?克裏木你在說什麽傻話?所有的士兵都把拉齊爾當做了神,你要如何收回兵權?”朵希爾搖著頭,為他的天真而傷懷。

“父王,一個背棄國家,勾結外敵的叛徒是沒有辦法做神的,如果再被我打敗的話,他連人都做不了。”克裏木冷靜的看著朵希爾。

“打敗他?不可能,克裏木,你瘋了,他可是可汗爾木最強悍的勇士……”朵希爾看著克裏木,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他從小就不喜歡武藝,連騎個馬都搖搖欲墜,如何去對抗那個戰無不勝的拉齊爾?

“父王,您放心,等著我的捷報吧。”看到布利斯的放出的信號,克裏木握緊手中劍,轉身向軍區走去。

拉齊爾正坐在主帳中,暗宣大兵壓境的太是時候了,他隻要穩坐在這裏,就能逼著兄長交出王位,然而,他根本沒想到,一股留言已經被克裏木安排好的人帶進了軍營中

“聽說了嗎?拉齊爾大帥其實是暗宣的走狗,他不出兵,是因為早就投降了暗宣。”

“你們看,這是暗宣王和拉齊爾大帥之間的書信往來,全部都是軍事機密。”

“前龍鉞的王被布利斯大人捉了,他也證實,當初暗宣政變,是拉齊爾將軍派人遊說的。”

“怎麽可能?我們的神不會是叛徒的。”

“如果他不是叛徒,為什麽不出兵?三萬精兵壓境,他卻無動於衷,不是早就溝通好的了嗎?”

“這……”

“士兵們,我們的家人,女人,孩子,都將在戰火中死去了,而我們的神卻無動於衷,這樣的神還值得我們敬仰嗎?還應該跟隨嗎?”

軍心動搖了,大家開始竊竊私語,這時,布利斯發出信號,克裏木來到軍帳前,他不凡的風姿,凜冽的氣勢,讓士兵們不敢稍動。

“我,可汗爾木的小主,現在向你們心中的神,拉齊爾發出挑戰,因為他背棄了國家,他是叛徒,我將用未來王上的身份,處罰他。”克裏木站在幾十萬大軍麵前威風凜凜的發出挑戰訊號。

“拉齊爾大帥,克裏木小主要向您挑戰。”傳令兵連忙跑到主營內稟告,拉齊爾挑起眉,克裏木不是死了嗎?就算沒死,那個窩囊的小子怎麽可能敢對他如斯不敬,還挑戰他?

“真是克裏木嗎?”拉齊爾粗壯的膀子抖了抖,粗聲粗氣的問。

“是小主沒錯。”那臉時一模一樣,但是,氣勢風度完全不一樣了,傳令兵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最後決定還是不說了。

“走,去看看,朵希爾玩什麽花招。”拉齊爾站起來,扛上他的武器向練武場走去。

克裏木一柄長劍插地,一身戎裝立在月下,看著那如同熊般魁梧的男人一步步走過來。

“拉齊爾,你背叛可汗爾木,試圖謀反,知罪嗎?”冰冷的聲音帶著威嚴,讓那拉齊爾微微一愣,隨即冷笑:“我隻是得到我應有的,有什麽罪?”

“既然你不知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挑起長劍,指著他,克裏木淡然的說。

“小子,等下就算你跪地求饒,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拉齊爾冷哼一聲,將肩上的武器一橫,那是一支千斤錘,重達千斤,落到人身上,可以毫不費力的斷其筋骨。

“嗬,不自量力。”克裏木冷笑,隨即功了過去,千斤錘是近身攻擊武器,殺傷力強,但是靈敏度不夠,且舞動起來頗費力氣,所以根據這幾個弱點,克裏木先采取了遠處攻擊,他繞著拉齊爾轉,是不是靠近,讓他揮舞千斤錘擊打,然後又敏捷的閃開,數百下後,拉齊爾也開始有些氣喘了,這時候,他就改為近身攻擊,找準空隙,一劍刺去,拉齊爾不愧為第一勇士,他反手去擋,吭哧,虎口一麻,千斤錘掉落地上。

這也是克裏木的計策,他故意放慢攻擊速度,讓他來得及抵擋,卻在他抵擋的時候用劍柄震麻他的虎口,讓他鬆手,武器掉落地上,長劍瞬間架到他的脖頸上。

“你輸了,因為背叛,神懲罰了你,所以你不再無敵。”克裏木的長發在風中揚起,黑色披風隨風飄舞,俊逸的臉如同天神般,讓在場的所有人折服。

“你們還要跟隨這個叛徒嗎?違背神的旨意,是要下地獄的。”這時布利斯站了出來,跪在地上帶頭高呼:“小主,我們將永遠忠誠於您。”

其他士兵如夢初醒,都紛紛跪下大喊“小主,我等將永遠忠誠於您!”

“拉齊爾,你的輝煌過去了,現在交出兵權吧

。”克裏木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拉齊爾,冷漠的說。

“真沒想到,我拉齊爾會敗在你一個毛頭小子手下,我不甘心。”他中計了,被克裏木挑釁得失去理智,和他單打獨鬥,勝敗就是一半一半,如果他命人將他軟禁起來的話,他就是全勝,為什麽到這一刻騎虎難當的時候才醒悟過來呢?

“輸了就是輸了,兵不厭詐,怪就怪你自恃盛高,目中無人,交出兵符,免你死罪。”以為天下無敵,單打獨鬥也是全勝。

“哼,留著我的命,你會後悔的。”冷哼一聲,拉齊爾從懷中掏出兵符,眼中充斥著血絲。

“布利斯帶他去見父王,讓宮廷的法則來處置他。”克裏木點了他穴道,交給布利斯,然後他站到軍士前揮出長劍:“暗宣勾結拉齊爾要攻打我們,我們應該怎樣做?”

“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對,這才是我們可汗爾木的精神,士兵們,三萬精兵不過是三萬,我們用三倍人數將這三萬一個不留,全部幹掉,行不行?”

“行!”

“好,現在我們兵分兩路,二萬兵士由我帶領,佯裝虛弱,且打且退,剩下的人全部由龍騰宇,龍將軍帶隊,守在匣子穀,等三萬人被引進來後,我們就關起來打,一個都不能放過。”

“可汗爾木必勝!克裏木小主必勝!”所有的士氣都被激發起來了,氣勢從未有過的激昂,龍騰宇站在一邊,從心底佩服他也防備他,作為朋友,他是最鋒利的寶刀,但是作為敵人,他卻是最可怕的凶器。

“王上,小主勝利了,他奪回了兵權,現在已經開始部署迎敵的對策了。”布利斯帶著捷報而回,朵希爾雙目含淚,當他看到被五花大綁的拉齊爾時,一時有些感慨,這是奇跡吧,如果沒有這個奇跡,現在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拉齊爾,你知罪嗎?”看著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朵希爾隻覺無限感慨。

“哼,勝者王,敗者寇,要殺要剮隨便你。”冷哼一聲,拉希爾偏過頭,不甘心自己輸得一敗塗地。

“拉齊爾,你我是同宗兄弟,我不想殺你,廢掉你的武功,讓你去皇陵陪伴祖先吧。”兄弟反目,隻為這一片江山,值得嗎?

“陪伴祖先?哈哈哈,祖先要是知道有你這樣窩囊的子孫,早氣得魂飛魄散了。”拉齊爾譏笑著,他就是不服,為什麽懦弱無能的兄長能接下皇位。

“仁者無敵,你連這一點都不懂,難怪會輸得一敗塗地。”這時克裏木正好回來複命,聽到他的話,他冷淡的反駁。

“小子,你行,如果將來這片土地是你的,我也死的瞑目了。”拉齊爾看了看克裏木,大笑著,一頭撞到柱子上,克裏木早就看出他的心思,卻沒有阻止,對於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來說,失敗就意外著死亡。

“唉!他太執著了。”朵希爾看了看拉齊爾,有些悲傷的說。

“父王請節哀,現在大敵當前,不是悲傷的時候。”

“克裏木,你長大了,父王老了,這個天下就交給你,父王想帶著你叔叔去皇陵陪伴祖先。”朵希爾看著克裏木,眼裏充滿欣慰,他終於可以功成身退了。

“謝父王。”克裏木沒有拒絕,他的眼中充滿了光輝,第一步已經完成,也意味著離和思思重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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