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狡辯,是你們在強詞奪理。如果站在這裏便是站街男,這個定義可真是夠廣的。如果一個兒童不小心站在這裏,手扶紅色欄杆,不知道你會怎麽解釋呢?”

李逍遙微笑的問道,焦點在於站在這裏是否就是站街男,如果對方答不出這個問題,那顯然所謂的站街男就是浮雲。

三名城管同時一愣,尤其是那個瘦高個城管,麵對龍傲這個比喻還真的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啊!如果一個兒童在這裏站著手扶紅色欄杆,難道就能夠說明他們在從事非法交易嗎?

這顯然不可能這樣定義,那就說明對方隻是站在這裏,手扶紅色欄杆,根本就不能夠給他定義為站街男。

“兒童是特殊情況,當然不能夠使用這條規則。你可是成年人,既然你是成年人,我就可以認定你有站街男的交易傾向,所以,你就是站街男。”

瘦高個認準了成年人這個道理,胡亂扯出一番道理來,乍聽之下還有幾分道理。

“請問成年人是怎麽定義的?多少歲成年,如果是**人,那就說明不違法嗎?”

李逍遙再次問道,問的那名城管心中窩火,這問題當真不好回答。

“好,這個問題先撇開。你在街上公然毆打這二人,這總該沒道理了吧!”瘦高城管冷笑道。

中年胖男人立刻將那二個保鏢推上前,於是,眾人都看到了二名保鏢手捂胸口的痛苦模樣。

“額,你這話就有問題。什麽叫公然毆打,我有毆打他們嗎?再說了,你知道是誰先動手的嗎?告訴你,他們先動手的,我隻不過是自衛而已。自衛有錯嗎?”

李逍遙談到自衛,這讓那瘦高城管又有些啞然。

“他胡說,我看見他先動手的,哪裏是自衛,分明是故意傷人。”中年胖子大聲說道。

“就是,我們還沒接近他,他就一腳踢中了我的胸口,很重的一腳。”其中一名保鏢也鬱悶的說道。

“聽到了吧,有人證,你還有什麽可以狡辯的,你打了人!我們就有權利過問。”瘦高城管冷哼道。

“好,如果有二個人叫囂著想打你老爸,你會不會幫你老爸教訓那二個人?你是看著那二個人衝上去毆打你老爸,還是主動幫你老爸打那二人?”

李逍遙的問題又來了,這讓那城管很不好回答。

瘦高城管想了一會,卻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回答都會掉入對方的陷阱中。如果自己回答不幫老爸,那未免太不孝順,如果自己回答幫老爸打那二人,又證明了對方剛才是自衛之舉。

“不要再狡辯了,老子受夠了,你趕快跟我們上車走一趟,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瘦高個有些說不過李逍遙,顯得有些惱羞成怒了。

“本少就是不去,你們想動手打人嗎?”

李逍遙嘿嘿笑道,覺得這幾名城管也夠囂張的了,竟然為了錢,什麽都做的出來。

“你最好識相,否則,後果自負!”瘦高個有些猶豫,看李逍遙不動聲色的模樣,顯然不是一般人那麽好惹的,若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似乎有些不值得。

“喂,雲偉,帶點人來花街,有幾個城管在找我麻煩呢!也許他們是欠抽了。”

李逍遙取出手機撥打電話,這顯然是那三名城管所沒料到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敢威脅我們,難道當我們城管會怕你們這些小混混不成?”瘦高城管怒了,取出對講機叫道:“陳隊長,有人找我們麻煩,多帶點人來,就在花街。”

城管見李逍遙將那二名身強體壯的保鏢打傷,所以不敢貿然動手,這才打電話叫多點人來。

雙方都打電話叫人,這倒與初中生差不多,和人鬧糾紛了,紛紛叫人比誰的勢力大。

李逍遙打電話倒不是怕單挑,隻是覺得這些人不值得自己出手,還不如找兄弟們來練練手,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中年男人此時掏出手機打電話,找認識的混混,不一會,便陰笑的望著李逍遙。

看熱鬧的人也越發多了,這與平時城管的強勢有所差別,這幾名城管倒是不敢隨便動手,這足以說明李逍遙也是狠角色。

不到三分鍾,城管的援兵便到了,幾十個手持警棍,身穿製服的城管殺氣洶洶的衝了過來。

李逍遙泰然自若的屹立在街道上,隻是微笑的望著這些殺氣騰騰的城管。

“猴子,誰招惹你了,老子倒要看看是哪裏的人這麽囂張。”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怒氣衝衝的說道,僅僅站在那裏就很有殺氣。

圍觀者們紛紛退後,這幾十名城管強勢插入,一個個順著猴子的眼神,終於聚焦在龍傲身上。

“就他?”中年人顯得有些鬱悶。

“秦隊長,他剛才打電話叫人了,我就不信邪了,誰敢在花街這麽牛叉!所以,我找您來鎮場子,今天晚上王朝酒店,有老板請客。”

猴子看了一眼中年胖子,中年胖子忙點頭,然後與那隊長握手,遞上香煙。

胖女人也很有氣勢的宣布道:“各位城管兄弟,事情擺平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們所有人去王朝酒店消費。”

不一會,中年胖男人叫的人也到了,呼呼啦啦的也有二三十人,這些人一來,中年胖男人立刻上前發煙。

李逍遙的人還沒來,不過,卻一點也不著急,這些人現在囂張,一會就是浮雲了。

城管與胖子的人都沒動手,而是安心等著,這也算是江湖規矩,如果對方找的人厲害,那就認栽,如果對方找的人不給力,那對方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