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

見金茂被打趴在地,楚風暫時停了手。

眼下金茂畢竟還有個幫手在,要是不解決掉一個,自己遲早要受到偷襲。而這兩個家夥一旦被自己打個半死,偷襲起來肯定是不要命的往死裏打。

楚風扔下金茂,氣勢凜然的走到胖子麵前。

其實一般情況下,楚風是不會對胖子這樣的人動手的,但是今天為了自己,他不得不破例。

“你,給我站起來!”

楚風冷盯著胖子開口:“給你三秒鍾時間考慮。”

聽到這話,胖子差點沒嚇破膽。哪裏還敢真的蹲三秒?蹭一下就站起來了。

“大哥,我可沒有招惹你啊……”胖子嚇得嘴唇直打哆嗦:“你、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吧……”

“站直了!”楚風根本就不理會胖子的話,厲喝出聲。

胖子登時站得筆直,就跟立正一樣。

楚風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轟然一記側踹踹在胖子的肚子上。

“砰!”

胖子被踹得像個肉球一樣後退,重重撞在牆壁上。把整麵牆都撞得震動起來。

楚風不等胖子叫出聲,又是轟然一拳砸在胖子肚子上。而且這一拳打出去,又是接連五拳狠狠迎上。

胖子被徹底打癱了!像一坨爛泥樣躺在地上,除了還有氣息,再也做不出任何動作。就連哼哼也是一種奢侈。

接下來就輪到金茂了。

楚風以為金茂很好解決。

可是還未轉身,脖子突然被人用力掐住。

一中極度窒息的感覺當場浸透全身。楚風知道,肯定是金茂趁著自己在全心對付胖子所以進行偷襲。

楚風不由得後悔起來。其實自己最主要的敵手就是金茂,假如一開始便徹底把他打癱就好了。

但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因為金茂已經製住自己。

卻說金茂狠狠掐著楚風,一用力就把楚風推到牆壁上靠住。這樣一來,借助牆壁的抵擋,他掐住楚風脖子的力道也幾乎大了一倍。

楚風感覺到眼前迷迷糊糊,心髒好像要爆炸掉一樣。

怎麽辦怎麽辦?楚風腦子裏一直在跳出這三個字。

突然楚風想起格鬥術裏的一個招式。那就是被對方掐住脖子或者是捂住鼻子的時候,可以用力抓住對手的小拇指,然後往手背方向折!

十指連心,手指要是被折斷,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會讓人覺得比捅了一刀還痛。這種情況下,對方會很自覺的把手鬆開。

想到這裏,楚風又燃起希望。

趁著還有最後一絲清醒,楚風右手趕緊摸到了金茂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又找到了小拇指。

小拇指一般情況下隻是起到附帶的作用,根本就沒有多少力量。

所以楚風抓住金茂的小拇指,稍微用力就把小拇指掰開。

隨即,楚風用力往後一折……

“啊……”

一聲響徹監獄的淒厲慘叫響起,金茂像觸電般鬆開手,然後左手趕緊握住了受傷的右手小拇指。

楚風也急忙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一眼瞟去,隻見金茂的手上鮮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掉。

原來剛剛那一下,竟然把金茂的右手小拇指給生生折斷了。

此刻的金茂,算是徹底失去了攻擊力。在手指受傷的情況下,基本沒人還能忍住劇痛對敵人進行攻擊。

楚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一通重肘加上膝頂,楚風一直打到金茂口吐白沫,這才不解恨的鬆手。

此刻的金茂,臉色青紫兩眼泛白。哪怕給他一個晚上的時間,他也沒有力氣也沒有膽量對楚風動手了。

至於胖子,失去了金茂的庇護,他根本就可以忽略。

“現在知道對付我的下場了嗎?”楚風坐在床沿,看著躺在地上的金茂說道:“我既然敢跟你叫板,那就說明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裏。”

“你、你、你到底想怎麽樣?”金茂說話都沒有力氣,艱難的看著楚風問道:“要是把我打死,你這輩子就別想出去了。嚴重一點,死刑都有可能……”

“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你我無冤無仇,我沒有必要打死你。”楚風冷笑道:“我之所以這樣打你,隻是想告訴你,從今天開始,這個監獄不是由你說了算!!!”

這話擲地有聲,就像一個驚雷。

金茂哼哼幾聲,終於昏死過去。受到這麽重的擊打,其實他早就扛不住了。

第二天,當金茂和胖子低著頭跟隨楚風出現在放風場的時候,所有犯人都傻眼了。金茂的一幫跟班更是驚得麵麵相覷。

但這還隻是開始,在金茂開口喊楚風老大的那一刹那,幾乎所有聽到這兩個字的犯人都懵了。

獄霸易主,這幾乎讓人不敢相信。但是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也許所有犯人都沒想到,就是這個改變,從此華南監獄再無獄霸。真正的獄霸金茂由於在楚風這裏吃到大虧,今後再也沒有為難其他犯人。

哪怕在楚風離開之後,他依然如此。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三天後,獵人靶場一間辦公室內。

“事情出了點變故,恐怕我要提前動手了。”老人臉色炭黑的坐在沙發上,口氣讓人恐懼:“本來我還想讓那小家夥在監獄裏多呆幾天,這樣我去跟他談的時候也把握一點主動權。可是現在不行了……”

“怎麽了老首長?”靶場老板,那個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問道:“是不是神槍連那邊出了什麽狀況?”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老人淡淡道:“你已經退役這麽多年,部隊的事情已經跟你沒有關係。”

中年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者道:“你今天準備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去監獄裏找那個小子談談。我這邊也馬上給上頭打電話,讓他們今天就開始調查付之鬆。總之,越快把那小家夥弄出來越好。”

“是!”中年男子沉聲回應,轉頭走出去。本來這些事他是可以不用管的,但是這個老首長吩咐的事情,他也不敢不做。

老者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眉頭緊蹙。

沉默一會,老者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隻見老者一臉嚴峻道:“丫頭,你跟我詳細說說,他到底是怎麽出現意外的?三個月後的世界特種兵大賽他已經確定去不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