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絕對是最後一次?

心裏念叨著這兩句話,楚風一時間思緒迷茫。不管什麽事情,最後一次都是不太一樣的。那這次又會有什麽不一樣的事情發生呢?

楚風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點了頭,然後跟著杜月兒七拐八彎,走進了附近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

其實杜月兒也是隨便走的,這個地方她雖然常來,但是並沒有四處逛過

。每次來就是照顧一下吳鳳香而已。

當杜月兒從慌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帶著楚風走進了一條小巷。俏臉不由得紅到脖子根。

自己可是說過要讓楚風幫自己治療性|癮的,難不成還要在這種地方治療?想想就羞死人了。

但是老天爺既然會讓某些事情發生,自然就不會給出一條絕路。

杜月兒心慌意亂的四下瞅了幾眼,正好發現前麵巷口處掛著一個招牌:住宿。

“我、我們就去那裏開個房間吧。”杜月兒俏臉發燒,疾步走了出去。

楚風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上去。他隱約察覺出了一點端倪,這次治療應該不會隻是簡單的治療。

楚風腦子裏頓時就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畫麵,以及自己各種應付杜月兒的要求的辦法。

正想著,兩人已經走進了這住宿的小旅館裏。

這是一個隻有十多個平米的接待前台。說得好聽一點是前台,實際上就是一個民用住房的一樓。

除了在門口左側有一個象征性的櫃台之外,還有桌子、椅子、沙發板凳之類的東西雜亂的擺在房子一角。

而桌子上甚至還放著老板中午沒吃完的飯菜。幾隻蒼蠅正在沒有遮蓋的飯菜上飛來飛去。

見到有旅客上門,肥胖的女老板頓時就熱情的迎上來。

見老板如此熱情,杜月兒的頭已經慌亂得一直垂下去,就差沒有縮進她鼓|脹的秀峰裏躲起來。透過側臉,能夠到她頸脖已經通紅無比。

作為一個中年女人,能夠擁有如此飽|滿的匈部和如此妙曼的身材,已經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了。最難得的是杜月兒竟然還有少女般的羞澀,一旁的楚風雖然心裏直打鼓,心髒卻也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那個、我們開間房。標間。”楚風硬著頭皮對老板說道。

“放心啦,我們這裏都是標間

。”老板利索的在櫃台前坐下,正要提筆開票,突然抬頭:“那啥、小夥子,你說要開幾間?”

“一間。()”

“一間啊?”老板頓時皺起眉頭:“不是,你們確定隻要一間?”

這話問得如此直白,楚風心裏頓時打鼓一般跳起來。

“怎麽,一間還不夠嗎?”楚風尷尬的抬頭直視老板,感覺一張臉似乎燥熱無比。

“我也沒說不夠,隻是一間是不是太不方便了?”老板上下打量著楚風和杜月兒:“你們不是母子嗎?哪有兒子這麽大還跟母親一起睡的?”

“哐當!”楚風當場一頭栽倒。***,這老板的眼睛也太毒了吧?雖然杜月兒的年紀確實不小,但她保養得那麽好,不明真相的人一眼去頂多以為她才三十出頭。

可這老板居然一眼就把杜月兒的年齡也穿了。不愧是生意人,眼睛賊亮。

杜月兒聽到這話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躲到一邊不敢吱聲。

“誰說我們是母子了?”楚風心裏雖然也忐忑不安,嘴上卻隻能強硬開口:“我說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不就是開間房嗎,怎麽這麽囉嗦?”

“原來你們不是母子呀!”老板皺起的眉頭頓時就舒展開來,又把兩人狠狠打量幾眼,利索的開好了房間。

隻是,眼神之中立即多出來一抹怪異的神色。

拿到鑰匙,杜月兒一刻也不敢多呆,頓時就提腳上樓,留下楚風在下麵付錢。沒辦法,讓她對麵一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老板和一個小男孩開房,那種心理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小夥子,你的東西都準備齊了沒?”胖老板一邊收下楚風付的房錢,一邊神秘問道。

“什麽東西?”楚風不由得迷糊起來。

“喏。”胖老板揚起右手,手裏赫然攥著一個安全套:“一你就是什麽都不懂被那個女人騙到手的小孩子,做這種事情怎麽能夠不要安全套呢

!拿去吧,隻要兩塊錢。”

楚風後背頓時冷汗直流。我的天,這老板也太猥瑣了吧?

他又哪裏知道這種人跡罕至的小旅館,向來都是野鴛鴦和不敢見人的男女們的開房聖地呢!

楚風正想嚴詞拒絕老板的‘好意’,老板卻是將安全套和找零的錢往他手裏一塞,轉身離開。

至於那些找零的錢,自然已經扣除了安全套的價格。

楚風哭笑不得。這老板不僅心思猥瑣,做生意也狡猾得很。這種安全套市麵上五塊錢能買一打,在她這裏居然翻了兩倍還不止,太黑了。

有點無奈的把安全套踹進褲兜,楚風邁步上樓。

找到開好的房間門口時,房門虛掩。

推門而入,楚風赫然發現這小旅館竟然那般破敗不堪。房間裏倒是有一張足夠兩個人睡覺的大床,但是也就隻有這大床能夠拿的出手了。所謂的電視機居然是那種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古董,甚至就連拖鞋都沒有。

幸好自己和杜月兒來這裏不是睡覺的,不然花一百塊錢住這種環境,那也太虧了。

楚風反手把房門鎖上,直接進入主題。

“杜阿姨,要治療的話我們就快點吧。”楚風在床沿邊坐下,說道:“我也不能確定等一會我的老板會不會打電話給我,咱們最好是盡快。”

“恩!”杜月兒腦袋低垂著應了一聲,雙手徐徐移到前匈——然後她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她上麵本來就是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這樣一來,頓時就把裏麵純白色的罩罩露了出來。

***的皮膚、高|聳的秀峰,還有那秀峰中間的深深溝壑,楚風身體裏的血液一下子就撐爆腦海,懵了。

“杜阿姨你這是幹什麽?”楚風趕緊上前抓住了杜月兒的手:“我們不是說好治療性|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