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72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鯉魚被清蒸 書名:邪惡幽冥

第六十七章 亡靈死士1

偉岸趕來的時候,看到我們一個個衣衫不整,破衣爛衫,著實吃了一驚。【無彈窗..】

他知道我們經曆過一場戰鬥,但沒有詢問,把從老家帶來的玉淨瓶收藏了起來。

這件事情過後我曾經幾次詢問曉航,如何把老鶴送到地獄的,她總是閉口不答,我感覺肯定與她最後拿出來的物品有關。

每個人都有心中的秘密,不願意說也不能強人所難,她有那麽厲害的寶貝確實讓我眼饞了很長時間,為了不讓她向我要回小魔,以後我也沒再問。

轉眼到了年底,整個臘月都在天寒地凍中度過。

老鶴事件過後,我們的研究所也像迎來了冬天,半個月的時間,竟然沒有一個案件。

冬燕整天寫我們的故事,很少和我說話,巫雲和紅火忙著維修師的事情,曉航整天也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幹什麽,隻剩下我和偉岸兩個大閑人,在房間裏踱來踱去,唉聲歎氣,最後被冬燕趕到了二樓的健身房。

我問偉岸“我們有健身房,為何要把那四具屍體放到你的房間?”

偉岸捎了捎頭發說:“也是啊,為什麽?”

“因為你醜”

“你不醜為什麽也被趕下了一樓。”

“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我讓曉航住進來,也不會跑到一樓和你睡沙發。”

“原來我的弟弟這麽偉大,看來我要補償你嘍。”

“那是自然”

“那麽該怎麽補償?”

“我想給冬燕一個驚喜,你隻要按我說的做就行。”

偉岸聽我說完計劃,一個勁的搖頭,“不行,不行...太丟人了。”

“我都不嫌丟人,你嫌什麽,你如果不同意我明天就把曉航趕走。”

偉岸想了想,“好吧,你快一點,我這就下去叫她。”

我看著偉岸下樓,激動的打開了冬燕的房間,迎麵而來全是冬燕的氣息,悄悄的關上門,等待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還沒等我準備好,房間的門一下子被打開,我也是嚇了一跳,怎麽這麽快?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巨大的歡呼聲響徹研究所。

“生日快樂”。

這個劇情太狗血了,我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今天是我生日嗎?我的生日是臘月二十八,都忘記了。

一聲歡呼之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偉岸在後麵不好意思的看著我,仿佛在說不關他的事。

我悄悄拿過**一個物體擋在我雄偉的身體上。

“你怎麽不穿衣服?”冬燕氣憤且尷尬的說道。

紅火吹了一聲口哨,“身材不錯吆”。

我倒是想穿啊,你們可倒是給我機會。

“都散了吧”偉岸趕緊關上了門。

我本來準備了一套印有冬燕我愛你的衣服,從裏到外一整套,想換上之後給冬燕一個驚喜,沒想到我把衣服全脫了,還沒來的及換,他們就進來了。

不行我要給冬燕一個解釋,否則她會把我當成流氓的。

我匆匆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樓,樓下見到我的人都對我說“不錯”。

我沒有理他們徑直走到冬燕的麵前,“冬燕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你就是那...”

冬燕的眼睛停留在我的衣服上,那上麵有幾個大字“冬燕我愛你”。

她沒有繼續說話,臉上飛上一抹紅暈。

“還有”我把外套脫了,裏麵的衣服同樣有那幾個字。

其他人都給我報以掌聲,“師長威武...”

我沒有理會繼續脫...

他們的掌聲越來越熱烈,歡呼聲也越來越大,冬燕的臉也越來越紅。

最後我把褲子也脫了下來,因為內k上還有那幾個字,我想告訴冬燕我從裏到外都是真心的。

掌聲戛然而止,歡呼聲也是喊到一半就停止了,我看了一眼他們的表情,全部都是張大了嘴巴,驚訝的愣住了。

我知道這個創意確實有點高明,他們有這樣的表現也在情理之中。

冬燕的臉由紅轉白,又從白轉y,憤怒的衝著我吼:“你穿我**幹什麽?”

冬燕的***我迅速的低下了頭,發現了我身上居然有一個粉紅的帶蕾絲花邊的內k。

臥槽...

怎麽會,我明明...“冬燕你聽我解釋,剛才心急,可能...”

沒等我說完,冬燕手中的抱枕砸到我身上,飛快的奔上了樓。

留下我愣愣的站在那裏,他們很配合的排成一行,一個個的拍著我的肩膀,感歎一聲就走。感覺像是在瞻仰遺體一般。

沒想到我精心準備多日的表白,卻以這樣的結局收場,心中優思苦斷腸,誰人能懂我激昂啊。

“非凡哥哥...”

小花從門外跑了進來,小臉通紅,滿頭大汗,好像有重要的事情。

“你的小**挺好看”小花看見我的模樣氣喘籲籲的說道。

我被說的不好意思趕緊提上了褲子。

“小花,你怎麽來了?”

“呃,我剛才看見了兩個沒頭的東西,他們很凶,我就跑來了。”

小花是y陽眼能看見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所以她能看見什麽都不足為其,隻不過她今天說的話自相矛盾,沒有頭就看不見臉,哪裏來的凶呢。

還有一點,無論人以什麽方式死去,他們的靈魂也是完整的,一般不會出現缺胳膊少腿的狀況。

“別急慢慢說,他們長什麽樣”

道:“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沒頭,胸膛上兩個一閃一閃的好像是眼睛,肚臍眼的位置像嘴巴。”

我一聽就笑了,小花肯定是聽神話故事聽多了,她描述的樣子不是我們經常說的戰神刑天嗎。

“是嗎,有這麽奇怪的事,可惜我看不見,真想見見那東西的尊榮呢。”

小花眨麽著大眼睛,害怕的說道:“其實你們也能看見,不是那種看不見的。”

什麽?不可能吧,我們也能看見的,那成什麽了,僵屍嗎?

“小花你帶我去看看”

小花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吧,就在不遠的地方”。

我跟著小花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我比較熟悉,以前經常經過這裏去宏達快餐吃包子。

眼前有一處坍塌了的房屋,殘牆斷壁,磚瓦礫石隨處可見,想當年這裏也曾經紅火過,時過境遷敗落了。

小花指著一處殘牆說:“剛才我經過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裏。”

我往裏瞟了一眼,發現並無可疑的東西,又往裏邁過土磚看向牆的內側。

臥槽,什麽玩意?

今天是情人節,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安排了男主表白的情節,給看官奉上。

第六十八章 亡靈死士2

我的眼睛和一個猶如牛眼一般的東西對視了一下。【..】

嚇得我從磚堆上滾落了下來。

由於太突然我也沒看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玩意確實沒有頭。

也許真的像,那東西的眼睛長在胸膛上。

我還沒從地上爬起來,那沒腦袋的東西就跳了出來。?? 感覺地麵都在震動,我抬眼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東西真如,沒有腦袋,眼睛長在胸膛上,肚臍眼的位置有一個海碗大小的嘴巴,身材有兩米多高,一米多寬,皮膚黝黑,還有不知道什麽y體從他們的身上流下,兩隻蒲扇大的手上各拿一柄開山大斧。

怪物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左右分開而立。

他們招呼也沒打,上來就是一大斧。

呼呼的風帶著尖銳的聲音直接衝著我就掄了下來。

砰...火花四濺。

明晃晃的斧子砸到地上,直接把水泥路開出了一條一米多長的裂縫。

幸虧我急中生智,用腳猛蹬地麵讓自己的身體滑出去兩米多遠,才躲過了致命一擊。

不過那隔空而來的強大氣流直接把我轟飛出了五米多遠,身上的衣服全部震碎。

力道之猛,世間罕見。

身邊的破布條抖動了一下,小魔從中飛出...

我拉起小花往回跑,原本十分鍾的路程,隻用了幾分鍾就回到了研究所。

一屋子的人都在享用我的生日蛋糕,看到我進來了,都是紛紛站起了身。

“你的衣服呢?”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傷痕,隻是衣服被剛才的那一斧子震碎了,隻剩下冬燕的粉紅色小**還在我身上穿著。

“先別管衣服,外麵有兩個怪物,差點把我殺了。”

他們看到小花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偉岸把沙發上的羽絨服給我披上,讓我坐下說。

紅火坐到了我的對麵,:“**不錯,搞得我都想穿了。”

我飛起一腳,直接把他踹倒在沙發上。

我把剛才遇到的事情給他們講了一遍。

冬燕找來了一本書,說道:“你說的那東西是亡靈死士,他們是幽冥的侍衛,身材高大,力大如牛,聽從幽冥的指令,通常情況下不會單獨行動,行動前先派兩名探子探查情況,然後再群起而攻之。”

沒想到我生日竟然給我送了這麽大一個禮物,按照書上所說,他們並不是兩個,而是一群,他們想幹什麽?

“你是說他們用的武器是斧子?”巫雲緊皺眉頭問道。

我點了點頭。

“維修師遇襲的時候,也有那樣的痕跡,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一夥。”

巫雲說的有道理,看來事情正如先前預料的,暗中的勢力是地獄中的幽冥。

這一次他們出動肯定也是為了趕盡殺絕,不留後患。

“應該怎麽對付他們”偉岸擔憂的問道。

“書上說亡靈死士的弱點在於他們的眼睛,如同人的心髒,隻要擊中便可將其抹殺。”

有應對法子就好,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是亡靈死士身後的那個人,也就是幕後的c縱者。

聽冬燕說,亡靈死士是幽冥的侍衛,雖然對幽冥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一般的幽冥不可能有侍衛,這後麵肯定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人物。

隻是有一點,亡靈侍衛本該是地獄中的產物,他們是如何來到人間的,這裏麵肯定有一個能把他們帶來的東西,或者亡靈死士一直都在人間,有人把他們激活了。

隨後偉岸找出了從曉航那裏順來的武器,給大家分了分,準備一場大戰。

我來到冬燕的身邊,:“你的小**我洗幹淨了還給你。”

冬燕用力跺在了我的腳上,憤憤的說:“你自己留著吧”

......

當天晚上我們都沒有睡,等待著亡靈死士的到來,等到天亮也沒見動靜。

臘月二十九,江城過節的氛圍濃厚起來,城裏到處響徹鞭炮的聲音,由於遇到了亡靈死士的情況,冬燕沒有回家陪薑老頭子,其他的人不是家中無人就是孤苦伶仃,所以都把研究所當成了家。

雖然有比較緊急的情況,但年還是要過的,大家一起把研究所布置的處處喜氣洋洋,很溫馨、很喜慶、很溫暖。

明天就是除夕了,這是我和偉岸將要過的第一個沒有父親的新年,心裏多多少少的有些惆悵。

晚些時候,薑斌老頭子開著車來看我們,帶來了一些節日用品,一見到冬燕就問“他們沒欺負你吧?”

冬燕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你看我幹什麽啊,我又沒欺負你。

“沒有,他們對我挺好的。”

我鬆了一口氣,還好冬燕沒說什麽,否則明年的一百萬經費就泡湯了。

其實薑老頭子也挺可憐的,今年也是自己一個人過年,我還想邀請他留下和我們一起過,但想到亡靈死士的事還是算了。

巫雲和紅火的嘴也甜,一口一個伯父的叫,叫的薑斌心花怒放,每個人都賞了一個大紅包,我也上去叫隻換來了一個神秘的眼神。

偉岸在一邊給我解釋,人家那是想把你納為駙馬爺啊,他家的錢早晚是你的,一聽到這話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很快一天就消縱即逝,轉眼來到了除夕夜,大家分工明確,有負責放哨,有負責年夜飯,我和偉岸負責吃。

時間來到了十一點左右,電視機的聲音被淹沒在鞭炮聲中,紅火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大聲的喊道“他們來了”

眾人一聽都是振奮人心(不是說願意他們來,而是等待太令人喪心病狂了),趕忙拿出武器跑出了研究所。

跑出來一看,那陣勢真是亮瞎了雙眼,黑壓壓的一片全部都是亡靈死士。

粗略看了一下不下一百,看來這一次是來全了。

我望著手中的ak,激動的雙手都在顫抖,從小到大隻見過電視上打槍,從來沒自己打過,一看機會來了,一扣扳機一梭子很快就打光了,具體打到哪裏也沒搞清楚。

其他人見我開打了也都進入了狀態。

隻不過,我們都沒受過專業訓練,那些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全都脫靶,亡靈死士一聽到槍聲個個都像洪水猛獸碾壓了過來。

第六十九章 亡靈死士3

亡靈死士身材高大,眼如銅鈴,勇猛無比。【..】

聽到槍聲個個都像打了j血一般,橫衝直撞,殺生震天。

有種毀滅一切的氣勢。

相比他們,我們顯得非常單薄。

像是獵人麵前的獵物。

一百個死士組成高大威猛的黑色牆壘,像推土機一樣向前快速平推。

偉岸大叫了一聲,“都瞄準了打”。

然而他的話和沒說沒什麽區別,我們就知道扣動扳機,哪裏會瞄準,子彈幾乎沒有著靶的。

眼看亡靈死士來到了五十米的距離上,大地都在震動。

巫雲一生氣扔掉了手中的步槍,一跺腳。

嗖嗖嗖...

地麵之上的小石子,竟然飛了起來,懸停在巫雲的周身。

“紅火”巫雲大喊了一聲。

紅火聽到叫喊,也是扔掉了武器,雙手猛翻兩個大火球陡然生成。

巫雲手掌抬起,向前一擲,那些周圍懸停的小石子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個個的如同s出的箭矢,猛然s出。

紅火見小石子s出,手中的火球跟著s出與小石子撞到一起。

轟...

石子之上燃起大火,呼嘯著對著死士爆s而去。

巫雲眼中精光閃爍,石子在其控製下,上下翻飛,都像長了眼睛似的。

噗噗...

每一個小石子都s中一個亡靈死士的眼睛,瞬間那些亡靈死士慘叫一聲,化為漫天的塵埃,徐徐下降。

我們幾人都是麵麵相覷,停止了攻擊,看著兩人的表演。

這兩個特異功能人士太變態了,強大的亡靈死士在他們手裏如同螻蟻一般。

不到十秒的時間那些死士已經消失了幾十個。

再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亡靈死士就會被全部消滅。

不過,亡靈死士的奔跑速度快,巫雲和紅火需要時間發動攻擊,現在死士已經來到不足二十米距離,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們全部消滅了。

“往研究所跑”

我大喊了一聲,掉頭就跑,其他人也跟著跑,隻聽到身後震天的腳步聲和殺伐聲。

突然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響起,那口哨仿佛來自另外一個空間,遙不可及。

隨後就看到我的身邊衝過來的死士,變成了虛幻的的影子,手中的斧子從我的耳邊劃過,一縷頭發被斬斷,那斧子將要來到我的肩膀之時,突然消失不見。

身後的震動和叫喊聲也隨之消失。

我們幾人都是停下腳步,紛紛後看,發現原本洶湧的亡靈死士已經消失,看不見任何影子,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似的。

剛才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場噩夢。

“他們撤退了”偉岸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然後緊接著又說:“他們可以成功的,為什麽撤退了呢?”

偉岸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想到剛才在我肩膀沒有落下的斧頭,還心有餘悸。

“也許幕後的人還不希望我們死吧。”

......

回到研究所,所有的人坐到桌子旁,互相打量了一番,相視一笑,仿佛大難不死,值得慶幸一般。

我們這類人,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在黑暗邪惡的東西手裏,與他們對抗無疑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不過有一群好朋友在一起就足夠了。

“來來來,讓我們感謝今天的兩大功臣,巫雲和紅火。”

巫雲和紅火不好意思的說:“哪有什麽功臣,是你老人家領導的好。”

“讓我們敬師長”偉岸c話說道。

我真的有那麽老嗎?記得不是一個人這樣說過。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假裝不高興的說:“在我大哥麵前說我是老人家,我看你們活得不耐煩了,他才是老妖精。”

“來為老妖精幹一杯。”

“哎呀...”冬燕突然叫了一聲。

“又怎麽了?”

“我不會喝酒怎麽辦?”

“沒事沒事,我陪著你,我也不會喝,一喝就會醉,一醉就亂性,正好我們兩個天造地設的一對。”

冬燕捂嘴一笑,“就你嘴貧”。

望著冬燕,一顰一笑,嬌弱百媚,仿佛畫中人一樣,如果能和她生死相守,走過一生,也不枉人間走一趟。

冬燕應該知道我對她的意思,她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難道真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嗎?

當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具體喝了多少忘記了,反正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冬燕手裏拿著一遝的紅包發給每一個人,我站在她的麵前也沒有發給我,到最後才把一紅包重重拍在我的手裏。

望著手裏沉甸甸的紅包,我的眼淚都開流下來了,從小到大收到的壓歲錢次數不少,但金額少的可憐,基本上都是一塊的,冬燕給的紅包分量十足。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裏麵還有一個紅包,然後一層一層的打開,當打開最後一層的時候,裏麵放著一張耀眼的鈔票。

一元錢!

這時我的眼淚真的快流下來了,冬燕不來你這麽玩的。

冬燕嘿嘿一笑,“怎麽嫌少啊?”

“我怎麽會嫌少,一分錢都是愛,何況這是你百倍的愛呢,我收下了。”

冬燕大眼睛一眨,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本來準備的不少,都是咱們的錢在股市中賺的,不過你的那一份被偉岸拿去了。”

我一聽趕忙去找偉岸理論,偉岸沒拿正眼看我,說了一句:“咱老姨過得不好,我想把錢給她。”

原來偉岸前幾日回老家的時候,聽說老姨生活拮據,由於當時時間緊迫也沒來得及去看望。

老姨家住農村,姨父體弱多病,需要照顧,家裏又有一個不著邊際的表哥,整天做夢掙大錢,結果錢沒掙到,債務掙了不少。

老姨年齡大了不但要照顧姨父,還要打工賺錢替表哥還債,生活過的艱辛。

我和偉岸約定好明天就回老家看望老姨。

“小航姐來了”巫雲喊了一聲。

幾天沒見的曉航走了進來,臉色難看,耷拉著多長。

我印象中的曉航,堅強、果敢、英勇,常年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今天見她這樣,有些反常。

偉岸迎上去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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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現在是白天,鬼不附在人身上的話,不敢出來,所以表哥如果真被鬼纏上了,應該是第一種情況。

老姨急的滿屋子打轉,考慮了片刻好像想到了什麽,問我“你能不能成?”

我的父親,是村中遠近聞名的“大師”,專門處理一些非正常的事件,無論再難的事,基本上都是手到擒來。

父親親手創建的維修師亞洲分部也一樣,宗旨基本上差不多,為民解難,專治凶靈、厲鬼、惡靈、幽冥等等。

隻不過到了我和偉岸這裏,父親傳授的知識很少,能夠平時用得著的也就是理論方麵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是從幾個月前開始,自學成才,還學的不精。

還好我帶了一個活字典薑冬燕,她是學霸又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帶著她就相當於帶著一整套的百科全書。

老姨可能想到了我厲害的父親,才問我能不能成。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我有一個厲害的父親,自己也不能被別人看扁了,就算不成也得假裝能成。

我和冬燕稍作準備,跟著老姨經過了那條渾濁的像漿糊一般的土路,鞋上褲子上全部都是泥,好不容易才來到了村口。

村口聚集了不少的人,裏麵有穿喪服的,有穿普通服裝的,還有幾個孩子,他們圍成一圈就像在看雜耍一樣。(小時候經常有走街串巷的雜耍藝人,憑借手藝吃飯)

不用想,那圈子中間的肯定就是我的表哥來夏了。

村裏的人相互都認識,看到老姨來了,讓開了一條路,有幾個好事的說道:“趕緊看看你兒子,著魔了。”

老姨本來膽子就不大,封建迷信思想根深蒂固,不明白鬼啊魂的,是什麽東西,反正就是聽人說很厲害。

我和冬燕都知道那些東西隻是能量體,隻要等級不高的很好對付。

來到現場之後老姨更加的緊張,跟在我們的身後進到圈子。

圈子裏麵有兩個老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嘴裏還說:“娘啊,你就好好上路吧,我們以後會孝敬您的。”

他們的對麵就是我的表哥,表哥坐在地上,雙腿彎曲分開,雙手拍著腿在哭,像一個罵街的潑婦。

“你們不孝順啊,我都死了說這些什麽用”

聽到表哥的聲音我和冬燕也是愣住了,這個聲音很明顯是一個老太太的,從表哥的嘴裏發出甚是可笑。

老姨看到這種狀況,不知道怎麽才好,一臉焦急且期盼的望著我。

“老姨,有我在你放心吧,表哥沒事。”

“真的?”

冬燕趕忙安慰老姨:“阿姨,非凡專門就是幹這個的,他說沒事就沒事,放心吧。”

“奧...”老姨把目光放到表哥的身上。

這時,周圍的人傳來議論聲。

“老太太也可憐,在**躺了兩年,沒少受罪。”

“是啊,兩個兒子不孝順,誰都不肯拿出錢來替老太太看病,死了也早托生。”

“她這是死不瞑目啊。”

......

周圍這些人說的事情在農村很普遍,特別是那種子孫多的家庭,更是多見,在照顧老人方麵上相互推諉扯皮,讓很多老人在孤獨中病老。

都說多子多福,理想上不假,孩子懂事,老人也過得舒坦,如果攤上不孝順的孩子,哪裏有什麽福,分明就是受罪,就像老姨有表哥這麽一個不著邊際的孩子,苦日子沒少過。

我默默的記下,尋思著怎麽教訓一下這兩個不孝的人。

我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一處有摔爛的泥巴盆子(燒製的),周圍有紙灰的痕跡,料到喪禮應該進行到了送葬下棺的流程。

摔泥巴盆又叫摔火盆或者摔老盆,一般有人死,其親人守靈的時候,會找一盆子,裏麵生火用以燒紙錢,待到送葬時由長子摔爛火盆,讓裏麵的紙灰跑出來,用意是為死去的親人買路用,那些燒過的紙錢,分給黃泉路上的大鬼小鬼。

傳統是這樣的,不過,這裏麵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誰摔火盆,誰繼承老人家裏的遺產。

還有一個說法,據說摔火盆的時候,能看到y間,不知道真假。

冬燕見我沒動靜,看著老姨著急,趕忙督促我救表哥。

我來到圈子的中間,大喊了一聲“閑雜人員請速速離開,老夫要做法了”

老姨一怔,驚訝的看著我,仿佛不認識我了一樣,冬燕也飛過來一個眼神,好像在說“你搞什麽啊?”

周圍的人看到一個年紀輕輕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自稱老夫,估計都在想,這是哪裏竄出來的神經病啊。

兩個不孝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表哥一眼,不敢站起身。他們離著表哥有段距離,生怕附身的表哥竄過來把他們掐死。

我來到三人中間,看了下天空,見高空之上,烏雲撕扯,如同淡墨浸染,於是說道:“烏雲壓頂,久驅不散,不祥之兆啊。”

“大師可有化解之策?”這時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來,這個聲音充滿的質疑和調侃。

“他要是大師,我還是大仙呢,哈哈哈....”,另外一人緊跟著說,人群中也爆發出嘲笑聲。

“你們都有難”我板下臉來指著人群說道,嘲笑聲戛然而止,都是一副既害怕又不相信的樣子。

“老太帶冤而死,怨念強烈,心生不滿,你們是她的街坊鄰居,還能跑得掉?”

“她的死又不管我們的事,是她兒子不孝順,冤有頭債有主,怎麽也牽連不到我們吧?”一個年齡稍長的老者說道。

“你的話不假,但她的死,你們真的沒責任嗎?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老太病了之後,你們做了什麽?不是冷眼旁觀,就是指指點點,有誰曾經出手幫助過?”

我的話說完,所有的人都沒了動靜。等了十幾秒的時間,老者突然說道:“我們都知道了,現在彌補也晚了,不知道你有什麽本事能幫助我們化解此劫。”

“辦法倒有,不過,可能要你們吃點苦頭。”

第七十二章 老屍3

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討論聲。【..】

見他們一時討論不出結果,我又大聲的喊:“這個苦頭就是,用孝棒,每人一g子,以示懲戒。”

孝棒是用柳樹枝做成的,在辦理喪事的時候用的到,有兩個含義,一是形容親人死後,孝子們痛不可支,得用東西支撐一下;二是用柳樹枝,取諧音挽留,不忍相離的意思。

兩個不孝子一聽這麽簡單於是紛紛說“好好,我們願意接受懲戒。”

我哪裏能放過兩個不孝的人,給鄰居一g子那是表示懲戒,沒有起到鄰居應有的作用,他們可不能隨隨便便放過。

“你們不行,每人三十g子。”

此時在一旁的表哥也不再哭泣,愣愣的看著我。

眾人見到這種情況,都認為那是老太同意了,所以都說“我們願意...”

我一看目的達到,又假裝深沉的掏出了了幾句話,小魔嗖的一聲飛到了半空中,同時那種仿佛天外之音的聲音響了起來。

無數人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魔,然後紛紛跪在我的麵前。

其實我知道裝神弄鬼是不對的,但是看到人群中漠視的眼神,和兩個不孝孩子的作為,就想懲罰一下他們。

看到他們跪下了我心中也不知道怎麽了,不舒服,如果人世間充滿溫暖,人與人都能相互幫襯,哪裏還有有病不醫,有老不養,發生這樣的悲劇。

我從旁邊拿過一支孝棒,在每個人的身上輕輕敲了一下,希望他們能記住今天的象征性懲罰,以後多多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懲罰完了人群,我又來到兩個不孝順的孩子麵前,擄了擄袖子,啪啪的打足了三十g子,把心中的不快全部發泄出來,兩個不孝子也是被我打的哭天抹淚。

做完這些,我看了一眼天空,此時的天空也終於放晴,一抹冬日的陽光照在表哥的身上。

那陽光就像是天上的神光,讓不安的靈魂去往天堂一般。

我走到表哥身邊,不忍的用暗藏的電擊器電他,他身體抽搐了一下暈了過去。

眾人看到這裏無不表現出信服,我和老姨、冬燕攙扶起表哥離開了那裏,隨後聽到哀樂聲響起,繼續他們的喪禮。

晚些時候,老姨想把表哥安排到蔬菜大棚居住,冬燕死活不同意,於是我和冬燕住進了大棚。

老姨所在的地方是遠近聞名的蔬菜之鄉,老姨家也有兩個大棚,原本靠兩個大棚日子過得還可以,隻不過表哥整天這山看著那山高,不好好的過日子,年過三十了還未取上媳婦,弄的老姨家裏也是窮的叮當響。

準備蓋瓦房和娶媳婦的錢也被拿去還了債。

可憐了我的老姨,一個人不但要照顧生病的姨父,還要替表哥還債。

冬燕看著老姨住的兩間房子也是皺眉頭,都什麽年代了還住土坯蓋的房子,平常的時候還好說,一到下雨天,房間內潮氣嚴重,家裏的日用品上都掛著水珠。

特別是夏天的時候,遇到連y天更是嚴重,**的床單都能擰出水來。

我和冬燕在大棚裏感歎了許久,都說一定要表哥改邪歸正才行。

可是,人的性格從小養成,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想改變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的。

望著大棚裏僅有的一張床,我愣愣的出神,這一張床我和冬燕莫不是都睡在上麵吧。

萬一冬燕懷孕了怎麽辦?我的腦中浮想聯翩,一會兒為表哥愁,一會為能和冬燕睡在一起而激動。

真是天賜良機,大好的時光不能浪費了,我壯了一下膽,小心翼翼的爬到**,正好和冬燕的眼神撞在一起。

“你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你看哈,你未婚配,我也是孑然一身,不如趁著良辰美景...”

“不行”

冬燕的玉足重重的踹在我的臉上,把我蹬下了床。

我揉著微痛的臉,委屈的說道:“不願意就不願意,幹嘛要毀人家的容,變醜了你要管我一輩子。”

冬燕拉緊了被子,兩隻手放在被子的邊緣,隻露出美麗的臉蛋,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你本來就很醜。”

一看到她的眼神我也心軟了,“我隻是開玩笑的啊,不要當真,要不你先睡,我明天在車上睡。”

冬燕點了一下頭,我心灰的往後依靠,手指觸到一個堅硬的物體。

手被隔了一下,疼得我咧嘴,心裏本來就不順暢,一下子來了氣站起身衝著那個堅硬的物體就是一腳。

“哎呀,我的腳...”

冬燕趕忙從**下來,扶起我來問:“怎麽了?”

我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像是石頭的東西,說“沒事,被那石頭咬了一口,是它先動的手。”

冬燕咯咯一笑“神經病,石頭怎麽會咬人。”

大棚裏土地幾乎被清理的很幹淨,沒有很大的石頭,按照我剛才的那一腳來看,那塊石頭應該埋藏的不淺。

我心想慢慢長夜也沒啥事可幹,不如把石頭撬走,幫助老姨幹點力所能及的活,於是找來了樹枝,一點一點的扣。

二十分鍾的時間過後那塊石頭逐漸現出了原形,原來是一塊青磚,這青磚一看有些年頭了。

冬燕拿手電筒給我照著,問我:“這裏怎麽會有這種磚?現在應該不生產了。”

我也納悶,說道:“先挖出來,再研究,說不定是古物,能發一筆。”當時也隻是一句玩笑話。

我用腳蹬地,雙手抱著青磚,使上吃奶的力氣,把磚活動了活動,還真就把那大塊的青磚拔了出來。

我和冬燕蹲下身子開始研究那塊青磚。

青磚寬約二十厘米,長四十厘米,厚十厘米,其上還有一些不認識的花紋,處處散發著古老的氣息。

真就被我言中了,還真是一塊古磚,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值不值錢。

冬燕看了一眼也不認識,然後看向我。

“啊...”

冬燕一個沒站穩,一p股摔倒地上,指著我的身後驚恐的說“你身後有東西。”

我被她這一說,渾身的汗毛騰的一下全都起來了,隻感覺到背後嗖嗖的涼。

這時我的腳下傳來輕微的震動,地麵之上開裂了一個不少的裂紋,那裂紋不知深淺,就感覺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湧了上來。

還沒等我細究那氣息是什麽的時候,身子一震,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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