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08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鯉魚被清蒸 書名:邪惡幽冥

第一百零三章 冰手印5

看監控畫麵是最直觀的,簡單直接,一看就懂,最煩看那些滿是文字的東西了,特別是哲學繞來繞去的鬼都搞不懂。【全文字閱讀..】

崗亭中死的那個人很顯然是被邪惡的事物所殺,具體是不是惡靈,還有待進一步的考證。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東西很厲害。

“你們怎麽看?”看完了監控,李警官慢慢關上電腦,看了四下沒人,小聲的問我和偉岸。

“我認為他已經死了。”

“還用說,碎成那樣不死,還是人嗎?”

偉岸咳嗽了一聲,笑著說:“李警官,今天謝謝你能給冬燕打電話,也謝謝幫我們,殺人的凶手不用我說,你應該也能猜到大概,你是警察我們說的東西你也不一定相信,所以我們彼此之間還是心知肚明的比較好。”

“好,明白,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言語一聲,那玩意解決了告訴我,不過我還是好奇,想問一句,那玩意應該挺厲害的,你們行不行?”

我們和李警官之間保持著合作,相互之間互通消息,彼此相助,但有些事情都不挑明,畢竟各屬於不同的戰線,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時間相隔沒幾天,兩個人以相同的方式死亡,都是這種破碎的形式,可見那個非同尋常的東西和兩個死者有深仇大恨,那麽他們是因為什麽緣由結下的仇恨呢?

僅憑監控錄像和現場很難發現其他的線索,也不能和三者之間的關係連接起來,我問李警官:“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李警官搖搖頭:“暫時沒有,不過我正看,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來?”

死者的家人得知了消息後肯定會哭天喊地的,痛不欲生,這時候去也會徒增傷悲,但為了查清案子我和偉岸還是硬著頭皮跟著去了。

事情和預料的差不多,死者的妻子知道丈夫去世了之後,差點暈過去,李警官隻是告訴她屍體暫時被帶走了,沒敢說屍體碎了。

死者有兩個兒子都在外地工作,家中隻有老婦一人,在得知了丈夫出事的事情後,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沉浸在悲痛中,我們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候。

逐漸的等她恢複了理智,李警官才試探性的問道:“你丈夫最近有沒有不一樣的變化,或者不正常的表現?”

老婦用手絹擦了擦眼淚,緩了片刻說道:“一個多月前他回了趟老家看望年長的大哥,回來後就變得不愛說話,甚至對我還會發脾氣,他從來不這樣的。”

“老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那幾天我的身體不舒服,沒有陪著他一起去。”

李警官問了兩句沒有接著往下問,臉上依然平靜。

死者一個多月前出過門,石崗也在那個時間段出過門,同樣回過老家,幹過不同的事情。

“他是不是去過c縣?”偉岸問。

老婦一怔,驚訝的問:“你怎麽知道?”

“沒事,我隻是隨便一問。”

李警官不可思議的望著偉岸,有些不明白。

偉岸接著問:“是不是二月四號這一天?”

老婦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一天是y曆初八,老頭子專門選了一個比較吉利的數字。”提起死者老婦又流下了眼淚。

李警官的臉上露出更加不可思議的表情,估計在想偉岸是如何知道的。

其實沒有在石崗家中發現的那張車票的話,聽到偉岸這樣說我肯定也會驚訝,驚訝偉岸成了半仙,連死者去過哪裏,哪一天去的都知道。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兩個死者去過的地方,他們會不會因為去了c縣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

走出老婦的家門,我讓李警官調查一下c縣有沒有發生類似離奇的死亡事件,如果有的話就說明根結在c縣。

回到案發現場接上冬燕,往研究所趕,路上冬燕因為嘔吐的難受言語不多,眼睛愣愣的望著車窗外。

“想什麽呢?是不是在想什麽時候嫁給我?”

冬燕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低下了頭,眼中有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裏打轉。

我最看不慣女神在我的麵前哭,冬燕的眼淚就是一種強大的武器,每當出現的時候,總會讓我很受傷。

“不是,我的女神大人,不想嫁給我也不至於為難成這樣子吧?”

“不是。”

“我知道是我的不是,不願意的話,以後再說。”

偉岸經過幾個月的駕駛訓練,車技已經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現在和我出門基本上都是他在開車,我也會一點,隻不過被親切的成為馬路殺手,一般情況下不讓我動手。

他聽到我們的談話,在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我和冬燕,繼續目視前方開車,原先冬燕是偉岸的女朋友,現在兩個人已經分手,冬燕內心想的什麽也能猜個大概。

而我知道冬燕此時也不是因為我說讓她嫁給我才有這樣的表現,她的內心應該想到了別的事情。

“非凡,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冬燕看了我一眼,期盼的望著我,臉上因為車外的光線的變化而神秘。

冬燕是個內心敏感的人,一件小事情都能讓她波動很久,肯定也是為了今天見到了死亡的一幕而心生感慨,我對她的心也如鑽石般堅定,她無論提出什麽樣的要求我都會答應。

“你今天怎麽了?好像不太一樣。”

“你答不答應我?”

“好了,我的女神大人,你的要求別說是一件,就算是白件萬件,我都會千方百計的去完成。”

冬燕點了點頭,眼眶再也不能承受眼淚的重負,奪眶而出。

“你答應我,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著...”

聽到她的話我愣住了,為什麽此時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她知道了什麽?

召喚儀式最後的終點在研究所,成為祭品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冬燕,但這件事隻有曉航、偉岸和我知道,莫不是他們兩個平時說露了嘴,讓她知道了。

偉岸回過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冬燕,臉上有些擔憂,偉岸是我哥哥,我比較了解他,口風比較嚴,萬萬不會告訴冬燕,看著別人傷心也不是他的風格。

“為什麽不回答我?”

第一百零四章 冰手印6

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如果冬燕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想不出還有什麽活下去的理由。【..】

要我說實話,我肯定會說,你死了我會義無反顧的追隨你而去,我知道這些話冬燕肯定不愛聽。

說假話能讓她開心,但又違背我的真實想法,權衡了利弊,我說:“別傻了,你怎麽會不在呢?還能去天上當神仙嗎?”

“非凡,你隻要答應我,我不在了好好的活下去。”

這句話再一次的說出,我竟然心裏堵得難受,鼻子酸楚,為了不讓她看到我的窘境,把臉轉向窗外。

“好吧,我答應你,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話。”

其實我想說,無論你去了哪裏,哪怕是天涯海角、地獄刀山,我都會找到你,把你擁入懷中。

冬燕的臉上浮現出笑意,眼淚瘋狂的洗刷著她美麗的眼睛,此時此刻我也不知道做什麽,隻好將她攬在懷裏,她推開了我,“不許你靠近我。”

在冬燕的麵前我永遠都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永遠不知道該如何做,永遠猜不透她內心想的什麽。

回到研究所找到曉航質問她,為何讓冬燕知道召喚儀式的事情,曉航隻送給我一句話“神經病”。

過後想來,曉航斷然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冬燕,如果要說早就守著她的麵說了,也許是冬燕聰明猜到了一些。

到了家,冬燕一個人在樓上待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再見到她時,儼然換了一個人,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那種傷心、留戀、痛苦的表情,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帶著笑容,積極向前的冬燕。

我知道她是不想讓所有的人看出什麽,將心底裏的那份孤寂隱藏。

......

晚上,李警官穿著便裝來到研究所,說是路過來看看我們,還帶來了調查到的消息。他說和c縣警局取得了聯係,那裏並沒有類似的凶殺案,我們要留他吃飯,被拒絕了。

兩個死者都去過c縣,但是那裏沒有類似的案子,很有可能事情不是出自那裏。

我突然有一個設想,他們共同到了c縣,而且是同一天去的,那麽他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也在同一天。

我在電腦上從二月四日那天搜索,看看有沒有可用的新聞報道,當搜到二月七號的這一天,一則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

二月七日下午,一輛滿載乘客的大巴車失控,掉到橋下,車上三人死亡,十人受傷。

頁上有當時的照片,其中一張是正在打撈死者的,而且河麵上結了冰。

不知道這個消息和兩個死者什麽關係,但可以明確的一點,這輛車就是從c縣開往江城的,如果兩個死者當時也在車上,肯定和這輛出事的車有關,或者在死亡的三人裏麵有一個是凶手。

“就是這樣了”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李警官被我嚇了一跳,愣愣的說:“你這一驚一乍的,鬧得哪一出?”

我看了李警官一眼,嬉皮笑臉的說:“我精神有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警官被我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事兒你還記得。”

“那是我和李警官的初遇,就像是初戀一樣,這輩子也忘不了了”。

“哈哈哈...非凡就是沒個正形,警官不要在意啊”偉岸趕忙接過話去說。

“沒事,非凡兄弟性子直爽,心裏有啥說啥,我就喜歡他這樣的脾氣,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成為朋友。”

“你這是向我表白嗎?”

李警官直接沒站穩,坐到上一旁的椅子上。

“既然坐下了,那就不要走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切磋切磋。”

李警官急忙擺手,“這個,不好吧,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再多個男朋友也沒什麽吧?”

“你...說笑的吧。”

“不是我說笑,而是你想多了。”

“是嗎,我怎麽沒看出來?”

“我是把你嚇的。”

“原來是這樣...不了,今天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喝了。”

“那是不給麵子嘍?”

“這和麵子沒啥關係吧?”

看著李警官一臉正經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哈,開個玩笑,正好有正事和你商量,我們在飯桌上說。”

“你怎麽不早說...”李警官擦了一下頭上流下來的汗水。

飯桌上我把剛才的發現告訴李警官,李警官和其他的人都認為我分析的有道理,簡單吃完了飯,打了一通電話告訴我們車禍中死亡的三個人的資料,還有一個幸存者的資料,說局裏還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有時候能為結識李警官這樣的朋友感到慶幸,他和別的警察不一樣,如果沒有他,我們調查的一些案子也不能順利進行。

拿到車禍中遇難的三個人的資料,大體翻閱了一下,其中有兩名男性一名女性,兩名男性的年齡都在三十五歲以上,女性倒是年輕,隻有二十歲,和我們的年齡相仿。

這些資料沒敢讓冬燕看,生怕她看到這麽年輕的姑娘死於非命,又想起什麽不開心的事,到時候肯定弄得我也不舒服。

“拿來我看看”冬燕伸過手來。

“沒什麽好看的,我感覺現在看死者沒啥意思,凡事有因就有果,有必要去找那個幸存者了解了解情況,說不定就能找到因果關係了。”

“嗯,你幹什麽?”

“沒幹什麽”

“沒幹什麽,你握著我的手幹什麽?”

“是你伸過來的”

“我是讓你拿資料給我”

“哦,資料我已經看了,你還是看我的手吧。”

“你...”冬燕轉身故意踩了我的腳一下,興高采烈的跑了。

......

今天的天氣不錯,豔陽高照,春意盎然,大街上的行人也多了,我的心情不錯,好久沒這麽放鬆過自己了。

看著退去棉衣滿大街的大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又回來了,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眼睛根本就不夠使,瞅瞅這邊,看看那邊。

嘖嘖嘖...不賴啊...

“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吧?”一旁的冬燕冷冷的說道。

“哪能啊,我的眼珠子,就是為你長的,我是在分析她們的衣著品味,都是女人為什麽和你比起來相差那麽遠。”

咯咯咯...

冬燕她笑了,很天真很美好。

第一百零五章 冰手印7

從幸存者家裏回來,看到偉岸一人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抱著一個大型抱枕,眼神迷離的望著書架,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們回來了也沒有打招呼,隻是輕聲的問道:“女人是不是都這樣?”

他的這句話直接把我和冬燕問蒙了,究竟發生了什麽?

不過也就過了幾秒鍾的時間,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能夠讓偉岸魂不守舍的女人隻有一個,曉航。

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不然,偉岸也不會有如此的表現。

為了調查案子,早晨要去幸存者那裏了解情況,偉岸、巫雲、曉航都不願意去,隻有紅火的積極性最大,最終也被偉岸製止,一開始我還認為偉岸想要給我和冬燕創造獨處的機會,現在看來他還有別的目的。

“說吧,你是不是欺負人家曉航了?”冬燕問。

“我倒是想啊,她可給我機會啊。”

“那倒也是,你還沒那個本事。”

冬燕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枚長了眼睛的飛鏢,正中偉岸的靶心。再一次擊打了他那受傷的心靈,在曉航的眼裏我和偉岸已經是廢人了,廢人當然入不了她的法眼。

“你是不是表白了,成功了...”看偉岸的表情應該沒成功,“你說了什麽?”

偉岸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我就問了一句,想不想和我這個廢人,談談感情打打怪獸。”

“她怎麽說的?”

“兩個字,不想。”

這樣的回答完全符合曉航的一貫作風,幹脆直接,不留情麵,偉岸是我哥哥,感覺有必要安慰安慰他,於是說:“沒什麽大不了的,她拒絕你說明她不瞎。”

“什麽?”

我感覺這句話沒什麽毛病,“不是,她瞎了才會看上你。”

偉岸翻眼皮看我一眼:“連你也打擊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不瞎所以沒看上你。”

冬燕在一旁笑的雪白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她反正都不會答應我了?”

“哈哈,這個...偉岸是什麽人啊,我的哥哥,我是什麽人啊,正義的化身,英俊的代名詞,按血統來說,你肯定也差不到哪裏去,所以我感覺曉航正因為沒瞎,才感覺配不上你,於是沒答應。”

冬燕咯咯一笑,“我怎麽沒看出你是正義的化身,還英俊的代名詞。”

“因為...”

“因為我也瞎嗎?”

臥槽,這女人啊,太可怕了,什麽都敢往自己身上套,我隻是安慰偉岸的,沒想到把自己也套了進去。

“不是啊,正因為我太出色了...”

“所以我才配不上你?”

冬燕這接話的本事,天下獨一無二,獨步九州無人能敵,竟使得我無言以對。

“無話可說了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感覺老子英俊瀟灑天下第一,那些美女都過來臣服吧,其實啊,你們隻是那井底的癩蛤蟆,整天就知道異想天開。”

“太誇張了吧...”我道。

偉岸這一會兒倒是看起來心情好了許多,坐直了身子,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臉上的笑意,讓我恨不得上去抽他,這都什麽人啊,還是我大哥呢,要不是因為你,冬燕也不至於這樣。

“你們整天說這個不懂的欣賞,那個不長眼睛,你們有誰真正的用心去體會過,觀察過,欣賞過,隻是到以貌取人,如果我和曉航長得不堪入目的話,你們也願意去死心塌地的去追求?好好想一想,別在這裏裝什麽很受傷,其實受傷的是我們。”

說完冬燕一跺腳走了,留下兩個不知所措的男人。

“今天發生了什麽,為何冬燕有如此大的火氣?”

“也沒什麽啊,早上去幸存者那裏調查情況,她一直沒表現出異樣情緒,剛才還好好的在笑,現在卻突然變了。”

“唉,女人心海底針,深不可測,變化多端,我們兄弟二人可憐啊...”

這個時間紅火從門外走了進來,搓著手,不好意思的問“你們說女人是不是都這樣?”

我和偉岸一聽,特麽的立馬就怒了“滾滾滾...”

紅火臉耷拉的和驢臉似的,“不想說,也不至於這樣吧。”好像是受到了打擊,走了。

偉岸走過來,我看他要給我一個擁抱,往後退後了幾步:“我們兩個還是算了吧,本來她們就不怎麽待見我們,如果再傳出有基情那就更難辦了。”

“你想多了,我隻是問你,今天你們調查的情況是怎麽樣的?”

“那事啊,他們那家人倒是挺平易近人的。”

“那還好,我還一直擔心,你們會被轟出來。”

“其實吧,如果不是他們放狗出來,我倒覺得也沒啥,最後還是看在冬燕這個大美女的份上,人家才讓進門。”

“你沒把那條狗怎麽樣吧?”

“臥槽,你還是我哥哥嗎,怎麽不問那狗把我怎麽樣了?”

“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那倒也是,幸虧那狗看見了冬燕,又搖尾巴又套近乎的,真是不明白美女咋那麽大的魅力,狗狗見了都那副舔臉的模樣。”

“嗯,你和那狗沒什麽分別,接下來怎麽樣了?”

我瞪了一眼偉岸,“接下來我們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二月七號那天從c縣開往江城的客車上人員不滿,大約有二十多人,在行到橋上時,車輛失控衝下了橋,當人們都明白發生了什麽的時候急匆匆的從車窗爬了出來,跑到了岸邊上。

這時,壓在另外一側靠近車窗部位有四個人掉了出去,當時河麵上結了冰,在車輛的砸擊下,冰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其中有一個女的掉進了冰窟。

另外三人也都是驚魂未定,見周圍的冰不能承載人的重量,沒敢靠近,他們沒理會那女的,紛紛跑上了岸。

女的大喊“救救我,救救我”,但是沒有一個向前施救的,這也包括遠處觀看的那位幸存者。”

女不會遊泳,逐漸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沉入了水底。

“不是說死了三個人嗎?”

“是死了三個人,另外的兩個是在撞擊中死的,水中淹死的隻有那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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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冰手印8

車禍中死了三個人,隻有一個人是掉進冰窟中死掉的。【無彈窗..】

從這兩天離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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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最多打個招呼,而那一天見了勝利變得話多起來。

當時勝利困了著急睡覺,也沒太在意,房客說的大體意思是,終於攢夠了錢可以回家和相好的結婚了等等,大約談了十分鍾的時間,勝利恭喜了幾句就回房休息了。

但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人,就像是蒸發了一樣,沒見出去也沒見回來,已經過了七天了勝利覺得蹊蹺,就想上去看看,還沒去我們就來了。

如果說房客一直沒出來的話,也是一個標準的宅男了,隻不過一個在工地上的幹活的農名工,出來就是賺錢的,聽勝利說的,還是為了攢錢娶媳婦,萬不會在這段時間不出門的。

除非他的錢賺夠了,不想再幹了,這一點說得過去的話,但是一個人住在一間不足十平米的房子裏,在裏麵一個星期之久,特麽的拉屎撒n總不會也在裏麵吧?

我們小時候在農村,要想解決內急,需要到養豬的欄裏解決,冬天的時候出去太冷隻好用n罐,第二天起來倒掉,那個仁兄是如何在裏麵解決的呢?不會也是用這種方法吧?

還有這一個星期中,吃飯、喝水,它又是如何辦到的。

我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個人肯定在房間中出了意外,要不是病的不能下床,那麽就是已經死了。

喝了兩杯茶,應勝利的要求,石榴拿上鑰匙,四人走上了二樓。

看著勝利蹉跎的背影讓我想起了父親,又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母親,母親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典型的的農村婦女,不善於表達,但心裏什麽都有,父親為了供我們上學常年在外打工,家裏的農活基本上被母親一個人都包了,生活的磨礪讓她看上去就像是中年婦女,她總是任勞任怨,從來沒有半句怨言,在父親的麵前也從來沒有發過脾氣。

就是這樣一個好女人、好母親、好妻子,老天卻沒有留情,過早的就將她從我們身邊奪走。

那年夏天麥子熟了,到了收獲的季節,原先每到收獲的時候父親總會從大老遠的地方趕回來農忙,可是那一年卻沒有,眼看別人家的麥子都收割的差不多了,母親沒有再等,安頓好了我和偉岸,收拾好鐮刀就下地幹活去了。

我和偉岸在家裏左等右等見母親沒有回來,於是打算到地裏去找母親,母親沒有文化思想觀念比較落後,告誡我們晚上不能出門,說是外麵有不幹淨的東西,現在想來也許母親真的認為外麵有不幹淨的東西,或者最重要的是怕我們走丟了。

那時候我們還小,偉岸也隻有六歲,農村的孩子成熟的早些,從很小的時候偉岸就擔負起了照顧我的責任,他是個乖孩子聽父親和母親的話,然而那一次卻沒有,偉岸半夜三更的帶著我就出了門。

天空中掛著明亮的月亮,在月光的照s下一切看得清楚,風吹著麥芒發出沙沙的響聲。遠處不知道是什麽鳥在叫喚,就像是嬰兒的哭聲。

偉岸雖然比我年長,但畢竟隻是六歲大的孩子,生母在他一歲出頭的時候就離開了人世,為了照顧孩子父親又娶了一房,就是我的母親。母親對待偉岸比親生兒子還親,從來都是有好吃的先給偉岸,倒弄的我不像是親生的,所以偉岸和母親的關係非常好,我想那時他帶著我去找母親也是擔心她的安危。

母親之所以這麽晚了還沒有回家,就是放心不下地裏的收成,如果迎來一場大雨的話,辛苦了大半年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父親雖然在外打工賺些錢財,可是那些錢是用來供我們讀書的,地裏的收成才是養活我們全家的關鍵。

半夜的田地裏早就沒有了其他人的蹤影,涯涯村一麵靠山另外一麵才是田地,村裏通田地的道路隻有一條,這條道路最多有三步寬,那時候不通車輛沒有必要把路修得很寬,說是路隻不過是人走的多了踩出來的,一遇到下雨天根本就無法行走,腳陷進泥裏想拔出都拔不出,通往田地的道路要經過一片林地,這片林地曆史悠久向上追溯有上千年的曆史,這裏的故事也非常的多,我和偉岸聽的最多的還是爺爺講的祖爺爺的故事...

眼前光線的變化,把我帶到了現實,那些事情以後再回憶。

勝利快速的走到隔壁的門口,下意識的捂了一下鼻子,輕聲道:“什麽味?”

偉岸在他的身後我在偉岸的身後,離著門口幾步遠,也能聞到一股味道,這個味道就像是站在垃圾桶旁邊。

二樓房間的門都是那種用黃色油漆刷過的,隻不過時間久了有好多露出了原本的木色,農民工大哥住的這間尤其嚴重,隻有幾處還能看出油漆的顏色,其他的已經變成了灰色。

這是第一次仔細的查看那扇門,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當目光再次回到中間位置的時候卻引起了我的注意,門上灰色之間一個隱隱可見的印記,那印記的顏色要略顯濃重,雖然濃重一些,但不仔細辨別也不好被發覺。

這印記單看一眼就有種莫名的寒意,這種寒意如同臘月天掉進了冰窟一般。

第一百零八章 冰手印10

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門上怎麽會有印記,而且那印記還有那種奇怪的感覺。【無彈窗..】

咦?

勝利打算敲門的手縮了回來,像是感覺到了異常,“奇怪了...”

勝利眼睛沒了之後感官上變得異常敏感,他能感覺到那隱藏在空氣中的寒意一點都不奇怪。

偉岸被他的舉動一驚,轉而也盯著那個印記觀察起來。

陽光透過庭院照s到二層樓上,有一縷光芒穿過人的阻擋,灑落到那門之上,頓時有種絢麗多彩的光反s出來。

那光芒瑰麗耀眼,像是三棱鏡折s出來的七彩之光。

暗淡的門不再y暗,霎時美麗起來。

“這是什麽?”偉岸用手遮擋稍微轉身,那光芒映s到我的身體之上。

這道光比巴掌稍大一些,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五彩斑斕的手掌。

另外三人看到了我身體之上的異樣之處,無不驚呆。

如此奇怪的景象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有些人即便活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見到,今天卻讓我們見識了。

五彩斑斕的手掌在我身上一出現,頓時有種透徹心肺的涼意襲遍全身,涼意之中竟然有幾絲要侵入骨髓。

這涼意好生霸道,也著實厲害,單單是一束光影就足以讓人動彈不得。

不好,我心裏一驚,感覺著身體各處,沒有知覺,我這是怎麽了,著道了嗎?

所謂著道,就是被一些奇異的現象所控製,包括人的行動思想,人一旦著道如果沒有外部力量幹涉的話,很難走出來,或者說很難再奪回控製權。據說一些厲害的還能構建一個虛擬的空間,在那空間中可以為所欲為。

眼下這五彩的手掌印絕對不是正常形成的,看那門上藍色的印記也非俗物,一定是不幹淨的東西所留。這位房客的門上為何有這等厲害的存在。

如今我已被那掌印控製,而且邪惡的很,如此下去這冰冷的邪氣如果侵遍全身的話,我的小命也到了終結之時。可是此時我的身體已經不聽我的使喚,即便努力的想讓自己動彈一下,躲開那道光束也是不可能了。

現在隻求偉岸能夠發現我的不正常。

然而他們的視線全部轉移到那五彩斑斕的手掌之上,沒有任何人察覺出不對勁,我努力的衝著偉岸眨眼睛,但他並不知道我的危境。

那邪惡的涼意越來越濃,雖然我對身體已經失去了直覺,但是總還能星星點點的感覺出,那遊走於身體之上的涼意來到了脊背處,如果脊背全部被侵蝕,也就說明我的全身被攻破,到那時也就是我命喪黃泉之時。

再有最多五秒的時間,也許我就不再人世了...

不過可能是我想多了,冥冥之中在腰背處,有一絲的震動傳來,這震動相當的微弱,外人也很難發覺,隨後一陣溫暖的感覺傳來,迅速的遊遍全身。

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有這種感覺,還記得對付馬路凶靈的時候,在我完全被動,將要暈過去時也是有如此的感覺。

突如而來的變故讓我摸不著頭腦,但不管怎麽說那冰冷的邪氣卻是退去了,我的身體也一點一點的恢複知覺。

“嗯?”

勝利站直了身子,用一種驚訝的不能再驚訝的表情盯著我,那空d的眼皮下越發顯得空d。他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

五彩斑斕的手掌印突然在我的衣服上消失,隨即看到那門上的手印呈現出冰晶之色,我禁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其他人也是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當然我知道他們不是為了我向後退而驚歎,而是為了那突然消失的掌印。

“你,怎麽...不可能的...”勝利的臉扭曲在一起,顯得極為緊張,他的表情也引起了偉岸的注意。

“勝利爺爺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勝利連忙擺手,“沒事,我沒事,可能是沒睡好出現了幻覺,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種說辭偉岸肯定不信,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疑問,看到我額頭上的汗水時,好似明白了幾分。

“這樣吧,勝利爺爺你和石榴先回去休息,這個房間我和非凡稍後進去看看,有什麽狀況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石榴把鑰匙塞進偉岸的手中,咒罵了兩聲,扶著勝利下了樓,看著他們下樓之後,偉岸用手在我額頭上一蹭,然後迅速的抽回了手,驚叫道:“怎麽這麽涼?”

我也是長舒一口氣,轉過頭臉衝著陽光好一陣子才讓自己的身體感覺暖和起來,我忽然想到了什麽,卷起了上衣。

“老哥,你看看我後背上有什麽?”

偉岸不明緣由,但還是按照我的吩咐做了,他仔細打量了半天,最後說:“哪裏有什麽,不就是我們都有的胎記嗎?”

偉岸說的胎記,我從出生就有,不單是我,偉岸、父親、爺爺身體之上都有一模一樣的胎記,聽父親說過,我們和別人不一樣,正因為有那樣的胎記所以一般的邪祟不容易近身。

剛才命懸一線,差點被那手印弄死,幸好自己身上還有那樣的寶貝。

偉岸打開了我們原先租住的房間,裏麵隻有一張硬板床,和一個儲物櫃,除此之外別無其他,還是我們走時的老樣子,這些都不是我們現在關心的,唯一讓我們摸不著頭腦的便是那神秘的手印。

我把剛才的經過給偉岸講了,偉岸並沒有說什麽,他也感覺到事情棘手,一時也想不起任何對策。

兩個人沉默了十分鍾的時間,偉岸好像想到了什麽說道:“還記得這兩天離奇死去的那三個人嗎?”

我聽後大驚,“你是說和那個尋仇的死者有關?”

“有可能,剛才你講的應該是被冷凍前的征兆,雖然不知道如何擺脫的,但感覺兩者之間有聯係。”

如果兩者有聯係,那麽房間中的那位大哥,是不是也會成為報複的對象,如果這個才猜測是正確的,也就說明房間中的人已經危險了。

正在我們討論之時忽然聽到一聲尖叫,那叫聲非常尖銳,應該是人在極度驚恐中發出的,由於剛才我經曆那樣一場變故,神經也變得緊張起來。幾乎同時我和偉岸跑出了房間。

下午出租屋內的房客不多,都在外打拚,樓道內空蕩蕩的,隻有離我們不足五步之內有一人。

此人一身土灰色工作服,頭頂安全帽,腳上一雙破球鞋,那球鞋有些年頭了,邊上有一個破d。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個農民工,不過這人不是住我們隔壁的那位,顯然是另外一個。

農民工右手觸在有奇怪手印的門上,頭轉向我們,臉不知什麽緣故變得漲紅,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

再看他的右手,已被一層冰晶之色的物體包裹著,之上猶如一股r眼可見的冰冷之氣升騰。

那冰晶之物,慢慢向農民工的手臂蔓延,所到之處都長出了藍色冰花。

雖然不知道那冰晶之物為何物,但能感覺到那物體和先前侵入我身體的屬同一類,這種物體受非自然力量的控製,異常強大,一旦被侵蝕很難再擺脫,除非那人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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