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鯉魚被清蒸 書名:邪惡幽冥

第七章 女神鬼上身5

離開了薑冬燕的家,偉岸走在前麵,我跟在他的身後,感覺自己就像犯了錯事的小朋友,跟在家長的背後,反省自己的錯誤。【閱讀..】

過了一會,我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錯就錯在沒有及時出手追求薑冬燕,想到這裏,心裏的愧疚感煙消雲散。

不自覺的哼起了小曲,“想為你做件事,讓你更快樂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求時間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這種子釀成果實...”

正在我唱的起勁,偉岸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一臉正經的對我說:“非凡,我知道你也喜歡冬燕,如果你願意可以去追求她。”

天哪,這是偉岸說出的話嗎?這是一個哥哥該說的話嗎?我被他的話震驚了。

他什麽意思?難道說他要放棄冬燕嗎?還是說他想讓著我這個弟弟。

我這個人就是看不慣這種動不動就施舍別人的人,於是義正言辭的說:“真的嗎?我還有機會?”

偉岸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其實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的這句話無疑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此時的心情就像買雙色球中了五百萬,激動的難以言表。

“偉岸啊,你還是人不是人,你都分手了還看見了她那樣,以後我們相處的時候多尷尬。”

“覺得尷尬就不追求了,這還不簡單。”

偉岸說的我竟然無言以對。

......

剛過午夜的街頭寧靜異常,斑斕的城市,清冷的街頭,霓虹閃爍的燈箱。

這一切告訴我不對勁。

這不是回宿舍的路,偉岸這是將我帶到哪裏去?

很快我就注意到,這條路比較熟悉,就是大學不遠處的文化路,想起前兩天偉岸到文化路捉惡靈的,此時來到這裏是不是他還有沒完成的工作。

想著想著我們來到一個十字路口,路上幾乎沒什麽車輛,隻有路燈一閃閃的,咯噔的響。

偉岸沒有停下來,徑直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正中間。

在他站的位置有一個圖案,這個圖案不知道用什麽顏料畫成的,呈暗紅色,中間位置是一個七星圖案,外麵一個圓圈。

偉岸開口道:“你有沒有種感覺,這個圖案似曾相識。”

我也感覺這個圖案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你還記得你十歲那年畫的那個圖案嗎?”

十歲那年發生的事,就算是死也不敢忘記,經過偉岸的提醒我終於想起來了。

“你是說這個圖案,和我畫的那個一樣?難道有人在幹那樣的事情。”

“不錯,你隻說對了一半,這個圖案雖然和你畫的那個很像,不過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是啊,這個問題我也發現了,想起當年的情景,至今還讓我頭皮發麻,這個圖案確實不太一樣,我畫的那個有兩個圓圈,而麵前的這個隻有一個,那就是說明少了一道工序。

偉岸接著說:“這少了一個圓圈,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性質不一樣?什麽不一樣,我趕忙問。

偉岸沒有理我,轉身來到另外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路口拐角的牆,牆麵粉刷過多次,一層覆蓋著一層,有幾處還能看出紅色的印記。

我疑惑的問“這紅色的印記是什麽?不會是血跡吧?”

偉岸沒好氣的說:“你家的血跡這個樣子啊,這是另外一個圖案,不過用的顏料和剛才的那個不一樣,也不是同一個人完成的。”

“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那天我看著那個人畫上去的...”

他說“那個人”的時候,眼睛迷離,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偉岸那天經曆了什麽,他沒有告訴我,當然也沒時間說,我開玩笑的說:“你說的那人不會是個美女吧?”

“不會,我怎麽會敗在一個女人手裏...不對,什麽也沒發生。”

“欲蓋彌彰啊,啊,哈哈...偉大的哥哥被一個女人打敗了,還想瞞著我嗎?”

“其實也沒什麽,那個人和我們是同行,她比我早來一步,我是讓著她的。”

“我不信,那你後來怎麽去的神經病院?”

這一次偉岸沒有理我,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頭,在剛粉刷過的牆上亂刮。

牆上的印記也越來越清晰,不到一會兒的工夫,整個圖案呈現在我們的麵前。

這個圖案和路中間的那個有本質的區別,中間不再是七星圖,是五星圖,五星的每一角用紅線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圓形。

我不解的問偉岸,這個圖又是幹什麽的?

偉岸想了一下也搖頭。

這就奇怪了,在一個地方相隔不到二十米遠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圖形,第一個圖形和我十歲時畫的那個很像,但又不同。

回想起十歲那年,在家裏沒事幹,翻騰父親的藏品,發現了一本手寫的書籍,其中一頁上畫著一個圖形叫“七星喚鬼圖”覺得好玩在院子裏畫了一個,最後引來了麻煩。

路中間的這個圖和七星喚鬼圖很像,但是少了外圍的一個圓圈。

那麽少了那個圓圈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呢?

牆上的那張圖又代表著什麽意思,它們之間存在著什麽樣的聯係呢?

聽哥哥說是一個同行畫上去的,那麽隻有一種可能,用來降服惡靈的。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路中間的圖形用來召喚惡靈,牆上的圖案用來對付惡靈,是不是有這麽一種可能,這兩種圖案是同一個人畫的,一方麵召喚出惡靈,打聽想知道的秘密,緊著接再用牆上的圖來收服?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偉岸,偉岸不同意我的觀點,他指著牆上幾處白色的斑點問我,這又作何解釋。

我用手指摳了一下那白點,放在嘴裏品嚐了一下,鹹的。

沒等我說出來,偉岸就說:“是不是鹽?”

確實是鹽,既然是鹽我的觀點是不成立的。

那麽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有人在路中間畫上類似“七星喚鬼圖”用以召喚惡靈,被其他的同行發現了,又在牆上畫上了一副降服惡靈的圖,還用鹽彈攻擊了那個惡靈...

這一切的一切為了什麽,我感覺腦袋快爆了,催促偉岸趕緊回去吧,偉岸沒有反對,見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麽線索了,轉身給我說了句“我們走吧”。

走出兩步的距離,當啷一聲,我的腳下踢到一個東西,我彎腰拾起來一看是一個彈殼。

這個地方怎麽會有彈殼,在我們國家命令禁止的,有誰會明目張膽的用槍。

偉岸接過彈殼握在手中沒說什麽,大步流星的走了。

第八章 龍石1

經曆了薑冬燕惡靈附身的事件後,我和偉岸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過她,雖然很想她但始終沒有鼓起勇氣去見一麵,不是我不敢,而是麵對心中的女神我惶恐,今年的我已經十九歲了之所以能考上大學最大的夢想還是能夠在大學裏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閱讀..】

偉岸上學比較晚,和我同一年上學,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大學我們都在同一個班,隻不過他學習比我好,在老師的眼裏是那種品學兼優的學生,而我就沒那麽幸運了,在老師的心裏我也有一個稱號建校以來最頑皮的學生,所以我的成績一直是墊底的。我相信如果國家不實行九年義務教育我連初中都考不上,自然高中更是考不上的,不過我的父親希望我能成才,通過走後門找關係的硬是把我塞進了高中。

對於所有學生來說,進入了高中就相當於邁進了地獄,整天學海無涯苦作舟,而我幸運了不少那些書本和老師完全困不住我,最後所有的老師都達成了無文的協議,誰都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最可氣的還是我的班主任,他發下毒誓如果我能考上大學就當著全班同學的麵****。

我那爆脾氣,當時一聽就來了氣,侮辱人也不來這樣的,一氣之下變得更不學習了,時間很快就到了高三的下學期,學子們都為了那個舉國歡騰的日子奮戰,我還是一如既往的睡覺,偉岸找到我給我說了一句話讓我也加入了奮戰的行列。

“你就不想在大學中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嗎?”

還是我的哥哥最了解我,總能透過表象抓住事情的本質,如果給我談那些理想啊、抱負、未來什麽的我肯定不會眨眼皮,可是一說到女人我就來勁了,於是經過四個月的學習我還是如願的考上了大學,偉岸為了和我在一起和我報了江城理工大學。

當我考上大學的時候班主任的臉都綠了,我也沒忘他當時的承諾,給他寫了一封信,內容的大體意思是我原諒他了,不用****了。

來到大學唯一一個心動的女生就是薑冬燕,隻是沒想到我的哥哥偉岸同誌下手比我快,率先向薑冬燕發起了攻勢,那時候我明白了道貌岸然的偉岸原來也想談戀愛啊,沒辦法誰讓我下手慢呢。

從冬燕家中離開的時候偉岸說的那些話,又讓我重燃了希望之火,也就是說我也可以追求她了,隻不過女神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喜馬拉雅山還高,比九寨溝的河水還清澈,比安吉麗娜朱莉還美,當見到那些漂亮的女生的時候我心中的想法最多的是,要不要來一炮,可是當見到薑冬燕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我們兩個手牽手在校園中漫步,她挽著我的手臂走進婚姻殿堂,我攙著挺著大肚子的她在公園中散步,在產房外焦急等待寶寶降生的那刻,還有晚年了她笑我老眼昏花我笑她牙齒掉光。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愛情,自從冬燕和偉岸好了之後,我滿腦子的是她和偉岸重複我幻想的那些場麵,我在一旁孤苦伶仃的看,這才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

還好偉岸同誌及時的退出了,謝謝偉大的偉岸同誌。

......

江城理工大學的管理者知道了我那天晚上的豐功偉績,非常不舍得開除了我們,把我們趕出了學校,臨走時還裝模做樣的給我們說“真給學校丟臉”,我始終不明白我們給學校丟了臉還是給那些管理層丟了臉。

看著斑斕的城市熙攘的人群我問偉岸被學校開除了後悔嗎?偉岸告訴我後悔又怎麽樣,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能讓時間倒流不是?

我們兩個背著大包小包卷著鋪蓋卷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就像是逃難的難民,大人們拉緊了孩子,大姑娘捂嚴了裙子,最可氣的是老太太這樣的強者都躲著我們,這個世界有點糟心。

不過這些我當然不在意了,在路上給偉岸講著那天我在神經病院遇到的禿鷲,心想著也許他那裏有住的地方,我有小護士的電話,可是不知道怎麽了打了多次都無人接通,不知不覺的我們兩個就來到了醫院門口。

望著茫茫的人群,匆匆忙忙,陌生的城市中舉目無親哪裏才是我們的駐足之地?我不免對將來的生活擔憂起來,不單因為沒有住的地方,最可怕的還是我們的積蓄所剩不多,這沒住的地方可以可是沒了飯吃隻能等死。

人群駱驛不絕隻有我們兩個是駐步停留的,就像是魚群中脫離群體的兩個另類。

我們兩個終於在神經病院門口停了下來。神經病院的建築像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產物,一共有兩層,醫院門口有一堆碩大的石頭,一堵院牆將石頭和醫院隔離開來,院牆內有一棵巨大的槐樹越過院牆將陽光阻擋,樹蔭罩在石頭上,石頭經過多年的磨礪已經發出淡淡的油光。

這塊石頭很奇怪,布滿了歲月磨礪的傷痕,上麵有些坑d,一看就是人為所致,石頭就在醫院門口的路上,阻擋了一半的街道,我心裏納悶公路局修路的時候為什麽沒有把石頭起走,放在這裏多礙事啊。

石頭很大,有一處較為平坦,離地麵也就四十公分的樣子正好留給人們落腳休息,坐在上麵的隻有一個老頭和匆忙的人群形成極大反差,他的手指泛黃,張嘴閉嘴間露出幾顆發黑的牙齒,一會兒的工夫已經吸了三根。

他可能發覺我們在看他,閉著眼睛衝著我們嘿嘿一笑,呲出了他那發黑的牙齒,嚇得我一哆嗦。老頭吸煙的功力非同一般,看他那黑黑的牙齒就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煉成的。在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厭惡感油然而生。

我和偉岸也吸煙隻不過我們很克製自己,一天也就是幾顆的量(不克製沒辦法,窮學生抽不起)

看他那樣有點像剛從神經病院裏跑出來的。

“老東西,剛跑出來吧?”

老頭深吸了一口濃煙,享受的吐出煙圈,悠然自得的說:“兩位小哥不要拿我這個瞎老頭子開涮了,我隻是出來散個步。”

經他這麽一說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窩深陷,眼皮褶皺叢生,後麵好像有一個黑d。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發覺他的旁邊沒有別人。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個老人又是個盲人,我還罵人家老東西。

“這個...”

老頭可能知道我們比較尷尬,豁然的說道“小哥,沒關係的,我本來就是個老頭子了,你叫我老東西也沒錯,其實我確實很老了早該和我的那些工友們見麵了。”老頭說著拍了拍旁邊的石頭讓我和偉岸坐上去。

“老爺爺,你怎麽知道我們兩個是男的,你又看不見...”

偉岸在一旁捅了捅我:“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疤,你怎麽哪壺開提哪壺?”偉岸這個人是正人君子,做事掌握分寸,而我就沒那麽個心思了。

“哈哈,不礙事不礙事,我的眼睛沒了又不是你們造成的,不要自責,再說我雖然是個瞎子,但是其他的還算正常,我也不想道德綁架的那一套,你們就把我當成正常人就行...不瞞你們說我十九歲就沒了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生活,耳朵也練得相當的好,這大街上走的人光聽腳步聲我就能分辨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我的生活全靠這雙耳朵,你們是男的我還能分辨的出。”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為什麽自己一個人來這裏,豈不是很危險?”

“危險,我害怕什麽危險啊,我已經是黃土埋到脖子的人了,還怕危險嗎?”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的眼睛應該不是先天的吧,為什麽會沒了眼睛?”

老頭掏出一顆煙用手中的煙頭點燃,說道:“這個說來話長了,全都是拜它所賜啊。”老頭說著摸了一下p股下的石頭。

“拜他所賜?”偉岸失聲叫道。

我知道偉岸想的什麽,一塊石頭怎麽會和他的眼睛關聯起來

“你們是外來的吧?”

“是的,我們是大學生,家鄉不在這裏。”

“難怪你們不知道,當地人都知道這塊石頭是龍石,邪性的很,當年就是應為年少氣盛沒有聽老人的話我的眼睛才沒的,還有我那些工友...”

第九章 龍石2

老頭說的話很奇怪,一塊大石頭和他的眼睛有什麽關係,又和他的工友什麽關係?

雖然世間有很多離奇的事件無法解釋,可是老頭說的這些有點牽強附會了。【閱讀..】本來我們到醫院門口尋找禿鷲的,現在電話打不通也找不到他,隻好坐在石頭上聽老頭講故事。

老頭又點燃了一支煙,慢慢的說開了。

江城從秦始皇大統一設郡開始,一直叫落龍城,相傳上古時期在這個地方生活著一個部族,依附兵主戰神蚩尤而生,逐鹿之戰時蚩尤被炎黃聯軍打敗,蚩尤戰死,天空炸裂掉落一物,化為長形巨石,狀似長龍,人們都相信那是天上的龍落了下來,於是就有了落龍城一說,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滄海桑田巨變,將大部分的巨石掩埋地下,隻剩下一處l露在外。

再後來,皇上稱自己為真龍天子,落龍城又是一個落龍的地方,不吉利於是改名叫江城。

在江城流傳著一個說法,龍石乃天上的真龍所化,不能對其開鑿,開鑿者將惹禍上身,不得好死,多少年來當地的居民都信奉著這個傳說,從來都不敢對龍石怎麽樣。

1939年日本鬼子占領了江城,對江城內的設施進行了改造,以便適應以戰養戰的策略,他們還在江城裏修建了醫院,也就是現在的江城精神病院。

修建醫院時日本人抓了一些當地人進行施工,一開始工程進行的還算順利,可就在要修建醫院外的道路時出了問題,因為那裏有龍石,當地人都不敢動它,由於當地人的堅持,日本人也沒有強迫他們,於是就找了軍隊上的工兵對其進行爆破。

就在工兵進行打d準備爆破的時候,突然打d的鑽頭斷裂飛了出來,當場就打死了一個日本兵。日本人也沒當回事隻認為是一場事故,所以還是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安置了炸藥。

第一次爆破是不成功的,因為那些炸藥壓根就沒響,日本人做事比較嚴謹炸藥沒響出乎他們的預料,有兩個日本兵上前查看拉出了那些炸藥,可是當拉出的那一刻炸藥爆炸了,兩個日本兵也炸成了粉末。

石頭沒炸成死了三個日本兵,當時是一件轟動全城的大事,城裏的人們紛紛議論那是真龍顯靈了,要把炸龍石的那些日本兵全都殺死,日本人實行了言論封鎖隻要涉嫌傳播的統統抓進牢房,城裏的人也不敢議論了。

日本人在醫院的周圍拉起了警戒線不允許其他人靠近,至於炸沒炸龍石大家都不知道。

經過了幾個月的施工,醫院建好了,開院的時候大家都去看,其實大家並不關心醫院建設的怎麽樣,隻是好奇龍石還在不在,結果大家一看龍石還好好的放在那裏並沒有炸過的痕跡,那路當然也隻有其他路段的一半寬。

所有的人心裏都在想,日本鬼子再厲害也比不過那天上的龍厲害啊,有些大膽的還在家裏祭拜起龍石來。

也許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事實上事情並沒有完,聽在保安團任事的一個大頭兵說,後來參與破壞龍石的那些日本人一個一個的接連死去,死的狀況都是慘不忍睹,臉上都殘留著驚恐的表情。他們的死狀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心髒沒了,是被什麽東西硬生生的扯了出來。

參與爆破的有十個日本兵,最後都以相同的方式被害。在國人的心中“十”是一個比較吉祥的數字,沒想到在日本人那裏成了可怕的數字。

這件事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隻是沒說,大家的心裏有一杆秤,日本人在江城喪盡天良,幹盡了壞事,心都成黑的了,這是神仙顯靈把他們的心挖出來喂狗了,活該,應該把他們都弄死。

還聽說日本人專門組建了一個調查團,調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開始他們把調查的方向放到了地下黨和刺殺隊上,但是調查了幾個月都沒有結果,最後封存了檔案不了了之。

再後來日本人投降了,那一年老頭也出生了,取名叫勝利,又過了十九年,勝利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響應號召加入了那個發奮圖強的年代。他也光榮的成為了建築施工隊的一員。

加入施工隊幹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路,修路修的那一條就是當年日本鬼子要修的那條,由於勝利從小生長在江城,對龍石的傳說也聽說過,但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從來就沒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所以一切牛鬼蛇神都是扯淡。

施工隊的成員大都來自外地,隻有勝利一個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那個時候隻有他對江城的地理比較熟悉,於是在施工隊中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

勝利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凡事不甘落後,衝在頭裏,清除龍石的工作自當也會衝在前麵,當然這件事不能告訴家裏人。

在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裏施工隊開始向著龍石進發,周圍的人也是投來異樣的目光,當得知施工隊是衝著龍石去的時候,人們的心中不免為他們擔憂起來,然而那個年代,有些事情也是不方便說的。

來到龍石的位置,勝利讓其他人離的遠一些,雖然他不信鬼神,但還是做了一些準備,一切妥當後,勝利一手拿鑿子一手拿錘頭,準備對龍石開鑿破d。

當他舉起錘子準備開第一鑿的時候,天空突然飄來了厚重的黑雲,將江城全部籠罩在其中,瞬間就變得像午夜一般。

這黑雲來的突然,一些膽子過龍石的傳說,但是看到這突如而來的黑天都嚇得不輕,這是得罪一方神明了吧?工友們開始議論。

在工友中有一個叫二子的人,從小學過幾年的易經八卦,小手一掐頓時就嚇得麵如土灰,耷拉著腦袋像是心裏有什麽話要說,勝利心裏著急問二子“你有p快放,少在這裏搬神弄鬼”

二子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這天象異常,又有黑狗相伴,想必大凶,我看我們今天還是先撤吧。”

此時周圍有一些市民聚集,在遠處圍觀指指點點,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但大體意思勝利也猜得到。

為了打消工友們的顧慮,勝利大著膽子大喊了一聲:“有什麽好怕的,我們都是無產階級戰士,害怕牛鬼蛇神嗎?”說著勝利奮力的舉起了手中的錘頭重重的砸了下去。

哢嚓

天空中一聲驚雷炸響,在閃電的照s下一切變得猙獰。

鑿子擊打的聲音和雷聲幾乎同時響起,這次的擊打力量著實不小,鑿子打在石頭上火星四濺,不過被閃電蓋了過去。

也許是用力太猛,濺起的小石碎片就像是長了眼睛般迸進了勝利的眼睛裏。勝利覺得眼睛就像是火燒一樣,疼的滿地打滾,在工友們的幫助下把他送進了醫院,醫生幫他取出了眼中的異物。

起先醫生認為隻要把異物取出再清洗幹淨就無大礙了,可是勝利在醫院中一待就是半個月,還是睜不開眼睛,醫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各項指標檢查都正常。

在這半個月裏可苦了勝利,眼睛疼的讓他無法入眠,整日整夜的哀嚎,有時還會出現幻覺,在幻覺裏他看到了一個怪物,那個怪物眼睛猶如紅燈,大如牛眼,兩行紅色的y體從那眼睛中滴落,就像是鮮紅的血y,在幻象中還有那些工友們,工友們看起來很緊張圍在勝利的周圍,那隻怪物大嘴一張,一口一個的將工友吞噬。

勝利和工友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同為年輕人平時共同的話語比較多,感情也甚好。

很奇怪,自從勝利住進了醫院之後工友們一次也沒來過,隻有自己的父母在一旁悉心照料。

勝利感覺最對不起的還是他的父母,自從住院以來不單自己睡不著覺,父母也跟著受罪。

勝利問父母工程進行的怎麽樣了?工友們是不是將龍石清除了?

母親聽到勝利的問話很反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好,聽母親說話的語氣顯得很緊張,到底是怎麽了,母親擔心自己的病情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自己問的問題很平常,母親為什麽緊張?而且竟然還哭了起來。

“不讓你動龍石,你為什麽不聽啊,我的兒啊...”

父親沒有說什麽,歎了一口長氣起身離開了。

勝利感覺事情蹊蹺,想到了小時候經常聽老人們說的那個傳說,不自覺的冷汗直冒,莫不是真的應驗了?

勝利不信,那些隻是傳說,世間根本就沒有妖魔鬼怪,自己所想的絕對不會是真的。

可是,可是工友們為什麽沒來看自己,難道是工期比較忙嗎?

又過了一個星期,勝利雖有疑問,但始終沒有再問自己的父母,他躺在病**整日和疼痛作鬥爭,然而越是抗爭眼睛越是疼的無法忍受,他試過很多的辦法,想讓自己忘記還有眼睛,不過他的眼睛卻不想讓他忘記。

這期間來過很多專家還有大學的教授,都對勝利的症狀沒有任何辦法,他們都感覺到奇怪,勝利的眼睛沒有任何異樣,也沒有發炎的地方,為什麽疼的難以忍受呢,而且還看不見東西。有些人提出了一個設想會不會是勝利裝的。

勝利能聽見他們的談話,懶得和他們解釋,他擔心的是母親的身體,因為他經常聽到她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淚,雖然動作很輕,但是不知道怎麽了自從他的眼睛不好開始,耳朵變得靈敏起來,母親和父親年齡比較大了,真擔心他們因為自己會得一場重病。

果不其然不久之後母親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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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一個一樣都是心髒沒了。

緊著接第三天、第四天...又有工友死去,而且死法都是一樣。

這時在江城人們的心中泛起了波瀾,大家都議論那是龍石顯威了,要把觸犯神明的人趕緊殺絕,警察當然是不信的,但是他們經過調查了解死的這些人確實都是那天和勝利一同前去清除龍石的人。

和勝利一同清除龍石的人一共有十一個,在十天的時間內全部以相同的方式被害,正好和當年死亡的日本人數量相同,當年日本人為了修路清除龍石死了十個人,如今勝利他們也是相同理由同樣也有十個人死於非命,難道這其中隻是巧合嗎?

十一個人有十個人已經離奇死亡,隻剩下一個眼睛如火燒的勝利,勝利接下來會是那第十一個嗎?

其實在勝利的心裏他不怕死,早就萬念俱灰,現在的他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早就想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去另外一邊和他的工友們相見,隻是可憐了自己的母親,為了照顧自己一病不起雖然沒什麽大礙,但終歸還沒有盡到孝道他又怎麽甘心去死。

事情的一切歸於平靜,勝利的眼睛始終沒有轉好的跡象,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去和他的工友們相見,這其中發生了什麽勝利當然不知,他所希望的是能盡快的好起來。

眼睛不好之後,耳朵變得靈敏起來,有一日夜深人靜的時候勝利依稀聽見有哭泣的聲音。

這個聲音勝利熟悉,正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的身體沒什麽大礙,經過幾日的調養已經可以下地活動,勝利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謊稱自己的眼睛好多了,不再疼了,暗地裏咬牙堅持。

現在聽到了母親的哭聲,他感覺很對不起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從小含辛茹苦把他撫養長大的母親。

不知道怎麽了他總感覺母親有所隱瞞,在醫院中問起工程上的事她就支支吾吾有所推脫,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可以理解,但是勝利總感覺這不是全部。

於是他就從**下來,摸索著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到門上豎起耳朵認真的傾聽。

那個哭聲確實是母親的無疑,可是為什麽還有說話的聲音,難道因為母親傷心過度,精神上出現了問題?

在勝利的眼中母親是一個堅強的存在,父親在機械廠上班經常外出,是堅強的母親撐起了照顧家庭撫養孩子的重任,再大的困在她麵前都能撐起來,她絕對不會精神上出現問題。

不過家中隻有自己和母親兩個人,父親為了能夠照顧自己改上夜班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母親在和誰說話?

勝利心中有疑惑,帶著疑問聽母親說些什麽。

“神靈啊,我兒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答應你的事一定也會做到,希望您的承諾也能兌現...我知道是兒子冒犯您在前,可是他也是無心之舉求求你早日放過他...”

母親的話帶著哭訴和祈求,聽的勝利很不舒服,雖然母親的文化程度不高,受的教育有限,但她並不是一個信神拜佛的人,家中也不曾供奉神龕之類的,自從自己得了這個怪病之後母親像是變了一個人,竟然在家**奉上了東西,還整天焚香禱告,可是禱告也隻是在心裏麵的,今天為何會發出聲來?

勝利不相信所謂的神靈能治好自己的眼睛,之所以沒有責備母親,最重要的原因是能讓母親的心中留有念想,不會喪失信心。

不過母親所說的承諾是怎麽回事?她答應神靈的又是什麽事情?難道說母親能看到神靈嗎?

種種的疑問促使著勝利的內心不能平靜,人怎麽會看到神,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存不存在還兩難說。

勝利無助的搖頭,麵對失明的眼睛和母親的自語他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和無奈,還有那些離奇死亡的工友們,勝利搖著頭轉身離開,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在父母的麵前強忍痛苦表現的輕鬆一點。

正當他轉過身摸索著牆壁要離開時,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你是在質疑我嗎?”

勝利身體一震,誰在說話?家中還有其他人?

那個聲音很渾厚,也很洪亮,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很顯然這個聲音勝利不認識,也從來沒聽過,他想到了母親的話,難道說此時在自己家中的人真的是神靈?

勝利感覺渾身都在顫抖,想極力的壓製內心的情緒,可是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

為了搞明白事情的真相,勝利大著膽子悄悄的打開了房門,向著母親的房間走去...

第十一章 龍石4

勝利的家離父親上班的地方不遠,是單位上分的房子,那種筒子樓,這棟樓一共有兩層,二層有房間二十多個,勝利家住的這間在最西頭靠裏的位置,總的來說還不錯,清淨。【無彈窗..】

房間的麵積不大約五十來平米,兩間臥室加上一個客廳就是全部了,解決內急和洗洗涮涮的要到外麵的公共衛生間。

臥室剛好能放進一張床其他的就無從擺放了,客廳內家具不多都是平常用得到的,說是客廳實際上就是一個多功能廳,接待客人、吃飯都在這裏。

已到深夜萬物休憩,靜悄無聲,隻有客廳內的一個大鍾哢嚓哢嚓的發出聲響。

勝利聽到了陌生人的聲音身體顫抖的厲害,走出了房門摸索著走進了客廳,客廳的另一頭就是母親的房間,究竟是誰在那裏和母親說話,無論如何都要搞明白。

勝利的眼睛看不見了,父親為了能讓他在家中自由的活動,把通道都清理幹淨,方便他走路,所以勝利在客廳內走起來基本上沒什麽障礙。

“神靈千錯我錯都是我的錯,剛才我隻是一時心急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並沒有要質疑你的意思,我在這裏給你磕頭賠罪了。”

隨後房間內傳出“咚咚咚...”的響聲,像是堅硬的東西一次次敲擊地板發出的。

這是母親磕頭發出的啊,勝利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他恨透了房間中的那個陌生人,要不是他母親也不會這樣,他究竟是誰,為什麽在自己的家中裝神弄鬼還要欺騙可憐的母親,想到這裏勝利憤怒了,他不再害怕,兩三步就來到了門外,用了很大的力氣把門推開。

房門打開的一刻安靜了,母親率先反應過來大叫道:“利兒,你怎麽來了,趕緊出去...”

“我不走,你在和誰說話,你們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他是...”

勝利的話沒有說完,就停止了,他的手臂停在空中,手指向一個方向。

怎麽會!我的眼睛是看不見的,怎麽?他是誰?

自從碎石片進入勝利的眼睛後,勝利再也沒有看到過東西,他的世界一片黑暗,那些色彩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成了可觸不可見的珍惜物體。

為什麽現在...

勝利手指的方向,有一個發s出淡淡紅光的物體,周圍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物品,隻有那一團紅光在腦中浮現。

從那紅光的輪廓上來看是一個人,在紅光的承托下那人要顯得暗淡許多,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身後還有東西。

那個東西呈半透明狀,散發著紅色的光暈,形狀如同一隻很大的鳥,那鳥的頭像鳥頭但又不像,仔細的分辨倒有點像狼頭,隻不過它的四隻爪很鋒利,寒光四s。在軀體之上有羽毛也隻是有羽毛並沒有翅膀。

這是什麽東西,為何隻能看見它,母親在哪裏?

就在這時兩隻手抓住了勝利的肩膀,“利兒你還是出去吧,這裏什麽都沒有。”

原來是母親,勝利的心稍微緩和了一下說:“母親不的見。”

“你能看得見?你的眼睛能看見了?”母親略帶興奮的問。

勝利搖搖頭“母親這不是重點,為什麽我隻能看見它,其他的什麽也看不見,它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許你這麽說,他是神靈,他承諾會讓你好起來的...”

母親口中的神靈有點不耐煩了大吼了一聲“夠了...”然後手臂一揮一團紅色的氣浪將勝利打飛重重的撞在門框上暈了過去。

第二天勝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頭疼的厲害,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勝利不覺的搖頭原來是一場夢。

然而門外傳來一陣嚎啕大哭的聲音,那個聲音是父親,大早上的父親為何要大哭?不對,如果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夢的話,頭為什麽會疼。

勝利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摸索著連跌帶撞的跑進了母親的房間,“父親,父親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你母親她,她去世了...”

這個消息如遭雷擊,母親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麽就突然去世了,肯定是那個東西害得。

後來警察來了,調查了幾天也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最奇怪的是母親的死狀就和他那十個工友一樣,沒了心髒。

一年之後勝利的眼睛始終沒有好轉,疼痛折磨的他生不如死,終於在父親不在家的時候他下定了決心親手把自己的眼睛摳掉了。

眼睛摳掉之後,住院治療了幾個月,疼痛感也消失了。

母親和工友的死一直是一個謎題始終沒有解開,勝利猜測母親和那個怪物達成了某種協議,用她的生命換取了自己活下來的機會,工友的死加上母親的死正好是十一個人,也就湊夠了十一個清除龍石的人的數目。

當年日本人死的數目和工友死亡的數目不相匹配,也就是說並不是非要死十個人才肯罷休,而是隻要參與其中的都要獻出生命才可。

說到這裏老頭停了下來,用顫抖的手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了一顆煙點燃,一滴渾濁的y體從他塌陷的眼窩裏滾落。

這個世界所有的愛隻有母愛是無私的,勝利的母親不惜犧牲自己來換取兒子的生命,這種偉大的母愛是可歌可泣的,隻是有些事情我不明白,勝利口中說的那個怪物是什麽?又為什麽會殺死那些破壞龍石的人?難道真如傳說中說的那樣是神靈嗎?

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被科學解釋,世上到底有沒有惡靈,有沒有神仙,有沒有妖怪,讓我和偉岸說,我們也不敢拍著胸脯說絕對有,隻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殘存意思的能量體是事實存在的,那麽勝利看到的東西會不會就是惡靈呢?

老頭講完了故事詢問了我們有沒有住的地方,把我們帶到了他女兒開的出租屋中。

一開始很疑惑,老頭是個瞎子按理說對象不好找,還能有孩子的更是少之又少,後來才明白,他的女兒也不是親生的,在筒子樓門口撿的。

住進出租屋安頓好之後,偉岸把正在偷聽隔壁幹羞羞之事的我拉到了一邊說:“你有沒有發覺勝利老爺爺說的事情有點蹊蹺?”

勝利所講的故事不是蹊蹺而是離奇,至於是不是真的無從考證,即便是真的也過去過年了,說不定那個怪物早就跑了,偉岸就是這樣整天憂國憂民的,又有誰來關心關心我們。

“蹊蹺你個大頭鬼啊,一個老頭胡謅的你也信,還大學生呢..”

“唉,你說隔壁是大學生啊,還是偷情的情侶?”

“說正事呢,整天滿腦子都在想什麽,隔壁的人絕對不是大學生也不是情侶,是農民工。”

“哦,何以見得?”

“剛才路過門口的時候我發現了一雙滿是水泥的鞋子,肯定就是農民工,再說了大學生和情侶們誰會找這個地方開房?”

“也是啊,要是我和女神開房也不會找這個垃圾地方。”

偉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正事呢,勝利口中的怪物應該不是惡靈”。這個想發倒和我不謀而同,我也認為不是惡靈,“哦?說說看。”

偉岸思索片刻說:“鹿吳之山,上無草木,多金石。澤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於滂水。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音,食人。”

“什麽古啊吊的,能不能說人話。”

“這段話出自山海經,上麵說了一個野獸叫做蠱雕,是一種吃人的野獸,但是記載的不詳細,其實我還知道這種野獸,善易形,食心。”

“你是說這種叫蠱雕的東西能夠變成人?”

“也許吧...”偉岸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麽,我心中有疑問這個野獸應該是上古時期的,經過了這麽多年早就成精了,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

後來隨後我們事務的開展就淡淡的把這件事忘卻了。

第十二章 倉庫有鬼1

出租屋上下三層,每層房間有十一個,二層和三層用來出租,一層勝利爺爺和他的女兒用,勝利爺爺的女兒是個體態臃腫的女人,上下一般粗,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沒結過婚。【全文字閱讀..】

我和偉岸住在二層中間的位置,門外是一條走廊,走廊上安裝有鐵質欄杆,欄杆上的防鏽漆已經脫落,露出了暗紅鏽跡,透過欄杆可以看到樓下的院子,院子裏擺滿了各種自行車和小電驢。

住在出租屋的大部分人是外來務工的,我們隔壁住著的就是一個農民工,不過一直沒見過,至於是不是農民工我也不知道,隻是偉岸這樣猜測。

早上醒來,躺在**發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有水漬的屋頂,牆體上粉刷過多年的漆,已經斑斕,有幾處漲落了口子,仿佛在衝著我笑。

我轉過頭問一旁的偉岸,“偉岸,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偉岸專心盯著筆記本電腦,一個勁地嘖嘖讚歎,聽到我的問話,他哼出:“哦...”

“你是不是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嗯...”

“如果這樣下去我們豈不成了廢人?”

“偉岸,我給你說話,你總是哦哦哦...嗯嗯嗯的敷衍我...感覺就像在qg你。”

偉岸不緊不慢的合上電腦,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轉而又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臉“這樣不是很好嗎,不用上學,天天睡大覺。”

被學校開除已經過去一個月的時間,我和偉岸天天擠在這個不足十平米房間內,整天無所事事,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和豬沒什麽分別,我為偉岸的玩物喪誌感到悲哀,他怎麽現在變成了這樣,終於忍不住我爆發了衝著他吼道:“學校不要我們了,將我們開除學籍,宿舍也去不了,隻能蝸居在這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內,害得我和你擠在一張**,房東老太太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對,特麽的拉屎撒n全在這裏,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去找父親”

“你別給我提父親,你有什麽資格,還不都是因為你,他才失蹤的,現在想起來尋找了,早幹嘛去了。”

偉岸的話讓我啞口無言,還記得父親臨走時,把我們兩個關在屋子裏,說的最後的話“你們兩個長大了,現在也考上了大學,我要找到那東西,殺了他。”父親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父親口中的“東西”是由我引起的,這件事伴隨著我走過了九年的時間,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如果不是我的好奇心也許父親不會離我們而去。

父親,你到底去了哪裏?想著想著我竟然不自覺的哭了起來。

偉岸可能感覺到傷害了我,把我摟在懷裏,說了一句讓我啼笑皆非的話“弟弟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就像父親揍你,沒有理由”

“哥哥,是誰的錯不要緊,我們現在要趕快找到父親,另外...”

偉岸等待著我說下去...

“另外,能不能不小片,特麽的現在筆記本電腦上的病毒比下的小片都多”

就在我們破涕為笑的時候,房門被外力猛地撞開。

從門外闖進來七八個壯漢,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們給綁了,而且還在我們的頭上套上了黑色的頭套。

我心裏想壞了,遇得到壞人了。

想到電影上經常上演的橋段,壞人綁架的時候總是這樣的場麵,通常情況下,人質都會受到虐待和折磨,甚至還會撕票。

我又想到了一部電影,男主被綁架後,詳細的記下了轉過多少彎,聽到了什麽聲音,聞到了什麽氣味,最終憑借這些成功的脫身,於是我也學著那樣的情節,開始了記憶工作。

首先聽到的是房東老太太的咒罵聲,“你們什麽人,趕緊把這兩個變態弄走...”

然後上了一輛車,車上有一股香水味。

開車的人叫強子,因為我聽到其中的一個人說:“強子快開車。”

車子經過了一個菜市場,我們租住的地方就有一個菜市場,而且我還知道車子是向南開的,因為那裏有一個兩元超市,正在播放著“所有商品一律兩元,一律兩元,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一律兩元了...”

其後車子又拐了幾個彎我都一一記下,按照車子經過的每一地方,我測算了一下速度,知道了大體走了多少距離,方位在哪裏。

在車子行走了大約十幾公裏的時候,停了下來,那些人把我們弄下了車,又步行了大約十分鍾的時間,我聞道了一股油漆的味道。

這個地方不是油漆廠就是剛剛粉刷過。

這是我的想法,還有一個想法,這些人是不是那天我在醫院門口遇到的禿鷲的秘密組織的人,這個可能性最大,他看我加入他們不成於是就想出了一個綁架計劃。

我們停下了腳步,聽到一輛車開了過來,隨後就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感覺有點像黑社會買賣毒品接頭的場景。

這時罩在我頭上的黑色罩子被拿開了,我眯著眼盡量的讓雙眼適應光線的變化,很快我就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

怎麽會是他?

在我們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站著一個人,他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人胖嘟嘟的大臉,耳朵上掛著一副眼鏡,笑眯眯的看著我們。

綁架我們的人一字排開,統一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

怎麽都感覺是黑社會老大出場的架勢。

其中一個來到那人麵前,交代了一番,隨即轉過頭,衝著其他人擺了擺手,其他人得到了命令,將我和偉岸向前推了推。

哥哥也認出了那個人,氣憤的說道:“伯父怎麽是你啊?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非得綁我們來,有什麽事您吩咐,打個電話就行了。”

我很詫異,哥哥的臉上明明是憤怒的表情,怎麽說出的話卻是有種乞討的意思。

我對偉岸的這種做法很反感,但是又很讚同他這種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風格。

將我們綁來的人是薑斌,離薑冬燕惡靈附身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他此時找到我們絕對不是敘敘舊,聊聊天,談談家常那麽簡單,想到我和偉岸都見過冬燕的l體,越是有錢人越注重名節,他不會因為那事將我們殺之滅口吧?

薑斌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手開始哆嗦起來...

我的心也緊張到了極點。

“你怎麽搞的,我讓你給他們一點驚喜,誰讓你把他們綁來的,看我幹什麽,還不趕緊鬆綁,真是的這點事都辦不好。”

事情出現了轉折,薑斌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給誰驚喜,不會是我們吧,我看了一些周圍除了我們沒別人。

被說的那個人是薑斌的助手,也就是把我和偉岸綁來的人,聽到薑斌訓他,好像有種冤屈的情緒,說道:“你不是讓我給他們驚喜嗎?這不就是很大的驚喜嗎?”

那個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從絕望到一線生機,絕對是很大的驚喜,為什麽我一看見他就有種想打人的衝動呢。

鬆開綁後,薑斌來到我們的麵前,雙手舉起來,往右邊一指“srprise”。

順著他指的方向,有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兩層樓那麽高,外牆重新經過粉刷,已經看不清原先的模樣了。

正對我們的是一個兩米多寬的大門,大門用鋼板焊成,顯得非常厚重,上麵刷著鐵紅漆,此時正大敞著。

在大門的右側有一塊豎著的牌匾,上書一列大字“非正常事件研究所”,這是什麽意思?讓我想起了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也就是那家精神病醫院。

偉岸不解的問:“伯父,你什麽意思啊,帶我們來這裏是讓我們看你的成果嗎?”

薑斌哈哈一笑,臉上的肥r一哆嗦,說道:“這就是驚喜,你們的。”

我感覺有點天旋地轉,摸不著北的感覺,薑斌是說這個研究所是我們的還是這個地方是我們的?

他可能看出了我和偉岸一臉茫然且興奮的樣子,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因為冬燕,現在被學校開除了學籍,其實我可以讓你們去其他地方上學的,不過我有一點小私心,那就是我的女兒以後會不會還會出現那樣的狀況,所以我就買下了這間倉庫,給你們創辦一個事業,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你們,先給你們一百萬的啟動資金,以後每年再給你們一百萬,你們感覺怎麽樣?”

偉岸抬頭望向天空,開口問我“非凡,你看到天上掉餡餅了嗎?”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看到了,就像是一間倉庫那麽大的餡餅。”

就這樣我們有了落腳的地方,一個事業,一個能用空閑時間尋找父親的工作。

那天薑斌臨走時神秘的說了兩句話,第一句:“你們還有一個雇員,兩天後來報到”,第二句,“在這間倉庫中還有另外一個驚喜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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