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162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鯉魚被清蒸 書名:邪惡幽冥

第一百五十七章 蟲刑

“非凡兄弟你還沒有死啊?”頭頂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無彈窗..】

“狗哥你這話說的,你死了我也不一定死呢。”

狗哥趴在上麵用他那波斯貓一樣的眼睛打量著d中的一切。好像感覺剛才的話有些不妥,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是那意思,看你沒事高興的。”

這時又圍過來幾個身影,看到其中的一個令我心花怒放,那是冬燕,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上她。

冬燕也發現了我,臉上的表情既高興又焦急,大聲的喊道:“你怎麽跑裏麵去了,趕緊上來。”

我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離著d口二十米以上的距離,周圍沒有攀附物,旁邊隻有一輛渣土車,四周滿是落下的碎石,想要上去談何容易。

冰焰跳上了我的身體,鑽進了懷中,“你自己想辦法吧,我先休息一會兒。”

冬燕發現了我的窘境,大喊了一聲:“你等著,我去找些東西把你弄上來。”

在冬燕離開期間我又仔細觀察了一番駕駛座上的司機,司機穿著一身黃色的工作服,膚色較黑,雙手不太幹淨,緊緊的握著方向盤,臉上的表情很驚訝,五官中流出的血跡已經幹澀。

司機死的奇特,按理說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應該會受傷,但其身上沒有半點的傷痕,如果是車輛做了緩衝倒是可以解釋,他七竅流血又如何解釋。

一般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是腦袋受到了撞擊,我爬上了駕駛室,看也一下他的頭頂,並沒有發現傷痕。

當我下來時瞥了一眼司機微張的嘴,發現裏麵有個黝黑的東西,東西不大,像一顆花生米,我找了個細長的物件從他嘴中將那東西挑了出來。

竟然是隻蟑螂,司機的嘴裏怎麽會有蟑螂,難道是他死後爬進去的嗎?

我走出駕駛室抬頭望了一下沒有多少人的d口,這個地方塌陷應該就是剛剛才發生的,司機臉上的血跡半幹不幹,也說明他剛死去不久,這麽快就有蟑螂爬進他的嘴巴,不能解釋。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冬燕找來了繩索,上麵的人合力將我拉了上去。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沒有心思在塌陷的地方久留,帶著冬燕和狗哥離開了那裏。

回去的路上聽冬燕說,我走後不久他們沒過多的打擾白猛,十分鍾後發現我不在了,手機也沒帶,怕我出事,於是所有的人都出來找我,結果來到這裏後發現地麵塌陷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發現了我。

看來我和冬燕是有緣分的,為什麽研究所的其他人沒找到我,偏偏讓冬燕找到了,我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狗哥沒有跟著我會研究所,放心不下他酒吧中的寶貝,他臨走前我告誡他不要把地下監獄中的d堵起來,我還有別的用處,狗哥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答應了。

回到研究所我給所有的人承認了錯誤,發誓以後再出門一定要打申請,打報告,這才平息了他們心中的怨氣。

等所有的人都去休息了,一樓隻剩下偉岸和我兩個人。

偉岸問:“有惡魔之刃的線索了嗎?”

本想狗哥知道惡魔之刃的線索,到頭來他隻猜測上天選定的人出現後惡魔之刃才會出現,基本上還是不知道下落,同時我知道了我不是天選之人,心中的擔子小了很多,也輕鬆了很多,將來有一天和亡靈祭司對抗即便死了,那個天選之人也會替我們報仇。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笑了笑,弄的偉岸有些莫名其妙。

“剛才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以為沒有惡魔之刃的線索,現在又看見你笑,不知你到底是怎麽了。”

“惡魔之刃我沒找到線索,但是我找到了其他的東西。”我說著拿出了從司機嘴中發現的那隻蟑螂放在了偉岸的麵前。

偉岸端詳了許久也沒明白那隻蟑螂代表了什麽。

“你是不是瘋了,拿隻蟲子,想說什麽啊?”

“偉岸,你聽沒聽說過一種酷刑,蟲刑。”

偉岸想了想說道:“蟲刑倒是聽說過,世界各地在古代都有這樣的刑法,蟲刑是對人類最殘忍、最瘋狂的一種懲罰,行刑者將罪犯麵朝上綁到某個地方,之前強迫他們吃下足夠多的蜂蜜和牛奶,以引發嚴重的腹瀉,接著會在犯人的腹股溝和腋窩等部位塗上蜂蜜,然後將船推入一個發著惡臭的池塘。腹瀉物和蜂蜜當然會招來蟲子,它們鑽進犯人的腔部去啃五髒六腑,並最終開始從r裏麵繁殖,被行刑的人會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偉岸說的很詳細,他一向知道的事情比我多,我隻是聽說過蟲刑,不明白如何實施的,在d中看到渣土車司機口中的蟑螂想到了蟲刑這兩個字。

我給偉岸講述了發現的那位司機,偉岸一直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是蟲刑的話不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完成,再說現場隻發現了一直蟲子怎麽可能就斷定是蟲刑呢,做事不能太草率……”

偉岸又講了一些大道理,說的什麽基本上沒怎麽在意,我從小養成了一個良好的習慣,隻要是父親和老師訓我的時候我都在想絕對不是訓的我,肯定是別人,所以從言語上想傷害我比較難。

“好了好了,就你知道的多行了吧,你就說這個案子我們調查還是不調查吧?”

偉岸說道:“其實那個司機死的確實有點蹊蹺,這樣吧,我們明天去看看,其實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白猛認識父親。”

“他怎麽會認識父親?”我一聽到父親兩個字立馬站了起來。

“你先坐下,白猛和父親也隻是一麵之緣,並且父親還教會了他如何控製紙人……”

白猛是個厲害的人物,憑借一己之力斬殺了不知多少吸血魔,最為奇特的就是他能利用剪刀剪出紙人,再利用祭魂人的身份控製身體內的靈魂,從而讓紙人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如果他的技藝是父親教會的,那麽父親為什麽會將如此邪惡的方法教給一個報仇心切的人,難道父親並不是我們表麵上了解的那樣是個正義的人嗎。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將死之人

不會的父親絕對不是那種邪惡的人。【..】

偉岸可能猜出了我的想法,起身來到我的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父親也會經常的這樣拍我和偉岸的肩膀,最後一次還是我們接到江城理工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

還記得他說的話:“不錯,咱們家族終於有人考上大學了,祖墳上也該冒青煙了。”

“先不要難過,聽我把話說完。”偉岸繼續說下去。

原來六年前白猛和他的妻子為了將來有一個好的生活,去到城市打工賺錢,兩個人都很賣命的工作,儲蓄卡上的錢也越來越多,眼看就能過上好日子了意外卻在不經意間發生。

那一天是妻子的生日,白猛向老板請了假,早早的去超市買了些東西,還從花店裏買了一朵玫瑰花,準備等著妻子下班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白猛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都是妻子愛吃的,在桌子上擺放了紅蠟燭,一瓶紅酒,可是左等又等的妻子一直沒有回家,桌子上的飯菜都涼了,白猛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多,往常這個時間妻子早該回來了。

白猛放心不下走出了家門,順著妻子上班的必經之路尋找,結果在僻靜的地方找到了妻子。

妻子是找到了,但是卻變成一具冰涼的屍體。

白猛感覺天塌了下來,心裏對自己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來城裏打工,如果去妻子上班的地方等她下班,也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然而再怎麽自責都沒用,畢竟人已經死了,然後白猛不再工作,專門調查起妻子死亡的案子,當然一開始沒有眉目,後來才知道殺死自己愛人的不是人類,是那吸血魔。

白猛有心尋仇,自知力量不強不是吸血魔的對手,經過多方打聽在西北有一個叫九指y陽的人,會一些邪門術法,白猛找上他將打工賺的所有錢財給了他,於是九指y陽便將祭魂之法教與白猛。

祭魂法非常邪惡,用死去之人的靈魂增強自己的力量,白猛當時一心想著複仇,哪裏管得了這些,隻要能將仇人殺死就算自己死了都無所謂。

學會了祭魂之法白猛的力量得到了增強,在他打工的城市也順利找到了殺死妻子的吸血魔。

白猛手提著一把菜刀衝進了吸血魔的老巢,雖然那個城市中的吸血魔家族不算強大,但畢竟是老巢,對方幾十個對戰白猛,白猛借助祭魂力量提升很大,一開始還能應對,後來身上掛了彩,逐漸敗下陣來。

就要在白猛將要損命的時候,父親突然出現救了他,告訴白猛報仇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對他利用祭魂的手段嚴厲的進行了斥責,後來感覺事已至此,有心幫助白猛於是詢問了白猛有什麽特長。

白猛感謝父親救了他,想到自己沒有別的本事,空有一身力氣,小時候跟著老人學過幾天剪紙,父親就傳授了他如何控製紙人的方法。

再後來白猛消滅了那座城市中所有的吸血魔,從那以後遊走於各地,專門獵殺吸血魔。

偉岸說完,我的心情好了許多,父親是好人,剛才我不該懷疑他老人家的,他從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在外打工,為了讓我和偉岸上學,同時也為了和那些邪惡的東西作鬥爭,還成立了維修師團隊。

現在我接過了他的接力棒,一定要把維修師進行下去。

……

第二天,江城當地的電視台對塌陷的地麵作了報道,說是由於地下水的開采造成了地麵塌陷,一位司機不幸遇難。

我心裏清楚,江城中一條江河橫穿而過,一年四季流淌,沒有枯水期,江城所用的水源取自那條江河,沒有開采地下水的習慣,所以那樣的解釋不足為信。

我無意中發現的dx也不是天然形成的,裏麵有地魔蘚,地魔蘚喜歡的環境正是有地獄獵犬排泄物的地方,也就說明dx中有地獄獵犬出沒。

地獄獵犬又是大幽冥身邊的怪獸,在dx中出沒很有可能與亡靈祭司有關,所以這裏麵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還有就是那輛渣土車上的司機死在dx中,要說和dx沒關係不太可能,興許找到了他的死因,就能解開dx的秘密。

白猛經過一天的休息,氣色好了很多,他答應了我們盡快讓體內的靈魂離開,今天就放他們走。

白猛穿著他那身破舊的白袍走下了樓梯,研究所內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他。

他來到我們的麵前點了點頭,挽起袖口露出了手臂上的黑色印記,另外一隻手拿來了那把碩大的剪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戳,黑紅色的血y流淌了下來。

血y滴到地麵大約十幾滴,那些血滴沒有散開,一直呈現血珠的模樣,白猛口中念叨聽不懂的咒語,就看到傷口的位置一縷黑色的煙氣跑了出來。

那煙氣在頭頂上盤旋,忽然一下s入到地麵之上的一滴血珠之中,之後接連十幾道黑色的煙氣都是如此。

再看那些血珠慢慢的變大,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全部變成了人體的形狀,裏麵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孩,正在驚恐的望著白猛。

撲通一聲,白猛跪倒在地,磕了六個響頭,說道:“對不起了,我將你們囚困與我的體內,罪該萬死,你們都走吧,不久之後我會到地獄中再於你們賠罪,到時要殺要刮隨你們處置。”

那些靈魂臉上終於露出了驚喜,一個個的消失在地麵之上。

白猛看著他們離開,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如釋重負般的歎了一口長氣,剛才比較好看的臉此時有些輕微的發紫,咳嗽了兩聲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黑血。

冬燕皺眉擔憂的說道:“白大哥沒了那些靈魂,力量也不再擁有,身體更加不能抵抗毒的侵蝕,恐怕撐不了幾天了。”

冬燕說的我們都明白,即便不讓靈魂離去,白猛也活不過多少時日,盡快的解脫也不失為一個擺脫痛苦的辦法。

紅火哭了出來,說道:“白大哥這麽好的人,我不想他死,白大哥你也不會死的是不是?”紅火跑過去把白猛扶了起來。

白猛奮力的站起身麵帶微笑的說:“傻孩子,人哪有不死的,再說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終於可以見到我的妻子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解藥

每當看到有人要離去,心裏總是很難過,縱使白猛有過錯,但也是那些吸血魔造成的。【閱讀..】

我看了一眼白猛,忽然我的懷中有一個東西撞了我一下,一個微弱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腦中:“非凡啊,你是真笨,忘了我們發現的地魔蘚了嗎?”

地魔蘚我怎麽可能忘記,不是它的話可能我現在已經殘疾了,冰焰此時提它做什麽。

突然我想起了冰焰說過的話,地魔蘚有一個巨大的作用,那就是能夠解百毒,白猛是因為祭魂才成了現在的模樣,說白了就是中了那些靈魂的毒氣。

地魔蘚正好有解毒的作用,能不能解了白猛身上的毒一試便知。

“白猛大哥,我倒是有一樣東西能解毒,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

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塊地魔蘚遞給白猛,白猛拿在手中不知是何物,還是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

其他人不知道那是什麽,都問“什麽玩意啊?會不會吃死人?”

白猛拿在手中想都沒想,咬了一口,在所有人驚訝的注目下吞咽了下去。

白猛大笑了一聲,仿佛世間再珍貴的事情此時都變成了浮雲。

“我已經是將死之人,還怕會死嗎?非凡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你和你父親的恩德無以為報,咱們來生再見了。”白猛說完又是大咬了一口。

他臉上的汗珠猶如雨下,渾身顫抖,冒出了滾滾白氣。

突然白猛牙關緊閉,身體一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所有人見狀無不心痛,看來他這一次是真正的死了。

偉岸走上前在他的脖頸上輕撫,興奮的說道:“他還沒有死。”

什麽?其他人都是一聲驚呼。

白猛的臉上汗珠滾落,剛才略帶黑紫的膚色也越發的紅潤起來。

“你這是弄的什麽靈丹妙藥?”偉岸看了我一眼,一臉的茫然。

“這是地魔蘚……”我輕輕的說。

此時此刻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沒錯,白猛是快要死了,但是如果吃了我給的地魔蘚死了的話,我會不痛快,現在他沒事了,心裏終於好受了些。

“地魔蘚?”在場的人聽後都是搖頭。

若不是冰焰告訴我的話,我也不知道地魔蘚會有如此的作用,現在白猛沒事就好。

冬燕他們見我沒有要說的意思,都沒有細問,我也不想說的太明白,畢竟那是地獄獵犬出沒的地方,越少人知道越好。

……

白猛暫時沒事了,想起那位司機死的蹊蹺,有必要他把死因搞明白,我和偉岸商議再去一趟地麵塌陷的地方,興許還有其他的發現。

當來到塌陷地點的時候,發現那個大坑已經被填平,現場遭到了破壞,想要查找新的線索是不可能了,令我們感覺奇怪的是,現場除了我和偉岸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頭發、眉毛、胡須皆白。

我和偉岸走了上去,那人看了我們一眼沒作聲,我開口說道:“老爺爺,看你來此不是閑逛的吧,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哈哈,兩個小家夥真有意思,我一個老頭子想去哪裏,不想去哪裏還要經過你們的允許嗎?況且你們是什麽人啊,我憑什麽要告訴你們。”

老頭說完話轉身要走,我急忙跟上一句:“我們是警察該行了吧。”

偉岸拉住我上前一步說道:“老爺爺,說實話我們隻是感覺那個司機死的有些奇怪,想調查原因。”

老頭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你比他實在,跟我來吧。”

跟著老頭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咖啡店,我和偉岸站在門口始終沒敢進,不是裏麵多可怕,關鍵是苦於囊中羞澀。

老頭嘿嘿一笑,“進來吧,看把你們嚇得,我請……”

“誰請誰不一樣啊,還是你老人家請吧。”我和偉岸跟著老頭進到了咖啡店,老頭很熟悉的和店員打招呼,徑直走到一處靠窗子的桌位旁坐了下來。

店員笑嘻嘻的走了過了,衝著老頭說:“老爺子還是照舊嗎?”

老頭點點頭說道:“幾十年了改不掉了。”

店員轉過頭又問我們,偉岸隻是要了一杯水,而我點了一杯最貴的。

老頭端起咖啡聞了聞享受的回味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杯子,緩緩地說道:“看你們也不是警察,應該是專門對付那些稀奇古怪的人,正好我知道一些事情就講給你們聽,至於講的對不對由你們去辨別。”

“老頭,你知道那人是怎麽死的?”我說著拿出了那隻被我放入瓶子中的蟑螂。

老頭拿起瓶子端詳了片刻說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我隻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有因必有果,凡事都離不開因果報應。”

偉岸示意我不要打攪老頭,讓他說下去,老頭抿了一口咖啡,像是喝酒一樣,放下杯子開始講述了他所知道的。

那是八十多年前,江城中有一夥土匪,他們白天是普普通通的市民,到了晚上就變成了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俠客,在市民的心中他們是好人,在政府的心中他們是土匪。

江城中的那些土豪劣紳,視他們為眼中釘r中刺,想方設法的要除掉他們,於是就給政府施壓。

政府的收入全部仰仗那些土豪們,基本上和他們穿一條褲子,也是恨透了那夥人,但是他們調查了許久也沒有調查到有用的線索,終於有一次讓政府抓住了機會。

由於一個人的疏忽,在現場留下了一根火柴,那火柴隻有火柴廠內部的人才會使用和市麵上的有所不同,政府順藤摸瓜找到了在火柴廠上班的那個人。

但是他們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選了一個人到火柴廠上班,與那位套取了信任,加入了土匪當中。

政府和臥底裏應外合進行了突然襲擊,將那夥人全部剿滅,在攻入他們的聚集點之後,最後一位老者臨死前,跪在地上,看著天,口中說“天道大亂,民不聊生,上天會派來天兵將壞人全部殺絕。”老者說完死在了他們的槍下。

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件事就這麽完了,誰知在接下來的一年中,所有參與其中的人一個也沒能幸免,都是七竅流血而亡,江城的人都說這是老者的詛咒應驗了。

大家都想那些人都死了總該算完了吧,但是事情並不像人們想的那樣,每一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一個他們其中的一個後代死去,直到現在。

“那個司機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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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由於怕我們的車輛陷於其中改由步行。

沿著大車走過的痕跡,走了大約四十分鍾的時間,麵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東靈山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山上蔥鬱,不時還能看到鳥兒飛起。

然而我們的腳下卻是不再有返青的小草,到處散落著建築垃圾,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明顯的黑d,其上飄著一團淡淡的煙塵。

“這裏應該就坑d了”偉岸的臉上沒有半點喜悅,有些y沉。

冬燕也在此時發出感慨:“沒想到,在東靈山的一側還有如此淒涼的一麵。”

人類果然是萬惡之源,如果這裏不被破壞的話,可能比起東靈山來不知要好上千倍萬倍。

死的兩個人都來過東靈山,也都到過這坑d之處,那位司機來這裏還有情可原,可那踏青的來到此處卻是為何,聽他的家人說,那位看慣了東靈山的美豔,想到一些無人去過的地方遊覽,沒想到來到了這個地方。

坑d寬約五十米,周圍都是寸草不生,一眼望去淒涼的很,透過煙塵朦朧的見到,d底離著地麵有三十多米,可以想象,原先這坑d不知要有多深。

圍著d轉了幾圈也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隻是一些在碎的水泥塊中有些小蟲子,不時地發出沙沙的響動。

掀開其中的一塊,發現下麵的土地已經變成了奇怪的黑色,而且在黑色的泥土上麵有一些種類比較多的小蟲子,蠕動著幼小的身軀。

黑色的泥土發出了一種臭味,就是那種腐爛的味道,這個情況還是比較奇怪的,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我和偉岸討論了一番,正在我們討論之時冬燕大叫了一聲:“你們快來看看那是什麽?”

冬燕站在d口,用手指著一處d壁,興奮的說道:“快看,快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發現離d口十幾米的地方有一處更加黑暗的地方,那地方算起來有一個人的高度,我和偉岸都猜測那是另外一個d口。

為了驗證我們的想法,從隨身帶的背包裏翻出了繩索,找了一大的水泥塊拴在上麵,另一頭扔了下去。

本來我想自己一個人下去,冬燕和偉岸不讓,非要都跟著,最後商量冬燕在上麵做後盾,萬一有個突發的狀況可以尋求救援,我和偉岸下去也有個照應。

沿著d壁一點一點往下滑,下到幾米的時候d壁出現水跡,腳蹬在上麵有些濕滑和上麵比起來這裏倒是濕潤。d壁上蒙了一層塵土,塵土和水汽混合,弄的黏糊糊的。

這些倒是對我們的行動沒有影響,我和偉岸身體還算靈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下到了一半的距離。

正當我們一步步靠近那漆黑的dx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裏麵有腥臭的氣息往上翻湧,那氣流和我撞在一起,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我禁不住的咒罵:“裏麵那是豬圈嗎。”

“別出聲……仔細聽是不是有別的聲音。”偉岸停住,眼睛愣愣的盯著下方。

我把繩子在腳上纏了兩圈,轉過頭向d的中心看去,隻有一些煙塵,聲音也有,隻不過都是一些正常的聲響,還有就是從那個小d中吹出來的絲絲微風,之後沒有其他。

我對著頭頂上的偉岸吼了一句:“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一驚一乍的,害怕的話上去算了。”

我的聲音在偌大的d中回蕩,傳進我的耳朵不下十幾遍,偉岸眉頭緊皺大聲的說道:“誰和你開玩笑,快聽,又來了。”

嗤嗤……

這一次我確實聽到了聲響,像是高壓鍋排出蒸汽發出的響聲,我看了一眼腳下不足十米處的漆黑d口,和剛才一樣隻是輕微的腥風吹了出來。

剛才的那種響聲雖然不大,但讓人有種危險的感覺,絕對不是從那小d中發出的。

偉岸神色有些緊張的說:“你是不是也聽到了?”

我點了點頭,眼睛一直在dx中尋找,然而並沒有發現奇異的地方,倒是那飄蕩的煙塵引起了我的注意,來時的路上有大車走過的痕跡,看起來應該有幾天的時間了,如果說當時傾倒垃圾的話,那些粉塵早該下降,或者被d壁周圍的濕氣除去,為何d中卻那麽多的粉塵漂浮,是不是說d底有氣流把它們吹了起來。

突然偉岸大叫了一聲:“不好,是衝擊地壓。”

第一百六十二章 蟲噬3

“不好,是衝擊地壓。【全文字閱讀..】”偉岸大叫了一聲。

“趕緊上去……”

偉岸手腳並用快速的往上爬,然而d壁濕滑,下來容易上去難,腳下一滑,又下降了一米多,差點蹬到我的頭上。

衝擊地壓我是知道的,輕微的能把巨石掀飛,嚴重的能把我們轟上天。

正在這時d底發出了一聲悶響,接著四周開始震動,那震動由弱變強,我們的身體也跟著晃動。

“快快……爬上去。”偉岸急忙用手抓著繩子,腳在d壁上亂蹬,結果把其上的泥蹬了我一臉,他的身子沒有上去分毫。

轟隆……

嗤……

d的底部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一些大的石塊,直接飛了起來。

嗖……

有一塊西瓜大小的石頭擦著我的身體,呼嘯而過,越過偉岸直接撞向一邊的d壁。

嘩啦一聲,那石塊被撞的粉碎,不多的碎片打在我的身上,疼我的隻咧嘴。

“發生了什麽?”冬燕覺察到d中的異樣,焦急的大喊。

“我們沒事,你躲遠一些。”

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這一次要比前一次大了數倍,d中的煙塵也到了極點,充斥在我們的周圍,事物變得模糊起來。

想要短時間爬到d口已經不可能了,再這樣下去非死在這裏不可。

嗤……

五十多米的d內看不到任何東西,腳下傳來巨大的轟鳴聲,像是有數不清的巨石衝天而起。

“快到下麵的小d中。”偉岸大喊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小d中有什麽,是不是也有衝擊地壓,但是在這大d中太危險,又看不見東西,想要躲閃一點希望都沒有。

我腳下十幾米的地方就是那個小d,眼下隻好到那裏暫時躲避,想罷,鬆開了腳上纏繞的繩子,雙手漸漸的鬆開,身體刷的一下下降了三米多。

我估算著距離,又是雙手一鬆,身體再次下降了幾米,上麵的偉岸也在晃動著繩子,應該同樣往下降。

我心想再有一次就能到小d口了。

突然下方一股強勁的氣流湧了上來,我的身體就像是不值一提的鴻毛一樣飛起,與正在下降的偉岸撞在一起。

我的手將繩子攥的死死,身上的冷汗直冒,如果在下降的途中出現剛才的狀況,恐怕我已經粉身碎骨了。

什麽東西?

一個黑影從我的頭頂掉落了下來,條件反s般,我伸手去接那黑影,啪……我的身體一沉,往下滑落了兩米才算停下來。

“非凡,你簡直太神武了,我還以為要死了呢?”

原來我接住的是偉岸,幸好出手接住,否則的話以後就沒有哥哥了。

“我既然救了你,下個月的零花錢全部給我。”

“非凡,再往下一點,我看到d口了。”偉岸的話有些顫抖。

我倒是想往下走,可是一隻手c作不方便,此刻d中全是轟隆隆的響聲,不知道上麵的冬燕怎麽樣了。

手中的繩子一震,我的身體也是一震,心想壞了,八成有東西擊中了繩子。

此時偉岸也變得不安分起來,掙脫了我的手,腳下的繩子一沉,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我的身體突然猛地往下墜落,臥槽,繩子斷了。

繩子一斷我和偉岸就要去找娘親了,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忽然我的身體一頓,仿佛被東西困住了一般,停止了墜落,是偉岸,不知他用什麽辦法,救了我們一命。

然後就感覺我的身體在一點點的往上挪,我心裏大喜,手腳並用借著偉岸的力量往上爬,終於十幾秒過後我發現了已經身處小d中的偉岸。

他看到我之後也是興奮,雙腳蹬著d口,手上一用力把我拉進了d中。

就在此時,周圍的d壁發出了轟隆隆的響聲,劇烈的震動將我和偉岸震倒在地。

就看到d口鋪天蓋地的黑影蓋了過去,我和偉岸都是吐舌頭,太危險,那黑影不是別的應該就是衝擊地壓造成的飛起的巨石。幸虧及時來到了d中。

“咱們扯平了,我也救了你一命,零花錢就不用給了。”

“啊,哈哈”,我大笑的站了起來,大聲的發泄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偉岸沒有理我,同樣站起身,打量起所處的dx來,這個dx有些不一樣,裏麵的岩石都呈現出一種黝黑的顏色,表麵非常光滑,好像是用黑色的油漆刷過一樣。

而且不是人工開鑿的,岩石上形態各異的凸起,一眼望去仿佛是猙獰的怪獸,心裏禁不住的一陣寒意。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那從深處吹來的臭氣,眼睛經不住的流淚。

d口的亮光越來越暗,外麵都是可怕的響聲和看不透的黑幕,d中的光線也隨之暗淡了下來。

偉岸翻出了照明工具,拿在手中,照了一下我的眼睛,瞬間我就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我心裏氣憤,這個偉岸竟然照我的眼睛:“你要幹什麽啊,我瞎了你才高興?”

“不要動,你身後有東西……”

我了個草,剛逃離了虎窩又進狼x,今天出門前應該先算一卦的,我的眼睛恢複了正常,看到偉岸驚恐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沒有騙我,我下意識的握緊了腰上纏繞的混天鎖。

身體下蹲、轉身、甩出一氣嗬成,自己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管是什麽東西,受到混天鎖的攻擊,非死即傷。

轟隆一聲,岩壁上被打出了一個碗大的小坑,有一個東西從上麵滾落了下來,滾到了偉岸的腳下。

偉岸拿起來一看趕緊扔到了一邊,大叫道:“臥槽,是個人頭。”

我定眼一看卻是是一個人類的頭骨,那頭骨隻剩下一半,下顎骨不知去向,兩個黑dd的眼眶盯著我和偉岸,讓人毛骨悚然,而且那頭骨通體呈現一種詭異的黑色與周圍的岩壁顏色一致,仿佛就是生長於那岩壁之中。

偉岸手指了一下我的身後,驚恐的說道:“你看看身後。”

此時此刻偉岸沒有要騙我的必要,肯定又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難道身後還有死人頭嗎?我小心翼翼的轉過頭,眼前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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