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鯉魚被清蒸 書名:邪惡幽冥

第十九章 楊鑫之死2

偉岸的話震驚了我,本來高興的我感覺到一下子僵住了。【全文字閱讀..】

怎麽可能,前幾天還和她還玩笑的,怎麽說死就死了,我認為偉岸是騙我的,於是一本正經的說:“偉岸,這樣的話不能亂說,咒人家死不是我們的風格。”

偉岸有點急了,吼道:“特麽的我才沒心情給你開玩笑”。

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偉岸的表情不像在說謊,但是一想到楊鑫身體很健康的,再說剛進大學的時候都查了體,沒什麽毛病,為什麽會突然死掉呢。

“她是怎麽死的?車禍嗎?”

偉岸搖頭,“不是,是自殺”

自殺,更不可能了,楊鑫的心理素質一向很好,我經常拿她開玩笑的,說她胖,這輩子嫁不出去了,她總是笑眯眯的說,“嫁不出去就拿你將就一下了”。

她能自殺,絕對不可能。

小花一雙綠眼,眨巴著,不明白我們在說什麽。

這個時候門外一陣突突突...的聲音傳來,一輛北京212開了過來,停在了門口。

這輛車被刷成了黃色,車頂被揭去了,成了一個敞篷越野車。

車上下來一個人,這個人我和偉岸都認識,是薑冬燕,她這個時候來幹什麽?不會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吧?

我鎮定了一下情緒暫時不去想楊鑫的事情。

冬燕戴著墨鏡身穿一條白色的長裙,腳踩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微風鼓噪,長裙仙下凡,絕塵脫俗。

她來到門口,看到我們的時候一怔,轉而撲哧一笑,兩隻可愛的小兔子一顫一顫的,看的我神魂顛倒。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搞變身派對嗎?怎麽樣新雇員來了不歡迎一下嗎?”

我應該想到的,新來的雇員會是薑冬燕,不然的話,薑斌那個老頭子也不會說兩天以後來了。

我一拍腦袋,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你看我這***哦不,你看我這腦子,一看到**...歡迎歡迎。”

為了表現出我的大度,我上前一步準備給冬燕來個擁抱,誰知道一下沒站穩摔倒在她的麵前,一頭紮進了她的長裙內。

臥槽,穿長裙為什麽還穿打底褲,人和人之間就一點信任都沒了嗎?

薑冬燕大叫一聲,抱著裙子往後一跳,瞬間抬起她的腳衝著我的臉就是一腳。

幸虧我反應快,不然就被她踢到了,我悄悄的對小花豎起了大拇指,這小姑娘挺會來事,年紀不大心眼子不少,故意踩著我的裙子讓我跌倒。

薑冬燕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看了一眼尷尬的直撓頭皮的偉岸,揮了揮手說道:“幫我把車上的書搬下來,要想降妖除魔必須惡補知識才行。”

冬燕帶了什麽書,我不是很關心,現在我唯一關心的是那一百萬。

我問:“燕啊,你來的時候,老頭子...不,薑伯父讓你帶什麽了嗎?”

“你是說那一百萬吧?”

我就喜歡聰明的女孩子,剛才還不好意思開口的,這一下省得我說了。

看到偉岸兩眼冒綠光,就像餓狼看到喜羊羊一樣,其實當時應該我的眼裏也是有光芒的。

冬燕手一指,“都在這裏了,我把那一百萬進行了分割,用九十五萬買了一支股票,用三萬五買了這輛車,然後剩下的錢買書了。”

聽她說完,我隻感覺到兩眼一黑,暈了過去,這個敗家娘們,一百萬啊,就這麽沒了,我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偉岸也一p股坐到沙發上,盡量的控製情緒。

冬燕撲哧一笑:“看你們那熊樣,不就是一百萬嗎,你放心我還有點壓歲錢夠我們用的了。”

壓歲錢能有多少啊,記得我和偉岸小時候,一到過年總會收到父親的壓歲錢,不過隻有一元錢,薑冬燕真會開玩笑,花她的壓歲錢夠吃飯的嗎?

“其實我的壓歲錢也不多,本來隻有五百萬,現在應該有三千萬了。”

我在心裏默念了無數個臥槽,一聽那麽多錢,身體也有了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談錢多傷感情,書在哪裏?”我感覺別說一車的書,就算是一個圖書館的書我都能搬完。

很快在那三千萬的激勵下我和偉岸搬完了一整車的書,將辦公區域擺了個滿滿當當。

做完這些,冬燕小臉轉變了一個神情,開口說:“現在我們該去看望一下楊鑫了...”

聽到她也說楊鑫,看來真出事了,冬燕開著車把小花送到快餐店,我們一起去參加楊鑫的葬禮。

一路上引來了無數男同胞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漂亮女人這種生物真可怕。

楊鑫的葬禮很簡單,是那種很西式的葬禮,據說她們一家人都信教,死後辦一個這樣的葬禮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和偉岸都沒當回事,隻有薑冬燕一臉疑雲,她悄悄的湊近了我,:“我感覺楊鑫絕對不可能是自殺的?”

她說話的時候離我很近,那種少女的芬芳讓我陶醉,美女就是美女說話呼出的熱氣都香撲撲的。

她這句話說到了我的心裏,以我對楊鑫的了解,我也認為她絕對不會自殺。

冬燕接著說:“他們信的教中,生命是上帝給的,不能隨便的自殺,自殺的人是進不了天堂的。”

還有這麽個說法?如果楊鑫是虔誠的教徒,那麽也就說明自殺一事有蹊蹺,會不會是人為的呢?

偉岸在我的左側,也湊過來說:“你知道楊鑫是在哪裏自殺的嗎?”

我搖頭,我哪裏知道。

“還記得文化路十字路口的神秘圖案嗎?”

我身體一震,問:“她從那裏自殺的?”

偉岸點頭。

這一點我真沒想到,一個人要結果自己的生命為什麽到十字路口,而且那個十字路口還有一個神秘圖案,說不過去啊,這裏麵又有什麽聯係呢?

我小聲的問偉岸,“她是怎麽自殺的?服毒還是其他的?”

“不是服毒,用刀抹脖子”

我一聽渾身不自在,瘮得慌,自殺的手段有多種,這麽恐怖的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還是第一次聽說。

偉岸接著說,“警察在她死的地方發現了一把刀,刀上全是她的指紋,並沒有第二個人的,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同時警方還調取了當天的監控,確實是自殺無疑。”

這就奇怪了,一個心理素質良好,積極開朗的少女,還信教,怎麽可能去自殺,種種的跡象都說明這裏麵隱藏著一個大秘密。

整個葬禮很簡短,我滿腦子是一個一個的楊鑫自殺的畫麵,具體葬禮上都發生了什麽我沒去過多的關注。

葬禮結束了,楊鑫的父母請客人們到他們的家中,準備了一些點心,我們三人來到楊鑫的房間,在她的照片前放了一朵鮮花。

楊鑫的房間很簡樸,擺設不多,隻有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上擺著一些生前的照片,其中有一張是我們進校時的合影。

我拿起那張照片,回憶著剛入校時的情景。

偉岸在一旁捅了我一下,讓我看桌子。

我發現在我拿起的那張照片的後麵,也就是木質桌子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那些符號我不認識,不過看起來有點像五星芒圖中的符號。

再一看那些符號是刻上去的,不過又不像是用尖銳的刀或者鑰匙刻得,堅硬的木桌不是用那些東西刻,那是用什麽呢?

冬燕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我們又對楊鑫的父母說了一些寬慰的話就離開了,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麽說話,但是看他們的表情,我知道偉岸和冬燕像我一樣,有很多的疑問。

不到半小時我們就來到了研究所,此時小花正在門口封死的水井邊玩耍,看到我們回來了,迎著我們跑了過來。

“我有個事要告訴你們。”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知道她接下來所說的將會是一個比較嚴重的事。

冬燕上前撫摸著小花的頭,滿心歡喜的說:“小妹妹,你很特別啊,眼睛竟然是綠色的。”

小花衝她嘟起了小嘴,不屑一顧的說:“你也很特別,怪不得非凡哥哥會喜歡你。”

冬燕一愣,轉過頭問我:“非凡,的對嗎?”

我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說,“小孩子嘛,不懂事,有什麽說什麽,淨說實話,我怎麽可能喜歡你,我是愛你。”

冬燕咯咯一笑,“誰要你的愛,你就臭美吧。”

我聳了聳肩,假裝正經的說:“沒辦法,我就是這麽實在,有一說一,我是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偉岸在一旁比我還尷尬,率先走進了房間。

來到房內,:“你們去的地方,我也去了,有個事情我覺得很奇怪,楊鑫姐姐的靈魂沒有了...”

第二十章 楊鑫之死3

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薑冬燕見了小花沒有震驚的樣子,和我比起來她要大膽不少,好像冬燕認識小花,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想。【全文字閱讀..】

當的話,被我們都聽見之後,我發現冬燕的表情有了變化,她的那種表情不是害怕,而是驚奇。

我知道這不能怪薑冬燕,如果她知道了小花的y陽眼之後,肯定不會有那樣的表情。

楊鑫的靈魂沒了,這一點我和偉岸並不震驚,我們知道人死後,殘存意識的能量體會去到另外一個空間,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地獄,不過小花肯定也知道這一點,她之所以那樣說,有可能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東西。

我拿出在路上新買的糖果遞給小花,小花不客氣的接過去吃了起來“嗯,謝謝新娘子,這次這個好吃”

小姑娘記憶力還挺好,還記得我是她的“新娘子”

偉岸咳嗽了一聲問小花,“你是怎麽去的,這裏離教堂有二十公裏的距離,你不會跑著去的吧。”

小花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我當然沒那麽笨,在路上攔了輛車說我迷路了,他就帶我去了那裏。”

我用教訓她的口氣說:“你的膽子也忒肥了吧,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以後不能這樣了哈。”

我頓了一頓繼續說:“你說發現楊鑫的靈魂沒了,什麽意思,人死了之後不都這樣嗎?”

小花舔了一下手指,不慌不忙的說,就像是久經沙場的老手。

“是啊,非凡哥哥你說的沒錯,你可知道,人死後他們的靈魂會在人間逗留七日嗎?”

這個我和偉岸是聽說過的,雖然當年父親不怎麽願意讓我們走上這樣的道路但還是給我們講過這方麵的知識。

人死後殘存意識的能量體會在她生前經常出現過的地方徘徊,直至七天之後才在外力的作用下去到地獄。

據我們打聽到的消息,楊鑫死於兩天前,今天是第三天,也就是說她的靈魂不會走,如果現在她的靈魂沒了,的確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我和靈魂之間有特殊的感應,隻要在屍體旁,就能感覺到靈魂所在,但是楊鑫姐姐很奇怪,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薑冬燕一臉的匪夷所思。

偉岸湊到她的耳朵旁了一聲“y陽眼”。

冬燕聽到後匆忙站起身,走到一堆的書旁邊,開始翻找書籍。

我對:“謝謝你啊小花,這件事我們知道了,如果沒什麽事你先回去吧,你爸爸媽媽該擔心了。”

小花又給我要了幾塊糖揣進口袋,臨走時指了指牆上的一個位置,飛快的跑了。

我順著小花指的方向,發現一個小盒子在牆上掛著,走近了一看是一個攝像頭。

薑老頭子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研究所內有惡靈,還要在裏麵裝攝像頭,他這是明擺著想看我們如何對付陶偉,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冬燕知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薑冬燕找到了想找的內容,大叫道:“她隻能活十六歲嗎?”

我和偉岸都沒有理會,這件事情是我們兩個最不願意提及的,畢竟青春年少的小花,隻能活十六歲,在我的心裏如同魚骨鯁喉,上不來下不去。

小花今年十四歲了,再過兩年就要和這個不算太完美的世界說拜拜了,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是經過冬燕的提醒,還是有種莫名的憂傷。

薑冬燕看我們沒反應也沒有接她的話,可能看出了我們知道,諾諾的說,“其實也不必傷心,書上說有解救的方法。”

一聽有辦法能讓小花擺脫詛咒,一種油然而生的喜悅,從心底裏發出。

我和偉岸同時站了起來,跑到冬燕的旁邊,偉岸搶先一步接過她手中的書,念了起來。

“通靈之體俗稱y陽眼,能看到靈魂,感知其存在,由大魔王選中連接兩界之媒體,因詛咒其強大通常活不過一十有六,解救方法有二,其一,大魔王之死,其二,轉嫁到他人...”

這是哪門子的解救方法啊,第一個方法是殺死大魔王,這怎麽可能我們連他老人家的麵都沒見過,怎麽去殺死他,再說了當年佛祖都拿他沒辦法隻能將它關在地獄裏,太逗了,這第二個方法倒是能成,但是有誰傻到將詛咒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看來這兩條辦法都行不通啊,剛剛燃起希望之火就這麽瞬間被澆滅了。

偉岸接著說:“書上說轉嫁之後還能再延續十六年生命...”他頓了頓接著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轉嫁。”

我一聽急了,但更多的是對偉岸的仰慕和舍己為人的大無畏革命精神的崇拜,不過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我的麵前。

“不行,我不同意,憑什麽你去當好人,讓我旁觀,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也要轉嫁。”

就這樣我和偉岸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一時間爭論不休。

還好有冬燕在,及時的製止了我們,看到我們誰都不理誰,打了個圓場說道:“非凡,你是弟弟怎麽不讓著哥哥。”

當時我就不願意了,天下還有這樣的理論,應該是哥哥讓著弟弟才對,不過看到薑冬燕向我拋來的媚眼,我還是心軟了,也罷不就是道個歉嗎。

我說:“偉岸啊,其實你的發型挺酷的,又圓又亮。”

偉岸也說:“非凡啊,其實看習慣了你還是那麽討厭。”

冬燕撲哧一笑,說道:“服了你們兩個了...”

這件事從此之後誰也沒有再提,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早晚是我們麵臨的需要抉擇的問題。

薑冬燕為我們做了晚飯,雖然難吃但是我眉頭沒皺一下,全部吃光,吃完飯冬燕又和我們聊了一會兒,說是回家取點東西以後常駐這裏了,然後開著車突突突的走了。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留給我們休息的時間很少,很快我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我夢見了父親,他還是那樣的慈祥。

父親告訴我,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是對的,要堅持下去,能夠得到父親的認可,我流下了眼淚,我很想跑過去抱抱他,然而我們麵前隔了一個柵欄,把我們兩個隔離開來,我大聲的問“爸爸,你在哪裏啊,為什麽不來見我們”。

父親沒有說話,一臉慈祥的看著我,身影越來越模糊,直至最後消失...

一晚上都在做夢,陶偉很識時務的沒有出來s擾我,第二天醒來發現冬燕已經來了,坐在沙發上,神情有點恍惚,偉岸又不見了蹤跡,當我下樓來到冬燕身邊的時候,偉岸拎著早飯走了進來。

看到我們兩個,問了一聲“早啊”就到廚房裏準備開飯了。

我看到冬燕的情形有些不對,和昨天判若兩人,非常擔心,於是問:“發生了什麽事?”

冬燕的眼睛布有血絲,一看她的眼睛我就知道她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難道還在為一個月前的事擔憂嗎?

“非凡,你相信命運嗎?”

我搖搖頭,命運這東西看不到摸不著,我不太相信,我問:“為什麽突然這樣問?”

她說:“我快死了...”

我被她的話震驚的不輕,一個年紀輕輕的大美女,又那麽有錢,怎麽突然說些聽不懂的話。

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不要給我打啞謎。”

偉岸聽到了我的吼聲,跑了出來,“怎麽了這是,非凡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冬燕哭了,一看到美女哭,我心裏也軟了,趕忙道歉:“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的。”

冬燕一邊哭一邊說:“我知道,不是因為你,我快要死了,嗚嗚嗚...”

我那暴脾氣啊,女人怎麽這樣啊,能不能把話說完了再哭啊。

偉岸說:“是啊,冬燕你有什麽話就說吧,還把我們當成外人了嗎?”

冬燕從包裏拿出兩張照片,遞到我的手上,我拿在手裏看了一眼,發現照片中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這不是楊鑫書桌上的那些符號嗎?你哭什麽,人都死了還有什麽好哭的,為什麽說你快死了,可急死我了。”說完我就把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偉岸拿起來看了一眼,略帶疑問的說:“非凡啊,這不是楊鑫書桌上的那些,應該是別處的。”

別處的?我突然想起來,楊鑫書桌的顏色是褐色的,而那兩張照片中的背景是木色的。

偉岸緩緩的說:“有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那天我們在冬燕家裏做完了事情後,我發現了冬燕房門上有一些符號,冬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應該是你房門上的那些吧?”

冬燕哭得梨花帶雨,點頭說是。“我今天來到研究所已經查了,這些字符是死亡符咒...”

第二十一章 楊鑫之死4

想起一個月前在薑冬燕的家裏發生的種種,讓我思緒萬千,腦袋中突然蹦出了冬燕赤條條的樣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無彈窗..】

是啊,那天確實聽到了手指抓門的聲音,當時也想一看究竟的,可是一進到她的房間就傻了,哪裏還有心情觀察門怎麽樣了。

楊鑫書桌上神秘的字符,冬燕房門上也出現了。不過有一點讓我懷疑,當時冬燕是因為惡靈附身,在惡靈的支配下才無意識的用指甲刻上了那些符號,楊鑫會不會也是因為惡靈附身?

那些符號和楊鑫的死有什麽關聯?冬燕楊鑫之間又有什麽關聯?

現在聽冬燕說那些符號是死亡符咒,那麽冬燕會不會也自殺?

想到這裏我看了一眼偉岸,看到他同樣是一臉疑雲,心裏徹底的沒底了。

三個人十分鍾的時間都沒有說話,冬燕依舊淚眼婆娑。

突然偉岸說:“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調查清楚楊鑫的死因,才能解開死亡符咒的謎題。”

我很讚同偉岸的說法,也正是我所想的,看到冬燕哭得厲害,於是安慰道:“冬燕啊你死不了,不用擔心,我給你一個法寶,隻要帶著它保你平安無事。”

我把脖子上的金剛菩提子摘下來遞給冬燕,冬燕接過去,不相信的看著我說“真的嗎?”

“真的”

其實連我自己都懷疑,這麽做無非就是給她一個心裏安慰,能不能保住冬燕的命隻有老天知道。

又過了一會兒,冬燕緩了過來,不好意識的說:“其實我也不怕死隻是有太多的心願沒完成,現在想來也無所謂了。”

偉岸接過話去說:“沒事的,到時候大不了我們陪著你一起死,黃泉路上也有個作伴的。不過眼下還不是談論死的時候,我們還有事情做,要再去楊鑫的家裏走一趟。”

......

楊鑫的父母很熱情也很好客,看見我們去了,為我們準備了一些茶點,寒暄了幾句後我們就把話題引到了楊鑫身上。

當然問話的那人肯定不是我和偉岸,因為男同誌有些話不方便說,也不能問,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這個重任自然就落到了冬燕的身上。

冬燕轉變的倒也快,前一個小時還在大哭,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堅強的女人。人們總說男人善變,誰要相信的男人的話,母豬都會上樹,其實我認為最善變的反而是女人,是不是信了女人的話,公豬也會上太空呢。

冬燕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方方的說:“伯父伯母,我們都是楊鑫的好朋友,今天來是為了看看你們二老,看到你們都挺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

楊鑫的母親麵帶微笑,聽到冬燕這樣說掩飾不住對她的喜愛,說道:“讓你們費心了,鑫鑫能有你們這麽好的朋友,在天國能夠開心了。”

“是啊,是啊...”楊鑫的父親在一旁附和。

不知道怎麽了,我看到楊鑫的父母一臉的欣慰,平靜如常的樣子,心裏多多少少的有點膈應,她的女兒剛剛死了三天,能有這麽豁達的心態在我們的國度裏,絕對找不出第二對。

聽冬燕說過,他們的信仰,自殺後進不了天堂,楊鑫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死於自殺,應該也知道她進不了天國,但是剛才母親的那句在天國裏開心了,讓我不自在。

也許是他們信仰的問題,我在心裏給自己解釋。

冬燕接著問:“我看到冬燕書桌上有些符號,那是你們教裏麵的字符嗎?我怎麽不認識?”

母親一愣,轉而不自然的說:“冬燕也信教嗎,怎麽會對那些字符感興趣?”

“不是啊伯母,我雖然不信教但是也有些研究,看到那些字符有點好奇,所以就問問了。”

楊鑫的父母麵露難色,好像有所隱瞞,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感覺裏麵有問題。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好像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最終還是說了。

“其實不瞞你們說,那些字符我們也不認識,隻是聽楊鑫說那是上帝給她的指引”母親說到這裏就不再說了。

上帝給的指引?那些字符明明是死亡符咒,上帝他老人家絕對不會給出那樣的指引,再說了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嗎?我不信,看到偉岸和我一樣我就放心了,不過冬燕倒是沒什麽表情,我的女神就是不簡單,明明不信還能裝出相信的樣子。

“伯母,楊鑫接收了那些字符後,有什麽變化嗎?有沒有異常的舉動,或者說和平常的楊鑫有什麽不一樣?”

冬燕的話可能戳中了兩個人的痛點,都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轉而穩定了一下情緒,略帶責備的說:“你們今天來是有別的目的吧?如果沒什麽事,你們回去吧,我們累了。”

事已至此也沒再問下去的必要了,我們三個人起身告辭。

楊鑫的父母遮遮掩掩的有什麽企圖?是不想讓我們打擾他們的生活,還是提起楊鑫令他們傷心。

不過看他們的模樣並不像傷心的樣子,那麽到底為了什麽,在我的心中有一個的問號,促使著我耳朵貼到門上,聽他們說些什麽。

偉岸和冬燕並沒有離開,在不遠的地方等著我。

“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應該不會吧,那些符號是指引我們去往天國的道路,他們怎麽會知道。”

“也是,我們還是小心一些,那人不想別人知道,所以我們還是暫時離開這個地方吧”

聽到這裏房間內傳來挪動椅子的聲音,我繞到窗口,看到男人從椅子後麵的牆上,摳開一個小隔板,拿出了一件用布包裹著的物品,由於距離較遠看不清楚是什麽,就在我瞪大了眼睛想一探究竟的時候,男人好像發現了什麽,衝著女人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向著窗子走了過來。

我一看快要被發現了,趕忙跑到了冬燕的身邊。兩個人沒有問我,發動了汽車...

我們走了之後沒有直接回研究所,冬燕打了一通電話,帶著我們去了警察局。

冬燕通過她老頭子聯係了一些熟人,可以讓我們去查看楊鑫自殺的資料。

來到警察局看到接待的人我樂了。

那個人見到我們之後先是一怔,接著也樂了。

“怎麽?你們的病好了,這麽快就出來了?”

“托李警官的福,有了您的一番教導,我們的病很快就好了堪比神藥啊...”

“怎麽?你們認識。”冬燕在一旁不解的問。

偉岸說:“何止認識,簡直熟的不得了,在他的關愛下我被捆了三天。”

這個偉岸也是,事實如此也不能直說啊,偉岸就是這樣直腸子驢,有什麽說什麽。

我怕事情鬧大趕忙把話接了:“李警官都是為了我們好,你說是吧警官?”

李警官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是,不過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你們怎麽認識那些人的?”

那些人?我被他的問題問的莫名其妙,他到底在說什麽啊?

這時我想起了在醫院附近遇上的自稱維修師的禿鷲,他說過“以後警察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李警官說的那些人,是不是就是指的他們?

一個事實擺在我的麵前,不容的我不信,我和偉岸逃離了精神病院,警察確實沒有再找過我們,一開始我還認為是他們找不到,現在看來並非如此,禿鷲所在的秘密組織,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能量不一般啊。

“好了,不說了,既然你們的病好了,以後就好好的,你們想看什麽資料盡管說...”

我們來到一個小房間,門上寫著審訊室,我有種將要被審訊的感覺,不過聽李警官說其他的房間都滿了,隻能委屈你們將就一下了,為了查清楊鑫的死因也無妨,但心裏總是有種不爽的情緒。

看那些資料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種種跡象表明楊鑫確實死於自殺,我知道這隻是表相,無非有些事情我們還不了解。

我對李警官拋了一個媚眼。

他一怔,有點驚嚇的說道:“幹什麽?我不喜歡男人的,有p快放。”

其實李警官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也就是二十三四歲,臉上露出同等年齡段少有的成熟。

我能猜到他知道我是逗他的,所以才有了剛才的表情。

“有沒有看著更刺激的資料,比方說監控錄像什麽的?”

李警官看了我一眼說道:“

-->>

和偉岸,剛才還在擔心冬燕看了那樣的場麵會不會不適應,沒想到李警官這麽懂事,把她給支開了。【全文字閱讀..】

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點擊了一下開始按鍵...

長這麽大第一次見自殺的場麵,還是我的同學用刀抹脖子的畫麵,有一刻我猶豫了,看還是不看,如果看很有可能撐不住,當場暈過去,晚上還有可能做噩夢,如果不看就可能找不到楊鑫死亡的真正原因。

我心裏鬥爭的厲害,感覺渾身都在顫抖,偉岸用一隻手按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覺到他在極力的克製自己,但掩飾不住緊張。

偉岸這個人平常看似很大膽的樣子,一身正派的形象,我很了解他,他之所以裝出那樣的表情,就是想在我的麵前給我做一個表率,不知道怎麽了,看到他我不再那麽緊張了。

我和偉岸幾乎是捂著雙眼從手指縫裏看完了整個視頻,看完之後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剛才的一幕幕,就像是一把巨大的錐子,一次次的撞擊著我們幼小的心靈。

膽子小的估計能當場被嚇死,場麵太過的血腥,讓我禁不住的有種想吐的感覺,楊鑫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我們不知道,感覺那種滋味肯定不好受。

偉岸緩緩的合上的電腦,手指哆嗦的拿出了兩根香煙,用火機點,可是怎麽也打不著火,一氣之下扔掉了嘴上的煙,用腳使勁的跺了兩下,嘴裏咒罵:“特麽的,讓你點不著,點不著,不著”

空氣凝滯了一般,審訊室內安靜的讓人害怕,巨大的玻璃照s出我們的人影,有點變形扭曲。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的時間我們才逐漸從那種情緒中擺脫,由於剛才看的太過緊張沒有看出細節,偉岸提議再看一遍。

我心裏雖然極力反對,但為了查清楚事實的真相,還是陪著哥哥看了。

這一次我們兩個沒有再捂眼睛,有了第一次的心裏準備,這次看得比較仔細。

我發現在楊鑫倒下之後,大約幾秒鍾過後,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她的身邊停留了一刻,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那個身影身後背著一個黑色背包,手中拿著一樣東西,由於畫麵不是很清晰看不清是什麽?

有個疑問,楊鑫案發的時間是淩晨一點三十五分,一般那個時間大街上沒有人,那麽經過的這個人,是碰巧遇上還是在一旁看到了事情的整個經過?

如果她碰巧經過也說明不了什麽,但看那身影鎮定的模樣,總感覺她好像知道似的。

另一種情況,如果那人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為什麽沒有製止?

這個世界有兩種人,一種好人一種壞人,當然評判的標準不同,得出的結果也不同,遇到壞的事情不去製止的人被我認定為壞人,從那個身影跑過去的畫麵,我能肯定這個人去晚了。

我看了一眼偉岸,偉岸的眼睛有一種光芒,是我不曾見過的,那種光芒如同當時他見薑冬燕一樣,奇怪,難道偉岸認識這個人。

這個想法嚇了我一跳,如果偉岸認識這個人,那麽說明偉岸是不是也知道裏麵的事情。

這個想法隻是一瞬間,我認為不可能,偉岸和我一樣都對楊鑫的死充滿了好奇,如果他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和我一樣有那樣的舉動。

我問偉岸:“這個人,你認識嗎?”

偉岸點點頭又搖搖頭,把我搞暈了,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啊?

偉岸貌若魂離,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你還記得一個月前我們兩個發現的那個圖案嗎?”

經過他的提醒,思緒回到一個月前,記得當時偉岸說過敗給了一個女人,我聯想起視頻中的嬌小身影,原來那個人是個女人,怪不得偉岸的眼中有光了。

“你是說,在牆上畫圖案的那個女人就是畫麵中的人?”

偉岸點頭表示肯定,那麽這件事就奇怪了,聽偉岸說那個女人是同行,同行出現在那裏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付惡靈或者是邪惡力量的,先後兩次出現在那裏,是不是說那個地方還有未完成的事?

不過用腦子想一想也會感覺那個地方不一般,先是出現了一個神秘圖案,緊接著一個月之後又有一個少女在那個地方自殺,種種事情表明那個地方匪夷所思。

偉岸想了一會兒說:“要想搞清楚這件事情,必須找到那個女人才行,也許她比我們知道的多。”

偉岸站起身走到大玻璃前,用手拍了拍,過了幾十秒李警官帶著冬燕走了進來。

一進門偉岸就問“李警官,你們發現畫麵中的女人了嗎?”

李警官點頭“是的發現了,但始終沒有找到”

偉岸沒有再說什麽,我們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在路上,偉岸讓我們把他送到文化路,讓我們先回去,他還有事情要做,我也沒有要留下的意思,畢竟那個地方太恐怖了,我不想去。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了承諾陶偉的事情,給冬燕要了伍拾元打車,讓她去接陶大春。

男人沒錢真是不怎麽光彩啊,淪落到給薑冬燕要錢的地步,不過一想將來以後她是我的女人,就豁然開朗了,她的就是我的,還分什麽彼此啊。

我心裏想著一定要抽一個適當的機會向她表白,我這個人狗窩裏藏不住幹糧,心裏有話說出來才痛快,這一點不像我的哥哥偉岸,他有時候能沉得住氣,隻是不明白當初追求薑冬燕的時候為什麽沉不住氣了,反而比我早了很多,以至於讓我鬱悶了很久。

現在好了他們分手了,心裏有種莫名的激動,沒替他們惋惜,感覺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哈哈,我這心態也沒有誰了。

來到研究所,裏麵空無一人,想著冬燕說的死亡符咒,於是就對著辦公區的一堆書,開始翻找起來。

這一找就是幾個小時,書籍很多,裏麵的內容千奇百怪,能用的上的不多,確實也找到了冬燕說的死亡符咒,不過我仔細研究了一番,那些字符確實很像,但是又細微不同,倒是和另外一本書中描述的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

那本書中講述了一種祭祀方式,惡靈選擇處女附身,用處子之血祭奠亡靈,而且這種祭祀方式需要七位處女,從而達到召喚邪惡幽冥的目的。

我又對書化路十字路口的圖案進行了對比,除了顏色不一樣和圓圈多了一個之外,其他的圖形基本上一樣,書中詳細說明了每個圖形的用途。

其實一開始我就發現書中的圖形和我十歲那年畫的那個一樣,最外圍的那個圈也有標注,用途說是困住幽冥的困魔圈。

但是對比十字路口的那一個沒有,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有些人想召喚邪惡幽冥但又不想困住它,他們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將地獄中一個非常邪惡的幽冥召喚出來,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這裏我一陣後怕,是什麽人這麽歹毒,用這樣極盡殘忍的祭祀方法,那他們是不是有更加殘忍的目的呢?

以後的事情我不敢想了,現在我最想辦的一件事情是,證實楊鑫和冬燕是不是處子,如果是的話,那就說明某些人就在是召喚邪惡幽冥。

望著夕陽的餘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灑進整潔一新的研究所,令我暫時忘記了楊鑫的死,忘記了那些奇怪的符號,忘記了世界上邪惡的幽冥,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杯濃濃的豆漿,外加一本讀物,我想美好的生活也不過如此。

我閉上了眼睛讓暖暖的陽光盡情的撫摸著我的臉頰,耳邊回響起父親的話語,“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情是正確的”,我不禁一怔,父親...你在哪裏?為什麽在夢裏給我說話,難道...

我的心裏泛起了一陣波瀾,有種不好的想法從我的腦中形成,難道說父親已經...

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敢想,不會的父親絕對不會有事,隻是一個夢而已。

我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去想,然而越是回避越是往不好的方麵想,我用力的朝著沙發打了一拳,比較大的反作用力將我的拳頭彈起,沙發發出了一聲咯吱。

我低頭看了一眼沒了腿的沙發,發現了旁邊有一塊黑色的印記,這個顏色怎麽那樣熟悉,我把沙發推離了原來的位置,發現了隻剩下半個圖案的五星芒圖,原來是偉岸那天晚上為了對付陶偉的惡靈用血畫的。

原來是這樣,那麽文化路十字路口的圖案也是用血畫的了,我說那種顏色怎麽那麽特殊,原來是血跡。

第二十三章 楊鑫之死6

天黑了之後偉岸回來了,看他帶著一身疲憊,我知道今天他應該去過不少地方,其實真正的疲憊不是身體上的疲倦,主要是心累,心裏累了那麽身體就會疲倦。【..】

原來在警察局看錄像的時候,他發現了監控畫麵中拍到了另外一個攝像頭,那個攝像頭是街上一個商家安裝的,再次回到那個地方,偉岸就是想在不同的角度再看一遍興許會有新的發現。

偉岸找到了那個商家,說明了來意,商家也沒有過多的推脫,一同看了監控錄像。

在畫麵中偉岸發現了兩個人,那兩個人從一開始就站在不遠處觀看,直到楊鑫自殺於路口才離開。

那兩個人就是楊鑫的父母,偉岸用略帶氣憤的口氣說完。

我聽完也是渾身的起j皮,什麽樣的父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自殺,除非他們不正常。

偉岸也讚同我的觀點,說監控畫麵中他們看到自己的女兒死亡的那一刻笑了。

“畜生”我不自覺的說出兩個字。

偉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你放心吧,我已經把監控交給了李警官,讓警察來審問他們吧,現在我們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還有什麽比調查楊鑫的死因更重要?我不明白偉岸話的含義,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

門外一陣突突突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偉岸欲言又止,有些事情我和哥哥已經達成了默契,冬燕畢竟是個女生,有些事情不能讓她知道。

我大聲的喊:“陶伯伯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了,你的兒子馬上就來了,希望你信守承諾。”

其實我的心裏巴不得陶偉能出來嚇嚇他那個不懂事的孩子,畢竟陶大春給我的印象不是很好。

陶偉好像明白了我的話,移動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書籍。

冬燕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陶大春,陶大春一看到我們就像見了鬼一樣,眼睛瞪得大圓,“你們怎麽也在這裏,不是回老家了嗎?”轉而又看了一眼薑冬燕。

我知道他在想什麽,一個月前我還脫光了衣服站在圖書館的樓頂和薑冬燕對峙,整件事情在學校裏傳得沸揚,現在又和她走到了一起,他心裏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

冬燕手裏拎著剛買來的食物,走進了廚房,偉岸跟著她也進了廚房,會客區裏留下我和陶大春我們兩個。

看著他那令人討厭的小白臉,我有種想問候他祖宗的衝動。

我一臉y邪的衝著他笑...

他看到我的表情不自然的說:“你們的房間為什麽有點冷?”

“帥哥要不要脫光了衣服我幫你取取暖啊?”然後衝著他擠了一下眼睛。

他看我的表情就像是見到了**一樣。

“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怎麽...”

我隨手拿起一支牙簽剔著牙,輕浮的說:“其實人家都喜歡啦,討厭。”

我感覺我的蘭花指翹的恰到好處,如果我扮女人的話肯定會迷倒萬千少男。

這時我坐的沙發突然挪動了一下,估計陶偉看到我欺負他兒子有點把持不住了。

為了給他留點麵子,我決定暫時放過陶大春。

然後我站起身衝著他說:“人家要去噓噓了,你要不要也來呀?”

陶大春趕忙擺手,把沙發上的抱枕抱在胸前,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我轉過身一扭一扭的走了...

很快冬燕就做好了晚飯,在飯桌上我時不時的衝著陶大春眨眼睛、夾菜,他始終低著頭不敢看我。

冬燕用腳在桌子底下一直在蹬我,我也沒有理會,偉岸有一次直接把米飯噴出了兩米遠。

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誰讓他害過我,我又是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讓我放過誰難了。

陶偉現身出來在他兒子的身後一臉慈愛的望著他,中間瞪過我幾次,我也收斂了幾分,就這樣一頓愉快的晚餐在陶大春的戰栗中吃完,臨走時他湊到我的耳朵旁說了一句話,讓我終生難忘。

“其實我沒試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切磋一下...”他帶著神秘的笑容走了,留下我獨自淩亂。

我感覺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偉岸在一旁眼淚都笑出來了,反而是我不知道怎麽才好了。

冬燕在廚房裏洗盤子也挖苦我“這就叫no作no死,怎麽樣遇到對手了吧?”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薑冬燕:“冬燕你是處女吧?”

世界瞬間安靜了,現身出來的陶偉刷的一下消失了,就像是預見了重大險情,本來還在吟唱的蛐蛐也停止了叫聲。

偉岸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很不自在,怎麽了這是,不就是一個問題嗎?至於那副表情嗎?

我在心裏想,冬燕啊趕緊回答吧,說出那句我想知道的答案。

研究所內的空氣冷到極點,安靜到極點,隻能聽到廚房中的水流聲。

偉岸站在原地,手臂靠在腰間衝我擺手,眼睛還一直衝我眨。

我有點急了,大聲的說:“偉岸,你這是幹什麽,有什麽話不能直說嗎?”

“那是什麽....臥槽”

廚房中飛出來一個物體,我來不及躲閃,眼睜睜的看著它從我的耳朵邊飛過,誇嚓一聲摔在身後的牆上摔的粉碎。

是一個盤子。

“冬燕,你...你這是幹啥啊,唉唉...不來這樣的啊,會出人命的...”

我還沒說完,四五個盤子衝著我飛了過來,偉岸眼疾手快的把我拉到一旁,才躲過了冬燕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冬燕扔完了盤子留下一句“你們兄弟收拾吧”然後噔噔的上樓了。

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偉岸“老哥,我是不是問錯問題了,冬燕她好像挺反感。”

偉岸拍了拍我肩膀“沒事,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那什麽,這裏的殘局你收拾吧”說完偉岸也噔噔的上樓了。

這些人真奇怪,我錯哪裏了,唰一下人都跑沒了,什麽意思啊。

此時一個y冷的聲音傳來:“非凡啊,事是這麽個事,情況也是這麽個情況,你問這個問題不能含蓄一點嗎?女孩子都是臉皮子薄的,你這麽一問她怎麽下的來台,你說讓她怎麽回答你,說我不是處女?還是說我已經**了,年輕人啊,不知道含蓄...”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起冬燕可能要疏遠我,心裏一個勁地抽搐,我大吼了一聲:“都特麽的滾,老子心情不好。”

陶偉唰的一聲又消失了。

“陶伯伯,我不是說你呢,這狼藉怎麽收拾啊...”

我站起身來到樓梯口,衝著上麵大喊:“冬燕啊,你知道我對你的想法,剛才問那個問題是我錯了,可是我是真的愛你的,原先我看到了漂亮的女生心裏隻想著做情人,但是見到你之後,我就想到了我們八十歲以後手牽手散步的樣子,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卜凡,我感覺這個名字是我想到最好的了,你可不要不理我啊...”

這時我聽到樓上的房門咣當一聲打開了,傳來了冬燕美妙的聲音,“誰要和你生孩子了,再說你起的那個名字太土了,難聽死了,我告訴你我是處子,滿意了吧。”隨後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我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看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有一些暗中的人在秘密的籌備召喚邪惡幽冥的祭祀儀式,從目前來看,已經有一個人死於這場儀式,接下來還將會有六個人,必須將幕後的人挖出來才行。

楊鑫的父母會不會是幕後主使呢?不太可能他們也是受害者,記得他們說過“那人”那麽那人是不是就是幕後主使?

一切的突破點全部集中到楊鑫的父母身上,希望李警官盡快的從他們口中審訊出什麽。

偉岸換了一身行頭,身後背著一個小背包走了下來,看到我還在樓梯口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不好意思的和他來了個givemefive,問他這麽晚了要出門嗎?

偉岸說:“有沒有膽量和我去挖屍體?”

第二十四章 濃霧迷障1

來到江城西江區的墓地,望著滿目的墓碑,還有那夜色中的一彎新月讓我想起了僵屍片中僵屍爬出墳地的場麵,頓時感覺口幹,咽了一口吐沫。【..】

真是吃飽了撐的,大晚上的來挖墳,白天來多好。

揉著還微微作痛的頭皮,責怪的說道:“老哥,你不會開車,打腫臉衝什麽胖子。”

“別嘚吧了,我們不是安全的著陸了嗎。”

半要來墓地挖屍體,我從心是不願意的,不知道為什麽嘴裏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這麽過癮的事我得去”,可是很快我就發現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不過看到偉岸那挑逗的眼神,我還是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

聽他說,在監控錄像中發現了一個線索,楊鑫舉刀自殺的時候她的手臂上有些字符,不知道寫的什麽,肯定和她的死因有關。

其實楊鑫的死我經過查找資料,還是明白了一些,無非就是為了那該死的儀式。

是什麽幽冥值得那些人用殺害七個少女的代價,來換取它的自由,在我的心中有一個的問號,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隻能拚了。

看到偉岸熟練的跳上越野車,c鑰匙,打火一氣嗬成,心裏莫名的對他高看了兩眼。

但是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當他問我怎麽掛檔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徹底的錯了。

雖路上狀況頻發,幾乎沒走直線,無論如何我們還是平安的來到了墓地,要不是最後一下停車的時候不太完美,我也有種想試試的衝動。

看著撂在一旁的:“能把越野車當飛機開的絕對找不出第二人。”

麵前的這塊墓地麵積不少,幾乎所有西江區的死人都埋在這裏,這裏所說的所有人是指那些中產階級,也隻有他們才買的起兩三萬一平米的墓地,窮人是買不起的,隻能將親人的屍體進行火化放進骨灰盒裏,擺置在家中祭奠,真正的富人都把墓地選擇在了風景優美的九鼎皇山,據說那個地方每平米上百萬的都比比皆是。

我不禁讚歎這個年頭死都死不起,希望我死後能在大海裏和龍王作伴。

跟在偉岸的身後進入了墓地,墓碑排列整齊,有大有小,材質也不同,有的是漢白玉,有的是墨玉,有的是青石,而且那些墓碑有年代久遠的也有新的。

墓地中飄蕩著淡淡的霧氣,還有一種特殊的氣味,這種氣味不同於別的氣味,是那種柏樹和青草加上焚香混合的氣味,我抽了一下鼻子,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心裏咒罵墓地真不是人來的地方。

由於這個地方我們來過所以找到楊鑫的墳沒費多長時間。

楊鑫的墳在最靠裏的位置,和其他的比起了略顯單薄,用的墓碑也不起眼,看到上麵那麵帶微笑的少女的臉,讓我情不自禁的難受起來。

她是一個受害者,也是我和偉岸的同學,一個月前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現在已是y陽兩隔,不再相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冷酷無情,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被邪惡勢力利用,瀟湘玉損。

在我心裏更多的是對她的惋惜,想起她說的那句話“找不到對象,就拿你湊合了”,其實她說的話我不反感,真希望她能再給我說一次。

我把從路邊采來的野花放在她的墓前,替她擦去了墓碑上的水珠,偉岸拿出了兩把兵工鏟遞給我一把,:“我們開始吧。”

就這樣在夜幕的掩護下我們開始了挖掘工作,由於剛埋進去不久,土質很鬆也很好挖,用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工兵鏟碰觸到了棺材,我和偉岸用繩子捆住棺材的兩頭,用了吃奶的力氣才將棺材拉了出來。

看著厚重的棺材,將要完成的工作,我們兩個並沒有放鬆,裏麵到底有沒有偉岸說的證據,如果隻是無關緊要的怎麽辦,打擾了入土為安的楊鑫,我的心裏怎麽能心安理得。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腐臭,潮濕的環境讓我全身濕透,微風一吹有些涼意。

我站起身撫摸了一下厚重的蓋板,蓋板不知用什麽木材製成,顯得非常厚實,虧得我和偉岸是大小夥子,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拉出。

我觸碰蓋板的手指,感覺蓋板震動了一下,嚇得我倒退了兩步,正好和身後的偉岸撞了個正著。

偉岸趕忙問我怎麽了?

我努力的穩定了一下情緒,也許我想太多了,出現了幻覺,棺材的蓋板怎麽可能震動?

楊鑫已經死了五天了,埋在地下也經過了三天的時間,即便沒死也會被憋死。

我回過頭對著偉岸搖頭,偉岸沒理我從一旁繞了過去,徑直走到棺材跟前,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臂。

周圍彌漫著濃濃的霧氣,剛才還不濃的怎麽現在加重了?雖然我心裏有疑惑,想到這隻是自然現象,在內心裏不住的安慰自己,可是我總感覺這濃霧來的突然,心裏多多少少的忐忑。

偉岸伸出的手臂還沒有觸到蓋板,就聽到咚的一聲,偉岸的手臂在空中僵住。

這一次我不單看見了棺材上泥土的跳動,還聽見了震撼心靈的聲音。

我知道那個聲音不單我聽見了,偉岸應該也聽到了。

從他的眼神和麵部表情中,我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

這個棺材不正常...

偉岸回過頭聲音有點顫抖的問“你也聽到了嗎?”

我裝作很大膽的樣子,大聲的說:“我的耳朵又不聾,這麽大的聲音我當然聽見了。”

就在我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棺材中又接連發出了一連串的敲擊聲。

本來就非常驚悚的意境加上此時遠處不知道什麽動物發出了一陣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偉岸嚇得一哆嗦,雙手攥緊了兵工鏟,一步就邁到了我的麵前,伸出手拉著我就跑。

我也嚇不輕,如果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惡靈的存在,也許當場就能暈過去。

風吹著濃霧,我和偉岸在其中穿行,就像在雲中奔跑,腳下的路根本就看不清,跌跌撞撞,直到不知道被什麽物體絆倒,才停了下來。

我們倒下的地方沒有濃霧,周圍看得清楚,不過這個地方也隻有幾米的地方,腳下並沒有什麽物體,怎麽會絆倒了呢?

正在我覺得蹊蹺時,聽見偉岸大叫了一聲。“鬼打牆。”

我知道偉岸不會隨便的嚇我,他說的十有**是事實,因為我發現四周沒有墳墓,也沒有墓碑,按理說在墓地裏,墳墓一個挨著一個就像擠大通鋪一樣,現在四周沒有墳墓確實不正常。

當我的目光來到偉岸身邊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兩米長,高約七十厘米的棺材就在他的旁邊。

棺材上麵有兩段繩子,分明就是我和偉岸捆在楊鑫棺材上的那兩條,我仔細一看那棺材就是楊鑫的棺材。

眼前的場麵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我和偉岸雖然不是運動健將,但跑起來的速度也不差,按照剛才的速到應該跑出去了一公裏,可是為什麽又跑回到了楊鑫的墓前。

鬼打牆?偉岸說的我知道,高等級的惡靈能夠利用腦電波,創造一個虛幻的場景,讓受害人困在其中,即便受害人如何的奔跑,都是在虛幻的場景中奔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跑出去,最後活活累死或者害死。

但有一點惡靈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棺材,現在楊鑫的棺材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會不會是棺材中的楊鑫在搬弄是非?

不過有一個疑問,過楊鑫的靈魂沒有了,我知道,一個人死後殘存意識的能量體會脫離軀體,形成我們通常所說的靈魂,靈魂在受盡煎熬和長時間的孤寂之後總會產生邪惡,我們稱之為惡靈。

也就是說沒了靈魂絕對不可能轉變成惡靈的,創建虛幻環境的這個惡靈絕對不是楊鑫。

還有一個最要命的問題,楊鑫棺材上的繩子不是捆上的,而是被解開了。我和偉岸都沒來得及解開,那麽是誰解開的?

我和偉岸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我們兩個心裏都清楚,沒有y陽眼的我們絕對不可能走出這裏,與其累死不如靜靜的等待尋找對策。

濃霧的邊緣出現了波動,就像有人撥開了一樣,一個身影出現在濃霧的邊緣。

我和偉岸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它會對著我們衝過來。

然而我們越是怕什麽就來什麽,那個身影停頓了一下,繼續向著我們走來,我和偉岸都不自覺的攥緊了手中的工兵鏟。

終於在我們的注視下那個身影出現在了我們不足兩米的距離上,我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完全不受控製,那個人麵色蒼白,齊耳的短發,略顯胖嘟的身材都在告訴我她是我們熟悉的人。

“楊鑫,你怎麽來了?”

(快捷鍵:←)上一頁 回書目(快捷鍵:Enter) 下一頁 (快捷鍵:→)如果您喜歡,請點擊這裏把《邪惡幽冥》加入書架 ,方便以後閱讀邪惡幽冥最新章節更新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