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說宗這話之後無悔芝人的臉色忽然之間變得怪異了起來,他們這個時候明白為什麽6壓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冒著自己已經出山的消息被泄露,暗中正在整合的妖族被外人知曉的危險也要不惜一切代儈派出妖族高手追殺鎮元子了,捫心自問,如果換成他們是6壓的話恐怕隻會做的更加瘋狂吧,畢竟鎮元了這家夥手中的煉妖壺對於妖族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同時……他們三人也有一種將這煉妖壺據為己有的意思,不過雖然有這個意思但是三人卻也不回去硬搶,巫族的人做事光明磊落,自然不屑搶劫這受傷之人,無悔雖然有這個心思,不過卻也不好這麽當著自己手下的麵光明整天的去硬搶,所以三人才會臉色怪異。說話鎮元子拿出了一盞類似於寶塔一樣的青色壺形東西,擺在了無悔的麵前,然後雙手送上說道:“既然各位今天救了我,我鎮元子也沒有什麽好報答三位的東西,這煉妖壺是十大終極神器之一,而且對妖族天生克製,到了你們巫族手裏到也是有大用處的,我鎮元子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現在將此物雙手奉上。”

這話到是讓巫族的三人為之一愣,隨即互相對視了一眼,說實話,如果是硬搶的話這三人還真不好意思下手,不過這鎮元子自己送上門來的話自然就沒有不收的道理了,雖然好像有些攜恩望報的意思,不過誰讓這煉妖壺太過重要了呢,他們也顧不得那麽許多了……其實鎮元子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說實話鎮元子很害怕,害怕著無悔三人聽了這煉妖壺之後瘋狂的搶劫自己,將自己滅掉,雖然他不怕死,不過卻害怕就這麽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對鎮元子來說簡直是太不值得了,在鎮元子看來煉妖壺雖好,不過比起自己的命來說卻是一文不值,更何況自己也不稀罕什麽煉妖壺,那東西在自己的手裏用處不大,卻是一個活生生的禍害,有它在妖族一定不會跟自己善罷甘體,無體止的追殺可不是鎮元子想要的,因此不如做一個人情送出去的好,也免得人家惦記著弄不好自己哪天就因此丟了性命,因此鎮元子才忍痛割肉將煉妖壺送了出來。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說實話,這煉妖壺對巫族來說太過重要,巫妖之爭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我就不對此多說什麽,總之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前往北俱蘆洲臥虎平原邪皇城內,我們巫族必定掃榻相迎,有什麽事情隻管開口就是,我們絕不推辭。”無悔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這煉妖壺,然後收入了昆侖鏡之中,對著麵前的鎮元子拱手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到時真誠。

在無悔看來鎮元子送了自己如此大一個人情,送了巫族自己如此大一個人情,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不過無論是什麽原因他幫了巫族一個大忙,因此無悔才會做出這麽一番保證……

對此鎮元子輕笑一聲,也不多說,對著無悔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謝過了,好了在下還有事那就先走了,以後若是有緣再見……

說話鎮元子就化為一陣流光拖著自己那帶傷的身體離開了這裏前往南部詹州而去,而無悔等三人則一路前行半個月後終於來到了這常羊山下。

無悔三人來到這常羊山的時候,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除了一座高達幹丈的龐大山峰之外,四周都是一片沙漠,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大火燒過一般,方圓幹裏,都是如此,這樣的情景讓無悔為之一愕,看著這四周的荒漠無悔真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傳說中的常羊山……要知道常羊山可是四季常青,花草繁茂之地啊,這裏怎麽看怎麽不像啊。

“我說……風伯這裏是常羊山?”無悔有些不確定的對著立於空中站在自己左側的風波問道,說話還多看了兩眼這四周枯黃的地麵以及那飛舞的風沙……

“恩……這裏就是常羊山……隻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變成了這幅模樣,看來我們要小心一點了……”風波臉色稍顯怪異的對著麵前的無悔說道,要不是他自己偷偷來過常羊山幾次的話,那麽他恐怕也不敢去確定這裏就是傳說中的常羊山刑天的囚禁之地,那個傳說中花草繁茂四季如春的地方。

“是旱魃……旱魃一出赤地千裏,這常羊山四季如春,周圍花草繁茂,有幾條大河經過,決然不會變長現如今這幅模樣,看四周一片焦土顯然是人為,而整個神界能夠讓周圍一切一夜之間變成這副模樣,而且無法隱藏的隻有一個人……旱魃……黃帝的女兒旱魃,隻有她才有這樣的能力。”雨師見到周圍的情景之後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四周語氣肯定地說道,曾幾何時的他和旱魍是交過手的,那次雙方是平手,而皇帝大戰蚩尤也正是因為旱魃硬生生地拖住了雨師,應龍硬生生地拖住了風伯,而地皇神龍天皇伏羲,聯手帶人困住了刑天,這才讓軒轅黃帝有機可乘將蚩尤斬殺,最後在這常羊山將刑天之斬下,封印常羊山中,因此雨師對於旱魎那可是印象深刻到了極點。

“旱魃一出,應龍必出!旱魍和應龍兩人可是情侶,旱魃都來了應龍沒有道理不來,看來這次我們想要救出刑天可不那麽容易了。”站在那裏的風伯同樣皺著眉頭說道,語氣之中透露出了一股憂愁……

“是啊……如果光是旱魃和應龍的話,你我二人雖然沒有把握戰勝他們不過要拖住他們卻也不難,不過就怕還有其他高手的話,那麽我們就麻煩了……”站在那裏的雨師沉聲如此說道。

“恩……但願黃帝那家夥大意,派一幫嘍囉跟著他們二人再沒有請什麽高手一起過來,不然的話我們今天恐怕就要轉身逃跑了,弄不好都要交代在這裏……”風伯歎了一口氣如此說道,他已經有些猶豫了,到不是他風伯怕死,風伯雨師兩人可是上古大巫,身為上古大巫的他們還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做怕,他們的尊嚴更加不允許他們知道了對方的存在之後臨陣脫逃,不過風伯還是有想要離開的想法,因為風伯害怕,害怕無悔出事,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就是萬死難辭其咎了,無悔可是巫族聖子,巫族的未來祖巫所選中之人,如果有機緣的話找到剩餘兩滴祖巫精血,稍加參悟就能成就盤古之身,就算不能隻要經過幾幹年領悟了祖巫法則,憑借十滴祖巫精血無悔的成就就是不可限量的,因此他們才會,因此風伯才會退卻,因為無悔斷然不能出事。風伯那一絲猶豫無悔和雨師自然看在眼裏,雨師明了自己兄長的意思,跟著也皺起了眉頭不自覺的偷偷看了一眼無悔,而無悔現了兩人的表情之後,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入虎**焉得虎子。”

雖然隻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不過已經讓兩人明白了太多深深的看了無悔一眼之後,風伯歎了一口氣對著無悔恭敬地說道:“陛下,此行恐怕是九死一生,十分危險,一會一旦對方還有別的高手在,我們兩人掩護你,你要立刻離開,如果對方隻有應龍和旱魎兩個高手的話,那麽陛下不要猶豫,直衝常羊山……我們擋住應龍和旱魃,常羊山中刑天的身軀並沒有被封印而是被伏羲的陣法困住,難以脫身,隻要陛下用害破手指,將血滴在常羊山上,然後一拳打碎山峰頂端,那麽刑天自然能夠脫困,隻要他出來,再多的高手我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刑天雖然不是無敵的,不過我想三皇那裏找不出一個比刑天還厲害的人……”

聽了這話,無悔點了點頭,對於自己手下兩個高手的意見,無悔是百分之一百願意聽從的,因為無悔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不會害自己的,既然不會害自己,那麽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因此無悔才會聽從,同時他也明白兩人”的都對,如果對方還有別的高手的話,那自己還不跑自己就不叫勇猛叫**了……如果對方沒有別的高手隻要放出刑天,那麽一切自然萬事大吉……用風伯的話來說,刑天不是無敵的,不過至少在這裏對三皇一方來說卻是無敵的。

“我知道,兩位盡管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麽去做……”無悔淡淡得對著兩人如此說道,雖然話不多,不過相互之間已經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意了。既然知道對方的存在,三人自然不可能像開始那樣大搖大擺的衝過去,心翼翼的前行者雖然不斷的偵查著四周,不過度上來說道也是不慢,這個時候一路走過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

當他們三人來到這常羊山的山腳部位的時候,卻不得不停住了腳步,因為無悔他們的麵前站滿了人,數百個金甲武士分別站在這常羊山的山石之上,一個看似柔弱臉色蒼白好似生病了一般的女人,和一個身材粗壯的大漢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麵前的無悔三人,仿佛是等待已久一般……

“主人……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好厲害,是龍族,而且是上位龍族,他的龍威壓的的有些難受……”這個時候最先開口說話的是一格拉斯,一格拉斯這個時候看到了應龍之後第一個反映就是難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讓一格拉斯感覺到了對方那深不可測的實力,稍顯畏懼的對著背上的無悔說道。

“當然……這個家夥可厲害著呢,地地道道的神皇級高手,現如今的龍族第一人,據說已經有九爪七彩的實力了,那可是強大的很呢……”無悔漫不經心的對著自己身下的一格拉斯如此說道。

“是嗎?那我要吃了他的龍珠的話……那豈不是……”一格拉斯聽了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垂涎的看著遠處的應龍什麽狗屁的畏懼,什麽恐懼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有的隻是無盡的貪婪,對於一格拉斯這幅模樣無悔早就習以為常,輕輕一笑也不多說。

而風伯雨師則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格拉斯,不得不感歎聖了的坐騎就是不一般,身為龍族對於龍族最強者應龍竟然沒有半點的敬畏之心,這個時候看到了對方竟然是想怎麽吃掉對方的龍珠,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活脫脫的怪胎,跟他的主人一樣……

“前方那飛龍,身為龍族之人,見到本尊竟然不跪,難不成想要造反不成?”遠遠的應龍先看到的就是一格拉斯,這個時候的他沒想到竟然有龍族之人前來,頓時有些不悅的如此說道,說起來現在的應龍可是龍族最強者,而且是龍族實質上的領,四海龍族對應龍那是馬是瞻這也是軒轅黃帝不敢殺應龍的原因之一,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格拉斯自然張嘴命令道,在應龍看來,所有的龍族都應該,也都會聽命於他,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不過可惜的是應龍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正在那裏意**的一格拉斯,被應龍這麽一聲大吼無情的打斷了那無盡的yy,頓時怒火滔天的對著麵前的應龍大罵道:“叫你媽啊叫……沒看到老子在想事情嗎?滾蛋,別煩我……跪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個什麽東西……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在一格拉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雙方之人都是死一般的寂靜,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的一格拉斯,誰也不能想象身為龍族的他竟然對應龍這樣說話……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應龍可是地地道道的龍族第一人,東西方龍族的領啊……這一格拉斯竟然敢這樣肆無忌憚的辱罵應龍……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不過愣過之後,無悔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輕笑,而這邊的風伯雨師則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傳遍百裏,看來兩人那是相當的開心,相當樂意看到應龍出醜的模樣。

而應龍本身也是愣住了,他實在沒辦法想象一個龍族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說這些話,這些大逆不道的話,這是應龍想都沒有想過的,愣了一下之後應龍暴怒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掃釁他要清理門戶,尤其是在聽到風伯雨師那張狂的笑聲之後應龍更是差點失去理性,對著麵前的一格拉斯怒吼道:“孽障……我應龍今天就要清理門戶,受死吧……”

說話就要動手,不過這個時候緊接著風伯的聲音就在空中響起,這個時候的風伯一個閃身擋在了一格拉斯的麵前,落在了一格拉斯麵前那幹裂的土地之上,冷冷的看著麵前的應龍,不屑地說道:

“應龍,你管的也太寬了吧,不管他怎麽說話,那都是我巫族聖子的坐騎,你想要動他?那也要先問問我再說。”

“哼……風伯你別以為我怕你,百億年前你我也交過一次手,你也不見得比我強多少,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個走一遭也就是了,我今天正好奉命要了你的腦袋,你自己既然送上來那我就不客氣了……”應龍,聽了這話冷冷地說道,說話就要動手,手中已然拿起了兵器,一把鋒利的三尖兩刃刀……

應龍話音剛落,這邊的雨師就一個閃身來到了風伯的身邊,冷笑一聲看著麵前的應龍說道:“應龍口氣不要太大,我們兄弟兩人好歹也是上古大巫,如果不是我們兩個人在洪荒之戰實力大大的受損,到現如今都不能完全恢複,就憑你也配合我們交手?”

“不要說那些無用的話,不管你們以前再厲害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如今的你們也隻是神皇巔峰,而不是上古神的級別了,說這些都是沒用的,你們兄弟兩人厲害,難不成我和應龍就怕你們不成?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張吧……”旱魃雖然是一個女性,說起話來柔柔弱弱的,不過畢竟是僵屍之族,黃帝的女兒,這個時候說話道是一點也不客氣……

說話之間四目相對,互相對視了兩眼之後,應龍第一個衝了出來,和麵前的風伯打在了一起,揮舞起了自己的三尖兩刃刀,身披銀甲的應龍顯得格外的威武,而風伯的手中則出現了一個風袋,不斷的刮除猶如利刃一般的颶風,而這邊的旱魎全身燃燒著驚人的火焰,衝了出來,和滿身被水包裹的雨師打在了一起,雙方到到時打的熱火朝天好不熱鬧,旁人看了想要出手幫忙卻根本找不到一絲絲的插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