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幼璃右手指著關閉的房門,看著躺在紅色圓形大床的淩亂羽。“聽到沒有!給我到客房睡!”她不想看到他那張臉,她都說了那麽多過分的話,難道他就不生氣嗎?她都那麽努力冷淡他躲避他了,為什麽他就不肯放手呢?
“這是我的臥室,我睡在這是理所當然。”他的冰冷的聲音不再摻夾他的甜言蜜語,他們倆就如同陌生人,心中存有芥蒂隔閡。
“我說我不想見到你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嗎?”幼璃憤怒地吼叫,秀眉挑起,抹不去的生氣與難過。他不會知道當他不出現在她麵前,她會比較好受,至少不會想起歡歡,不會想起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不明白!”淩亂羽突然坐起身,神情冷峻凝重,冰冷的表情,讓人產生七分畏懼。“你是我的妻子,我跟你同睡一張床很奇怪嗎?”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的心再怎麽堅固,也會有一天會倒塌。
“我不是你妻子,我們沒有法律上的夫妻關係。”幼璃錯開臉,不去看淩亂羽的眼睛,她怕她會後悔。秀眉擰成結,化不開濃烈的憂傷。
“好!明天我們就去辦結婚證。”淩亂羽咬緊牙根,劍眉緊蹙,眼神暴戾寒冷。他把幼璃強行拽到**,霸道瘋狂地撕扯她的睡裙。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她的反抗隻是徒勞,阻止不了他的侵略進攻,如同獅子輕而易舉捉到小鹿。傷心的淚水決絕地滑落蒼白的臉頰,她咬破櫻唇,閉上眼,誓死不屈辱的表情讓他停止了侵略。
“我不會再讓你任性妄為的!我已經失去了歡歡,不想再失去你了。哪怕隻占據你的身體,讓你恨我也無所謂!”淩亂羽赤/裸的身體壓在幼璃的身上,激情的吻烙在她白皙的肌膚,他腰間一用力,將他的憤怒發泄在她身體。
“啊——”幼璃感覺到身下一陣劇痛,不長的指甲插進淩亂羽的皮膚裏,微微滲出血絲。
“你敢掐我!好!我讓你掐!”淩亂羽加快身下的速度,每次進到她的體內,他都會變得更瘋狂索取她的一切。身體的快感和胸腔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唯有在她身上才能找到一絲安慰。
“淩亂羽!我恨你!我恨你!”幼璃咬緊牙根,指甲再次插進淩亂羽的皮膚裏。彼此瘋狂報複,瘋狂索要彼此的身體和真心,卻彼此也不要傾訴心聲,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事情,即便誤解誤會了,依然錯下去。
“哼!你恨我?好,你好好恨吧!已經無所謂了……”淩亂羽冷笑一聲,聲音如同在地獄飄來。
歡歡去世後的這五個月以來,他們是第一次同房,他一直忍耐著,她卻不懂禁欲有多痛苦。發生的這一係列事件,原本好好溝通和開導就能解決的,可他們都太看重自己的感受,一味孤行,以為自己的方式可以解決問題。結果,他們都錯了……
而這次,錯得如此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