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那晚真的給她喝了混有迷藥成分的葡萄酒?”三樓的樓頂天台上,淩亂羽驚奇問道。

淩允軒嚴肅答道:“我們調來那晚的視頻監控,清楚看到唯一靠近過幼娌的人就是高媛,她還強行讓幼娌喝下半杯葡萄酒,不到三分鍾,幼娌身體開始產生反應。”

淩瑾存有些疑問:“羽,那晚你怎麽可以讓幼娌一人待在那?到外麵接電話也不能整整聊了五分鍾的時間。”

“那晚尹涵悅打電話給我。”淩亂羽小聲地說,微微低下頭。“昨晚她也說是一位叫高媛跟她說過話,還給她喝了半杯紅酒。”

“現在我們懷疑高媛和尹涵悅結夥製造此事,可惜沒找到證據。”淩允軒憂慮重重的樣子,心裏想著高媛她們一定是毀了證據。

“不如我們審訊尹涵悅和高媛,她們想毀了幼娌,我們就毀掉她們。”淩瑾存很憤怒,傷害他心愛人的妹妹,他一定要報仇。

“不用了,我不想把關係弄到那麽僵,畢竟她是尹氏的繼承人。”淩亂羽冷峻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心事重重,不知道他會接下去怎麽做。

讓雛粉汝他們四人在家陪雛幼娌聊天,淩亂羽決定約尹涵悅出來談談。

臨近大海的地方,有一條十米寬的公路,兩旁種滿正在開花的椰菜花,綠油油一片,又黃燦燦一片,配上白色的大風車,風景成了詩畫。

紅色跑車的車頭旁,淩亂羽靠在車頭旁,等著尹涵悅的赴約。

“亂羽,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拋棄我的。”尹涵悅像隻快樂的小鳥,準備擁抱淩亂羽時,卻撲了空。

淩亂羽神色冷淡,還夾著三分厭惡的味道,遠離尹涵悅三步遠。

“羽,你怎麽呢?”尹涵悅有點失望,心裏開始害怕起來。

“我約你出來,你應該猜到七分的願意了吧!”驀地開口,淩亂羽冷眼看著尹涵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尹涵悅小聲地回答,眼珠子左右轉動。

淩亂羽沉默不語,轉過頭,望著隨風轉動的大風車。

尹涵悅心裏謀劃待會可能發生的事,盡量掩飾自己的不妥。

“羽,雛幼娌告訴我,她和你是為了家族,才勉強在一起。等一年後,你們的合作關係也會取消。這一年裏,我會協助你們的工作,絕不透漏一點家族秘密,也不會麻煩她。一年後,我們就。”

“夠了!你不去麻煩她?那上個星期四晚上在‘惑情’發生的事,還不夠麻煩她嗎?”淩亂羽惱火了,如果當時雛幼娌沒有回家,那麽在“惑情”會上演一場怎樣的戲劇。

“‘惑情’是什麽地方?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話。”尹涵悅砸砸嘴說道,一臉冷靜的笑容。

“那晚還是你親自打電話支走我,才讓高媛有機可趁。告訴你,別讓我找到證據,不然你就等著蹲監獄。”趁這次機會撇清關係,可他又害怕尹涵悅會把他和雛幼娌的合作關係說出去,就不知怎麽收場才是好了。

坐上紅色跑車,淩亂羽輕鬆踩著油門,就那樣很冷酷地離開了,留下尹涵悅呆呆站在公路上不知索然。

尹涵悅回到尹家,走進客廳就看到她父親坐在沙發上,氣氛很凝重。

“你過來。”尹天叫道,依然低著頭。

“有什麽事嗎?父親。”尹涵悅輕聲走過去,意識到有不妙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事?”尹天站起身,一巴掌揮向女兒的左臉蛋。

“要不是雛大當家放過你們,我看你早就死了一百次。”尹天非常生氣,對自己有個這麽心狠手辣的女兒感到失望與恥辱。“這個星期好好待在家裏,不許走出這個家半步,給我好好反省。”

尹涵悅用左手捂著左臉頰,眼睛瞪得大到要掉出來,隱約見到幾縷淚花。

“從小到大,你第一次打我罵我,就為了一個要搶走你女兒的幸福的女人打我罵我,我討厭你,我恨你——”

尹涵悅憤怒到了極點,狠狠瞪父親一眼,抹著眼淚跑回臥室,心裏發誓絕不繞過雛幼娌,一年後不是她亡就是雛幼娌死,等著瞧!雛家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