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上布單的掀起,一個光滑的帶著清香的身體最先鑽了進來,毫不避諱的,光潔的膝蓋的碰到我的的腿上,“這定是秋雨了。”我閉著眼睛,暗暗的想到。

不一會,第二個身體悄悄的鑽進來,她微微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同我保持著一定距離,但由於必定是同在一個被單下,再加上空間所限,所以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渾圓的『臀』部仍輕輕的貼在我的小腹上,想必這是秋雪鑽進來了吧。

至於紫玉,倒底是不是脫光了衣服,又或是睡在了秋雨的外麵還是秋雪的外麵,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卻感覺到了布單總是在動,想必她是鑽進來之後才脫那最後的內衣的嗎?

“怕我突然睜開眼醒來嗎?”我心內暗笑道,這時,在我身後,一隻柔軟的手臂輕輕的搭在我的腰上,秋雨溫柔的擁抱住了我。

身處在美女叢中,我的頭腦『亂』昏昏的,反而有些睡不著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相同的姿勢讓我感覺到有些累了,而周圍,已響起了女孩子們那均勻柔細的酣睡聲。

睜開眼睛,我慢慢的適應了帳篷裏的黑暗,因為在帳篷的東西兩麵,還有兩個透明的塑料薄膜做的小窗戶,皎潔的月光從那裏『射』進來,偷偷照進了這個充滿著暗香盈室的小屋。

我輕輕的探起頭,四下瞅了瞅,對麵的柳夢她們整齊的睡在那裏,但是香雪睡得好象很不安穩,再加上睡在了最外麵,一條赤『裸』雪白的大腿已不老實的伸到被外,修長誘人的全部『裸』『露』了出來,明亮的月光恰好『射』在了上麵,給人感覺它美麗的就象是潔白的玉器一般。

歪下頭,我瞅了瞅紫玉,她倒是兩隻胳膊放在外麵。將身體捂得嚴嚴實實的,但那赤『裸』地肩膀和雙臂同樣是給人一種心靈上的觸動。

秋雨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動靜,輕聲的低喃著,將頭鑽入了我的懷中,我微微的一笑,伸臂將她摟入懷中,感覺到她就象是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一般,我的胳膊搭在她地背上。本想將她更緊的摟在懷中,確驚奇的發覺手中碰到了一團溫曖滑嫩的極有彈『性』的肉團。我驀得明白了,因為紫玉和她離得很近,我伸過去的胳膊竟然已經搭在了她的胸脯上。

而她那裏,果真是赤『裸』『裸』的,在我驚愕之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裏的紫玉卻在夢中感覺到了什麽,她微微哼了一聲,扭過身去,透過她側躺著支開地布單地縫隙。我看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在往下,便是那漸漸隱於黑暗中的細細地腰了。

“還真是警惕『性』高啊。”我心裏暗笑了一下,手臂彎下來。老老實實的摟在了秋雨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那裏光滑而結實,再往下,是一條輕薄的內褲,柔滑的就如她的皮膚一樣,精致的女人,對於內衣,總也是極為挑剔的。

閉上眼睛,我放鬆著身體嚐試著睡去,但就在我朦朧之中。我感覺到我背後麵的秋雪翻了個身,無意識的,她地柔嫩修長的手臂如一隻先,滑的蛇一樣摟在了我的腰上,身子也緊緊的貼了上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臉龐似乎也貼到了我的肩腫上,但她的呼吸確是和秋雨一樣,平穩而安祥地。

“真的是姐妹同心啊!”我心內輕輕的歎道,身處在兩個美女的擁抱中,我真的是又難以入睡了。要命的是都離得這樣近,我想對秋雨放肆一下都不太方便。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睡著,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整個帳篷內已隻剩下我一個人了,這樣也好,避免了女孩子們在我麵前穿衣起床的尷尬。

走出營帳,外麵的天氣清新的令人神情一怔,碧藍的天上掛著幾朵美麗的白雲。東方的太陽已從遠方的山頂升起,籠罩在人的身上,卻是沒什麽曖意,看來凡是初生的東西力量都是弱小啊。

陣陣山風吹過,送來了綠草碧樹的清新,其中又夾雜著各種野花的芬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想在這裏遁世隱居起來。麵對著昨晚那個令我回憶終身的小天池,我向它走了過去,必定,基本的洗漱總要進行的吧。

小天池邊的草地上,女孩子們正在進行著各自的晨練,正在和香雪一起跑步的江茹跑到我跟前,吃吃笑道:“王子殿下這麽早就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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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全都偷偷跑了,王子怎麽還能睡得著呀。”我望著她,嗬嗬調笑道。

江茹臉一紅,羞道:“不和你說了,說不過你!”然後格格一笑,用肩膀俏皮的撞了一下香雪,繼續向前跑去。

我嗬嗬一笑,向四周掃視著,天兒在練著她的鶴拳,在那持續的驚彈放勁中,她那婀娜苗條的身影顯得更加的嬌健。秋雨和紫玉兩個卻在跳著正風行於都市的嫵媚的肚皮舞,細細的腰肢柔弱無骨的扭擺著,這使得她們的髓部變得極為的『性』感『迷』人。柳夢鋪著一塊塑料布,坐在她們的麵前拿著本子在給她們倆個畫著速寫,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看著那黑『色』纖細的線條幾拐之後,一個閃動著舞蹈精靈的美麗的姿勢就跳躍出來,美麗的麵容,修長的身體,誇張扭曲極為『性』感的舞姿形象,使我不由得輕輕的讚歎著“畫得真是好,人美畫更美!”

“畫是藝術,是另一種『迷』幻而真實的美麗!”柳夢抬頭望了我一眼,輕輕的笑道,其麵部表情溫柔而恬靜,一點也沒有激動的意思,倒好象我們昨晚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但想到她昨晚對我關心的話語,我的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另外,我還是發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如果是平常的這種情況,她定是已挺直了身體,免得我從上向下會偷看到什麽。可今天,她確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又翻開一葉紙,微微俯下身認真的卻作畫了。

於是,我從她那敞開而下垂的衣領內,就很輕易的看到了她豐滿雪白的**了。它們緊緊的擠在一起,使得那道深深的『乳』溝極為地顯眼和『迷』人。

“看來,也是是和秋雨一樣,半包圍的胸罩吧。”我心裏暗暗猜想到,看來我們二人的關係還是已經悄悄的發生了變化,至少在她的內心身處,她的身體已經不在對我怎麽的設防了,這真是一個可喜的進步。

如果一個女人不討厭你。甚至還喜歡讓你看,那接下來能再發生什麽事情就會太困難了。“怎麽會說忘記就忘記呢?”我心裏邪邪地想道。

微笑著望子望秋雨她們,我向四周看去,周圍的原野空『蕩』『蕩』的”,天池的四周一目了然,卻並沒有秋雪的身影。“別人都在,她去了哪裏呢?”我心裏納悶兒著“你在找雪兒吧?”秋雨望著我,邊跳邊向我問道。

“是啊,你們都在忙,她去哪了?”我疑問的問道。

“她在小樹林中練她的瑜伽呢?”秋雨笑笑。向昨晚我們**過的小樹林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隻有我們兩個人能懂的笑意。

“是嗎?我倒要看看她練的是什麽功夫。”我嗬嗬笑笑。好奇地向那片小樹林走去。

在林中一個稍微空閑地空地上,我看到了秋雪,她穿著一條短小的牛仔短褲和一個淺藍『色』的短袖衫。正在以一個奇異地姿勢倒立著。

我悄悄的踱步,看到秋雪的頭部向下,前額已輕輕的頂在地下茸茸短短的草尖上,她的兩臂向前伸展著,優雅的平放在地上,一條腿支在地上,另一條腿卻向上高高的仰起,已經分成了一個向後翹彎的大大的“一”字,透過那雙股間短褲窄窄地布條,我清晰的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內側。靠近腹股溝的那裏產生了一個誘人的『性』感的小窩,而她的短衫也早已由於她的倒立而滑落了下去,『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和潔白地肚皮,望著她那『裸』『露』出來的『性』感的肚臍,我真恨我手中既沒有數碼相機又沒有柳夢那樣高超的畫技,不能將這美麗的身姿定格的表現下來。

大概感覺到我的到來,秋雨深長的呼吸著,緩緩的放下腿,直起腰來。她邊整理著自己胸前的衣服,邊不好意思的羞澀的望了我一眼,微笑著問道:“雲哥,你什麽時候起來的呀。”

“和你們相比,我是落後了。”我嗬嗬一笑道,望著她讚道:“想不到你還會練瑜伽呢?還練得這樣好。”

“好什麽呢?瞎練吧。”秋雪吃吃笑道。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個問題了。”我笑道。

“什麽問題啊?”秋雪納悶兒的望我一眼。

“你們兩姐妹長得如此相似的問題啊,因為麵貌可以相似,可奇異的是你們的身材也是那樣的相似,這就不能不讓我一直懷疑了,因為秋雨畢定是專業搞舞蹈的啊,所以體形一定會好,而你卻不是,不過後來聽到你姐說你的瑜伽利害,再加上我今天的親眼所見,我終於明白了。”

“那你說,搞舞蹈的好還是練瑜伽的好啊?”秋雪調皮的望著我,微笑著問道。

“這——”我『揉』了『揉』鼻子,“這就好象問我朵那根手指會疼得輕些,陽春白雪,牡丹芍『藥』,都是同樣的美麗呀!”

“滑頭!”秋雪彎著腰吃吃的笑起來。

“你們都時晨練呢,那早飯怎麽解決呀。”我擔心的問道,因為我已感覺到有點餓了。

“七個女廚師,你還擔心餓著你呀。”秋雪笑著說道,“你還是考慮考慮我們上午怎樣安排吧。”

“上午嗎?吃完飯之後,我們就去探險,看看這個百畝草原的盡頭會有些什麽東東吧。”我嗬嗬一笑道,“帶上登山繩,說不定我們還能玩個簡易的高山蹦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