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一直吃到深夜,由於女狼組織終幹正式秘密的宣布成立,所以這裏便自然的成了最基本的大本營了,葉知秋和寒煙在彩珠的安排下去了樓上的客房休息,而為了湊熱鬧同她們一起洗澡的秋雨卻到現在還懶在浴室中沒有出來。

“怎麽這麽慢啊?”我走過去本想敲敲門催催她,卻想不到浴室的門竟隻是虛掩著,已應手而開了。

驀然的開門聲使正在穿衣鏡前擦拭身體的秋雨尖叫一聲,哆嗦了一下身體,慌『亂』的雙手護胸轉過頭來,見到是我,她長籲一口氣笑罵道:

“這群該死的,出門也不把門關好,嚇死我了。”

“有什麽可怕的,這屋子裏除了我一個男人之外,還有別人嗎?”

我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著,走到她的身後,一邊順手摟住她的胸脯,一邊從鏡子當中去欣賞眼前這個美麗的**,當看到到那對兒誘人潔白的『奶』子在我雙手的『揉』弄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時,我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

“怎麽?又想了啊?”感覺到我的呼吸,秋雨羞紅著臉吃吃笑著,雙手卻下意識的遮擋在下腹前。

“在我麵前還擋什麽呢?”我不滿的調侃一聲,雙手伸下去扯住她的手腕,蠻橫的將她的兩隻胳膊擰到身後,在我故意的拉直她的手臂,讓她的兩手背緊貼在她『臀』部後麵的時候,秋雨柔柔的呻『吟』一聲,此時,不但她的上身被迫微微向後彎起,就連她的小腹也不得不前挺起來。

望著她那潔淨無『毛』的私處,我嗬嗬的取樂道:“看到你那兒,我終於明白你們女孩子為什麽把去廁所稱作上一號了。”

秋雨的麵頰因我的話而變得羞紅,她輕輕的動了動胳膊,無助的扭動著身子羞澀地說道,“快放開我,羞死人了。”

“女孩子害羞才是最美麗的。”我邊說邊固執的騰出一隻手伸到她的下腹,輕柔的挑動著那兒,直到她不可避免的發出低低的呻『吟』,我才微微笑道:“在各種的**方式下,有一種叫做羞恥,你願意嚐試嗎?”

“我不會。”秋雨顫聲說道,扭動著白嫩地**,因為她的雙手還被我緊按在身後。所以她的動作看起來隻能象水蛇一樣的顫栗,渾身上下都『蕩』漾出妖豔的玲瓏曲線來。

“不會?我來教你,你睜大眼睛按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我心跳加速的笑道,已決定要玩這個**的遊戲了。

撇下鏡前的秋雨,我動身走出門去,去餐廳拿來一根筷子和一把椅子放在浴室的大穿衣鏡前,看到秋雨睜大著眼睛一直在好奇地瞅著我,我笑道,“過來呀,我們從這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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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遲疑地走到我身邊。有些納悶兒的問道:“椅子我還可以理解。可你手中的那根筷子有什麽用啊。”

“這是必不可少地道具。”我嗬嗬笑道:“我告訴你遊戲的規則啊,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們上生理衛生課,我的筷子指向你身體的哪個部位,你要告訴我它的名稱,包括學名和俚語。”

“我知道了。”秋雨抿嘴輕輕一笑,“不過,你的筷子可別『亂』點呀。”

“這你就別管了,點哪兒是我的權利,回答是你的義務。”我嗬嗬笑道,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

滿麵微笑的秋雨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可一但真坐到椅子上。她麵『色』立刻便變地有些不太自然起來,在她麵前的鏡子當中,不但隻是她那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有我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麵對著鏡子裏的人物,她下意識的害羞的並攏雙腿,顫聲的問道:“你——要開始了嗎?”

“當然,我嗬嗬笑道,走過去蹲下身子。用筷子輕輕的點了點她雪白地腳背,“這個學名叫什麽呢?”

“足。”秋雨俏皮的動了動纖細的腳趾,神情變的放鬆,強忍著笑意說道,“那俚語呢?”我不為所動,嚴肅的說道。

“腳丫兒。”秋雨終於撲哧笑出聲來。

“很好,那上麵呢?”我邊說邊把胳膊惡作劇的上抬,筷子的尖頭已頂在了她一隻雪白的**上。

秋雨的麵『色』立刻紅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半響後,她低聲的說道:“**。”

“俚語。”我冰冷的提醒。

鏡中秋雨白嫩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起來,麵上泛出了難堪的神『色』,望望我木然的表情,她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奶』子。”說出這話時,她的耳根都已經變紅了。

我點點頭,走過去扶起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足也蹬在椅子上,麵對著鏡子大大的分開兩腿,刹那間,秋雨的臉蛋兒便如塗了層胭脂般脹的痛紅,羞恥和緊張使她的渾身都顫栗起來,緊緊的閉上眼睛,她沒敢去望自己鏡中的形象。

“睜開眼睛,你忘記我們的遊戲規則了?”我嗬嗬笑道。

秋雨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了嘴唇,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鏡中的自己,她顫栗著說道:“好『**』『蕩』啊!”

“這叫誘『惑』!”我邪邪的笑道,把筷子伸到了她打開的兩大腿之間,“它叫什麽名字呢?”

“啊!”秋雨嬌媚顫栗著呻『吟』了一聲,白淨的胸脯上都泛出了嬌豔的紅『潮』。

“要說俚語啊。”我得寸進尺,進一步挑逗著她少女羞恥心的極限。

秋雨難堪至極的閉緊了眼睛,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她終於緊張顫栗著小聲說出那個不文雅的名字,也在就這時,我細心的觀察到,隨著她的話語,她的私處竟驀的分泌出了亮晶晶的『液』體,而那敞開的兩大腿內側白膩的肌肉也由於緊張和刺激突然突突的顫抖起來。

“到時候了,再往下進行便會適得其反。”我心底歡快的叫一聲,驀的立起身子,向麵前這個羞澀的已渾身發抖的潔白羔羊凶猛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