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美誌子那白暫的**仰躺在冰涼水滑的地磚上,並仰麵伸進我坐著的中空的小凳下麵之後,我終於體驗到什麽是無盡的**和男人至上的尊嚴了,女人那溫暖滑膩的香舌所帶來的強大刺激和另類的觸感,竟使我覺得男人們也隻有從她們這些『妓』女身上才能得到這種居高臨下的快感和滿足。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微微暗笑了一下,聽說這世上有兩種職業是最講職業道德的,一是記者,二是故女,今天我終於再一次的驗證了後者的敬業之精神了。

我舒服的長吸一口氣,低低頭往下看去,跨下美誌子那潔白的麵容上正泛著動人心魄的嬌豔的微紅,清澈的雙眸中『射』出的竟是崇敬和喜愛的專注目光,而在那美麗的臉上,卻更帶著一種淺淺笑意和陶醉般的神情。

“這——便是故女的奉獻嗎!對每個男人她都這樣,這也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暗暗讚歎著,但在心底裏,卻又隱隱升起一股對她們這種人盡可夫的鄙視。那應該是嫖客對故女的典型心態,沒有感情,隻有放縱。隨著那欲火的高漲,我驀的從小凳上立起來,毫無一絲憐香惜玉的猛的抓住她那兩隻纖細柔滑的足踝,將她修長潔白的雙退向兩側大大的分開,現在的我,最迫切的便是發泄了。

很有技巧的,美誌子將細細的腰躬了起來,邊應合著我的進入邊發了嬌柔的呻『吟』,媚眼如絲的凝視著我微笑著問了個令我深感意外的話題:“你是軍人,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當然可以了,雖然有些大煞風景。”我淡淡的笑道。

“我想問,既然你說你們的軍事科技已經很發達了,但為什麽在精確打擊上麵卻還是與人家美國差那麽遠呢?”

“這,便是中國式的智慧了!”我微微的呻『吟』一聲。美誌子那旋轉扭動地『臀』部令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吸吮式的顫栗,而那蠕動的刺激使的我的脊梁都感到一陣陣爽快的酥麻。

看到我很明顯地喜歡她的這種技巧,她更加主動的晃動了起來,柔美的紅唇也微微的張開,輕輕嬌喘著繼續問道:“中國式的智慧?那倒底是什麽呢?”

“這還不明白呀?”我哈哈笑一聲,雙手握攏住她一雙嬌挺的雪『乳』,開始靜靜的趴在她身體上享受著她體內的顫動摩擦,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也是最省力的一次**了。在她耳邊。我低低地說道:

“你想想看,中國遠程導彈地精確打擊是方圓三到四米,而美國是一米到半米,可是對一個核彈來說,三至四米的誤差那叫誤差嗎?就是沒有一點軍事常識的人也都會知道,它們地殺傷力是一模一樣的,繼續求精確,那便是做無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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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美誌子恍然大悟的吃吃笑起來:“聽你這麽說,我都不知道該說美國人是聰明還是笨蛋了。”

“不能說笨,但也不能說俏啊。”我哈哈笑道。“當人對一種事物追求盡善盡美的時候。也便是要鑽牛角尖的時候了。”

“這,就是中國智慧啊。”美誌子輕輕捂住嘴把頭扭向一邊,吃吃的笑著感慨道。我的內心動了動。憑直覺,我感覺到她眼睛注視的方向似乎就是那個隱藏的眼睛所呆的地方。

順著她地目光我望過去,我看到的是一麵大大的鏡子,鏡子當中清晰的影『射』出兩具糾纏赤『裸』的**,一個黝黑健壯,一個雪白嬌柔,陽剛,與柔美被這麵大鏡子以最原始的**的形式清晰的反映出來,望著鏡中的自己,我感歎著這世界風水輪旋轉流轉地奧秘,當日本男人集體到中國買春的時候。又何嚐想到他們本國的女孩子還不是照樣兒被中國的男人壓倒在身下。

但我的沾沾自喜很快的就被另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的侵擾了,在隨後的談話中,美誌子對軍事知識的興趣和見解令我產生了深深的疑『惑』,“一個日本故女,會是一個狂熱的軍事『迷』嗎?不會是一個日本間諜吧?”我有些好笑卻又有些心驚的想到。並且隨著這種想法的越來越強烈,一個大膽而又有點冒險的計劃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來。

“是騾子是馬,那是需要拉出來溜溜的。”慢慢的,我的手掌輕輕的移到她雪白的頸子上,大拇指和中指的指尖已輕輕的抵觸在她兩耳垂後麵的小窩兒。我聽強子說過,這裏名叫天突『穴』,是人體的暈『穴』之一,受到打擊,輕則暈厥,重則死亡。

“就用三分力吧。”我暗暗的想到,加速了下身衝擊的動作。美誌子大聲的呻『吟』起來,雪白的胸脯上也泛起了嬌豔的『潮』紅,由於刺激與興奮,她渾圓的『臀』部開始高高抬起來應和著我瘋狂的旋擰著。

“爽!”我大叫一聲,在男『性』的精華一泄而出的時候,我的手掌也緊張興奮的一顫,一股大力從兩指尖狂吐而出,美誌子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雙目神彩盡失的歪過頭去。

“即使有人看到,恐怕也會被當作意外吧。”我暗暗的笑道,慢慢的直起身子來,鏡子當中的影像因女人的暈厥而顯的有些詭異,我走過去,輕輕的敲了敲鏡麵,裏麵果真發出了中空的“吽,吽”的聲音。

“後麵,會是一個什麽空間呢?”我默默的猜測著,開始搜尋這一個房間的四壁,沒有明顯的門,這倒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和興奮的猜測。

快速的穿好衣服,我開始再次仔細的搜尋房間,四周的牆壁都是異樣的光滑,沒有任何一個凸點和奇異的地方,頭頂的燈泡發著雪亮的瑩光,將這個完全封閉的房間照『射』的如同白晝一般,地下美誌子的身體分開著雙腿仰躺著,沒有一絲絲羞澀,也沒有一絲絲知覺,但身體的皮膚卻被光線給撫『摸』上了一層亮晶晶的雪白眩目的光彩。

靠牆角,是一個放衣服和洗浴用品的立櫃,最上麵有著四個不太大的的方格,我一個個的打開,在最裏麵的方格中,一瓶洗發『液』的後麵,我看到了一個深紅『色』的暗紐,中間的凹陷處竟稍稍有些變『色』,顯然是被人多次觸『摸』過的。

“還真有貓膩啊?”我暗暗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將手指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