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奸』總沒有好下場,害人害已啊?”我心裏暗歎一聲,悄無聲息的關掉了錄相畫麵,在筆記本電腦的歡迎桌麵上,出現的竟是一幅日本兵大屠殺的血腥場景,破敗的被鮮血浸紅的城牆搖搖欲墜的矗立在一片血『色』夕陽中,兩個赤條條的年輕漂亮的女子被繩子緊緊的反綁著雙臂懸吊在半空中,白哲的肌體上全是道道赤紅的鞭痕,而在她們的下方,是幾個舉著刺刀的日本兵,正立在一群死屍堆中在放肆的狂笑著。這樣的畫麵,令我不由得想起了南京大屠殺的場景。

一股冰冷的殺意因這副血腥的壁紙慢慢的自我的心頭升起,“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喃喃的自語一聲,望了望對麵那幅大大的“忍”

字,現在,在我眼裏,它已經不是用墨寫的了,而是充滿著血腥的紅『色』。

“莫非整個蒼雲山賭場都是被日本人暗中控製的嗎?那個**呢?

本來還以為他是個強龍,現在看來他似乎隻是個傀儡了,怪不得一個國家級貧困縣竟然會出現這樣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那是因為他的背後隱藏著這一股隱秘殘暴的暗黑力量啊。想到這些,我皺了皺眉,現在,蒼雲山賭場的秘密如此快的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倒令我深深的遲疑起來,我不敢確定這美誌子到底是幕後的總策劃人還僅僅隻是冰山的一角,不過看來眼下的當務之急,到是如何處理外麵躺著的那個女人和我手中的證據了。

證據自然應該是交給警察,如此大案,絕對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沒有國家安全局的人出麵恐怕都不行了,至於這個女人,我殘忍的笑笑,既然她喜歡做故女和虐待別人,那就嚐嚐中國古代老鴇對青樓女子所用的最惡毒的懲罰吧,也不枉她白來中國做臥底一遭。

起到這些。我起身走到外麵,將美誌子那綿軟的身體抱到了小屋內,常識告訴我,既然這個小屋如此地隱秘,我相信,知道的人決不會很多,尤其是那些在這服務的下層人員,應該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扯掉與攝像頭相連的網線。反轉美誌子的修長白嫩的手臂,將她的雙手與雙足反扣著緊緊地擰在一起,最後又將她的發髻打開,將她的頭發也同她的手足綁在一起,這樣,美誌子的頭便隻能向後高高的仰起著,經過我的這一番折騰,她也慢慢醒了過來,邊無助的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邊吃驚的瞪著我。

“很意外吧?”我冷酷地笑笑,輕輕地抖動手腕。剩餘的黑『色』電線如一條飛舞的黑蛇。啪地一聲抽打在她雪白的**上,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在那如玉的肌膚上。瞬時便綻現出一條紫紅扭曲的隆痕。

“你?你到底是誰?你是怎麽發現這裏的?”美誌子咬著嘴唇,麵『色』有些慘白的望著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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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有同夥嗎?”我微笑的問道,電線在一次準確的落下,抽打在剛剛鞭打過地傷痕上,雙重的打擊令她再次失聲的尖叫起來,身軀本能的扭動躲閃著,而那道隆痕,除去變粗之外,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不過雖然這樣。在我的內心裏,也是根本沒有抱任何能打探出來的希望,因為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從小就聽說過的

事情果然如我想的那樣,美誌子雖然疼得麵『色』發白,但她仍語氣冰冷地強硬的說道:“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請求我的夥伴讓你平靜的死去。”

“堅強的女人,狂妄的口氣!”我輕輕的歎一聲,“既然你說夥伴,看來你也隻是個小卒罷了。”邊說我邊拿起一把剪刀。在她的額邊剪下一縷長發,然後再開始認真的一點點的將它們再剪成星星點點的短小的發渣,細心的撒在茶幾上的一張白紙上。

“你要做——什麽?”美誌子從我的表情當中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滿麵疑『惑』的拖著發顫的聲音問道。

“當然是為你服務了,我自幼飽讀詩書,學到了許多好的道理,也學到了許多壞的本事,你不嚐嚐中國古代故女最愛的‘螞蟻進洞’豈不是白在中國做故女這麽多年嗎?”

望望她側躺著而袒『露』出的私處,我『**』邪而殘忍的笑道。

“你,你不能這樣!”美誌子似乎是聽說過這個刑罰,她的麵『色』變的有些驚恐起來,我知道,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怎麽不能呢?它們一旦進入你的體內,就會粘在那裏很難弄出來了,那種刺疼和麻氧的刺激,恐怕是你和眾多男人**都享受不到的。”說道這裏,我淡淡的說道:“聽說你們國家古代對藝故用刑時也很講方法,往往將重點放在她們的口舌,既不影響她們的容貌,也不影響她們的皮膚,卻能令她們體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後山那個活活餓死的女人吧,我比你們的殘暴要溫柔的多了!”說到這裏,我的語氣已變的如冰雪般冰冷,現在,對於麵前這個美豔風情的日本女人,我已經沒有了一絲絲的**,而隻是想著怎樣殘忍的進行毀滅了。

“放了我,我會給你大量的金錢和美女,你們男人不就是在為這兩項而奮鬥嗎?”美誌子無助的扭動著肢體,口氣終於軟了下來。

“好誘人啊!”我哈哈的一笑道:“金錢我喜歡自己用雙手去創造,至於美女,我有的是美如天仙的中國姑娘,就不用你來『操』心的。”

說完我邊撕一縷床單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裏,因為我既不想聽到她的哀求也不想聽到她的慘叫,如果不堵自己的耳朵,那便隻有堵她的嘴巴了。

用紙筒小心的卷起那一捧頭發渣兒,我向美誌子走了過去,當我從她那白嫩的兩大腿間再次站起來時,耳朵裏已傳來了她從喉嚨深處傳來的沉悶的嗚咽,扭過頭去,我望了望她眼角裏泌出的淚水,陰冷的說道:“汙人者人必汙之,現在,你也同後山的女人一樣被禁製了,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說完之後,我起身走到茶幾前,打開了她的電腦的帳戶管理,以管理員的身份取消了她的登陸密碼。

提起電腦,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外,隨著那麵大鏡子在我身後的緩緩旋轉合攏,美誌子那痛苦嘶啞的呻『吟』和無助的身體在地上扭動的聲響也便如沉入地獄般的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