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瘋狂與刺激使我第一次有了脫力的感覺,當我再次疲憊的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的大雨還沒有停,而身側的秋雨也沒有象往常那樣早起,還在發出均勻輕細的酣睡聲。

“昨晚她應該是更累啊。”我心裏想道,充滿愛意的凝視著她,心愛的女孩兒側臥著,本來是用來遮蓋身體的薄毯到現在還在地下淩『亂』的扔著,這使得她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我的麵前,烏黑的秀發披散在潔白的肩頭,下陷的腰肢與高高隆起的胯部形成了驚人優美的s型的弧線,短短的數天時間,美麗的秋雨竟似已具備了少女與**的兩種風韻了,現在,她的一隻胳膊正充滿愛意的柔柔的搭在我的身體上,而另一隻,卻彎曲環抱在/著擋在胸前,好象還在小心嗬護著昨晚那對兒飽受折磨的**一樣。

我不記得那帶著銅鈴的夾子夾了她多長時間,也早已忘記了暈暈呼呼中何時的替她取下,不過現在,她的『乳』頭還是在紅通通的**挺立著,看樣子,應該是有些腫了,而在她瑩白如玉的大腿上,竟也散落著幾圈兒淡淡的瘀青,那是昨晚我瘋狂的見證。

“血腥和暴力難道也會傳染嗎?”我充滿自責的輕歎一聲,伸出手指憐惜的輕輕碰觸了她那嬌挺的『奶』頭一下,睡夢中的秋雨低低的呻『吟』一聲,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推開我的手掌,她轉過身去,蜷縮起雙腿又繼續睡去。

“哎,好好的睡吧,病要抗,傷要養。”我輕輕的低歎一聲,扯起薄毯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由於下雨,屋內的空氣已變涼了起來。

悄悄的開門走到樓下。彩珠她們幾個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聲音開的很小,顯然是怕吵醒了我們。我注意到----悠的打趣著說著邊猛的起身將跑過她身邊的天兒一把抱住。

“還敢不敢呀?還敢不敢呀!”秋雨在後麵趕上來,邊很命的咯吱著天兒邊笑道。天兒夾緊著雙臂,被她氧的上去不接下氣的笑著癱軟在地板上,黑『色』的短裙欣起,使她整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都『露』了出來,她一邊羞紅著臉,一邊扭動掙紮著斷斷續續的叫道:“王,王大哥,快來救我!”

“真的來求你的王大哥了?”彩珠曖昧的格格笑道,飽含深意瞟我一眼吃吃笑起來,“我看不如你也嫁給王大哥,來個二女侍一夫吧。”

“彩珠姐你快別取笑我了,王大哥有那麽漂亮的小雨姐陪著他,他還哪看得上其它的女孩子啊。”天兒在我的拉扯下,好不容易的掙紮起來,邊坐在沙發上喘氣邊抿抿嘴輕輕笑道。

“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理了吧,冰蓮秋菊,芍『藥』牡丹,會給賞花的人不同的心理感受,這世上,有哪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枝獨秀呀。”秋雨微笑著擺我一眼調笑道。

“小雨說的對,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我嗬嗬的笑著掃了秋雨一眼,裝出滿臉遺憾的樣子說道:“哎!可惜了現在這一夫一妻的製度啊。”

“怎麽?心有不甘呀!”秋雨嬌媚的瞪我一眼,小拳頭已狠狠的捶打在我的肩頭上,誇張的,我大叫一聲:“看到我被欺負了嗎?保鏢何在?”

“我們是王大哥的保鏢,可卻又是小雨姐的手下,這讓我們怎麽辦呢?”天兒吃吃的笑道。

“這有什麽難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視而不見不就行了。”葉知秋蹭的立起,微笑著拉著天兒目不斜視的就向餐廳跑去。

“彩珠救駕!”我邊往後退邊大叫道。

“女主人,執行家法需要棍子嗎。”彩珠強忍著笑意問道,完全是一副一邊倒的架式。

“嗯,去找一根手臂粗的,要不然他不長記『性』。”秋雨格格的笑道。

“呀!還真要謀殺親夫呀!”我大叫一聲,猛的將雙手伸到了僅穿著小衫的秋雨那光潔的腋下,和秋雨對待天兒哪樣,隻咯吱得她笑著軟坐在地下不停的討饒我才得意的喊道:“老虎不發威,你們還以為是病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