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哥,你這是怎麽了?”彩珠瞪著眼睛問。

“口渴,想喝水了唄。”小刀哼一聲,端起大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彩珠終於將求解的疑問轉到了我的臉上,“雲大哥,你在施魔法嗎?”

我微微的一笑:“所謂的魔法,都是人們對它不了解造成的,這世上隻有修練的本領,那有修練的魔法啊。”說到這,我納悶兒的問道:“彩珠,你一個女孩子,怎麽會有這出神入化的牌技呢?”

彩珠一笑,“在老家時,我們村的張二狗是開賭場的,也是方圓百裏的一霸,我便在他的賭場裏做過發牌手,受過正規的訓練呢?”

“我說你的手指總是那麽靈巧和白淨呢?”我恍然大悟道。

“對於發牌手來說,手一定要洗得極為幹淨,髒兮兮的客人肯定不滿意,也不能有任何人工的東西,如果碰到一些豪賭的客人,他們還真的會要求發牌女脫光上麵的衣服,既顯示不做假,也是為了刺激。不過那是極特別的現象,象小刀哥說的那個蒼雲賭場,還真是極端的例子呢。”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其實象你剛才的發牌技術,在我們的眼裏,也已經算是魔法了。”

“是嗎?”彩珠格格笑道:“看來這世上,所謂的魔法並不可怕呀。”

“對呀,就象這世上見到的那些鬼一樣,定都是人裝的,人嚇人,嚇死人嗎。”我哈哈笑道。

這時小刀也終於將那一大杯水喝完了,他輕輕拍著肚子,對著彩珠道:“你要贏了得感謝王閑雲,這小子重『色』輕友,那麽多的炸彈不炸你,就等著炸我。”

彩珠強忍著笑咬著嘴唇,望望我,“小刀哥的腦子不會讓你給搞壞了吧。”

“不會的,暫時的『迷』神之術,就象那催眠一樣,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去扶他上樓躺一會兒吧。”她望著我說道,見我點點頭,便過去攙扶起小刀,“走吧,小刀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我也沒病啊?”小刀納悶兒的瞅著我們。

“哎。有彩珠這樣的美女伺候著,有病也不是什麽壞事啊。”我嘿嘿一笑,“要不是我要去見另一個美女,我也想有病呢?

“照你這麽說,我如果不想當傻子,就隻能沒病裝病了。”小刀笑道,“不過說實話,被你們這麽一說,我的頭還真是有些昏昏沉沉呢?”他邊說邊把胳膊抬了起來,“來呀,彩珠,扶我上去,我們去臥室躺一會兒!”

“又沒正經了!”彩珠一笑道,走過去鑽到他的胳膊底下,一手不『露』痕跡的抓住小刀那垂在她胸前眼看就要『亂』『摸』的手,一手攬著他的腰向樓梯上走去,便走便輕輕笑道:“小刀哥,你這身子死沉死沉的,你也用點力啊。”

“是嗎?可我是病人耶。”小刀悲苦的說著,身子惡作劇般的更加壓向了彩珠,我看到正在上樓梯的彩珠已被他壓得深深的彎下腰去,這使得她的『臀』部不得不翹了起來,從我這裏望過去,自然而然的便看到了她短裙下的穿著,那竟是一隻誘人的丁字褲,紅紅的一道細線緊勒在潔白飽滿的兩?兒屁股之間,充滿著誘『惑』人心的魅力。

我的心中一跳,這還真出乎我的意料,自從在門口見到彩珠的女傭打扮後,我們幾個就開始時暗暗猜測她的短裙下會有什麽了,象畫報上的那樣無底穿著,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性』感的丁字褲,也被我們排斥在外,必定,她是一個從鄉下來的潔身自好的啤酒妹啊。

因為按她這樣的臉蛋和身材,如果出去賣的話,絕對會比她做啤酒妹來錢來得快和輕鬆,但她卻選擇了後者,選擇了辛勤的勞作,這也是我們幾個從內心裏對她尊敬的原因。不過現在看來,彩珠已完全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城裏時尚漂亮的女孩兒了。

“不知『性』觀念是不是也很開放呢?”我邪邪的想著,轉身走了出去,樓梯上,我給秋雨打了個電話,讓她去全市最著名的情侶聚集地――望江亭找我。

出了門口,我才發現自己忘記帶上小刀的車鑰匙了,無奈,隻能打車吧。遠處正在飛跑著的一輛紅『色』的夏利見我招手,打了個輕盈的飛旋,便駛了過來。

我走過去,隨手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卻赫然發現裏麵有一個小小的嬰兒車,那裏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兒正瞪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望著我,一個潔白的護脖手帕上,已被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濡濕了。

“呀,早有了一個小乘客啦。”我驚叫一聲,把目光向那個司機瞅去。

那個司機顯然是這個孩子的媽媽,清秀而白皙的麵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妊娠斑痕,她望了望我,不好意思的笑一聲,“我的孩子,沒人帶!”

“這樣也好,長見識。”我向她笑一下,去開後麵的車門,而前麵的這個小家夥,確不知怎麽回事,開始哇哇的啼哭起來,女司機俯過身去輕輕拍著他,柔柔的哼著歌聲想讓他停止,無奈人家根本不買帳,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她有些謙意的望我一眼,把孩子抱起來,掀開衣襟,神情自若的開始給孩子喂『奶』,從她那熟練的動作來看,顯然已這樣帶孩子很長時間了,那個小嬰兒貪婪的吃著,胖胖的小手卻不閑著,在上麵抓來抓去,很快的就把女人的衣襟推了上去,『露』出了整個白嫩嫩脹鼓的『乳』房。

年輕的母親顯然早已習慣了自己孩子的這個動作,她低頭慈愛的望著他,任他隨意玩弄著。而那『裸』『露』在外麵的『乳』房,卻也沒有刻意的去遮擋,望著這聖潔的哺『乳』畫麵,我心中不由想到,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美麗的『乳』房便不在神秘了,年輕的媽媽們會在任何陌生的人群麵前毫不猶豫的掏出它們來,去塞進那微微張開的饑渴的小嘴裏,巨大的奉獻和喜愛精神會讓她們拋棄一切女人的羞怯和自尊的。

感覺到我的目光,年輕的女司機輕輕的瞟了我一眼,淡淡說道:“象你這樣專注的去看一個女人喂『奶』,還真是少見呢?”

“那你怎麽也不生氣呢?”我仔細瞅了瞅她的表情。

“因為你的目光,”她微笑了一下,“那是專注而坦然的目光,象嬰兒一樣,沒有『色』『迷』『迷』的成份。”

我笑一下,“這你也看得出來。”

“當然了,”她輕輕把吃飽了的孩子抱下來,將那還滴著白『色』『奶』汁的黝黑的『奶』頭輕輕擦拭了一下,塞進自己的衣襟內,“你很特別,有的正人君子看到我喂『奶』,會把頭不好意思的轉向別處,可那眼角的餘光確總是往這瞟,而那些無賴些的,便是『色』『迷』『迷』的盯著,恨不得把頭伸過來也吃上一口,隻有你這樣的特別,感覺你的眼光好象是審美似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遮擋它們了。”

“本來我就是在審美嗎?”我笑道:“你們出租車司機不是很掙錢的嗎?怎麽不請個保姆呢?”

“那是原來,”她歎一聲:“自從市裏把出租車的價位調上去後,我們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哎,我還不知道你上哪呢?”說到最後,她恍然一笑道。

“望江亭,”我望著窗外,悠悠道:“看來又是一個因為少了基礎調查,而導致的好心辦壞事的政令。”

“望江亭?去會女朋友吧。”她笑道,發動了汽車。

“是啊。你這樣忙,你老公是做什麽的?怎麽也不幫你啊?”我望著前麵那個吃飽了安靜下來的小嬰兒,向他扮著鬼臉問道。

“他去世了。”女司機神『色』一黯,低低說道。

“哦,對不起!”勾起了對方的傷心事,我很謙然。

“沒什麽?”女司機揚揚頭,目光中『射』出堅定的神『色』,“這輛車本來就是我老公開的,可年前他一次晚上出車確再沒有回來,後來車找到了,但人確死了,聽警察說是碰上了劫道的。”說到這裏,她微微的哽咽起來,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淚花,“那時我早已有了身孕,雖然別人都在勸我,我還是把我們的小寶貝生了出來。”說到這裏,她滿眼慈愛的望向了身邊的小嬰兒,嬰兒望著她,咧嘴忽然笑了。

“好乖的孩子!”我輕輕的讚道,“凶手抓到了嗎?”

“沒有!”她搖搖頭,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隻要不是公安部限期破案的案件,好象他們都破不了似的。”

“哎,是啊,”我跟著她歎口氣,望向外麵,大街上許多迎麵而來的出租車竟然大都是亮著空車的小紅牌兒。看到這些,我心中一動,說道:“其實無論條件多麽惡劣,也總是有掙錢的,汽油價格上去了,打車的人少了,如果還在路上花費大量的時間空跑,那肯定是很難賺錢的,你做過調查嗎?”

“做過什麽調查?”她頗感興趣的問道。

“看看我們的天水市,什麽時間段,哪裏等車的人最多,你也把時間劃分幾個時間段,分別去那些地方等人,做到有的放矢,我敢保證,你定會用比現在少一半的時間,而掙比現在多三倍的錢。”

她默默的沉思了一會兒,輕輕說道:“你很聰明!我願意這樣試一試。”

“相信我,沒錯的。”我嗬嗬一笑,靠在後麵的坐背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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