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黃頭發的男子因為頸部動脈被割開而大出血死亡,另一男人更不用說了,當我們警方趕到的時候,發現他已被揍得同肉泥差不多了。”一個警察歎息一聲說道,“雖然小刀情有可原,是個英雄好漢,可畢定是兩條人命啊,現在我們國家的法律是再罪大惡極的人,也隻能用國家的法律來懲罰,私人是無權來執行的。”

“見義勇為也受這個框框影響嗎?”我冷然的問道。

“誰知道呢,這一切都要法官說了算,可再這兒之前,我們是一定要將他先緝拿歸案的。”說道這裏,那個警察歎息一聲收起錄相帶說道:“想必你也看明白了,如果前一個還能原諒,可後一個,小刀是在那個男人根本無還手之力之後還繼續將他活活打死的,恐怕就有泄私憤在裏麵了,這也是我們拿來這個證據讓你看的原因,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盡快的找到小刀。”

“哦——,他已跑了嗎?”我驚疑的問道。

兩個警察互相對望了一眼,幾乎一口同聲的問道:“你不知道?他沒同你聯係過?”

“當然沒有,不信你們可以去移動公司查我的電話,小刀不是傻子,我估計出這事後,凡是與他認識的人,他都不會聯係的。”

“這個我們也清楚,不過例行公事,查還是要查的。”那個警察沉思了一下嗬嗬笑道:“好了,這是我的電話,希望以後一旦有了小刀的什麽消息,你能盡快的通知我們。”

“好吧,沒問題。”我微微笑道,接過這名警察遞給我的紙條,隨手遞給了身邊的彩珠。

“你們慢走吧。”彩珠站起來說道,手中捏著紙條將他們兩個送出了門外,關門回來的時候。我見她看也不看的就將那個紙條團成一個小小的一團,隨手扔進了垃圾桶中。

我理解地笑笑,起身向樓上走去,在我的電腦桌前,我打開下麵一個緊鎖著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嶄新的**卡來,換在我的手機上,輕輕的拔出去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號碼。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小刀帶笑地聲音:“你小子,怎麽這時才想到我呀。”

“你小子,將天都捅了個窟窿,我總得先補一補吧。”我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打算怎麽辦呢?”

“看來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了。”小刀黯然說道:“我還沒有看到咱們的公司真正的營業那一天呢?”

“節哀順變吧,要逃,你就逃遠一些,最好是逃到國外去。”我悠然道。

“我已同南方的胡誌強聯係過了,他負責替我辦個假的護照。我可能要去荷蘭了。”

“**之都。他倒很會替你想去處嗎?”我哈哈笑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怎麽出天水市,與我有關係的人恐怕警察都已經監視上了。另外,蘇燕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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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的身體估計沒有什麽事情。但心理的陰影恐怕要呆很長時間,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人群中被錄掉褲子,『露』出下身,不是幾個人能承受得了地”我歎息一聲說道:“現在,我已讓秋雪安排她先去她家住了,由那兩個姐妹暫時陪著她,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那就好,讓她們好好勸勸她,就當被瘋狗咬了一下吧。”小刀歎息著說道。

我默默地點點頭,現在。該是考慮怎樣讓小刀順利的逃出天水市了,這時,我的腦海中顯出了那個漂亮地女司機趙豔芳的形象,說不得,送小刀出城的重任,便要落在她的肩上了。但願這個美麗的**,能利用她的身份便利和對道路的熟悉輕易的將小刀送出城去。

趙豔芳接到我的電話之後,顯得非常的高興,一口氣地便應承了下來。痛快的程度讓我都有些吃驚,想了想,我猶豫的問道:“你難道不問問,我讓你偷偷送往深圳的這個人是誰嗎?”

趙豔方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忘兒了,我們出租車司機的消息是最靈通的,紅星娛樂城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那個殺了人的不就是你手下的保安部經理嗎?”

我尷尬地笑笑,“你真的想清楚了,要知道,小刀一旦被捕,你可能會被因保庇罪而被起訴的。”

“你別嚇我了。”趙豔芳格格的笑道:“你以為憑趙小刀那樣的血『性』汗子,他會向警察供出我來嗎?”

“聰明!”我讚許的一笑道:“你打算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送出城外呢?”

“這事兒,你找我們出租車司機就算找對了。”趙豔芳嘻嘻一笑道:“在通往南城區出城口的地方,有一條幹涸已久的河道,穿過兩個村子後就繞過那個檢查口了,現在雖然正在雨季,那裏稍微有了一些水,不過非常的淺根本不影響行車,隻要派人在路邊把斜坡稍稍的平平能讓我的沌車下去,那就很快的便安全的駛出天水市了。”

“那太好了,你晚上八點去興盛路花圓小區的五號樓三零二房間,小刀就在那裏等著你,到時候我派一個鏟車跟你們過去,兩秒鍾之內便給它擺平河道,兵貴神速,我希望今晚你們就能遠離天水市。”

“你放心吧,到時我『摸』黑衝過去,保證連夜將小刀送往深圳。”趙豔芳清脆的說道,末了,她調皮的問一句:“事成之後,你要怎樣謝我啊。”

“到時候,我一定登門拜謝!”我嗬嗬笑道,“我估計為了你的安全,小刀不會讓你送他到深圳地頭呢,可能你們半路上,就會碰到南方前來接他的車隊,到時,你便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似的,掉頭就回便可以了。”

“嗯,好的。我會連車都不下馬上往回返的。”說道這裏,她略有些心悸的回答,“那些人,不會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吧。”

我哈了一聲笑道:“別把他們想得那麽邪惡,這世上,真正能做到殺人不眨眼的,沒有幾個人,他們還到不了恐怖份子那級別。”

“那就好。”趙豔芳輕笑著掛掉電話。接下來,我便馬不停蹄的給建築公司的胡辰林打了電話,借他工地上的鏟車一用,胡辰林在電話裏哈哈笑道:“別說借車推一下舊河道,就是推一座房子咱兄弟也是二話不說,你說出位置,我讓我的車就停在那裏等著。”

“還是胡總夠意思啊,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朋友少堵牆,以後胡兄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嗬嗬笑道。

“一定,一定!”電話的那頭,胡辰林開玩笑般的笑道。

我長籲一口氣,現在,一切搞定,就隻有靜靜的等消息了。而人一旦開始等待的時候,那時間似乎馬上就過得慢了。

難熬的等待令我心煩而意『亂』,在這個時候,似乎便隻有香煙,美酒和女人來打發這寂寞的時光了,躺在柔軟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手機,慢慢按下了彩珠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