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同意秋雨她們這些女孩子籌建服裝廠的第二天,那些美女們便開始忙碌了起來,似乎一下子個個都變成了急『性』子似的。

“千萬別是三把火啊?”我善意的規勸她們道。

“太小瞧我們了吧,好歹我們也是半邊天呢?”應邀而來的柳夢望著我溫雅的笑笑說道。

“有你加入,我便放心不小了。”我嗬嗬笑起來:“等小刀在荷蘭立穩足,我帶你們去見見他,順便看看紅燈區那些櫥窗女郎們的內衣打扮,我想那些造型款式一定會對你們的內衣設計大有啟發的,必定,現在的女孩子兒們也越來越講究『色』誘自己男友了嗎?”

“阿姆斯特丹被稱作‘**之都’我看還是隻讓秋雨妹子陪你去得了。”柳夢吃吃的笑著打趣道。

“還是被稱作‘豔遇之都’的好,去那裏的男人難免都有著些想入非非的念頭。”秋雨哼了一聲瞟我一眼開玩笑般的問道:“你的什麽朋友啊,就連逃亡都要去那樣一種地方,害得那個漂亮的女記者還時時惦記著他呢。”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搖搖頭說道:“別看阿姆斯特丹雖然有著世界上最著名的紅燈區,但確也是世界上『性』犯罪率最底的一所城市,再漂亮的女孩子深夜獨自走在那裏的街道上,也是非常安全的。”

“這倒是不假,那座城市很少有罪犯去做那強暴『婦』女的勾當,因為那裏的『妓』女來自世界各地,薈萃著各國的美女們呢?”柳夢格格笑著調侃著望我一眼,“除此之外,那裏還有幾個天體海灘,某些人便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欣賞一些良家『婦』女了”

“聽著真是令人神往喲?”我靠在沙發上悠然一歎,“我倒是不介意與國外美女們坦誠相對,至於秋雨,就在旅館裏好好呆著吧。”

“什麽人啊?”秋雨白我一眼。臉一紅撲哧笑道:“請我去我還不一定去呢?”

“我們學校裏有三個新婚家庭組團曾去那裏旅遊過,據她們回來後講,剛開始她們在那海灘上怎麽也不敢象人家那樣自如的脫光衣服,便一個個穿著泳衣,可是後來自己怎麽看都怎麽覺得別扭,顯得與周圍是那樣的格格不入,便一狠心就都脫光了。”

“啊?那——,有人看嗎?”秋雨驚異一聲問道。

“當然有了。不過是那種很正常的欣賞的目光,不是那種『色』眯眯地。”柳夢微笑著解釋。

“這也能感覺得出來呀?”在一旁聽得入『迷』的彩珠吐吐舌頭說道。

“那她們自己呢?就那樣在人群中脫光,還有那麽多不認識的男人,好意思啊?”秋雨捂著胸口臉『色』紅紅的問道,好象她自己已經處身在那個地方了。

“當然不好意思了,那幾個新婚**隻敢偷眼卻瞧海麵上飛翔著的海鳥,至於她們的老公,看哪兒就不知道了。”柳夢吃吃笑道。

“鳥也不應該看,它們也沒穿著衣服。”我搖搖頭莊重的說道。

女孩子們齊齊的望我一眼後,俱都被我地話逗得格格大笑起來。柳夢輕輕的搖著頭笑道:“風俗不同。我們真的是很難接受和做到那一步的。現在想想,那幾個女老師膽子也是夠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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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藝術的嗎?都有些與眾不同,尤其你們搞美術的。不知見過多少男女人體了,自然比較容易接受。”秋雨微笑著說道:“我還給小雪做過人體模特呢。”

“是嗎?我怎麽沒見過?”我訝然問道。

“我們的秘密,哪能讓你見呀。”秋雨瞅我一眼調皮的笑道。

我笑笑無語,可心裏卻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走著瞧吧,遲早有一天我會見到地。”想到這裏,我嗬嗬一樂道:“我已經跟柳夢學過速寫了,雖不能盡善盡美吧,但確也差不多登堂入世了,什麽時候。你讓我也畫你一次啊?”

“想把我畫成醜八怪呀?”秋雨吃吃地笑著歪過頭去。

“一回醜,二回美嗎?畫畫是技巧,總得有個時間。”我微微的笑笑,說到了時間,我忽然麵『色』一變,驀然想到了今天是答應和趙豔芳一起卻拜祭她死去老公的日子,現在和她們聊起來,我竟然將這麽重要地事情一下子忘記了。

“我要出去一下,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做。”我不好意思的邊說邊匆匆的走到陽台向下望去。勝利大廈小區門口不遠處的萬家福超市停車場上,一個紅『色』的夏利出租車早已靜靜的停在那裏,那可是我們倆約好的見麵的位置。

“中午回來嗎?”客廳裏的彩珠望著我問道。

“不回來了,你們減肥吧。”我嗬嗬笑道。

“壞死你了。”秋雨吃吃笑一下望向柳夢:“柳姐,郊區有個小服裝廠我看上了想買下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柳夢略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急忙回答道,大概是由於和我那層地下關係地原因,對於秋雨,柳夢的內心裏總是藏著一些內疚,在我記憶當中,凡是秋雨說過的話,柳夢好象就從來沒有拒絕過。

“但願她們能成為真正的知心的朋友。”我深深的祝福一聲,開始走出這間鶯歌笑語的屋子。

室外的空氣還是極為的悶熱,在我還沒有走到出租車地車跟前時,趙豔芳便匆匆在裏麵為我打開了前門,一股涼涼的冷汽瞬時撲麵而來,看來她車廂內的空調卻是開得很足的。

“我還以為你不去了呢?”趙豔芳微笑著說道,今天的她穿著一仵白『色』的t恤衫和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頭發清爽的梳在腦後,被一朵白『色』的辯花縛成了一個飄逸的馬尾巴,整個人看上去年輕漂亮,根本就不象一個剛生過孩子的女人了。

“這麽清雅漂亮啊。”我微笑著讚賞著望她一眼。

“去墓地嗎,還是淡雅些好。“趙豔芳溫柔的笑笑。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你打扮這麽漂亮,不怕你老公在地下吃醋呀?”我不老實的抬起她下巴,盯著她雖殘存著淡淡妊娠斑的但仍顯極為白淨秀氣的臉蛋兒笑道。

趙豔芳癡癡的望望我,她沒有躲避我的輕佻動作,可是嘴時裏卻輕輕的歎口氣,“我也沒想到還會認識你,再說了,這世上哪有鬼呢?祭奠死人還不是為了我們活人心安?”

“告別傷心的過去,才能有美好的將來。”我點點頭望望窗外,“開車吧,讓我陪你把過去的感情一起埋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