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外麵的林蔭小路卜,不時傳來路人步行的窸窣聲,雖然看不到人影,但趙豔芳仍會緊張的渾身發抖,每到這時,她便睜大眼睛扭過頭去擔心的望著那邊,生怕那些人會出人意料的走進來,而她下身內部這時便會因緊張產生一種強烈的抽搐與**,那種強烈的刺激使我得到了極大的興奮和快樂。

“原來這種怕被看到的感覺能讓她這樣興奮啊!”我心裏嘖嘖的歎道,開始粗暴的將她胸前的衣襟大麵積的撩起來,隨著她光滑潔白的上身眩目的『裸』『露』在野外,她口中發出長長的虛脫般低低的呻『吟』,在我強烈的衝擊動作下,她的身子被迫前傾,白嫩嫩的一雙大『奶』緊緊的貼在冰涼烏黑的墓碑上,『乳』白的『奶』汁都因擠壓和刺激而飛『射』出來。

我相信,對於她來說,這定是一次刻骨銘心的背叛,雖然是陰陽相隔,可總歸是在她老公的墳前,那種感覺應該是極為強烈的。從她扭頭望我的熾烈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死去的老公此刻在她心頭已不再象原來那麽重要,放縱的**已經燃燒掉了一切,我得意的想道,那個男人以後應該不會如一個絆腳石般常常的在她心頭縈繞了吧。在我最後一聲長呤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是那樣的風情萬種,半『裸』著身子扭身撲進我的懷裏,從她那充滿魅『惑』而又清澈美麗的雙眸中,我看到了一種小鳥依人般依賴的表情。

我微微笑笑,緊緊的攬住了她光滑的身體,感覺我們兩人之間,這時才似乎真正開始了嶄新的一切。

“從今天起,你就正式做我的貼身司機兼二『奶』吧。”我嗬嗬邪笑道,拿下她的胸罩為她輕輕擦拭著粘在她胸脯上麵的『奶』水痕跡,望著那美麗雪白的雙『乳』在我手下顫抖,我心中一動,將她地胸罩一團。就那樣直接將她的上衣放了下來,並仔細的欣賞著,看到她那飽滿翹挺的**在她衣衫下不僅顯『露』出了清晰的圓形輪廓,碩大的『奶』頭更在胸前高高的頂起了兩個淡黑『色』的誘人地凸點,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怎麽好意思出去呀。”趙豔芳低頭瞧瞧,再望望拿在我手中的胸罩,她臉『色』紅紅的的問道。

“采一束鮮花抱在胸前不就沒事了。”我微微的笑笑,“**就要有**的美麗。這多漂亮啊。”

“變態!”趙豔芳瞟我一眼,咬著嘴唇吃吃的笑起來,望望四周,她低聲的說道:“哪有那麽多的野花呀,含羞草反而遍地都是。”

“那也成啊。”我嗬嗬笑笑擺擺頭,“我們走吧,也好讓這裏地人長眠安息吧,如果他們在天有靈,一定會大罵我們呢?”

“啊——,等等我!”趙豔芳吐吐舌頭叫一聲。扭頭最後望一眼這座長滿野草地墳頭。她的臉上已沒有了剛來時的淡淡悲傷,而竟似是一種完全解脫般地輕鬆,她頗為輕鬆的走到她老公的墓前。認真而虔誠的合掌說道:“請原諒我,在下麵,你也去找一個好姑娘陪你吧。”

“唉,這世上如果真有鬼,那死便不可怕了。”我搖搖頭說道並嚐試著仔細靜下心神來體驗著周圍的能量感應,可惜除去淡淡微風拂體遍體涼爽之外,便沒有任何絲毫其它的變化,看來,她的老公連一點點的意識能量都沒有在塵世間留下,已算得上真正的灰飛煙滅了吧。

“不知道竹竿會怎樣?他能化身來為我托夢。又親眼見到小芸死得那樣慘,他的意識是不是已化成了一股能量而常存在古槐寺地永生塔中呢?”我忽發奇想的悠悠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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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一股寒意驀得從我心底升騰而起,連我的頭皮都有些發麻起來,看來在潛意識裏,死人的靈魂往往比活人更加可怕。我皺皺眉,想到竹竿他們生前沒能結婚,死後雖被葬在一起,但確也沒有名份。該不會是為這個原因再怪罪我吧。。

“你怎麽了?”看到我臉上古怪的表情,趙豔芳納悶兒的望著我問道。

“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個朋友。”我搖搖頭哭笑了一下,“走吧,我們打道回府!”

“是,王總。”趙豔芳亭亭玉立的深深的望我一眼,微微的鞠了個躬並俏皮地抿起了嘴角。

“我哪有那麽大的架子呀!”我笑著搖頭說道,開始轉身向樹叢外的小路上走去,趙豔芳在後麵緊緊跟了過來,並果真在路旁采了許多的野花抱在胸前,每當看到我調笑著扭頭望她時,她便笑咪咪的噘起了嘴巴,並且將胸前的花束抱得更緊了。

山坡的小路上,這時凡而沒有外人了,但遠遠的可見山腳下的炊煙嫋嫋升起,農村的老百姓們,還是更願意在自家的院子裏支上一個鍋台,點燃幾根木柴作一頓簡單的飯菜。

在趙豔芳的汽車旁,幾個曬得黝黑黝黑的僅穿著短褲的小男孩兒正在那裏追逐打鬧著,望著我們走過來,都沒有絲毫閃開的意思。

“小搗蛋們,離遠些,我們要走啦。”趙豔芳輕輕笑著向他們揮揮手,我在一旁嘿嘿笑道:“從小就這樣,長大了也是一群膀爺。”

趙豔芳撲哧的樂了,“在城市裏,膀爺好象是被人們稱作不文明的,不過在農村,我們早已經見慣了。”

“膀爺有膀爺的好處,即舒服又省衣服,體格好的,還可以當作人體美來供人欣賞。”

“什麽人體美呀,我怎麽從來沒有覺得。”趙豔芳吃吃笑彎了腰。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男人和女人的審美永遠有不一樣的地方,坐在座椅上,聽著她發動車子的聲音,我悠然說道:“在我們國家,女老師不能穿超短和吊帶背心上課,而在美國,有的學校卻提倡女教師要穿得『性』感漂亮,男教師要穿得瀟灑,說那樣才能讓學生專心聽課並能對他們人生進行正確的引導,你認為哪個正確呀?”

趙豔芳認真的想了想。“根據我們的國情,『性』感倒不必過於強調,不過美麗的女人味倒應該是提倡的,我倒不反對女教師為了美去戴一些首飾,因為老師也是人,首先作個美麗的女人,然後再做個美麗的老師,這樣才會更好。”

“可惜啊,你我都不是管教育的。”我嗬嗬笑著搖搖頭。但說實話,對於她的見解,我倒是極為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