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的音樂在烈酒的催化下好象要將空氣也燃燒起來,不一會兒,紫玉和寒煙邊手拉著手也躍上了那張充滿**與銀光的桌麵,在輕舞旋轉中,紫玉潔白的雙手如微顫的輕風柔美的滑過寒煙白晰的肩腫,在陣陣『迷』人的嬌笑聲中,寒煙後背的衣裙已隨著她肩帶的滑落而向兩旁誘人的分開,彩『色』的蝴蝶開始在她白雪晶瑩的脊背上歡快的扇動著翅膀,眼看就要展翅飛舞起來。

背部的清涼令寒煙微微前頃著身子,這令她半邊圓潤潔白的『乳』峰從後背的衣衫下隱隱的『露』出,但這卻僅僅隻是開始,跳過豔舞的紫玉顯然知道什麽才是最誘『惑』男人心靈的,立在寒煙的背後,她那對纖細潔白的玉手極富挑逗『性』的滑向寒煙的胸前,在寒煙捂住羞紅的臉嬌笑的同時,她的上衣已緩緩的褪下,我不可遏製的瞪大了眼睛,為了美麗而沒穿內衣的寒煙,此時已有一隻光滑白嫩的**顫微微跳躍出來,充滿彈『性』和誘『惑』的抖動在這噪動的空氣中。

我的腦海因這隻白生生的『奶』子而炸響,天地已不複存在,存在的隻是攝取和得到的**,我搖晃著身子衝向桌麵,但眼前所晃動的,隻是一條條同樣美麗,同樣晶瑩雪白的小腿。

“還用選擇嗎?”我暗哼了一聲對自己笑笑,將離自已眼睛最近的晃動著的那對兒白暫修長的小腿一抱,便將一個女孩子扛下了桌子。

肩膀上的少女是誰已經不太重要,倒披散下來的長發甚至已遮住了她美麗的麵容,但是在她被我按倒在沙發上的時候,我卻似乎已感覺到抱錯了人物,這是紫玉還是寒煙呢?我腦子『亂』哄哄的想著,雙手卻早已不聽使喚的伸進了女人的領口,在一陣刺耳的裂帛聲響過後,我地眼前出現了大麵積晶瑩豐滿的雪白,刹那間。我似乎感覺到了雪域高峰的冷寒和冰涼,我相信,這時隻要身下的女人摔一記巴掌過來,我一定會清醒的站了起來。

但是,這些並沒有發生,女孩子沒有掙紮,隻有那美麗晶瑩的雪峰在我視線下輕柔的起伏,一切都是夢境般的美麗。在這片高低起伏地雪峰低穀之中,卻有著那麽兩粒鮮紅嬌小的果實,是那樣堅挺俏美的立在那裏。

喘息著,我陶醉般的閉上眼睛俯下頭去,在一陣淡淡清香傳來的刹那,我將一隻紅豔豔的果實含在了口中,在舌尖的『舔』動和牙齒的齧咬下,我聽到了身下女孩子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女孩兒的聲音悠遠而清晰,顫栗地呻『吟』更透著無名地誘『惑』,我粗暴而慌『亂』的將手伸過去。緊緊握住了那對兒震顫人心的光滑和綿軟。望著那雪白地肉團在我手下強烈變幻著各種形狀,我舒爽的大叫一聲深深的埋下頭去。

接下來再發生了什麽我便模糊了,隻是在依稀的記憶中。我似乎在完事之後,竟還意未盡的撲向了其它的女孩子-----------

天『色』是在我頭疼欲裂中大明的,從緊閉的窗簾的縫隙中透過過來的一線線金『色』地陽光使我知道肯定早已旭日東升了,睜開『迷』朦的睡眼望望周圍,看到這滿屋子白花花**的時候,我哭笑了一下『揉』『揉』額頭,這,應該便是那醉生夢死,奢侈『**』靡的生活吧。

沙發邊上傳來一聲少女柔弱的呻『吟』,我扭過頭去。看到紫玉正捂著胸脯想掙紮著站起來,她的衣服散『亂』而破損的扔在沙發上,而在她雪白美麗的大腿上麵,正有一條暗紅『色』已幹涸的血跡如小蛇一樣蜿蜒而下,竟一直延伸到她纖細地腳踝部份。

“糟,這簡直要出人命了,我昨晚做了什麽?”我心裏慌『亂』的呐喊一聲,帶著滿腹的自責,急忙起身向她奔過去。

看到我赤身『裸』體的跑過來。紫玉蒼白的麵上泛起了嬌豔的紅暈,微微羞澀的別過頭去。沒有說話,我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攙扶著她的雙臂,紫玉默不作聲的低著頭被我拉著艱難的立起來的時候,在她起身的刹那,我在她手指的縫隙裏,看到了她雪白的**上竟似乎也有著些紫青『色』的傷痕。

無言而執著的拉開她緊捂著的手掌,我的呼吸一緊,看到她**雪白晶瑩的肌膚上除了幾小片淤青之外,更可怕的竟是她的『乳』頭似乎已破損了,帶著淡淡的血跡紅通通的腫脹挺著。

不用說我也知道那是我的傑作,望著現在這個低眉順目的女孩兒,我的鼻子一酸,眼淚莫名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我喃喃的說著,愛憐的輕輕把手指撫『摸』上去。

指尖柔柔的碰觸到嬌嫩的『乳』頭,但濃濃的謙意卻帶來的是更深的痛苦,紫玉因我的觸動而又不由自主的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微微後縮了一下美麗的胸脯,她輕輕的吸著冷氣小聲的說著,“不用,你,又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能原諒!”我輕輕的歎一聲咬咬嘴唇,恨恨的跺跺腳默默的望望她,“你現在打算---------?”

“我想洗個澡。”她軟弱的小聲說著,抬頭怯怯的望我一眼,從那清澈的眼神中,完全沒有了以往開放大方的笑容,而是轉化成了柔柔的小女人的情懷。

無言的點點頭,我開始將她慢慢攙扶著走向浴室,望著門在裏麵被輕輕的關上,雖然沒有聽到上鎖的聲音,但我知道,我實在沒有勇氣再去推開這扇不設防的門了。我的腦海裏癡癡的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在我的記憶深處,大概從來沒有想過紫玉竟也會是**,我隻是記得好象當自己認定身下的女人是紫玉的時候,在那燃燒的**之中便莫名的飽含了一種報複和發泄,報複那個我假想的莫名奇妙的男人竟然比我最先得到這個美麗的**,甚至當她在我身下扭動著肢體大聲尖叫的時候,我都有些可恥的認為那是她在和**和演戲。

可事實呢?想到紫玉的血跡和身體上那可怕的傷痕,想到她竟然沒有怪我而隻是一片溫柔,我的內心一陣陣自責揪痛,嘩嘩的水響更是令我的思緒紛飛,望著室內這些赤身『裸』體的女孩兒子,我悄悄的拿起衣服向門外走去,以後,我要怎麽對待她們呢?這是我急需靜下心來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