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人群瞪大著眼睛看著我們走下車來,顯然每個人都在心目中想像著他們那真正的大老板會是個什麽樣子,當看到我如此年輕時,便都一個個愕然了,再等到寒煙從車上下來之後,那愕然的目光更立刻轉變成了深深的恐懼和尊敬。誰都沒有想到,曾經的那個和彩珠一起打天下的美麗高傲的女孩兒竟然是一個人的奴隸!

身處夜總會的這些男男女女,沒有人不知道當一個女人戴上那樣的項飾意味著什麽。最震驚的是那些女服務員們,她們瞪大著眼睛驚奇的瞅著我,但一但與我的目光相撞便匆匆的低下頭去,甚至幾個膽子小些的女孩兒那短裙下潔白的小腿都在輕輕打顫了。

我暗暗的一樂,因為我要的正是這種不怒而威的效果,彩珠在車上的介紹使我再次興起解救周潔的念頭,必定都是天水市的人啊,可我又知道,如果想真正的將她救出來,我必須要表現出同胡誌強一樣的興趣和嗜好,隻有這樣,才能自然而然的進入他們的俱樂部,此外,我也想麵對麵的見識見識那個想做人體雕刻的日本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不在日本尋找而卻遠遠的跑到我們中國大陸來,這已經很令我反感了,不知為什麽,我忽然想起了日本東北的731部隊,“這狗日的,竟然想拿我們中國女孩兒來做這麽殘忍的實驗。”我在心裏惡狠狠的罵了這句話的同時臉上卻掛起了微笑,因為,前麵那個夜總會原來的老板已經迎了上來。

禿頂的男人小跑著過來望望彩珠,又悄悄的瞅瞅此時顯得無比柔順的寒煙,他微微打顫的說道:“四海夜總會的業務經理王鵬歡迎王總大駕光臨。”

“客氣客氣,我們都姓王,五百年前是一家,緣份啊。”我淡淡地笑著向他點點頭,便在他的指引下向他身後的門口走去。門兩邊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見我們過來急忙彎腰扶起了門簾,恰在這時,一個國字臉有著一雙濃眉的年輕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望著我,他眯縫的眼睛裏閃著熠熠的神光,遠遠的便爽朗地一笑道:“王總,還記得我嗎?”

“不打不相識,胡老大的威名。我早就在天水市聽說了。”我嗬嗬的笑道遠遠的伸過手去。

“有你在,我哪敢稱老大呀。”胡誌強開朗的一笑伸出雙手和我緊緊握在一起,看他的樣子似乎早已忘記蓬萊洗浴城的那一幕了,向後擺擺頭,他緊接著笑著說道:“請進,王總一來便開了四海夜總會白天營業的先河,這可是可喜可賀的事情,裏麵的酒席已經擺好,迎接你的人可是不少啊。”

“來的都是客,歡迎歡迎!”我一邊納悶兒著裏麵都是些什麽人一邊禮節的笑笑點點頭隨他走了進去。經過一個寬闊的門廊便轉入了一個大大地舞廳。那裏四周的餐桌和椅子上已經坐滿了人,正中的玻璃製作的圓形舞台與地麵齊平,下麵是細水花草和五數星星點點的彩燈。五顏六『色』的光茫從下麵折『射』出來,使整個舞池和天頂都充滿了浪漫神奇的『色』彩。大廳裏的人看到我們進來,一個個都從餐桌上立了起來微笑著望著我們。

“這就是天水市的王總,我平生最佩服的大人物。”胡誌強反客為主地朗聲介紹道,隨著他的話音,大廳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我笑笑點點頭,一邊暗暗感慨胡誌強的勢力一邊熱情的招呼著這些陌生的人群坐下,旁邊的彩珠走上前來輕輕的拍拍巴掌,瞬時間,音樂響起。無數的年輕漂亮地服務員開始端著酒杯和菜肴走了上來。

寒煙在眾人奇異的注視下走上前去,從一個女服務員手中接過端盤,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手齊眉的恭敬的端到我和胡誌強的麵前,許多的人都驚愕的注視著這一切,在我輕緩的伸手拿杯的時候,我發現胡誌強也看到了寒煙脖頸上的項圈兒,他的麵『色』立刻大變了,驚詫的望我一眼,再盯盯低眉順目的寒煙。他興奮的搖頭叫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不過象寒煙這樣漂亮而又有本事的女孩子,也唯有你才配做她真正的主人!”

我會意的笑笑端起酒杯和胡誌強碰了一下,淡淡說道:“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竟在無言中。”

胡誌強微笑了一下,“想不到我們竟然是同類,敢明兒我帶你去見一見我莊園裏的女奴,一定能讓你玩得盡興。”

我嗬嗬的笑笑,然後轉身麵向大家朗聲說道“宴會開始,大家盡興,從今天起,我們都是朋友了。”說完之後,我便將口中的酒一飲而盡。

人群中開始再次爆發出了火熱的掌聲,在眾人紛紛舉杯相慶的時候,彩珠微笑著走上前來對著大家說道:“今天是我們四海夜總會大喜的日子,王總不遠千裏而來,我們做下屬的深感榮幸,現在,請允許我以四海夜總會的總經理和私人朋友的身份來敬他一杯。”說完之後,彩珠端起酒杯,俏皮的望我一眼。

我微笑著伸出手臂,看著寒煙將酒杯再次緩緩的斟滿,望望彩珠,我淡淡一笑道:“時勢造英雄,現在的你就連怎樣勸酒都學得這樣爐火純青了啊。”

彩珠撲哧的一笑,沒說話,卻一杯脖兒將杯中的紅酒盡數喝下,臉頰紅紅的她嫵媚的將杯底讓我看了看後微笑道:“沒辦法呀,開夜總會就需要天天應酬,現在你來了,我終於可以不用陪酒了。”

“是啊,以後這樣的麻煩事就交給你們王總吧。”胡誌強嗬嗬的一笑望了我一眼身旁邊的楊娜說道:“這位是……”

“叫嫂子吧,凡是在我身邊出現的女人,都是我的至愛。”我嗬嗬的笑道望了楊娜一眼,見她白皙的臉蛋唰得下變紅了。狠狠的盯我一眼,她哼了一聲說道:“我上賊船了,想嫁個好男人,卻嫁了個花心大蘿卜。”

“實踐再次證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實在是一個真理啊。”我嗬嗬笑笑拍拍胡誌強的肩膀向對麵的那張桌子上走去,那裏離舞池最近,瓜果齊全但卻沒有人就座,顯然是為我們準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