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舞曲的結束,人們戀戀不舍的停下了晃動的腳步,望著人們那意優未盡的表情,作為女主人的秋雨望了望在音響邊正在找光盤的紫玉,笑著提議道:“紫玉總在外麵給那些男人跳舞,不如今天我們歡迎歡迎,讓她也給我們跳一曲豔舞吧。”

人們轟然笑鬧起來,嘩嘩的拍起巴掌,紫玉回過頭來,羞紅了臉笑罵道:“死小雨,你拿我開什麽心啊。”

“這怎麽是拿你開心呢?你總不能總是便宜外人,而不照顧我們這班同學朋友的友誼交情吧。”

“大家不用擔心,紫玉姐是最講義氣的,喏,是吧?”江茹笑道,揚揚頭望向紫玉。

“姐門義氣害死人。”紫玉白了江茹一眼,嗔道。

“紫玉,你不是一向作風都很大膽的嗎?今天在座的都是朋友,你怎麽反而扭捏起來了。”秋雨納悶兒的問道。

紫玉羞紅著臉搖著手道:“真的不行啊,我都沒有準備,你怎麽不早點和我說呢?”

“還準備什麽?你的身材和舞技不都隨身帶著嗎?”秋雨滿臉的不解。

“你不懂的,”紫玉哭笑道:“跳豔舞和跳別的舞是不一樣的,裏麵的內衣都是特製的。”

秋雨睜大了眼睛,“那內衣還要特製的啊。”

“當然了,是那種看上去很暴『露』,但確很嚴實,什麽都見不到的那種。”紫玉說著,臉『色』羞紅的悄悄望了我一眼,“我今天穿得是平常穿的,是很――透的那種。”

“平常穿的怕什麽?又不是沒穿。”秋雨哂了一聲。“再說了,透怕什麽,為了藝術而獻身,既聖潔又光榮。”秋雨再勸。

我笑笑應和道,“就是啊,對於藝術,我的眼光從來都是純潔的。”

“純潔的就如嬰兒一般。”一旁的秋雪笑著補充道。

“對呀,知道嬰兒的眼睛吧,黃『色』照片在他們眼裏也不過就是爸爸媽媽而已。”我嗬嗬笑道,掃了秋雪一眼,她噗哧的一笑,雪白的臉龐頓時緋紅了。

紫玉無奈的搖搖頭,歎道:“真拿你們沒辦法。雪兒,你去沙發邊把我的那個包拿來,那裏有一盤我跳舞用的曲子。”

“是你跳舞專用的嗎?”秋雪問道。

紫玉點點頭,“我們跳豔舞的,都有自己的盤,上麵會放一些能令自己充滿激情的曲子,誰和誰曲子都是不太一樣的。”

我哦了一聲,讚歎道:“真是專業啊!用我給你布置一下舞台嗎?”

紫玉扭頭望望我,輕輕的笑道,“可以啊,你要怎麽布置呢?”

“喏!”我向餐廳的那個大餐桌擺擺頭,“聽說過歐洲最風情萬種的‘桌上舞’嗎?就在那裏怎麽樣?”

“大餐桌,虧你也想得出來。”紫玉往那裏望了望,笑道。

“你要同意,那我就先去占地方了。”望著她,我邪邪的笑道。

紫玉臉一紅,沒理我,確象秋雨說道:“小雨啊,你可要當心了,你的男友花心的很呢?”

“嗯,花心大蘿卜!”秋雨低低笑道,側目瞟了我一眼。

“過獎過獎,必定還是綠『色』蔬菜嗎!”我嗬嗬笑道,一拉秋雨的手,“走啊,我們去給藝術家布置舞台去。”

紫玉噗哧一聲,強忍著笑意扭過頭去。

這大千世界,如果女的勤快,男的可就享服了。在那個大餐桌前,秋雨手腳麻利的收拾著上麵的蛋糕和刀叉盤碟,別的女孩子們也跑過來幫忙收拾這些雜物,而細心的江茹,竟還在四個角上點了四根紅紅的蠟燭,做了個最簡單的舞美設計。一個女孩兒隨意的輕輕哼著“我等待,我等待,我的心在等待”的歌曲跑向了牆邊,打開了餐桌上麵的頂燈,一束雪白耀眼的光芒籠罩在桌麵上,還真有點象是歐洲最著名的“桌上舞”的舞台呢。

因為“能者多勞”的原因,既然女孩兒們把什麽都搶著做了,我自然也便落個清閑,搬了一把椅子先挑了個最近的位置做了上去。手指在光滑的桌麵上敲了敲,總感覺手裏還差些什麽東西似的,使得觀看“桌上舞”的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還不太夠強烈,總有點美中不足的感覺。缺什麽呢?我想了想,啞然失笑,應該手裏還少一杯我平常不喝的掌中酒啊。

“先生,你是不是還需要一杯酒呢?”身邊,一個女孩兒溫柔的聲音響起來。

我扭頭一看,見是天兒俏麗的立在我身邊,手指尖上頂著一枚高腳的玻璃杯,正在滴溜溜的旋轉著,而那杯裏麵的綠『色』『液』體竟然隨著她的旋轉,而沒有一絲絲的灑落出來。

“好功夫。”我笑道:“聽說鶴拳最著名的功力叫“狗綜身”,練得是渾身的驚彈之力,確想不到還有繞酒杯這一絕技。”

“這隻是雕蟲小技,蘋果汁而已。”天兒輕輕的笑道:“我爺爺從小就告訴我說,藝無止境,碰見高人,便要請教,接住啊!”隨她說話間,她的玉手一顫,杯中的『液』體便如一道利劍般電『射』而出,向我麵部疾『射』而來。

“來得好!”我微笑道,暗暗一頓足,一股大力從腳底驚彈而起,一抬手,充盈於手掌之內的彈力已輕輕的擊在她的手腕上,令那酒杯瞬時騰飛於空中,轉腰旋脊,舒臂接杯,在那水劍從耳旁一『射』而過時,我的手握酒杯的另一支手已在前方的空中攔截住了它們。

在那刹那間,我的手臂徹底的放鬆,體驗到了果汁『射』在杯底所產生的衝擊,意識之中,肌肉在不停的連續的收縮,旋轉,泄力,令那果汁隻是在杯中激『蕩』著,確沒有一星星的飛濺出來。最後,杯停而『液』體滿。

眾人們目瞪口呆的瞅著這一切,尤其是天兒,那目光激動的便如烈日嬌陽一般,“天啊,這就是太極神功,真是不可思議。”

“雕蟲小技,蘋果汁而已。”我向她眨眨眼睛,一笑道。

她的臉一下子騰得紅了,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時,紫玉的音樂也響了起來,那放出來的歌曲果真是enigma樂隊的《sadeness part i》,一首專供豔舞女郎們使用的經典舞曲。

隨著那舞曲,紫玉和秋雪一起走了過來,望望這布置好的舞台,紫玉輕輕的咬咬嘴唇,『摸』了『摸』餐桌那光滑的桌麵,扭頭望向秋雨,“小雨,你不怕我的高根鞋踩壞你的桌麵吧。”

“大藝術家的鞋印,都是有保存價值的。”秋雨笑道,走過來帶著她特有的淡雅清香坐到我的身邊。

“免了,張叔叔回來要是知道這件事,曉得我們是跳豔舞跳出來的,瞧不打爛你的屁股。”紫玉邊說邊笑著脫掉了腳上高高尖跟的涼鞋。

秋雨臉一紅,笑道:“女兒長大了,當父親的哪敢打啊。”

聽到她的話,紫玉吃吃的笑著,赤著雪白的雙足蹬上了餐桌。隨著那悠揚的舞曲,她的身子如水蛇般柔若無骨的輕輕搖擺起來,我從下往上望去,感覺到了紫玉潔白的雙腿是那樣的修長美麗,心中不由得想到,怪不得跳豔舞的舞台總是高高的呢。

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台上的紫玉星眸『迷』醉,紅唇半張,撫『摸』著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色』情的誘『惑』應紫玉的豔舞如『潮』水般向在座的每一個人襲來,人們呼吸急促著,瞅著她慢慢的在桌子上掀起自己的t恤短衫,『裸』『露』出潔白修長的腰肢,並隨著上衣高舉上頭頂,她那淡粉『色』輕紗縷花的胸罩『裸』了出來,望著那裏麵隱約閃顯的『乳』暈的顏『色』,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麽剛開始羞怯的不敢跳了,這件內衣,實在是太『性』感暴『露』了。

不知是害臊還是運動的關係,紫玉的麵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坐得如此的近,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鼻尖上細細的小汗珠,但她的舞蹈動作確並沒有一絲絲的呆滯,在她輕輕扭擺著『臀』部去脫白『色』短褲的時候,她背向了我,高高後翹著緩緩褪下了它們,在那雪白滾圓的『臀』部一點點完整的『裸』出來的時候,整個大廳竟然聽不到一點的別的聲音,隻有流動的音樂和和充滿誘『惑』的顫動的女孩兒。

我從來沒有想到豔舞表演竟能這樣的令人心顫,使人『迷』醉,在這一瞬間,我甚至忘掉了身邊的秋雨兩姐妹,眼中隻有這個舞台上美麗的女孩兒,當紫玉分開雪白的大腿,身子柔順的向後彎去,令她那粉『色』透明的內褲因她的肢體動作而緊繃得更加透明時,我那心中的欲火更是如熊熊烈焰般燃燒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