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強一邊微笑著招呼我在沙發上坐下一邊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總是不是也這樣認為呢?”

“理自然這個理,不過主人不同,這家法可也就大不相同了。”我嗬嗬的笑笑,從那個女孩兒緊張的動作來看,我直覺到胡誌強將要為我放的這盤帶子隻怕會大有門道,想了想,我向寒煙使了個顏『色』,還是讓她先出去了。”

看到寒煙將門輕輕的關上,胡誌強會意的笑笑道:“王總真是憐香惜玉呀,莫非已經猜到了這盤帶子的內容。”

“總不會是個逗人大笑的喜劇吧。”我輕笑著說道,向那個正放光盤的那個女孩兒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胡誌強點了下頭沒有說話,不過我卻也立刻明白了,這一定就是那個天水市的周潔無疑了。

光盤投進電腦,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在前方大屏幕亮起前的一刹那黑暗中,我聽到了胡誌強冷冷的聲音,“去,伺候我們的王總去。”

周潔默默的向我走了過來,她的長發垂在耳側,黑暗之中我看不清她的麵貌,隻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女『性』甜香,沒有任何語言,她隻是悄無聲息的在我身邊跪下,靜靜的等待著我的吩咐。

我沒有說話,伸直了兩腿往後靠在沙發上,以使自己坐得更加舒服,跪著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麽,開始輕輕的為我捶打著雙腿,力道柔和而均勻的極為熟練。此時的大屏幕上也開如出現了畫麵,顯出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屋子裏隻靠門放著一張桌子,其它的地方卻暫時還看不到。

隨著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兩個用黑巾蒙麵的男人挾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走進來,那個女人身材修長,也穿著一件和周潔同樣款式的黑『色』『性』感地套裙,此時正在這兩個男人強壯的臂彎中如隻受驚的麻雀般無助的掙紮著。

沒有多餘的語言和動作,隻聽“呯!”的一聲。這個女人上身便被粗暴的按倒在桌子上趴在了那裏,在她的頭被緊緊地按在桌子上不能轉動的時候,我也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兩手腕背在身後,竟是被一隻明亮亮的手銬緊緊的銬在了一起。在她身後的男人狠狠的踢了一下女人那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讓她的雙腿向兩側打開,然後便很利索地把女人地裙子向上捋起,將女人的內褲扒了下來。現在,這個女人的姿勢看上去顯得極為**和『**』糜。我想接下來,應該是那個男人實施**的時刻了吧,因為**,往往是黑道上的人懲罰女人最常用而又對女『性』心理打擊最重的一個手段。

但接下來的情景卻出乎我的意料,那個男人撇開這個誘『惑』的女人不管,卻打開了桌子旁邊一個裝滿雪白棉花的盒子,將一團棉花撕扯了下來,他將它『揉』捏成一個小團之後,便猛的將它塞進了女人的後庭。

突然而至的劇痛使女人猛地掙脫開前麵男人的手,仰起臉大聲的慘叫一聲。望著這個被疼痛扭曲了麵容的年輕女人。我的心中一緊,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麽命運了。

“你們就這樣活活吊死了她?”我悠悠的問道,感覺到敲打我雙腿的女孩兒那捶打的頻率已經『亂』了。

“不錯。她想逃跑便是死罪,這對她來說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胡誌強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保存這些,就不怕日後成為你的罪證?”我有些不解的望他一眼。

胡誌強哈哈的笑了,“人的一生中,誰都會為自己的愛好冒一些險,不是嗎?”說道這裏,他的臉上顯出詭秘狠毒的笑意:“再說了,這個女人也沒有白死,那兩個男人是經過拍賣花了兩千萬才有資格進行這次虐殺行動的。”

“殺人也能生財?難怪你們要不遺餘力的去做那個日本人的生意了。和這個比起來,簡裝是小巫見大巫。”我淡淡的說道。一方麵為他能不保留的告訴我他自己的幫派內幕而感到驚奇,另一方麵卻不由得想到了他那個死後慘被分屍的漂亮女友,他的『性』情之所以大變,從一個癡情男人到一個視天下女『性』為玩物的黑幫頭目,看來是同他的那次經曆極有關係的。

我默默猜想著望著前麵巨大清晰的屏幕,此時,那個女人已經被兩個黑衣人拉著走向屋內正中的刑架,女人驚駭的哭喊著,跪在地上流著淚哀求。可惜她麵對的是兩個鐵石心腸並視殺死她為享樂的人,隨著她被這兩個高高的架起,女人纖細柔嫩的脖頸開始被套在了屋頂半空中的繩索套裏,那兩個男人獰笑著放手,女人的脖子立刻便被拉長,整張臉也瞬時因缺血脹紅了,她拚命的蹬著腿,雙手痛苦的在背後**舒張著,但她的喉嚨裏卻已發不出任何的呻『吟』和呼喊,一個男人走過去,雙手撕扯開女人前胸的衣服,讓她那對雪白的**『裸』『露』出來,隨著女人渾圓而有彈『性』的**跟隨著她身體的掙紮而劇烈上下的跳動,畫麵便在殘忍中滲透了更多的**和『**』糜。時間過去了很長女人還在半空中顫栗,我現在才知道被吊死的人竟然會在空中被折磨這麽長的時間,當這個女人滿臉脹成青紫,舌頭從她張開的口中慢慢升出來的時候,她的身子還在不時的抽搐,而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早已有了幾道被『尿』水衝過的**的痕跡。

畫麵在女人身體不動是停止了,為我捶膝的女孩兒匆匆站起來去打開了房間的燈光,望著畫麵上那頓時變淡的人影,我望了胡誌強一眼,悠悠的說道:“你同我最大的不同,便是我從不欺負弱小的人,尤其是女人。”

“那是因為你有深愛著你和被你深愛的女人,而我,我已經沒有了愛情,隻有著發泄。”胡誌強的臉上顯出了一絲悲愴,他猛的走到周潔跟前,在她的一聲驚呼中,“刺啦”一聲便撕開了她的胸前的衣襟,女人胸前那對豐滿潔白的**立刻便彈跳著蹦出來,他放肆的『揉』捏著它們,麵無表情的說道:“看到這兩個『乳』環兒了嗎,純金打造,上麵有我名字的縮寫,這可都是我親手為她們戴上去的。”

女人**上那對跳躍的金燦亮閃的『乳』環兒刺疼了我的眼睛,在我微微眯起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女孩兒呆呆凝望著我的眼神,從她那冒似麻木的雙眼中,我竟似乎見到了一星乞求的希望,它象一點將要熄滅的火苗一般在那深黑的瞳孔裏隱藏飄曳著,我的心裏忽然一顫,驀得感覺到隻要自己轉身一走,這個女孩兒眼中的火苗便要立刻熄滅似的。

一股深深的同情和憐憫悄悄湧上了我的心頭,難道,我現在就要她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