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為了慶祝她們陰謀的勝利,女孩子們高興的擁抱跳躍著,一個人都流『露』出興奮至極的神『色』,沒有誰會注意到寒煙每和她們擁抱一次在她微笑的臉上便會泌出細細的汗珠兒來。

“好了,有那麽興奮嗎?”我邊微笑著勸說著她們邊下意識的掃了寒煙一眼,她望望我堅定的搖了搖頭使了個眼『色』,轉身便微笑著以這間屋子主人的身份要去為每個女孩兒徹上濃濃的香茶,我急忙走過去幫忙,寒煙輕輕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和她們聊天吧,大家都是因為見到你才這麽高興的。”我搖搖頭,才要說什麽,卻見彩珠已快兩步走到我們的身邊,清脆的笑道:“好了,好了,我來吧,煙兒身體不舒服就在一邊歇一會兒去。”

“沒事,沒事的。”寒煙微笑著再次向一邊推了推我,開始和彩珠一起細心的擺放茶具,秋雨望了寒煙一眼,又瞅了瞅我,認真的說道:“雲,你不會又欺負人家了吧,不管煙兒和你私下裏是什麽身份,可她永遠是我們的好姐妹。”說道這裏,她似乎又想起什麽似的問了我一句:“聽說你又收了一個女奴,對嗎?”

“談不上收,隻能叫解救,她叫周潔,就是那個焚屍工的新婚老婆,我正在為怎麽送她回天水市而發愁呢?”我皺皺眉頭苦笑了一下說道。

“又一場英雄救美啊!”秋雨俏皮的哼了一聲,紫玉在一旁吃吃的笑道:“我曾經在夜總會見過那些出來的做的小姐們,她們從來不讓自己家鄉的人知道自己在外麵是做什麽的。如果真的要回去,說不定她更想親自悄無聲息的回去呢?”

“隻是,我還不知道她肯不肯再回去呢?”我輕輕地歎一聲,想到了周潔胸前那對被胡誌強親手穿上去的『乳』環兒,它們已如一個恥辱的烙印深深的印在這個女人的身體和心理上,她敢不敢於麵對自己的過去,那還是個未知數呢?

我的話令所有的女孩子們沉默起來。她們本不想在自己地生活圈兒中再介入一個外人,可是女『性』的善良又使她們很難做出一個殘忍的決定,半天後,還是秋雨做出了果斷,“要不這樣吧,彩珠和我去親自問一問她,看看她內心裏倒底想怎麽樣?”

“也好,探探她內心的想法。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我們盡量滿足吧。”我點了點頭,秋雨抿起嘴角輕笑一下,“你還有原則呀,那我們可就放心了。”

其它的女孩子也都格格笑了起來。我笑著搖搖頭,不得不承認,秋雨她們一來,我的生活立刻便充滿陽光和燦爛了。隻是秋雨她們去得快回來得也快,兩個人一臉失望和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望望我們。秋雨無奈的笑著說道:“看來她已習慣將命運交在別人手裏了。我看我們直接決定算了。”

“什麽決定啊?”我有些好笑的問道。

“送她回天水市!”秋雨認真地說道:“那裏必定有她的家人,虎毒不食子,難不成還會不要這個女兒了嗎?再說了。憑她的容貌,說不定還會找個好人家嫁了呢?”

“那由誰送她呢?”我聳聳肩笑問著掃了這些女孩子們一眼,按道理,應該是寒煙最合適的,因為她的江湖經驗最為豐富,可是想到她的身體,我立刻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對麵的這些女孩兒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說話,誰也不想剛剛來到深圳馬上還要再跑回去。到最後,還是葉知秋站了起來。“要不,我送她回去吧。”

“雲哥和她一起回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再說了,那個周潔現在是最聽你的話的。”秋雨想了想說道。

我心中一動,深深的望了秋雨一眼,她看到我的目光『射』過去,便輕輕的逃避開了。葉知秋卻早已經表現的很興奮起來,急急地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走呢?”

“不急。先好好玩兩天,下星期我們再啟程。”我笑了笑望著秋雨滿含深意的說道:“好酒需要陳釀,對不對啊。”

秋雨歪歪頭望我一眼,點點頭清碎一聲笑道:“去!知道你聰明!”

“打什麽啞『迷』呢?”紫玉在一旁卻不幹了,好奇的問起來。

“天機不可泄『露』!”秋雨格格的笑著說道:“彩珠,夜總會有洗浴室嗎,我要去好好的洗一洗。”

“怎麽會沒有呢?我領大家過去。”彩珠微笑著站起來說道。我笑著和她們一一再見望著她們離開,婁屋子裏隻剩下我和寒煙了,一時之間,我們倆人竟相視無言了。

“有什麽命令的嗎?”寒煙輕拂了拂鬢角的發絲,微笑了一下打破沉悶說道。

我搖了搖頭,深深的歎息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寒煙坐直了身子輕聲地說道:“秋雨姐讓你和葉知秋一同回去是有很深用意的,這個機會,你可一定要把握好啊。”

我咬了一下嘴唇望望她,輕歎著笑一聲,“你真是個可愛的小狐狸,什麽都瞞不了你。”

“當然了”,寒煙仰起頭自豪的笑了下,“其實天水市,還有一個女孩兒一直都在等著你呢。”

“你指的是——香雪?”我沉『吟』唱著問道。

寒煙點點頭,“當初她為了和秋雪一同退學去你們的服裝廠搞設計和家裏都鬧反了。後來她爸爸去俄羅斯做生意賺了錢想讓她出國,她也沒有去,她在想什麽和等什麽,這不是很明白的嗎?

“這事,我怎麽都不知道呢?”我納悶兒的問道。

“別說是你,就是秋雪都不知道,因為香雪從來沒有提起過。”寒煙輕笑了一下說道:“當時你身邊有那麽多國『色』天香的女孩子,甚至秋雨和秋雪兩姐妹也都在你身邊,你眼裏哪還會有別的女人呢?”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揚了揚眉『毛』問道。

“楓葉酒吧!”寒煙輕輕的感慨一聲,在你和秋雨秋雪去荷蘭的那一夜,我在楓葉酒吧偶然見到了她,她一個人喝得大醉,便什麽都和我說了。”

“楓葉酒吧。”我輕輕的念叨一句,“謝謝你,我知道了。”

“楓葉酒吧是我們神偷家族的一個產業,據那裏給我發回來的消息,香雪在晚上是經常去那裏的。”寒煙認真的說道,會意的笑了一下。

“看來,我也應該去一去的。”我笑了笑點點頭,將酒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