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彩珠分別領著這群美女們轉遍了深圳市的方方麵麵,無論是風景名勝還是街頭小吃,都讓這些女孩兒們開心的不得了。

當然寒煙一直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對外我告訴她們說她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對內我自己也知道,寒煙的傷是需要靜養的,雖然她那對白嫩嫩的『奶』子上麵鑲上了金『色』『乳』環看上去固然會漂亮,但如果『乳』頭發炎,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寒煙卻並沒有閑著,幾天過後,在我決定第二天就要和----悠說道:“唉!其實許多女孩兒整容,無非也就是為了長得漂亮好找一個有錢的丈夫或取得演藝業的成功,這在韓國和我們南方的一些大城市已經成時尚了。隻是,你要改造人家還隻是你的一廂情願,這個女孩子本人會同意嗎?”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怎麽會不同意呢?總不成她就是那麽下賤得喜歡在地下舞台上脫衣表演被人看吧。”說道這裏。我隨手掏出香煙,寒煙以變戲法般的速度手掌一晃,在她手心裏已有了一隻紅豔豔的打火機,“啪!”的一聲她打開它,她一邊將火苗遞到我的跟前一邊微笑著說道:“能勸服她,我是很有信心的,我相信她也一定會做出最名智的選擇,她犧牲的可能僅僅是愛情,但卻擁有了一切。”

“也未必。胡誌強本身就是個聰明人,如果他真的能象對待他前女友那樣對待這個張月,誰又能敢保證這個假冒的女孩兒不會喜歡上他呢?”

“但願他們會成為一對兒!”秋雪閉上眼睛虔誠的雙掌合十祈禱著。我笑了笑,輕輕搖頭一歎道:“有我們善良美麗的秋雪小姐的祝福,他們一定會幸福美滿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將周潔的事情安排給寒煙之後,便按著計劃在眾女的送行下,和葉知秋與周潔一起離開了深圳市,雖然很快我便會回來,不過那些女孩子們還是表現出了多愁善感的特『性』,就連『性』格一向開朗的秋雨眼圈兒都有點紅了,滿臉都是依依不舍的情懷。

“回去吧,好象我是上戰場似的。”我皺皺眉頭,因為她們的多情惹得我鼻子也有些發酸,不由便對她們發脾氣的叫道。

可是這些女孩兒們此時脾氣卻一個個變得格外的好,紫玉一直微笑著向我揮手,秋雪低聲的站在車窗外麵還在囑咐著葉知秋一路上小心,當秋雨在次將我緊緊擁抱住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寵壞的洋窪窪了。

好不容易離開這些女『性』柔情的牽絆一路北上,我的心很快便放飛起來,一邊和葉知秋輕鬆談笑著一邊觀察到周潔的麵『色』隨著我們越來越向北走而開始逐漸變得緊張起來,這種緊張在我們快接近天水市時候達到了頂峰,她的額頭上都出現細細的汗珠了。不過天意慈悲,在天水市的郊區我們遇上了一次大的堵車,聽說是由前麵的三輛大車相撞造成的,這一堵便是綿綿幾十裏,下車問了一下前麵的老司機,聽他們說,估計今晚這車是動不了了。

但是夜『色』卻已經黑了下來,附近的村民陸陸續續的打著手電提著小吃將飯菜送到了路邊,平時五角錢一元的方便麵這時也隨即漲到了五元,不過是奉送熱水的。在車外和葉知秋她們隨意吃了一些,望望前麵沒有一點動的意思,我便決定今晚就在附近住下,等天明後再回天水市了。

隻是這些賣飯的村民都說村子裏是沒有旅館的,後來一個好心的中年『婦』女見我領著這麽一對如花似玉的女孩兒住在野外確實不方便,便熱情的邀請我們可以去她們家住宿一宿,隻是隻有一個房間,恐怕不太方便。

“沒問題,隨便湊合一晚吧。”我點點頭說道掃了她們兩人一眼,見葉知秋麵『色』平淡並無任何異議,至於周潔,那就更不用說了,一路上,她溫順的就如一隻聽話的小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