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渾身清爽,鼻子通氣極了。看來昨晚葉知秋的堅持還真的使我感冒全好了。

望望身邊,葉知秋已經不見了,屋子裏也已被收拾幹淨,這令我不由得想起了和秋雨的第一次,她也是帶著少女特有的羞澀早早的悄悄起床了。我搖頭笑笑,聽到外麵傳來了那個中年女人驚奇的聲音,“快快快,讓我來打掃吧,你們可是客人。”

“沒什麽,我在家裏常這樣幹的。”葉知秋清脆的笑著說道。

“哎,現在的女孩子象你這麽勤快的可是不多了。”中年『婦』女感慨一聲笑道:“我那個二女兒,到現在還沒起床呢。”

“今天是星期六,就讓她好好的睡吧,學習是最累的。”葉知秋笑著說道。

“那道是,這孩子別的不行,倒還是知道學習的。”說話的母親語氣中帶出了掩飾不住的憐愛和自豪,顯然女兒的學習一定是不錯的。

葉知秋會意的笑了起來,接著,外麵又似乎傳來了周潔說話的聲音,聽著這兩個人都已起床,我一個大男人便再也不好意思繼續躺著了。

起床出門的第一件事我便招呼著她們回到路邊,這可能也是一點歸心似箭的理由吧,但由於天氣太早,所以整個馬路上還是靜悄悄的,被堵的車隊到現在為止也還沒有一點移動的景象,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感覺我們走上一晚都能走回天水市。”

“那樣,你的感冒就會加重的。”葉知秋難得俏皮的微笑著回了我一句,我笑了笑望了望她,感覺她的心情比以往開朗多了,但還是開玩笑般的說道:“家門近在咫尺,卻不得其門而入,難道你們不著急嗎?”

葉知秋撲哧笑了一下搖搖頭,“我不著急。”說完之後,她望了周潔一眼。“周姑娘著急了吧。”

周潔輕輕的搖搖頭,望著遠方的天水,她喃喃的說道:“我不是著急,而是緊張和心慌,這裏似乎已經對我很陌生了。”

我和葉知秋相視一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周潔白皙的麵容上開始浮現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羞怯笑容,此時,她襯衣的衣領如往常那樣習慣『性』的半敞著。一絲雪白幽深的『乳』溝誘人的從那裏『露』出來,在這晨風之中,配上她那窈窕的身姿,還真有一種『色』魂攝魄地妖媚。

我知道在胡誌強的莊園裏,她們作為『性』奴幾乎是從來不穿內衣的,長期養成的習慣使她即使離開了那裏也保持這這種生活狀態,而且,她是根本不在乎男人會用什麽樣的目光來看她的。

隻是透過她外衣那隱約顯現的『乳』頭輪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大而自己又曾經忽略的事情,那就是那對兒代表她已往身份的『乳』環。現在。她已自由了,難道她還想繼續擁有配戴著它們吧?

想到這些,我認真的盯著她問道:“你那對兒金環兒怎麽樣?取下來了嗎?”

周潔搖了搖頭。雙眸變得有些朦朧和『迷』惘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做,它們曾給我帶去過錐心地痛苦,但卻也帶來過致命的快感。”

葉知秋聽到她的話,望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理解的神情,但我卻從她矛盾的話語中想到了寒煙,想到了那次令我和令寒煙都終身難忘的一次鞭打,寒煙極為強烈的身體快感不也就是在那持續的疼痛刺激中得來的嗎?

“也是,自己的身體自己作主吧。”我笑笑點點頭,“什麽時候你想徹底的忘記過去,便可以自己動手取下它來了。現在,你已經是你身體的主人了。”

周潔緩緩地點點頭,深深的望我一眼後鄭重無比的說道:“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忘記您的。”

葉知秋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望她一眼,向我悄悄的吐吐舌頭笑了一下,我聳聳肩,聽到前麵忽然傳來了汽車轟鳴和人們興高采烈的叫聲,原來是堵車的道路終於疏通了。

這次可是一路順風,當我們將周潔安全的送到她家的時候。出來迎接她的父母們都驚哧得喜呆了,看到周潔淚流滿麵的和他們緊緊擁抱我才明白,這個家庭裏竟然是隻有周潔這麽一個獨女的。

她的父母熱情的邀請我們進去,但卻並沒有問她女兒任何事情,這似乎乍看上去有些違背常理,但我卻到這時也才深深的理解了這對父母的愛女心情,現在,隻要女兒能活生生的回來,那便是一切安好了!

辭別他們的千恩萬謝,我和葉知秋很快的就穿過了市區回到了我們的閑雲山莊,趙豔芳設了盛大的晚宴歡迎我們回來,同時在座的還有猛驢他們幾個,飯桌上,這哥幾個對楞子同柳夢,天兒去南洋印尼的一事問來問去,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

“秘密!”我卻笑著對他們一再搖頭說道:“幾個月後便見分曉,著什麽急呢?俗話說得好,不著急,不著慌,吃了餃子還有湯嗎。”

“這人的好奇心不還是有個先睹為快的嗎?”猛驢嘿嘿笑道:“王總不是想在國外建一個世外桃源去吧。”

“牛!猛驢還真是走南闖北的主兒,見識廣闊啊。”我哈哈笑道:“我正打算在那裏買一個私人島嶼,你們也知道,我整天的身邊美女如雲,左擁右抱的,這與國法不容啊。”

“這算什麽,現在哪個有錢的人不是三妻四妾,五『奶』六『奶』的,那一個江蘇省前建設廳的廳長徐其耀不是就有一百四十名情『婦』嗎?”猛驢邊說邊用曖昧的眼神掃了我身邊的這兩個女人一眼,那眼神之中雖毫無貶意,可是無形之中卻將二人的身份點了出來。

趙豔芳還沒什麽,也可能和他們熟悉慣了,隻是風情萬種的淡淡一笑,可葉知秋卻不樂意了,瞪他一眼,俏麗的嘴角一撇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麽能拿那個髒官和王大哥比呢?再說了,如果秋雨姐是夫人的話,那雪兒難道也是二『奶』嗎?”

“是啊,無論從哪方便來說,他都是個反麵教材,這不銀鐺入獄了嗎。”我哈哈的搖頭笑笑,“我可不學他,在我眼裏,所有令我心愛的女孩子都是一律平等的。”

猛驢他們幾個擠眉弄眼的嘿嘿笑笑,但卻不敢再說什麽了。我心裏暗暗的一樂,知道葉知秋其實在他們心目中的威望還是極高的,單單論武功在私下切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一個曾經是她的對手。

在這些男人眼裏,強權有時才是真正令他們衷心佩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