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心滿意足的從秋雨雪白的**上爬下來的時候,我發現似乎書本上介紹的關於男女**的一些理論有些錯誤了,現在的我仍然很興奮,毫無睡意,而秋雨,確軟軟的癱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了。

拾起她的小內褲,盈盈一握的捏在手中,替她輕輕的擦拭著沾在她大腿內側白膩肌膚上的點點桃紅『色』花瓣兒,處子的血給我的感覺竟是那樣的豔麗,“我們才認識幾天,你怎麽就敢把身體獻給我呢?不怕我變心嗎?”我即有一絲絲得意,又有一絲絲的納悶兒問道。說實話,能在這麽短的幾天內就把這樣的一個美少女拿下,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要自豪的。

她輕輕笑著,微微搖搖頭,“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打算嫁給你了,當然就不會在你麵前再在乎這個身子,至於後者嗎?”她默默凝視著我,眼中滿是令人心顫的柔情蜜意,“我相信,既使你以後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最終你也會發現我是最好的,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

我的心內一顫,從沒想到女孩子竟然會說著這樣的話來,那裏麵沒有幽怨,沒有悲傷,沒有醋意,沒有後悔,隻有濃濃的愛意和真誠的等待。我輕輕的歎息一聲,扯過『毛』巾被蓋在她嬌美的身體上,愛憐著撫著她滾燙粉紅的臉頰,真誠的說道:“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比你更愛我,我也很愛你!”

她甜美的笑了,好看的眼睛快樂的眯縫起來,“你終於當我的麵說出了這幾個字,我真的很快樂!”

“現在讓我再次欣賞一下,我就起床了。”我輕輕的一笑,伸手扯起她胸前的薄被,再次貪婪的望了望裏麵那飽滿晶瑩的胸脯一眼。

“怎麽了,你不睡了嗎?”秋雨對我輕佻的動作恍如不覺,隻是納悶不解的望著我問道。

“我不能再睡了。”放下手,我穿起衣服,歎息一聲,“我怕我會忍不住再次侵犯你。”

“啊!可別,我可受不了再來一次了。”秋雨羞紅著臉,閉上眼睛吃吃的笑起來。

“你好好睡,下次,我再好好的陪你。”我笑著,溫柔的替她掖了掖脖頸旁邊的薄被,“嗯。”她閉著眼,乖巧的點點頭,象個聽話的嬰兒般團縮著身體。

我走到門口,想起不知從那裏聽說過開著燈睡覺,人的眼睛就會變得近視。這個道理現在無法考證,隻好暫且相信吧,愛憐的回頭最後望一眼秋雨那恬靜的優美睡姿,我順手按滅了屋裏的燈光,心裏默默祝福著:“一覺到天明!”

站在外麵寂靜的樓道內,窗外的月『色』如水,無聲的灑了進來,不用開燈,已能看清腳下的通道。我下意識的望了望秋秋雨的隔壁,那是秋雪的房間,裏麵安安靜靜的,門確開著一半。“怎麽回事啊?不會睡覺忘記關門吧?”我心裏想著,想走過去看一看,但又擔心萬一人家是真的睡了,忘記關門了呢。思來慮去,還是決定做一回君子,去客廳裏看一會電視得了。

我心裏念著“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句自我譴責的話,漫步走在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竟忽然間有種家和主人的感覺,因為這裏,除去秋雨和我便隻有秋雪了,就連她們家裏的保姆,也早已被二姐妹以讓人家出去見識見識『政府』招待所的樣子為名推給她們父母了。想想現在,說不定還真得是帶著新奇在柔軟的席夢思**酣睡呢。

下了樓梯,我聽到了一陣涓涓水流的聲音,那是從餐廳的方向傳來的,我驚奇的扭頭望向左首,那裏有一抹燈光投『射』在地板上。“哎,不知誰去衛生間後忘記關水籠頭了。”我心裏想到,向那裏走了過去。但抬眼一望之間,我便驀得驚呆了。

衛生間裏的燈光亮著,水聲確實是從那裏傳了的,但磨砂的玻璃裏確隱約顯現出一個白皙的人體的輪廓,很明顯的是秋雪正在裏麵洗澡。

我站著沒動,知道自己在黑暗的陰影裏,裏麵的人是萬萬也不會看到自己的。那個朦朦朧朧的潔白身子透『露』出無限的神秘和誘『惑』,如一根無形的繩子緊緊的拴住了我意識之中告訴自己應該離開的雙腿。

“莫非是天意嗎?”我心裏自我勸慰著,“她的房間門開著,自己想去偷看卻終於忍住了,可現在,就隔著這一屋薄薄的磨砂玻璃,她確在裏麵光著身子在洗澡,而最讓人放心的,是她決對不會發現自己。

“看一會吧。”我心裏笑道:“等她要出來時,自己再走也不遲,人都說當今的社會早已沒有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自己何必還要充當什麽正人君子呢?黑暗例來就是小人們的天下,白天才是君子們的舞台。”我望了望外麵,現在,正是黑夜呀!

磨砂玻璃後麵的秋雪此時忽然動了,動得是那麽的奇異和令我心顫,她的身子一直向後倒退了過來,竟然靠在了玻璃的門上,噴頭的水霧從她的頭頂上滑落,酒過她的肩膀,沿著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整個磨砂玻璃門上全是密密晶瑩的小水珠兒,但這確不影響她身體的輪廓在那裏完美的呈獻。

門裏麵的秋雪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輕輕的彎下腰,豐滿而雪白的『臀』部緊緊頂在玻璃上,在那玻璃門上形成了兩片圓圓的潔白的形狀,水柱從她兩大腿間向後噴灑而上,沿著那漸漸模糊消失的雙腿和在玻璃上清晰的流淌,因為水的衝擊和滋潤,玻璃上的那兩片白皙的肉『色』也變得水晶晶的,被淡淡的水紋纏繞起來。

“天哪,她在**嗎?莫非她和秋雨有心靈感應,由於我們的歡愛而催生了她的**。”我胡思『亂』想著,雖然那磨砂玻璃門後麵的雪『臀』是那樣的誘人,但我最終還是悄悄的退了回去。因為我知道,不能留一點點的可能讓秋雪發覺,發覺我知道了她最隱秘的**,那樣,對一個女孩兒心理的打擊肯定是巨大的。

我悄悄的走到客廳,打開了電視,並放大了音響。意料之中的,很快,浴室的門便打開了,秋雪頭上挽著一束潔白的絲帕,胸前的天藍『色』的浴巾橫纏過腋下,嚴嚴實實的包裹著走了出來。

我抬起頭,驚疑的叫一聲,“咦,秋雪,你怎麽這麽晚了還洗澡啊。”

“雲哥。”她望望我,麵『色』緋紅的叫道:“你們不是睡了嗎?怎麽又起來看電視了。”

我笑笑,“今天太興奮了,睡不著,還不如起來看會電視呢?你快去睡吧,不早了。”

“我也睡不著。”秋雪說著,走了過來,輕輕一笑道:“與其躺在**瞪著倆眼,還不如坐在這裏和你一起看會兒電視呢?”

我望望她,見到她那白嫩的肩膀上全是亮晶晶的小水珠兒,顯然是由於慌『亂』出來得過於匆忙了,不由得說道:“你也是的,為什麽不擦幹身體再出來呢,水分蒸發吸收人體的水汽,會讓你的皮膚變得幹燥的。”

“這你也懂啊?”秋雪略帶不可思議的望向我。“一般人總是會認為讓皮膚上多存留一些水汽,會讓皮膚變得更加的水靈的。”

“豈止這些,”我笑笑道,伸手把茶幾上的麵巾紙抽出一張來,輕輕的捺在她的肩膀上,“我還知道最保養皮膚的方法不是用擦的,而是象我這樣用吸的。”

秋雪沒有動,默默的任我用麵巾紙吸盡了她肩頭的水珠兒,望著前方,她的眼睛幽深的似要穿透了電視和牆壁,看到了遙遠的宇宙邊際,悠悠的說道:“雲哥,我真的很羨慕我的姐姐,她能找到了你這樣優秀的男孩兒,而我的,確還不知道在哪裏?”

“時辰不到吧。”我笑笑勸道:“說不定你日後會找個比我強百倍的男孩兒呢?”

“怎麽可能呢?”她哭笑了一下,滿臉是不相信的表情。

我哭笑著搖搖頭,這世上,唯有感情是不能用理智來勸的,因為它的出現,往往隻是在電石火花的一刹那間發生。

\